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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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征先是收到女兒派人報信,接着收到妹妹的口信,這才覺得情況嚴重。
楚國公府已經一代不如不代,在自己手裏更是日益艱難,現如今連日常支出也應付困難,幾個兒子只會吃喝嫖賭,正經事兒沒一項拿得出去,如果沒有強援,以後要如何維持?好在女兒自小鍾情蘇瑋這小子,妹妹為娘家着想,也極力掇合的。
唉,如果當初妹妹堅決些就好了,妹婿也不至於跟威武王府結親。果然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啊。徐國公府人丁單薄,抱上皇室這條大腿確實是好選擇。葉征對妹婿理智上理解,心裏卻難免怨恨,要不是妹婿眼界太高,現在蘇瑋已是自己女婿。有這樣一個女婿,楚國公府怎麼會山落河日下?
他遞了兩次牌子,又找人跟皇上身邊的太監搭上話,卻到現在還沒能見着皇上的機會。這次去徐國公府,可得跟蘇瑋好好談談,要有他一句話,哪怕皇上不肯見自己?
他胡思亂想間,馬車卻已到了,從角門兒直接進上房。
葉夫人沒想到大哥這麼快就來,詫異地道:「你這是從哪裏來?」
還能從哪裏來,當然是從府里了。葉征坐了,道:「一聽說你有事找我,我當然上緊着過來了。哦,對了,新進的春茶還有嗎?」
蘇瑋深得聖寵,前些天皇上賞了些貢茶。可是今春的新茶,聽說是從一株千餘年的老茶樹上摘的,總共才四斤多。皇上賞了蘇瑋一斤有餘呢,可見皇恩浩蕩。葉夫人分一半給胞兄。
現在日子艱難,平時府里喝的,都是一些市面貨,這半斤貢茶,葉征如獲至寶,上午喝,下午喝。晚上還喝,有時候來了客人少不得拿出來現寶,可不一下子喝完了。
葉夫人翻了翻白眼,現在大哥越來越不要臉了。時不時要開口順些什麼回去。貢茶是沒了,讓人包了上好的茶葉給他,才道:「你手底有沒有得力的人,派兩人去順慶打探那女子的底細呀。」
葉夫人一個婦人,雖然主持中饋。平時也只跟管事婆子們打交道,徐國公府的侍衛全然在兒子手裏。這時要對付樂思齊,自然不用找兒子了。
葉征維持楚國公府的場面已經艱難,哪有什麼閒錢養斥候死士?這下兩手一攤,道:「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用問嗎?」
葉人人低頭喝茶,沉默。
葉征道:「你府里不是大把的人?難道你就沒幾個得用的?或者問一問瑋兒帶來的人,有了解情況的也未可知。」
這話太幼稚了,兒子手底下的人,是能撬出口風來的嗎?葉夫人像看白痴一樣看兄長。兩哥妹默默相對無言。
已回靜幽軒的葉黛兒聽說父親回來了,忙趕了過來,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了,道:「爹,你可得為我作主。那個女人太過份啦。」
名份輸給小郡主,情愛輸給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女子,以後在徐國公府可怎麼呆?葉征疼愛地道:「爹跟瑋兒說說,你就別跟那女子鬥了,沒得掉身價。」
葉黛兒要的就是這句話,請動老爹出馬。還怕表哥不服軟麼?
葉征在上房吃完晚飯,便去聽濤軒找蘇瑋。任威已告辭回家,蘇瑋在書房伏案寫什麼呢,綠荷報楚國公到。蘇瑋頭也沒抬。道:「就說我外出喝酒,讓他去上房。」
府里全是他的人,葉征什麼時候來的,說了些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難不成明知他要端舅父架子,自己還傻傻湊上去聽訓?那可不是他的風格。
不在?葉征傻眼了。準備好的一肚子話,過後可是會忘的。他決定在聽濤軒等。在請示過蘇瑋後,大家也就由着他了,反正既已說不在,國公爺是不會出現的。
果然,蘇瑋寫完字,開始讀書。雖然不用進試場考狀元,但該做的學問還是要做的,不過自去西北大營,先生便也辭了館,現在只能自己一個人讀了。
葉征連喝了六七盅茶,看看已響三更鼓,蘇瑋還沒回來,不由大為不滿。這可是他的未來女婿,這個樣子怎麼行?女兒可不是要天天晚上乾等?
「國公爺什麼時候回來?」這已是他第N次問了。
小廝只道:「小的不知。」
「不知不知,」葉征怒了,道:「你們是怎麼服侍?」
小廝便不言語了,怎麼服侍的,也輪不到你這位舅爺指手劃腳。
葉征氣道:「管事是誰?叫來見我。」平時少到聽濤軒,外甥的日常起居由誰照顧,他還真沒注意過,也不知有通房丫頭沒有。
小廝面無表情地道:「管事陪國公爺外出未歸。天色已晚。舅爺還是先回去吧,我們國公爺這時候還沒回來,估計今晚不會回來了。您還是別等了。」
夜不歸宿嗎?女兒嫁過來,豈不是要守空房?葉征覺得一刻也不能等了,可得跟妹妹說道說道,讓妹妹好好管教管教。
葉夫人才睡下,聽說舅爺求見,不由一怔,道:「他還沒回去嗎?」
丫鬟道:「想是沒有。說是一直在聽濤軒等國公爺呢。」
葉夫人只好起身,由丫鬟服侍着穿衣。
聽說兒子外出未歸,她狐疑地叫來門子問:「國公爺什麼時候外出?」
門子不敢隱瞞,照實稟道:「國公爺自中午回府後並沒有外出。」
喝茶喝得肚子咕咕叫的葉征,嘴裏塞了滿滿的食物,聞聽此言,口齒不清地道:「聽濤軒的人跟我說瑋兒外出喝酒……」
腦子轉得就是比嘴巴慢啊,這不是明擺着不願見他嗎?他喃喃道:「這小子!」他眼裏還有自己這個舅父嗎?
這都什麼豬腦子,葉夫人看了大哥一眼,道:「走吧,去看看。」
聽濤軒里,蘇瑋練武練到一半。若是平時得報母親來了,怎麼着也會停下來,此時卻只淡淡道:「知道了。」
葉夫人一問,兒子在演武廳練武呢,又看了大哥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直把葉征看得臉紅耳赤,這才道:「我們去看看。」
演武廳在聽濤軒後院,才過月亮門,黑暗中一個人影閃出來,抱拳道:「夫人,國公爺練武不能打擾,還請夫人見諒。」
要是肯見,國公爺自會出來迎接,現在這態度,不用說也是不想見的了,艾軍是侍衛隊長,負有保護職責,必要是幫着擋擋駕,就當是副業了。
葉夫人道:「我們到他房裏等他。」走了兩步,又問:「那個女人,怎麼不出來見我?」
聽濤軒的人面面相覷,上房的人卻明白葉夫人指的是誰。
蘇瑋的臥室是三間正房相連,中間一間主臥,外頭用屏風隔開,內里一張梨花大床。葉夫人帶着葉征里里外外走了個遍,除了屋裏服侍的小廝,那裏有半個女人的身影。
葉夫人問小廝:「樂氏呢?晚上沒在這裏過夜嗎?」
小廝躬身道:「小的負責服侍國公爺,其餘的事一概不知。」
葉夫人當場把手裏的茶盅摔了,怒道:「你們眼裏只有國公爺,還有我這個主母嗎?」
小廝躬身道:「小的不敢。」卻也不如何驚慌。
葉夫人喝令身邊的婆子:「把這狗奴才拖下去,打四十大棍。」
立時有兩個婆子閃身而出,朝小廝走去。小廝是蘇瑋的心腹,自小跟他,身上也有功夫,等閒五六個大漢難以近身,只是主母有命,不敢抗拒,生生被反剪雙手。
廊下侍候的人馬上報於蘇瑋,蘇瑋接過若水遞來的干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大步便走,端盤子的小廝急忙跟上。蘇瑋並沒有回頭,一條毛巾穩穩飛到盤子上。
臥房外,廊下行刑的工具已拿來,婆子把小廝綁了,抬到凳子上。
小廝倒也硬氣,並沒有喊屈,聽濤軒的人不敢說什麼,卻一個個拉下了臉,一道道仇恨的目光箭一樣射向準備行刑的婆子。婆子泰然自若,主母吩咐的,你們待怎麼樣?
「好好兒的,母親怎麼跟一個小廝較真起來?」眾人耳中才傳來蘇瑋的聲音,小廝已被他扯了起來,對跟在身後的若水道:「鬆開。」
婆子自是不敢吭聲,由着若水把小廝身上手上的繩索解了。
葉夫人摔碎的瓷片茶水已收拾乾淨,黑壓壓的一群人請安。蘇瑋看都沒看,沖坐在屏風外羅漢床上的葉夫人行禮:「這麼晚了,母親不早點歇息,跑到我這裏動氣,這是為什麼?」
葉征坐正了身子,等着外甥給他行禮,哪裏知道人家眼角看都沒看他一眼。他又悄悄矮了矮身,沮喪不已。
「你不是沒在府里嗎?這又是玩哪樣?」葉夫人拉下了臉。
蘇瑋這才像看到葉征似的,道:「咦,大舅這是什麼時候來的?半夜三更,你不回府,留在我們這裏幹什麼?」
葉征胸口的火騰的一升三丈高,折騰到現在,還不是你小子鬧的。
小廝搬過椅子來,蘇瑋坐了,道:「我雖然沒出府,不過並沒有在聽濤軒,小廝們不知情也是有的。徐國公府一向待下人深厚,為着這麼點事,母親便責打小廝,傳出去徐國公府沒得讓人說嘴。萬一傳到皇上耳里,兒子以後也不敢見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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