第62章 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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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過去了,桂花樓門前依然高掛暫停歇業的木板。
鎮上早已傳遍了,薛大老闆再次奔走於永定府,力求尋找一個好的廚子。永定府那是什麼地方?大酒肆都是世家傳承,根基深厚,哪能容人撬牆角?不過幾天時間,薛老闆又從永定府灰溜溜回來了。
再去永定府,實屬無奈。五成的股份,那是要了他老命啊。
從永定府回來的第二天,薛伯濤病了,發着高燒不說,還神志不清,時不時揮舞着雙手,嘴裏喃喃自語:「打死你!打死你!」
他的結髮老妻和三個小妾默默垂淚坐在床邊,悉心照料着他。
又是五天過去,謫星樓傳出掛牌出售的消息。
謫星樓是順慶鎮數一數二的大酒樓,光是這牌子,就晃瞎了有志進飲食行業的有心人的眼睛。
可是一問價格,大家大嘩。
姜核一開口便是五千兩,少一個子兒也不賣。
大家都說姜老闆想錢想瘋了,不就是一間酒樓嘛,一千兩銀子都不值,哪裏就值五千兩了呢。
樂思齊也收到消息,派出了兩批人去試探。
姜核哪裏是真要出售謫星樓。再沒用的敗家子也不可能把祖業賣掉。可是不賣,無計可施,同行們都看着他的笑話呢。
只這一招,馬上變被動為主動。
此時,他站在謫星樓二樓的窗前,遙望景福樓的方向,嘴角噙着冷笑。你不是胃口大嗎?我看你怎麼吞得下。
樂思齊根本就沒想拿出一毛錢來,做生意,高明的地方在於空手套白狼,真拿五千兩銀子把謫星樓盤下來?不要說她手頭沒有這麼多銀子,就算有,也不做這個冤大頭。
病中的薛伯濤聽說,一夜之間,病也好了。他從床上爬上來,馬上着人寫了牌子,掛了出去。路過桂花樓的行人見緊閉的門扉上一張白紙,上書:「一萬兩銀子出售。」不禁張口結舌,現在銀子這麼不值錢了麼?
一畝良田的時價才二十兩,一萬兩銀子,能買多少良田宅第了,哪個瘋子會拿來買桂花樓,這不是敗家麼?
在業內人士眼中,桂花樓的地位無人能及,要是掛價一千兩,最少有三人會伸手。可是一萬兩,誰也沒動心思。再者,哪個不開眼的沒看出來,薛伯濤和姜核這是和樂思齊鬥法,哪裏真要賣了產業呢。
自從傳話後,喬遙及時懸崖勒馬,不摻和到兩大對立陣營之中。
恭伯濤和姜核暗中對景福樓下手他略有所覺,也是根據以往慣例做出的判斷,並沒有證據。可是樂思齊對桂花樓和謫星樓往死里整,卻是有實證的。嚴世深和華奇好端端在雅居小築住着呢。聽說,嚴世深現在樂不思蜀,天天和新納的小妾白晝宣淫呢。
難道樂思齊會一直這麼養着這兩個人不成?
不僅喬遙疑惑,同行誰不疑惑?兩人可是大廚,不是僕人,不是一日三餐溫飽就行,還得好酒好菜招待的。人家是大廚,做菜的本事爐火純青,樂思齊家裏請了什麼廚子伺候兩人?要是把人得罪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就在這時,有人見雅居小築大門口排了一排馬車,全是楠木做的車廂,那駿馬毛色烏黑髮亮,神駿異常。
再有細心人發現,車廂上還有韋府的標誌。
薛伯濤接到消息,在房裏笑叉了氣,咳嗽不止。小丫鬟忙端了茶上來。喝了兩口茶,勻了氣兒,薛伯濤興致勃勃道:「給老爺我更衣,我要出門。」
姜核接到消息大笑道:「樂思齊啊樂思齊,現在靠山走了,看你拿什麼和我們對抗。」
樂思齊可不這麼想。韋哲雖然租了前院,卻只住了幾天,除了研習佛法,便是去居然山和瞭然法師辯論佛法,折騰了一個多月,估計已經分出勝負,才準備啟程回京。
這一個多月來,托他的福,居然寺像做了佛法大會,四鄉八里得道的高僧雲集居然山。一時間,居然寺隱成西北佛界的領袖。
對這位莫名其妙的韋公子,樂思齊一向沒什麼好感。得了他兩個月的租金兩百兩銀子,看在銀子的份上,人家要走,她還是挽留了一下。
韋哲似笑非笑道:「為什麼挽留我?是不是扯了我的虎皮做大旗,不捨得我離開?」
樂思齊這才知道原來他並不是被蒙在鼓裏,俏臉微微一紅,不自然了一下。也只是一下,最多兩秒,不會超過三秒,便恢復自然,道:「我一向好客,何況是租客,看在銀子的份上也不願意你走。」
韋哲哈哈大笑,道:「你真有趣。遇到像你這樣的爽直人,痛快。」
可不是看在銀子的份上,兩百兩銀買三個這麼大的宅院也夠了。
樂思齊厚着臉皮道:「下次你再租,我給你打九折。」
韋哲笑得眼淚差點流出來,道:「你還真是個好商人。」
還下次呢,她做夢去吧。
小廝進來稟道:「公子,李大人親來送行。」
樂思齊想到李翔上竄下跳的,到底不能在韋哲這兒討來推薦信。現在韋哲要走了,自己還欠他一個人情呢。再者,韋哲在這兒,他奈何不了自己,韋哲一走,滅門的縣令呀,他要找自己的麻煩,不是易如反掌麼?
「你對李大人再怎麼不待見,也不好太冷落於他呀。」樂思齊勸韋哲:「幫你爹收一個門生不好麼?他好歹還是兩榜進士出身,也不算辱沒了你。」
韋哲不為所動:「想做我爹的門生的人海了去了,兩榜進士又怎麼樣?也就在這邊遠地區稀罕,在京都,三年一試,兩榜進士一抓一大把。」
樂思齊點頭:「那是。可是你一點不通融,我難免就危險了。」
韋哲眼珠子轉了轉,哈哈大笑起來:「我為什麼要幫你?再者說,我的信我爹也不待見啊。你想,要是我說什麼他都聽,他還能入了閣嗎?」
樂思齊道:「你寫不寫信是態度問題,你爹聽不聽你的,是他的能力問題。」
韋哲道:「看這樣子,這位李知縣的為人確實不怎麼樣,瞧把你怕的。」對等着聽指令的小廝道:「讓他進來吧。」
又對樂思齊道:「我幫你做這件事,你要怎麼謝我?」
樂思齊挺了挺胸,理所當然道:「我是開酒樓的,大不了請你吃飯。」
韋哲食指輕佻地搖了搖,道:「受人點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說吧,怎麼報答我?」
樂思齊見他一副調侃的樣子,也配合的雙手抱胸,身子往後縮,假裝很害怕,道:「哎呀,我可身無長物,又無一技之長,哪能報答得了呢。」
韋哲眼睛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瞥了一眼,笑道:「總之,你欠了我一個人情。」
李翔帶着厚禮在門外等了半晌,才得以進入,大喜之下,腳步快了很多。
韋哲對他道:「樂老闆言道,李大人為官清廉,是難得的父母官,這樣的好官埋沒了太可惜,一個勁勸我向家父舉薦。我想着與李大人相知不多,實是無從了解,因而一再耽擱。現如今我也要回去了,回京後定當在家父面前為你美言幾句。」
李翔又驚又喜,苦等一個多月,他早懷疑樂思齊對韋哲的影響力了,要不是連韋哲的面也見不到,他又怎麼會對樂思齊假以顏色?這次帶了厚禮前來也有求一封舉薦信的意思。沒想到他還沒開口,韋哲已允諾。
他看向樂思齊的目光便不同,待韋哲走後,重新補了一份大禮給樂思齊送過來,道:「多謝樂老闆美言,在下感激不盡。」
看到禮單,樂思齊不得不相信李縣尊確實是個貪官,這麼重的禮,靠他那點俸祿,怎麼夠呢。
姐妹們平安夜快樂哈\(^o^)/~
第62章 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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