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各懷心事
- 最新推薦:
- 合體雙修
- 夫妻修仙:我和道侶靠種植崛起
- 萬靈仙族
- 大商:從占卜開始
- 凡人修仙傳
- 神遊
- 蛇妖傳說
- 大胤仙朝
- 魔門敗類
- 天傾之後
- 大潑猴
- 神秘老公惹不起
- 隱身侍衛
- 絕品護花兵王
- 透視醫聖
- 水鄉人家
- 最強小農民
- 妙手小村醫
- 特種兵之利刃
- 貴女謀
- 我的女神是只貓
- 神級幸運星
新書需要親的支持,求點擊、收藏、推薦票票、打賞。
大銘國地大物豐,立國至今已有一百多年了。當今皇帝年號安乾,大名楊曦,登基後懷抱興國安邦的理想,任用賢臣,關心黎明疾苦,幾年間,大銘國一派國富民強的繁榮景像。
美中不足的是,安乾大婚三年,皇后一直無所出,幸好淑妃進宮一年有餘,涎下一位小公主。淑妃懷有龍胎,由妃位晉為貴妃,是為淑貴妃。
淑貴妃進宮後深得安乾寵愛,又母以女貴,漸漸與皇后不甚和睦。
眼見得小公主即將滿月,安乾有心在滿月酒上冊封淑貴妃為皇貴妃,以嘉獎她為帝國涎下小公主的辛苦。只是大銘**從沒皇貴妃這一封號,皇后聽知,不顧母儀天下的國母身份,堅決反對,和淑貴妃的矛盾迅速白熱化。
這不,一大早的,為着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兩位貴婦又掐了起來。宮裏只好急召慶柔公主進宮。
慶柔好說歹說,使盡渾身解數和稀泥,直到午後,才將皇后的情緒安撫下來。
慶柔出皇宮的時候,只覺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這兩位弟媳都不是省油的燈啊。慶柔疲憊的臉上帶着苦笑。再這麼折騰下去,誰受得了呢。
進了公主府,慶柔想去花園散散心,宮女奴僕們簇擁着她前往。還是在自己家自在,呼吸着清冷的空氣,被吵得昏昏沉沉的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溫晴只是隨隨便便往池塘邊柳樹下一站,公主身份尊貴,自然不可能做出這樣自降身份的舉止。一行人蜿蜒往八角亭去了。
這麼一來,離溫晴躲藏的假山,又遠了些。
趙離一雙天足,撒開了跑,很快趕到公主跟前。
溫晴極盡目力,也只見到一大群人圍着那位雪白狐狸毛大氅的麗人,暖椅、茶几飛快擺上,遞手爐的遞手爐,上茶的上茶,上糕點的上糕點,忙得不亦樂乎。
有權有勢就是好啊。溫暖攏了攏肩,這兒陽光照不到,風又嗖嗖地吹的,站不一會有點冷。如果這時離開,這些人應該不會注意到吧?
且慢,有情況。小路上一個青衣小帽的家奴飛奔而來,一頭扎進八角亭里,禮都沒有行,不知說了句什麼,慶柔公主馬上站了起來,急匆匆地走了。
一大群人一下子消失得乾乾淨淨。
溫晴踱進亭子裏,感受一下眾星捧月的滋味。可惜周圍不要說人,鬼都沒有一個。拄着拐杖溜達一圈,才悻悻然回屋。
已經對木炭味兒不太反感了,點了火盆,老實上床榻趴着去。公主這麼年輕,看來皇帝是白鬍子老頭的可能性很小,也有可能是一個嘴上沒毛的半大小孩。古代的人結婚早,聽說康熙十三歲就當爹了,指不定這個皇帝也只有十幾歲。
胡思亂想了一陣,屋裏沒有光,估計太陽快西下了。
一個人貓着腰走了進來,輕聲喚:「溫晴,你睡着了嗎?」
溫晴道:「沒呢。你把我屋裏的蠟燭點了吧。我懶得下去。」
燭光亮起來,照着一張有痘痕的臉,卻不是張太醫看脈後,和曉亦一起過來探視的阮秋是誰。她臉上長年累月地長着青春痘,宮裏的姐妹也常常拿她的臉來取笑,自己惱得不行。沒想到,來探視溫晴兩三次,竟是好心有好報,溫晴一下子把她這病症給治了。
其實說穿了一文不值,她也就是長年便秘,毒素排不出去,時間長了,在臉上全面暴發。溫晴只教她每天早上起床,用溫水兌了蜂蜜,空腹喝。便秘災情緩解,臉上也就不再長痘了。
阮秋笑眯眯湊上來,道:「溫晴妹妹……」
溫晴愕然問:「你怎麼臉上一片淫蕩的樣子?你不會是……」
想問是不是和誰偷情,終究說不出口。在這地方,多個朋友總好過多個敵人,別人的私隱還是不要說破的好。
阮秋笑得眼睛沒有縫了,道:「公主對皇上進言,再選溫良謙恭的女子進宮。皇上沒說什麼,不過看樣子,這事有幾分把握了。」
「啊?」自己的歪計居然奏效了?溫晴大為意外,張大眼問:「公主又進宮了?」
「沒有。」阮秋在床沿坐了,道:「公主剛回府沒一會兒,皇上就過來了。兩人這會兒還在聊天呢,也不知皇上會不會在府里用膳。」
溫晴才明白,難怪青衣小帽飛跑着來報信,慶柔公主一接到消息匆匆離去,原來是皇帝來了。不過,人家選美,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
阮秋臉上笑成了一朵花,糯聲道:「你看,我就這臉上這些疤痕,挺難看的……」
溫晴足足過了半小時,才明白過來,她是想讓自己幫着把痘痕消掉,好讓她被選上。暈,還有人上趕着往火炕里跳的?
阮秋笑得臉部的肌肉都快僵了,才聽溫晴道:「你用珍珠粉加蜂蜜做面膜,可以去痘痕。」
面膜?面膜是什麼東西?阮秋媚笑着道:「好妹妹,珍珠我有一顆,蜂蜜更容易找。只是這面膜,要怎麼做,還請妹妹幫幫我。」
看來,為了能當上娘娘,阮秋可是下了血本。這時候的珍珠,完全野生純天然,不是養殖,也不是人工合成的東西。而且貴得要命,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能買得起的。
溫晴側過臉,朝臀部呶了呶嘴,意思是自己行動不便。
阮秋福至心靈,道:「只要妹妹教我這個法子,姐姐以後全聽妹妹的,妹妹說往東,姐姐絕不往西。」
溫晴笑了笑,心想:「你也就是隨便說說。要真能進宮當了什麼貴人才人,那時候我見了你,你是高高在上的娘娘,我還是個小宮女。」
阮秋伸出三根手指發誓:「我阮秋以後以妹妹為首,全不食言,若違了誓,讓我天打五雷轟。」
溫晴按下她的手指,道:「好啦好啦,自家姐妹,哪用得着說這些,多麼見外呀。只是我真的行動不方便嘛。」
「妹妹……」
溫晴用眼神止住了她的話,接着道:「我教你怎麼辦,你也能辦得妥妥的。」
阮秋鬆了口氣,再次賭咒發誓說以後發達了一定不會忘了溫晴的大恩,溫晴將就聽着,也不怎麼信。
說話間,天全黑了,肚子也「咕咕」叫起來。
阮秋自告奮勇道:「鳶兒這丫頭太淘氣了,不知死到哪裏去。我去給你把飯端來。」
門口一個童稚聲音響起:「阮姐姐,背後亂嚼舌根,也不怕下拔舌地獄。」
鳶兒端着托盤走了進來,托盤裏一碗白飯,四樣菜餚。
阮秋趁機告辭,去試驗面膜了。
服侍溫晴吃飯,鳶兒把府里的趣聞說給溫晴聽。
她一向服侍錦瑟,做些雜活重活,自從撥來服侍溫晴,活兒輕了不少。溫晴又沒有尊卑觀念,見她年紀幼小,倒是憐惜她多些。她見溫晴真待她如親妹妹般,也對溫晴真心相待。
很多小道消息,溫晴都是從她這兒聽的。她平素不陪着溫晴,到處亂跑,溫晴也沒責怪,完全放任自流。
說話間,溫晴吃完飯,想去外面逛逛,消消食。鳶兒把剩飯剩菜收拾了,道:「姐姐且等一等,我去去廚房就回來。外面天黑,鳶兒給你掌燈。」
溫晴在內里加了件棉襖,立在門邊等着。
這兒是沒有權勢的小宮女的住處,屋檐低矮,一條土路只能容一人通行。
一點燈光移動,似有兩三人朝這兒來。溫晴也不在意,眼睛百無聊賴地隨着燈光移動。
錦瑟帶兩個小宮怒氣沖沖而來,一見溫晴站在門口,便揮手制止兩個小宮女,昴首闖了進來。
溫晴不知她抽的什麼風,反正傷還沒好,也不用行禮,只叫了聲:「錦瑟姑姑。」
錦瑟板着臉道:「把門關上。」
溫晴依言關了門,錦瑟已在床沿上坐了。下等宮女的房間簡陋得很,沒有椅子。
轉過身來,錦瑟已冷冷道:「你好得很哪。這些天,我請太醫給你看病,讓鳶兒服侍你。想不到,倒養出一隻白眼狼來。」
溫晴看她一張容長臉兒跟黑炭似的,不敢亂開玩笑,肅言道:「姑姑說哪裏話,姑姑對溫晴的恩情,溫晴銘感五內,沒有一天或忘。怎麼今天卻說出這樣的話來。」
錦瑟「呼」一下站了起來,秀眉倒豎,道:「你一張小嘴挺會說呀,三言兩語便投身到趙離那個老不老手下。」
哦,原來為這事。她的消息靈通得很哪。看來在這府里,只能聽,不能說,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弄明白原委,溫晴笑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1s 3.927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