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0 王對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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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籠罩在房間當中,久久未曾散去。
克魯澤站在人群中,默默地打量着站在那張被六翼圍攏着的大床旁邊的人群。
在人群當中有大主教奧拓等教會要員,也有着他此行的次要目標——一眾溫德米爾人,其中有王室成員,也有執政要員。這無疑是一個將他們一鍋端的大好機會。
但克魯澤卻沒有這樣做。
無論是此時面容嚴肅,略帶悲憤地站在房間四處的溫德米爾人守衛,還是面色凝重地站在床邊,默默地看着那名嬌小的溫德米爾少女撲倒在床上的大主教等人,都讓克魯澤無法將心中的所想付諸行動。
當然,克魯澤自己本身也覺得現在並不是發動計劃的好時機。畢竟,他對這裏還有一些疑惑。
比如,
躺在眼前那張大床上的那名苟延殘喘,名為溫德米爾新王的男人。
伴隨着一陣細微的響聲響起,那雙焦點幾乎渙散的瞳孔終於緩緩地張開了。
第一時間發現這個狀況的是撲倒在床上的少女,海茲娜。這位名為「風之歌者」的溫德米爾王室唯一的公主殿下淚眼婆娑地抬起頭,面色着急地看着正在四處尋找焦點的那名男人,名為父王的男人。
「父王!父王!!聽得我說話嗎?父王!!」
海茲娜手忙腳亂地拿起溫德米爾新王的右手,死死地握緊那早已枯朽得只剩下骨頭的手,不斷地呼喚着自己的父親。雖然在這之前,這位從她有記憶以來,就一直躺在床上苟延殘喘的男人對她並不太好,但在他清醒的時候,還算是一名稱職的父親。儘管一旦病發,總會對幼小的海茲娜又打又罵。
但,終究他還是自己的父親。
在少女的呼喚下,那雙幾乎潰散的眼睛似乎找到了焦點,漸漸地開始重新凝聚了起來。
「海,海茲娜,是你嗎?」
沙啞的聲音非常刺耳,但在少女耳中聽到卻如同天籟般動聽。
「是!是!父王。我是海茲娜!!我就在你身邊!」
一陣粗重的呼吸聲突地響起,隨之又急速平復了下來。躺在床上的溫德米爾新王緩緩地開口說道:
「我知道。海茲娜,你一直都在我身邊。我都知道。」
緩了緩後,新王再次開口說道:
「抱歉。海茲娜。現在,先讓我跟奧拓主教說說話。好嗎?」
少女連忙擦掉眼角的淚水,用力地點了點頭,隨即小心翼翼地把新王的右邊放在被子後,站了起來並轉過身,向着站在旁邊的奧拓大主教微微行禮。
「大主教閣下,麻煩你了。」
奧拓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便上前一步,站在了海茲娜讓開的位置上,伴隨着紗帳的緩緩放下,奧拓大主教和新王便與包括海茲娜在內的眾人隔離在外面。
「父王。」看着那層不算厚的紗帳落下,海茲娜心中仿佛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那般失去了方寸,整個人都像是站在虛空中,找不到任何方向。
「殿下。放心好了!陛下會沒事的。」這時,一個溫和而又讓海茲娜有些眷戀的聲音在其身後響起了。是基斯,海茲娜的兄長。自從他自願成為白騎士之後,就再也沒有像現在這般輕柔溫和地跟她說話了。
「嗯。父王一定會沒事的。」海茲娜用力點了點頭。
紗帳內的氣氛並沒有海茲娜想像當中那麼地沉寂。
相反,奧拓大主教跟新王還在輕聲地談論着彼此之間的交往中發生的趣事。
過了一會兒後,談笑甚歡的奧拓大主教突然停住了說話。而新王並沒有對此感到任何意外,反而靜靜地等待着奧拓大主教的再次開口。
「王啊!還能感覺到風嗎?」奧拓大主教如此問道。
「風就在我身邊。」新王微微閉上眼睛,從容地說道。
「風去往何方?」
「吾之歸宿之地。」
奧拓大主教再次沉默了。他臉上似乎有了一些猶豫。對此,新王再次睜開眼睛,目光銳利地看着奧拓大主教。哪怕是現在新王的身軀已經枯瘦到只剩下那層皮跟骨頭,他的雙眼依然明亮而犀利。
在這股足以壓迫人心的壓力下,奧拓大主教終於再次開口。
「為何?」
聽到這個問題,新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力地說道:
「復仇!!」
奧拓大主教皺了皺眉頭,搖頭道:
「他,不在。」
新王兩眼瞪大,用力地伸出右手,伸出那變得有些尖銳的手指,指向窗外那片虛空,仿佛是將肺部的空氣要壓盡那般嘶喊道:
「不。他在!!風,已經為我指引他所在的地方!!他,來了!!」
「他,來了?」奧拓大主教眼中光芒一閃,再次確認道。
「來了!!偉大的風,為我指引了前進的方向!!」
新王說罷,便回過頭,死死地盯着奧拓主教。
「哪怕是失去rune?」
「至死不悔!」
如此堅決的回答,又一次讓奧拓主教沉默了下來。最終,奧拓大主教並沒有馬上給答案,而是緩緩地掀開紗帳,從床邊離開了。
新王並不知道奧拓大主教此時心中在想什麼,但他卻知道,奧拓大主教已經答應他了。因為,他,不僅僅是他自己的仇敵,也是奧拓大主教的終極目標。只要有他的存在,那麼無論是溫德米爾人,還是奧拓大主教等人都無法在這片星空之下獲得自由的天空。
很快,雜亂的腳步聲紛紛響起了。
待在房間當中的眾人離去了。哪怕是海茲娜心中再不舍,但在面對奧拓大主教提出的所謂醫囑下,這名貴為公主的少女最終在基斯的護衛下,靜靜地離去了。而且,少女不知道的是,伴隨着她離去的不只有基斯等人,還有一份將她送上王位的王之旨意。
「風啊!吹響復仇之歌吧!」
伴隨着那一絲意識深入黑暗,那躺在床上苟延殘喘的溫德米爾新王衷心地祈禱着。
——————
由f船團和第七船團組成的聯合艦隊雖然達到了數千艘之多,但在投入了這場左右長度為0.5光年的星空戰場之中,卻猶如一顆小石頭丟落水面那般,只是濺起了一朵小水花那般無力。
然而,在虛空漫步者所帶領的數量達數百架之多的vf-25突擊機群的衝擊下,這片焦灼的星空戰場漸漸地開始出現了一些鬆動。虛空漫步者所在的戰場東側位置便是鬆動最為明顯的地方。
虛空漫步者一機當先,幾乎化為一道白色閃光那般,不斷地向着戰鬥最為激烈的地方衝刺而入。
電光火石間,伴隨着一陣陣gn粒子火神炮的爆發,那與新統合軍的vf-171糾纏的第203艦隊的戰鬥囊也隨之被打成了一團團火花。
「嗡···」
在驚魂未定的新統合機師眼中,白金相間的虛空漫步者拖曳着兩道光帶迅速地向着下一處戰場沖了過去。
「真,匯報戰場態勢!」何莫名的目光向着周邊掃了一眼後,語氣飛快地吩咐道。
「是。現在距離我方艦隊的介入已經過去了三小時,這片戰場的東側數個區域的焦灼戰況出現了轉機。更多的新統合機師在得到我方的救援後,開始重整旗鼓,並認可我方的臨時指揮權。」
「馬克他們呢?」
在何莫名再度問話的時候,兩架戰鬥囊突然從虛空漫步者的後下方出現,呈左右夾攻態勢,瘋狂地向着虛空漫步者發起了進攻。
見此,何莫名眉頭也不皺一下,動作迅速地作出反應。
全速前進的虛空漫步者瞬間變換為守護者形態,同時更是將gn太陽爐的輸出提升到極致。眨眼間,強大的反衝力將何莫名死死地壓在了駕駛座上,但何莫名依然面色不改地控制着虛空漫步者的姿態平衡。
緊接着,一陣明暗不定的光芒突然自下至上,呈左右交叉狀地從虛空漫步者的前方飛掠而過。
這,毫無疑問便是來自那兩架企圖從下方,向着虛空漫步者發起交叉偷襲的戰鬥囊所為。
「哼。雕蟲小技。」何莫名冷笑一聲。
由於反衝力的作用,速度迅速降低的虛空漫步者在轉眼間便落後於從後下方發起偷襲的兩架戰鬥囊。這個瞬間,攻守逆轉。
何莫名握着操縱杆的右手向上一扳,虛空漫步者便馬上變回戰機形態,再次爆發出強勁的推力,死死地咬上了右前方的那架戰鬥囊。
「咔!」
隨之扳機的扣下,虛空漫步者的gn火神炮再度發威,電光火石間便將那發起偷襲的戰鬥囊打成了馬蜂窩。
「轟!」
刺眼的爆炸火團綻放的剎那間,虛空漫步者機背上的擋板無聲地劃開,露出了那分成兩排,各三枚排列着,蓄勢待發的導彈。
「來了,就別想走了!」
何莫名的話音落下,導彈騰空而起,拖曳着數道尾煙,飛快地向着另外一架戰鬥囊撲了過去。
急轉,
拉升,
直降,
一個個機動動作不斷地在戰鬥囊的爆發下,全力地使了出來。
為的,
就是擺脫那數枚死死跟在身後的導彈。
然而,
拼了命,使出渾身解數的戰鬥囊最終還是被導彈追上了。
「轟!」
幾乎零距離爆炸的導彈瞬間吞噬了這架戰鬥囊,完美地為他們詮釋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意義。只是,這兩位勇敢的天頂星人是無法看到這一幕了。
「真,馬克他們現在的情況?」
短暫的戰鬥結束後,何莫名再一次問道。
「馬克將軍正在e1區域,與我們現在所在的區域相隔2個區域。並不算太遠。」真匯報道。
「是嗎?」就在何莫名準備改變線路,準備和馬克他們匯合的時候,一陣莫名的心悸突然出現了。
「這是···」
何莫名的雙眼漸漸地眯了起來,他的目光也隨之在這片星空戰場上遊走着。
突然間,
十餘道紫色光芒毫無徵兆地在這片星空戰場中央綻放。
「flod反應!!警告!flod反應!!」智能ai立刻大聲地警告着。
「fld反應?!」何莫名死死地盯着那架從flod躍遷中衝出,從外形上似乎能夠看得出與vf-27有些許地方相似的黑色戰機。
「是沖我來的!!」
何莫名的話音未落,那架黑色戰機便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蒼蠅那般,筆直地向着虛空漫步者疾沖而來。而跟隨在它身後的,便是那十餘架同時從flod躍遷衝出,與其極為相似,同樣是黑色塗裝的戰機。
同時,一陣猶如亘古般存在的歌聲,如溫潤的三月春風般悄悄地出現在這片戰場之上,輕輕地打開了所有人的心扉,走了進去。
「偉大的風!!吹響復仇的號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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