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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十六

四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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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迎真跟着香鈴匆匆來了,一進院看到宋元香母女和杜喬母女臉色就是一沉,他原本不想這麼快處置了這件事,想等着許嬌身子好一些再處置這些煩心事,沒想到她們還敢自己往上送。

    他沉着臉進去,看陸楚音氣呼呼的,阮流君倒是沒有什麼大反應,便先問她喝藥了沒有。

    阮流君憋着一肚子,就先被他問喝沒喝藥。她答了一句還沒有,就說:「有件事要請裴大少爺來對證一下。」

    裴迎真道:「我知道,香鈴已經跟我說過了。」揮手讓香鈴端藥過來,接過遞給她,「先將藥喝了。」

    阮流君本來想着要對峙,卻被裴迎真搞的一點氣勢都沒有了,只能接過藥慢慢的喝。

    旁邊坐着的陸楚音和宋元香一干人也是各自忐忑,陸楚音是怕裴迎真,他冷冰冰的看起來有點嚇人,但心中又是佩服他的,他當眾揍的崔游慘叫連連讓她出了口氣,比臭聞人厲害多了。

    裴惠月是忐忑裴迎真與她對峙,但一想即便是他證實了又如何?又不是她的主意,她只是攔了一下裴迎真而已,許嬌還能怎麼樣她?有本事她直接去找寧安郡主的麻煩啊。

    裴迎真看阮流君皺着眉喝藥,這才看向宋元香這邊,略一行禮道:「這件事原本我想等許姑娘大愈之後再提,但既然大夫人和三妹這麼着急的問罪許姑娘,那我們只好現在就談談這件事了。」

    &真你誤會了……」宋元香尷尬的笑道:「哪裏是問罪,我和你二嬸是特意來探望許姑娘的,只是隨意說兩句,怎麼倒成了問罪?」

    &來就是。」陸楚音嘟囔道:「你們來也不問病,反倒關心那天發生了什麼,還說讓許姐姐謹慎些,哪有出了事不怪害人的,反倒怪被害的不謹慎。」

    宋元香臉色一沉道:「我們裴家的家務事還請陸姑娘不要插嘴。」這小丫頭一來就大呼小叫的找麻煩,沒有一點禮數教養。

    &務事?」阮流君被藥哭的皺眉,「大夫人怕是忘了,我還不是你們裴家人,這件事可不是家務事那麼簡單的。」

    裴迎真看了一眼她的藥碗,輕輕點了點桌子,「喝完。」又對宋元香道:「大夫人,此事關係到寧安郡主和幾位小姐,並非小事,我們還是去老太太那裏說清楚講明白的好。」免得日後借題發揮的來找許嬌麻煩。

    宋元香冷聲道:「老太太今日來身子不好,這等事就不要去驚擾她老人家了。」

    裴迎真道:「是嗎?我請杜太醫來時順便給老太太請了個平安脈。杜太醫說老太太近來身子骨愈發硬朗了。」

    宋元香氣的臉色發黑,好啊,本想着給裴迎真娶個上不了台面的商賈之女嬌小姐來整治裴迎真,沒想到竟然又請進來一個喪門星!和裴迎真一唱一和的給她找不痛快來了!

    裴迎真根本不給她們拒絕的理由,態度恭謹的請她們去老太太那裏,順便對陸楚音道:「陸姑娘也請一同來,做個證。」

    陸楚音自然樂得給許姐姐作證。

    裴迎真讓香鈴給阮流君加了外套和披風,這才一塊去了老太太那裏,臨出門又吩咐阿守道:「我記得今日老爺沐修,去請他來老太太這邊一趟。」

    阿守應是去了。

    阮流君回頭看了他一眼,居然要鬧這麼大?

    裴迎真走過來,拉了拉她的披風低聲道:「等下你坐着聽我說就行了。」

    阮流君臉一熱,看光幕里觀眾人數居然已經破萬了,可再看彈幕——

    &新人報道,來看裴裴的!

    毛豆:我也是!

    綠豆:我也同上!

    紅豆:我愛裴迎真!

    下面一群同上的。

    最愛病嬌變態:我的媽呀,情敵突然變多了啊!我的真真這麼溫柔可愛,你們不要跟我搶。

    阮流君有點哭笑不得,這兩天突增的觀眾老爺都是衝着裴迎真來的,雖然這個直播室本來就是直播裴迎真的,可大家老是向着裴迎真……

    ================================================================

    裴老太太正在屋子裏跟裴子瞻說話,她這個孫子最成器,年紀小小就中了舉人,雖然會試失利,可年紀輕有的是機會,今年再考定然能高中。

    她正被裴子瞻講的笑話逗的開心,宋元香那一干人就黑着臉進了來,裴惠月一進來就委屈的紅了眼眶,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祖母。」

    &麼了?」裴老太太拉裴惠月坐在身旁,「你們不是去瞧嬌嬌了嗎?去的時候好好的,怎麼回來倒像是受了委屈了?」她看宋元香。

    宋元香也委屈道:「我是不知該如何討好迎真跟許姑娘了,花盡了心思,盡心盡力,反倒被迎真當成去問罪的了。」

    裴老太太臉色一沉,又是他,「怎麼回事?他呢?」

    裴迎真和阮流君,陸楚音正好掀了帘子進來。

    阮流君一看老太太的臉色就知道老太太定然是不會向着她們的,她自己倒是不擔心得罪誰,只是裴迎真總是她的孫子,鬧的太僵……不知對他好不好。

    裴迎真卻無動於衷的上前行禮,阮流君拉着陸楚音也行了禮,然後向老太太介紹了陸楚音。

    裴老太太對陸楚音點點頭,不明白她們帶着個外人來,是要做什麼,只是對裴迎真道:「你母親關心許姑娘帶着你妹妹去瞧她,你這又是做什麼?怎麼,拜了顧老太傅為師之後你眼裏就沒有這個裴家,沒有我這個祖母了嗎?」

    這話說的重,陸楚音嚇的偷看阮流君。

    阮流君便道:「老太太誤會了,今日來是我請裴少爺來做個對證的。」

    &證?」裴子瞻笑道:「出了什麼樣的大事許妹妹竟如此嚴肅,要二弟來做對證?」

    裴迎真看了一眼裴子瞻又看杜喬道:「正好那日子玉妹妹也在,等父親來了我們一次性說開了。」

    裴子玉對這件事本就虧心忐忑,被他一點名立刻就緊張起來,拉了拉杜喬低聲道:「母親,我們回去吧……」

    卻是晚了,裴言已進了屋子,看到一屋子的人愣了愣,再看惠月眼眶紅紅,想着又是裴迎真或者許嬌幹了什麼事,又驚擾到老太太這裏。

    他上前給老太太問了安,落坐在一旁沒好氣的對裴迎真道:「你又在鬧什麼?」

    裴迎真對裴言行了禮道:「想必前些日子許姑娘在南山出了些意外的之事父親和老太太已經知曉了,大夫人今日還特意提點許姑娘日後要言行謹慎,不要再惹出這樣的事來。」

    裴言看了一眼許嬌,他對這個姑娘印象很不好,小小姑娘家淨是惹麻煩,還惹麻煩惹到了外面去,雖說南山一事不能怪她,但她規規矩矩的怎麼會被登徒浪子盯上?那樣多的閨秀都在,偏她要去後山,不盯上她盯上誰?

    不過內宅之事他一向不過問,今日卻是被裴迎真提到的眼前,他也沒有辦法。

    &事我聽元香說了。」裴言道:「許姑娘與你定親,日後便是你的妻子,你母親提點她兩句也是應當的。」

    裴老太太握着裴惠月的手也道:「這樣的事你又何必驚擾你父親?你母親還說不得她嗎?」又看阮流君,「嬌嬌,你病着我本也不便說你什麼,再則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你既然來了作為長輩老婆子我可以說你幾句吧?」

    阮流君道:「還聽老太太教誨。」

    裴老太太便道:「出了這等事你也受委屈了,我也是又氣又心疼你。但你也該想想怎麼這樣的事出在你身上,而不是惠月子玉,或者旁的閨秀身上?何為婦德?清閒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靜有法,是謂婦德。端莊穩重持禮方能正身立本。」

    阮流君低着頭沒說話,她看彈幕里在說——

    霸道總裁:天啊,竟然在這裏聽到『你被強姦是因為你穿的少,怎麼沒強姦別人就強姦你呢?你得好好反省自己』這樣的神邏輯了!

    宅斗萌:很好,三從四德出來了,這很宅斗套路。

    我是主播粉:好生氣!怎麼主播受氣了還要上升到品德上啊!這跟道德婊有什麼區別??

    最愛病嬌變態:裴真真快替你老婆出氣!

    陸楚音也聽是很生氣,明明不是許姐姐的錯,為什麼大家都在怪她,責備她?她想替阮流君出頭。

    阮流君卻拉住了她,抬眼看着老太太道:「老太太說的很是,我今日來就是為了弄清楚這樣的事怎麼出在我身上,而沒有出在裴三小姐她們身上。」

    裴老太太見她低眉順眼的站着還以為她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沒想到她毫無悔意的這樣同她說,她卻是不知裴惠月引開裴迎真一事,只見阮流君拉着陸楚音道:「勞煩陸妹妹將那日去找裴少爺之事再說一遍。」

    陸楚音自然是毫不猶豫,將她去找裴迎真,裴迎真被裴惠月她們引開,還有裴惠月說的那句不要惹惱了郡主全部都說了一遍。

    還特意將聞人瑞卿查到的那些寧安她們搞鬼故意讓崔游他們去後山,然後許嬌為了救她,才讓她先跑了去找裴迎真也說了。

    最後氣道:「你和寧安她們就是一夥的,她們先故意讓崔游他們去後山欺負我跟許姐姐,然後你再負責引開裴迎真大哥,好讓大家都過去看崔游欺負許姐姐,壞她的名聲!」這些也是聞人瑞卿跟她說的,說她們的目的就是壞了她和許姐姐的名節,幸虧許姐姐聰明,被裴迎真大哥給救了。

    裴老太太和裴言臉色越來越難看,直到聽到聞人瑞卿這個名字時,裴言的臉色徹底變了。

    聞人瑞卿是誰,裴老太太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那是當朝太子殿下啊!聽這陸姑娘說的意思,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太子殿下,還是被太子殿下查出來的?


    裴迎真又慢條斯理的道:「那日三妹說有事叫我出去,後來陸姑娘來找我救許姑娘,三妹見我要走,就急急忙忙的拉住我,對我說,不要壞了寧安郡主的好事,惹惱了她,讓我不要過去。」他看了一眼裴子玉,「當時子玉妹妹也在,父親若不信,可以問問她。」

    裴子玉嚇了一跳,支支吾吾什麼都不敢說。

    裴言「啪」的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盞鐺啷啷一陣晃,熱茶就潑了一桌子,「可有這等事?」滿屋子的人都嚇的一顫。

    裴惠月本是在輕泣着辯說她什麼都不知道,被裴言這一下也嚇的一呆,就見裴言臉色鐵青怒道:「還不實說!」太子親自去查,人家小姑娘都作證上門了!

    裴惠月嚇的忙跪下哭了起來,拉着老太太的手哭的不住道:「我哪裏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是當時寧安郡主說讓我和子玉帶二哥出去一下,不要讓他回書齋,我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只是拉二哥出去而已……」

    裴言聽的心寒,宋元香便忙上前道:「月兒一個小姑娘家家哪裏知道這麼些的事,寧安郡主做了什麼也不會同她說啊,她只是按郡主的吩咐辦事,若是真知道是這等子事她怎麼會做?」

    裴惠月哭的可憐,裴子玉也忙跪下道:「大伯別生氣,我和惠月是真的不知怎麼回事,只是寧安郡主叫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了。」

    裴子瞻的臉色也不好,但他只是道:「你們當真是糊塗啊,差點害了許妹妹和陸姑娘。」

    裴惠月哭道:「可我又不知道,我以為寧安郡主只是逗逗她玩……」她又氣惱的對阮流君道:「又不是我害得你,你怎不去找寧安郡主?」還不是看她好欺負。

    裴言氣的拿茶盞就砸了過去,「噹啷」一聲碎在裴惠月身旁,嚇的裴惠月尖叫一聲,一頭就扎進了宋元香的懷裏,哭的驚人。

    &爺!」宋元香也嚇的發抖,她從未見過裴言這樣凶的對裴惠月發火,這本來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況且錯又不在惠月,惠月頂多是被利用了而已,怎麼還發這樣大的火。

    一屋子人嚇的心驚肉跳。

    裴老太太拉住裴言氣道:「你這樣砸碗摔杯是當我死了嗎!」

    裴言怒道:「她干出這等事,被太子殿下查出來,還被人家指證上門,居然還在狡辯!我平日裏是如何教導你的!」

    裴老太太一聽太子殿下也是一驚,怎么小姑娘家的事情還鬧到了太子那裏?她忙看陸楚音,這個丫頭……不是尋常家的小姐?

    裴惠月躲在宋元香懷裏哭的發抖,怕的發抖。

    裴子玉也哭了起來。

    陸楚音倒是被嚇到了,躲在阮流君身後不敢開口。

    阮流君拍了拍她的手對裴言道:「這件事可能裴三小姐真不知情,我也不敢問罪裴三小姐,只是來把事情弄清楚,然後請裴三小姐跟我去做個證。」她又道:「我也不能平白受這些欺負,既然太子殿下已經查明,那我們就去找寧安郡主對證。」

    裴惠月一呆,眼淚滿臉都是,她萬萬沒想到阮流君居然真的敢去找寧安,那可是郡主啊,得罪了她不說,這要是傳出去她和郡主設計害阮流君,她的名聲不要要了!

    說不定郡主吧所有事情推在她身上,她的郡主還不是隨便她說,到時候滿京都都知道是她行為不端,心腸歹毒的害人了!

    裴惠月便哭的更厲害了,哭着求宋元香救救她,最後撲倒在裴老太太懷裏痛哭。

    宋元香上前忙對阮流君道:「許姑娘別生氣,此事是惠月糊塗被利用了才如此,好在許姑娘並沒有被那登徒浪子佔了便宜,有驚無險,既然已經過了,許姑娘何必鬧大呢?鬧到郡主那裏,你和郡主必定要會交惡,到時候滿城皆知,對你對郡主都不好,你說是不是?」

    太太看着自己孫女哭的又驚又怕也是心疼,「你好糊塗啊!」又對阮流君道:「這件事確是惠月的錯,嬌嬌要如何罰她都是應當的,我絕不攔着,只是因這件事和郡主交惡,到時候被傳的風言風語又是何必呢?」

    阮流君道:「就算傳出風言風語那也不是我該擔心的,害人的不擔心,我個受害的又擔心什麼?」說完只說身子不舒服,先回去,等明日再來請裴三小姐去作證。

    說完帶着陸楚音走了。

    裴迎真原也想走,但被宋元香拉了住。

    宋元香眼淚說出來就出來,拉着裴迎真道:「迎真,月兒好歹你妹妹,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該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勸一勸許姑娘,鬧到王府上,這等事傳出去你妹妹還如何嫁人?你父親臉面上也不光彩。」

    裴迎真抽回手冷冷淡淡道:「大夫人不該求我,三妹妹在做害人的事時就該想到會有這一日。」他瞧着宋元香笑,「人要自食苦果。」

    說完向裴言,裴老太太行了禮退下。

    他一出門,宋元香就氣的哭道:「老太太你看看,這十幾年來是塊石頭也該被我焐熱了,可他何曾當我是母親,當月兒是妹妹?幫着外人來算計自己的妹妹,這件事就是他慫恿許嬌鬧出來的!」

    裴言立即怒道:「你還有臉說別人!你教養的好女兒!若非她干出這樣的事,怎會落到這種地步!」

    宋元香被罵的一言不發。

    裴言只怒的責罵裴惠月,說她丟盡臉面不算,還要累及裴家,讓人如何笑話裴家教養出這樣的女兒。

    杜喬也心驚膽戰,想勸說兩句,被裴子瞻抓着裴子玉給帶了出來,告辭回府。

    好在裴迎真和阮流君並沒有想跟裴子玉計較。

    出了府,裴子瞻氣怒的對裴子玉道:「你以後少跟裴惠月那丫頭混!連太子殿下都敢得罪,郡主有王爺撐腰,你們倆又是仗着誰的勢!」

    裴子玉被罵的哭個不住,不敢抬頭。

    =============================================================

    阮流君回了院子,又和陸楚音說了好一會兒話,留她用了午膳,她還賴着不想走。

    最後裴迎真看不過去,將她送出了裴府。

    阮流君總算是清淨了下來,聽丫鬟來報說裴大老爺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罰三小姐跪在祠堂里了,還讓惠景少爺搬到裴老太太那裏,不讓大夫人教養了,大夫人哭的可傷心了。

    阮流君賞了她銀子讓她退下,靠在軟塌上看彈幕,彈幕里都在問她是不是真的要去找寧安算賬。

    她笑笑道:「我如今不過是商賈之女找上門去又能怎樣?隨隨便便兩句話就會被打發了,所以現在不急,只是給裴惠月一個教訓,嚇嚇她而已。」

    觀眾老爺們表示有點失望,不能看撕郡主。

    阮流君道:「只有同等身份的人才能這樣直截了當的解決,我如今可以解決裴惠月,不代表可以這樣簡單的解決寧安。」如果她是國公之女和寧安差不多,那就可以當面對峙,直截了當的揭穿寧安,讓她名譽掃地。可如今她這樣的身份,連王府都進不去。

    況且她也不想鬧那麼大,這其中也牽扯了陸楚音,崔老侯爺家的崔游,庭哥兒,鬧起來後果她無法控制,到時候說不定她反倒惹了一身臊,還給裴迎真惹麻煩,他正在參加會考,不能亂了他的步驟。

    她跟觀眾老爺聊着聊着忽然看到彈幕里有人發——

    路人甲:主播你就是阮流君吧?庭哥兒是你弟弟,謝紹宗是你前未婚夫,寧安是你閨蜜,你被她們玩了,對不對?

    阮流君一驚,他們居然已經全部發現了??

    又有人發——

    路人乙:主播承認吧,你發燒的時候昏昏迷迷已經跟裴迎真都說了。

    阮流君驚的坐起來,脫口問道:「我全告訴裴迎真了??」

    彈幕里立刻發出——

    主播果然是阮流君!

    主播還是很單純的,玩不過套路深的觀眾老司機們>

    主播莫方!路人乙是詐你的!你沒有全說,你就說了幾句而已,裴真真不一定會明白!

    她被現代的觀眾老爺們驚呆了,他們還可以這樣的??騙人的嗎?

    她忙私信李四,問他如果被觀眾老爺猜出身份,算不算她壞了規定?

    李四回她:不算,主要不向古代人暴露直播器和直播有關,已經未來的歷史發展就不算違規,不會被人道毀滅。

    她這才放心,點回去發現大家還在讓她坦白,她想了想問道:「你們這麼厲害,那猜猜看裴迎真有沒有看出來我是誰。」

    &是誰?」那聲音從門口傳來,嚇了她一跳,一抬頭就看見裴迎真從外面走進來,黑沉沉的眼,似笑非笑的問她,「你一個人在跟誰說話?」

    阮流君沒想到下人居然沒有來稟報就讓他進來了!

    她心頭突突直跳,不知道他到底聽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猜到了多少,強裝鎮定的道:「誰讓你隨便進來的。」

    彈幕里卻在說——裴迎真這幾日守着主播,下人們已被他折服,認定了他這個姑爺>

    裴迎真走過來,忽然俯身兩臂撐在她身體兩側,貼下身來笑着問她:「你是誰呢?阮小姐。」

    &迎真!」阮流君嚇的往後一靠,伸手推在他胸口,她是怕極了他又突然襲擊,「你……你站過去好好說話!」

    裴迎真歪頭在她耳側輕聲道:「我站過去好好說話,有什麼獎勵呢?」

    阮流君渾身就是一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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