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君上癮第九十二章緣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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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從伯母送我那天,一直在我手上了,有什麼問題嗎?」似乎是被林之宴感染了,謝悠然的聲音,比往常更加的溫柔。
「沒問題,只是覺得開心而已。」林之宴拉下謝悠然的衣袖,蓋住了那片肌膚,因為長時間的接觸寒冷,那裏的肌膚,已經冒起了小疙瘩,他可不要將然然冷到了。
「那阿宴!」一句話未盡,便被林之宴一根手指堵住了嘴。
「然然,可否聽我說,我的故事!」林之宴抬頭凝視着謝悠然的眼睛,竟是帶上了些許的的請求。
「好,悠然聽阿宴說!」不知何時,屋子裏已經只剩謝悠然與林之宴二人,連那時不時發出些聲音的隔間,也徹底安靜了下來。
「這都是一些懂事的人。」見着人走光了,乾脆的一把將謝悠然抱進了自己的懷裏,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胸膛貼着謝悠然的後背,林之宴滿意的眯眼:「然然,其實這個玉珠,是那日見你的時候,娘親才從手上拿下來的。」
「我如今已經是二十有一的年歲了,在這之前,我多大,這個玉珠帶在了娘親手上多少年了,從未離開過。」
「我也是聽我那老爹說的,娘親剛懷我的時候,很是辛苦,胎像不穩,太醫說,這一胎有可能不保。」
「我林家一直人丁單薄,娘親怕這一胎要真的是沒了,林家絕了後,於是千方百計的想要保住我,為此,那一段時間,最好的太醫直接在將軍府安了家。」
「後來聽說,那時候宮裏要找太醫,還得帶着御令到家裏來才行,那時候,可是有不少人彈劾我娘親和老爹的。」
「不過我那皇帝舅舅也很夠意思,直接壓下了一切的反對,自己一些小毛病,找的都是那些普通的太醫。」
「可是即使如此,娘親的胎像還是不穩,即使長時間臥床休息,吃許多補身體的東西,太醫說胎兒的脈象還是一天天的虛弱了下去。」
「那些個太醫還說,如果不趁着月份淺流了胎兒,恐怕以後會對娘親的身體產生危害,弄不好,一屍兩命。」
「那個時候,聽到太醫這樣說,我那老爹都已經絕望了,都想着怎麼勸說娘親流了我了,當然,這些都是老爹和我說的,娘親不知道。」
「後來,正準備開口的那一日,娘親早上醒來之後,突然想要去拜佛,說是夢裏夢見了佛祖,佛祖定會保佑我平安無事的。」
「然然,你也知道,那個時候我娘親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還要堅持着山上,我老爹怎麼可能同意的啊。」
「結果我娘也是狠的,她直接放言,要是老爹不同意,她直接在老爹面前來個一屍兩命,而讓老爹空了妻位再娶。」
「這話一出,嚇得老爹只好同意了,那天老爹請了假,自己親自陪着娘親上山求佛,本來是準備坐轎子上去的,可是娘親死都不同意,偏偏堅持着自己走上去,說是誠心。」
「沒辦法的老爹,扶着娘親,走在那山路上,一個幾十歲的人了,戰場都上過了,面對那屍山血海的眼睛都不眨的人,那個時候嚇得都快哭了。」
「說是怕這個過程中我娘親有個好歹,到時候,他也要直接了結了自己,說要隨着娘親去了。」
「不過幸好,娘親安然無恙的到了寺廟中,拜佛,誠心誠意的七七四十九個響頭,當完成之後,娘親額頭上都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
「後來,方丈接見了娘親,然後說娘親是有緣人,給了娘親這個玉珠,簡簡單單的一根紅繩串着,老爹說那時候他覺得那個方丈其實是個騙子。」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從那以後,娘親的胎像漸漸穩了起來,沒過多久,恢復了健康,太醫說那時候的我,明明弱的幾乎察覺不到,結果之後的脈象,十分的穩健。」
「那時候,娘親覺得真的是佛祖顯靈了,雖然沒有因此信奉佛祖,可是每年還是會選幾日去上香磕頭,供奉點香油錢。」
「而這個玉珠,自從娘親得到的那日起,沒有再摘下來過,這個東西,連老爹碰了一下娘親都不許的,說是怕那個粗人一不小心弄壞了。」
「其實那日,然然,當娘親把這個送與你的時候,我是驚訝的,這代表着娘親已經認定你是林家的媳婦,唯一的媳婦了。」
「要知道啊,那日也不過是然然你和娘親的第一次見面啊。後來我也是問過為什麼的,娘親只是說,那是送與未來兒媳婦的禮物而已。」
「瞧那隨意的樣子,仿佛她寶貝了幾十年的東西一點都不重要一樣,當時我是沒信,不過娘親沒說原因,我也是沒問了。」
「只不過那是,我覺得然然回去之後,給下了收起來的,畢竟我聽荀覺說,那些個女子都喜歡華麗的珠寶首飾的。」
「這個如此的平凡普通,估計然然是看不上眼的,我還想着,要是哪天找然然要回來,免得娘親時不時摸着自己空了的手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幸好,然然,我很慶幸自己沒有開那個口,我也似乎明白了當時娘親沒有說的話是什麼。然然,只有你,也只是你。」
林之宴將頭擱在謝悠然的肩膀上,在謝悠然溫熱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充滿着感激和深情的吻。幸好,那道他無所謂的聖旨上的名字,是她。
「雖然聽過之後,知道了伯母對這個的珍,可是阿宴,我覺得自己是沒法還給伯母了,這個,我第一眼看見了,喜歡上了。」
摸摸那抹碧色,長時間的佩戴,原本冰涼的觸感早已經變得和她的肌膚溫度差不多,摸上去,溫潤而溫暖。
「傻然然,即使你現在想還回去,爺也是不同意的了。娘親都說了這個送給兒媳的禮物,娘親的兒媳也只有然然了,這個,也只能在然然的身邊了。」
寬大的手掌將玉珠和手臂一起握住,貼在了自己的臉上,林之宴抱緊謝悠然,讓她更加的貼近自己。
「如此,悠然會好好珍惜的,或許將來,我會傳給我的媳婦,或者女兒也是說不定的。」謝悠然戳戳林之宴的臉頰,笑得開懷。
她喜歡的,恰好是他珍的,這樣子的,剛剛好,他們的緣分,或許從很早之前開始了。到如今,她與他早已經糾纏在一起,分不開了。
她沒有說過什麼動聽的情話,他也是未曾許諾過什麼,可是他們能懂得彼此的心,她與他之間,早已經是不用言語已經懂得的了。
時間不早不晚,他們在合適的時候相遇,然後結下了一生的緣分,這些,都是屬於他們的際遇,誰也無法代替。
「然然,沒想到你都想的那麼遠了啊,兒子女兒,爺我都是的。只要是然然生的,我都是的。」
沒正經一會兒的林之宴,在謝悠然脖子上哈着氣,曖昧的蹭着,沒想到然然已經願意為他生兒育女了,他真的很開心啊。
「阿宴,你可知,如果我是葉園,第一刀會刺在哪裏?」謝悠然對此只是頓了頓,然後從林之宴懷裏起來,居高臨下的打量着林之宴,話題也是轉向了另一處。「哦,願意聽然然一一道來!」將自己的衣襟撥散開來,露出下面精緻的鎖骨,林之宴覺得自己還是有給然然欣賞的資本的。
「阿宴,要是我,哪裏不規矩,我廢了哪裏,這樣,才能讓他印象深刻啊。深到他只要一想起,覺得疼的慌。」
隱晦的瞅了瞅林之宴的某個地方,謝悠然捂住自己的臉,只露出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做羞澀狀。
「然然,我以後都不敢得罪你了。」嚇得一個哆嗦,趕緊的理好自己的衣服,林之宴緊了緊自己的腿,努力從謝悠然的視線中逃出去。
這話一出,說的他心拔涼拔涼的,真是大冬天的一盆冷水,澆的他什麼心思都沒有了。果然,這個世上,然然是最不能招惹的女子。
「哈哈,阿宴,悠然只是在玩笑而已,悠然怎麼會做出那樣有失自己身份的事情呢。阿宴放心吧!」
扯下衣袖,恢復了原樣,謝悠然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林之宴呆愣的嘴臉。隱下自己眼裏的笑意。
果然,自己不開心的時候,只有別人更加的不開心,她才會開心起來,自然,這些她也是不會告訴林之宴的,不然被打了怎麼辦。
論謀劃她自信不屬於林之宴,可是論武力,她只有乖乖認輸的份了,還是做個乖乖的人比較好。
「然然,我認輸可好!」嘆息一般,林之宴差對謝悠然彎腰表示自己的誠服了。無論是不是真的,都將他嚇得不輕啊。
「自然是好的,雖然悠然也是不知道自己勝了什麼是。」終於算是放過了林之宴,謝悠然摸摸已經冰冷的茶水,詢問:「阿宴,接下來,幹什麼。」
他們總不至於一直在這裏坐着吧,她是用了午膳之後才出門的,也不用在這裏等吃食了。
「這個啊,自是自有安排的。」吸取上次教訓的林之宴,這次可是好好安排了一番才出的門啊。
「對瞭然然,不知岳父岳母的門禁,是什麼時間?」想起這件事,林之宴趕緊的詢問,不然壞了計劃怎麼辦。
「娘親說了,晚膳可在外麵食用。」言下之意,那是過了晚膳之間之後,她也要回去了。雖說她與林之宴是名正言順的,可是在未正式成親事前,還是矜持點的好。
「好,到時候,爺保證將然然準時送回去,只不過在這之前,還請然然將時間都交給我來支配啊。」
牽着謝悠然的手,林之宴將人往外帶去,如今,他對這個動作是越來越熟練了,而然然,似乎也是未曾抗拒過的。
只不過離開前,謝悠然看了一眼隔壁早空下的房間,當簡艾的名字第一次從葉園嘴裏吐出來時,這裏的人摔門離開了。
「今日應了阿宴的約,悠然自然是聽從阿宴的安排了。」轉回神,不知何時,只要在他的身邊,她那冬日裏總是暖不起來的手,總是溫暖異常。
「爺可是給然然準備了驚喜的,不過在時間到來之前,然然可否陪爺逛逛啊。」有禮的詢問,至於結果,林之宴可是早決定了,即使然然拒絕,也是沒有用的。
「也好,悠然也是好久沒有逛街過了。」點頭,跟在林之宴身邊,看着身邊的男子為她擋去這撲面的寒意,緊了緊相握的手指。
「那然然有否有什麼想買的東西?」說起來,他除了送給謝悠然那些株牡丹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真的要算起來,那牡丹也是自家種植的,不算是什麼禮物,他這個未婚夫做的,似乎是有點失敗的啊。以後,自當反省改正。
「這倒是沒有,悠然需要的東西,娘親總是會為悠然備齊了。」仔細思索了一番,謝悠然搖頭。
兩人慢慢的握手走着,路過一家店鋪的時候,謝悠然停住了腳步,綻開了一抹純真的笑嫣:「阿宴,那次,我是在這裏遇見阿卿的。」
這裏是她和水卿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如今想起來,她們的相遇,真是很奇特呢,明明沒有見過的人,在那一刻卻看對了眼。
「阿卿,水太傅之女嗎?」之前在簡府花宴上時,他是看過一個女子陪在然然的身邊,看着然然的態度,是很喜歡那個女子的。
後來,等他漸漸對謝悠然起了興趣的時候,他也是小小的調查了一番的,水卿自然也是在其中的。
「嗯,是她。」沒問林之宴怎麼知道的,有些話說出來反而不美了,心知肚明也行了。「阿卿是一個很可的女孩子。」
有着獨特的堅強,以及不會讓人厭惡的軟弱,在外人面前,小心翼翼的用外殼包裹住自己,在親近的人面前,又是忍不住露出自己單純憨傻的一面。
只是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得到她的側目吧,水卿,是她這一生第一個摯友,此生,不變。
「那改日,然然也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我這些個兄弟可是還沒有婚約呢。而且人都不錯。」察覺到謝悠然臉上的不同於說起別人的神色,林之宴玩笑的開口。
這個水卿對然然如此特別,那麼以後她的事情,他也是要稍稍關注一下的了。既然是然然認定的人,他,還是可以分散一些目光過去的。
「阿卿是個好姑娘,我是希望她幸福的。」沒有應下也沒有拒絕,每個人對自己的幸福定位是不一樣的。
今日見了林之宴的兩個朋友,雖然只是短短的說了幾句,相處了一會兒,的確如同阿宴說的那樣,是些可靠的人。
如果這些人能給阿卿幸福自然是好的,如果不能,誰都不該勉強,這些,還要看阿卿自己的意思來定。
「嗯,嘗試一下也是無妨的。」街道兩邊的攤子的叫賣聲,即使是在這個季節,依舊是強而有力的。
兩個人,牽着手,漫步在這樣的人潮中,如此令人側目的兩人,吸引了多少的視線,而不自知。
對於他們而言,重要的不過是自己身邊的那些個人,其餘無關的人士,與他們而言毫無意義可言。
這樣的人,看似冷清,可是其實一旦認定了誰,又是比誰都珍惜那份感情,如同林之宴對待荀覺和姬如世,又如同謝悠然對待水卿。
被這樣冷清而痴情的人眷顧的人,將會是那些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緣分。認定了是永恆,即使等他們老了,想起如今,依舊是那麼的溫暖而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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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昨日給溫度首定的所有親噠,今天依舊萬更,不過分成了兩章,還有一章,在中午十二點半左右哦,另外,昨日的搶樓獎勵,也會在今日發放。麼麼啾乃們
毒妃萌寶腹黑爺/鳳玖
「賢良淑德」的土匪頭子慕容棲一次下山拐回了一位身嬌體軟易推倒的壓寨相公。
可相公帶回山寨後慕容棲才發現不對,那雙時時盯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吞下肚的眼是怎麼回事?
這哪是什麼身嬌體軟易推倒啊,這分明是腹黑霸道厚臉皮啊!
直到真的被吃干抹淨了,慕容棲才悔不當初
「我要休夫!」
某男雲淡風輕:「想都別想。」
「不許睡床!」
某男滿不在乎:「那我睡你。」
慕容棲使出了殺手鐧,「你知道嗎?我有兒子了,所以你帶綠帽子了。」
某男眉毛一挑,勾唇一笑,「那是咱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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