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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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色還早,匆匆吃過飯,心情大好的范陽提議道:「這永定府城東風景絕佳,齊妹妹難得來一趟,不如趁現在去遊玩一番。明天我們再出城踏青,離城不到二十里,可是有名的賞春勝地。」
玩心這麼重,還能讀書?樂思齊白了他一眼,看天色確實還早,城東也遲早要去的,便道:「明天一早要回順慶了,哪有時間。不過,我早聽說城東繁華,我們現在去瞧瞧。」
聽她應允,范陽喜不自勝,忙親自跑出去喊小廝套車。見他這麼熱情,樂思齊心裏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范陽不知哪根筋不對,又讓小二準備了很多吃食,催着小二:「快點。我們要出門了呢。」
太熱情了。樂思齊微微皺眉,對玉露道:「跟他說一聲,我們現在就走。」
范陽追出大門口,見樂思齊已上了馬車,玉露探出身子準備放下車簾,忙大呼道:「等等我。」顧不得吃食,丟下小廝,飛奔而來,跑得太急了,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個趔趄,差點跌了個狗吃屎。
連單純的玉露也看出他有些不對,對樂思齊道:「小姐,范公子怎麼怪怪的?不如我們自己玩去,別讓他上車。」
樂思齊還沒開聲,范陽已急急掀開車簾搶上來,喘着氣道:「怎麼走得那麼急,我們總得備點吃食,逛晚一點也沒關係嘛。」
玉露搶白他道:「難道城東沒有食肆嗎?我們又不是去郊遊。」
范陽一拍額頭,道:「哎呀,我把明天郊遊給鬧混了。」
明天回順慶好不好,誰跟你郊遊啊。玉露嘀咕一句,有意無意坐在他跟小姐中間,防備之意昭然若揭。
樂思齊掀起窗簾,眼看車外,一副沉思的表情。
車子碌碌向前,范陽沒話找話說:「這永定府別的還好,就是人太多了些。你在路上,什麼時候都會看到數不清的人。」
沒有人那是鬼城好不好?樂思齊像是沒聽到他的話,玉露故意裝作沒聽到。見兩人不予置評,范陽訥訥的扭了扭身子。也裝作往外看的樣子:「有什麼好看的啊?」
前面幾個侍衛擁着一個騎在馬上的青袍男子,那男子放任馬匹慢慢走着。旁邊一輛馬車,馬車中一個丫頭探出頭來,和那男子說着什麼。馬和馬車都停了下來。街道並不寬,他們堵在這兒。別的人便過不去了。
幾個挑着擔子的百姓想過過不去,肩上的擔子又重,換肩時有一人不小心,挑的一隻筐無意中碰到了將軍的馬屁股,那馬陡然被擊了一下,嘶鳴一聲,撒開腿跑了。
男子卒不及防,一個後仰差點摔下馬,好在騎術精湛,口中連聲呼喝。用力勒韁繩。那馬不管不顧地衝出一箭之地,連踩了四五人,這才停下來。
馬車裏的人驚呼着喊:「公子!」車簾掀開,先前探頭出來的丫鬟跳下車,接着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在丫鬟攙扶下也下了車,兩人追過去問:「這是怎麼了?」
被馬踩傷的人叫喊着疼,躺在地上不起來。
闖了禍的百姓怔了一會,發一聲喊,掉頭跑了。侍衛們猶豫了一下,才分成兩撥。一撥人去追百姓,一撥去護衛男子。
見挑着擔子的男人們慌不擇路跑過來,樂思齊忙讓車夫把車趕到一邊。
侍衛們身有武功,又是空手。肩上沒有負擔,很快把幾個百姓按倒在地,肩上的貨物倒了一地,竟是些青菜。看來,他們是挑到城裏叫賣的。
那男子勒住了馬,騎着慢慢走回。到躺在地上的傷者身邊,跳下馬背,俯身問傷者的傷情,從追過來的侍衛手裏接過錢袋,遞給了他們。
其實馬速並不快,傷得並不嚴重。樂思齊看到這些人接了錢袋,一個個哼哼唧唧地爬起來,有的還向男子拱了拱手。
那男子古銅色的肌膚,濃眉大眼,目送傷者離去後,他才牽馬迎向追上來的女子,道:「怎麼不在車裏坐着?」
女子圓圓的臉,微微一笑,唇邊現出一個酒渦。她低聲說着什麼,像是詢問男子有沒有受傷,神色關切溫柔。
看來兩人是夫妻呢。樂思齊目光在兩人臉上轉來轉去,心想,長得倒也般配。
耳邊傳來:「冤枉。」的叫喊聲,侍衛把挑擔的菜農捉了來,扔在兩人面前,拱手道:「請公子處置。」
男子還沒說話,女子已道:「既然三哥沒有受傷,不要為難他們吧。」
侍衛看向男子,男子便點了點頭。
樂思齊暗贊一聲心胸開闊,眼睛不免多在男子臉上停留一小會兒。那男子似有所覺,霍地側過身來,正面對着樂思齊的馬車,又微調整一下角度,與倚在車窗邊的樂思齊面面相對。
他的眼中露出讚嘆之色。
女子發覺到男子的變化,也看向樂思齊這兒來。眼睛在樂思齊臉上微一停留,轉向男子時便顰了顰眉,很不高興的樣子。
果然是夫妻,丈夫看別的女子,妻子自然吃醋。樂思齊把窗簾放下,不一會,前面馬蹄聲響,接着自家的馬車也動了,看來,是各走種路。
范陽再掀開車簾,看了前面的馬車和馬一眼,道:「是任威任總旗。難道他今天休沐?」
那男子看着面熟,玉露叫了起來:「小姐,他就是那天在城門口捉殺人兇手的那個人。」
樂思齊頜首,剛才從窗口看到男子和車裏的丫鬟說話她就認出來了,那天看着挺凶的,剛剛和丫鬟說話很是溫柔,要不然她怎麼肯定車裏的人是他妻子呢?
范陽不知城門口的事,問了一遍,聽得一怔一怔的,道:「你們怎麼不早說?」
早說又能怎麼樣?你能起什麼作用?玉露不屑地撇了撇嘴。
樂思齊卻微笑道:「之前不是不知道你在哪裏嘛,當時也進不了城。」
范陽便道:「我跟任總旗有幾面之緣,要是我在場,怎麼着也得給我個面子,把你們護送進來的。」
人家忙着緝兇,有空理她們嗎?樂思齊笑笑不答。
范陽開始說范家在永定府的產業,都和什麼人來往,總之很有勢力。見玉露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解釋道:「我也就是嫌住在別院裏吵得慌,圖清靜才住客棧的。再者說,住客棧自由,悅來客棧的規模又大,怎麼着也比別院舒服。」
叨叨嘮嘮中,城東也到了。
永定河順着白牆綠瓦蜿蜒而過,河邊一株株綠柳抽着細枝兒,青翠欲滴,隨風搖擺,賞心悅目。
岸邊,坐着幾個閒漢。河邊,幾個小媳婦蹲着漿洗衣服,邊洗還邊說着什麼,陣陣銀鈴般的笑聲不時傳來,引得幾個閒漢撓心撓肺,眼珠子都快掉到河裏了。
馬車繞着河緩緩而行,前面一座高樓,飛檐彩繪,遠遠望去,大氣漂亮。
樂思齊不由多看兩眼,范陽喊車夫停車,道:「這是永定府最大的酒樓,名叫富貴樓,好幾味招牌菜呢,我們去嘗嘗。」
這麼氣派的酒樓,樂思齊不由多看幾眼,在玉露虛扶下下了車。還沒進門,門子迎了上來,恭敬地道:「客官裏邊請。」
一色兒紅木的桌椅,衣着光鮮的小二長相英俊。看着樂思齊一行人進來,每個人都臉露笑容。樂思齊揀了臨窗一個座頭坐了,負責這個座頭的小二忙上前躬身細聲細氣道:「客官用正餐還是用點心?小店的點心全永定聞名,可媲美京城大相國寺呢。」
大相國寺的齋點舉國聞名,是個人都這麼說,不過樂思齊沒嘗過。可是看着小二自信的笑容,樂思齊道:「每款上一碟我們嘗嘗。」
現在這時間,剛好是下午茶時間,吃點心剛好。
小二答應一聲,很快,品相精美做工精細的的點心流水價送上來。范陽來過這兒幾次,還真沒專門吃過點心,光是看着擺了滿滿一桌,像藝術品似的東西,眼都直了。
樂思齊一樣一樣慢慢看着,暗暗點頭。不管這些點心的口感怎麼樣,光是品相已經讓人流口水了。難怪敢自稱與大相國寺齊名。
拈起一塊千層糕放進嘴裏,入口即化。樂思齊贊道:「不錯。」
臉露討好,一直看她臉色的范陽喜笑顏開,也跟着拿起一塊,塞進大嘴裏,道:「好吃。」
在旁邊侍候的小二一副「本來就好吃」的神氣。
樂思齊一樣一樣地試,因端上來的太多,到後來每樣只嘗一口。就是這樣,也吃得肚子滾圓。
與別的酒樓不同,富貴樓上的也是上好的毛尖。淡黃的湯色配上清凜的香氣,剛好解了吃糕後的膩,十分的舒服。
大門口一輛馬車停下,一男一女一前一後進來,聽到小二的迎客聲,兩人回頭,都一怔,又遇到那位任威任總旗,還有那個女子。
任威也瞧見了他們,向范陽微一頜首,算是打了招呼,在另一排的座頭坐下。
女子卻盯着樂思齊目不轉睛。她似乎跟任威說了兩句什麼,任威朝樂思齊的座頭走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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