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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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他轉身逃跑的一瞬間,就已經昏迷了過去。
唐田的手一搭在他脖子上,那蘊含了幾百斤力量的右手伸出大拇指,狠狠的就按在了他脖子處的一個穴位上,一聲不吭的就昏迷了過去。
隨後,唐田就靠着單臂將他提起來,大搖大擺的往前邊走。外人看來,只是覺得這兩人是好朋友,走個路還要勾肩搭背的。
事實上,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那個人的兩隻腳根本就沒動,或者說是不自主的隨着慣性搖擺。因為他的腳根本就沒有沾地。
往前走了約莫五六分鐘左右,唐田提着他走進了一個廢舊爛尾樓里。一直上到了頂樓,這才將他往地上一扔,再其背上拍了幾下,青年這才幽幽轉醒。
一醒來,當即就感覺自己的脖子劇痛難耐,脖子以上的腦袋都麻了,一丁點的知覺都沒有。而脖子之下,卻又痛又癢,苦不欲生。只能在地上滿地打滾,不斷的哀嚎着。
這是被用巨大的力氣點了穴位之後的後遺症,全身劇痛難耐。如果沒有名師解穴,少則半月,多則三月,整個人就會癱瘓。
唐田雙手環胸,依靠在牆壁上淡淡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這才注意到有人,待得看清唐田的長相,整個人當即嚇得尾椎骨都發涼。這……自己剛才不是看見他,然後轉身就跑麼?跑着跑着,怎麼突然就跟他一起來到這裏來了。
那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電光火石之間昏迷過去的事情。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眼前這是人是鬼?
「你,你是誰啊。」
唐田淡漠的看着他:「我問你答,不要講問答之外的廢話。如果說謊,後果很嚴重。最後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被唐田的這種冷酷嚇呆了,喃喃說:「劉剛。」
「是麼?」唐田一挑眉,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錢包來。
一看見錢包,這青年當即面色狂變,這是自己的錢包啊。怎麼到他手上去了?
唐田在錢包里翻找片刻,掏出一張身份證來,露出一抹邪異的笑容:「出門幹壞事,你還記得帶身份證嘛?劉江是吧?家住秋城新兵村,9號?」
劉江面色驚恐了起來,自己的身份證出現在了唐田手中,便猶如一把利劍懸在了頭上。
「你……你到底是誰?」
「你來殺我,卻不知道我是誰?」
「殺你?我沒有,我根本都不認識你,我為什麼殺你。」劉江驚呼。
「說錯了,是殺我母親。照片上那個人,是我媽。」
聞聽此言,劉江全身癱軟了下來。他是自己目標的兒子?他……他怎麼知道我要殺他老娘?
唐田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接着道:「我只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說清楚我想知道的一切,背後僱主是誰。否則,你猜我能根據身份證上的地址找到你家去麼?家裏有老小麼?呵呵,也許我會幫你向你家人問好。」
「不!不要!」
劉江歇斯底里的尖叫一聲:「不要找我家,不要找我家人。」
唐田心中暗嘆,殺人並不如傳言中的神秘啊。什麼一擊不成立即遠盾,什麼被抓住就立即咬碎牙齒里的毒藥自殺?電視誤我啊。誰不怕死?
真是有些好笑,殺手出門辦事竟然還帶身份證?殊不知,只是一些信息就瞬間戳中了他的所有軟肋。
劉江再也沒有任何的職業操守了,當即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他本來是新兵村的村民,也是附近的一個無惡不作的混混,社會閒散人士。然後就被人找上了,說殺一個人,就給他五十萬。
唐田非常奇怪,這麼草率的找個人就能當殺手了麼?
可是接着劉江說,計劃都是人家提前安排好的,是不動刀的那種殺人。
「怎麼殺?怎麼計劃的?」唐田淡淡的問。
「僱主說,讓我在這裏踩點,然後潛伏進入這個目標的家裏,投她幾件衣服……」
唐田眉頭越發緊皺:「為什麼偷衣服?」
「說是不用人殺。用狗殺。僱主訓練好了兩條鬥牛犬,非常兇狠。說是偷了目標的衣服,回去給鬥牛犬聞,然後下達指令。讓我明天早上就牽着狗在附近遛狗,等到目標出現的時候就把狗放開。鬥牛犬自然會衝上去把那個目標咬死……然後,我可能會判刑,但不是死刑。只要我守口如瓶,坦誠認錯說自己沒看管好寵物才咬死人的,也做不了多久牢。就可以得到五十萬了。而且目標又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根本打不過鬥牛犬,也跑不過,必死無疑。」
唐田聞聽此言,拳頭當即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整個空間裏只傳來了『咯嘣咯嘣』的聲音。
聽見這聲音,劉江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卻見唐田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很平淡。但是太陽穴的青筋卻鼓起老高。
「放過我吧,我也是受人委託啊。別報警,不要報警啊。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別找我家人,放過我吧……」
劉江看見唐田雖然平靜無比,但是卻感受到了一種死一樣的心悸,嚇得直接跪在地上求饒。
唐田淡淡的說:「誰僱傭你的?」
「是高茂集團的經理。劉彩。」
「真的麼?僱主會告訴你他的身份麼?」唐田疑問一聲。
「僱主肯定沒有告訴我他的身份啊,但是我認識他。高茂集團有一次來我們村考察,我們村長親自接見的總經理,就是劉彩。我就認識他了。但是他不認識我。他找我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但是我也沒說我認識他。」
高茂集團?
這正是張遠洋的公司啊……
唐田只聽高茂集團,當即就知道張遠洋知道自己出獄了,並且張遠洋還是要致自己於死地啊。有時候唐田難以想通,兩年前的事情,把自己全家逼到這種程度,他還是那麼恨自己麼?為什麼這麼恨自己?一定要不鬆口的把自己搞到家破人亡呢?
唐田不知道張遠洋的想法,但是他卻知道,如果自己今天不是恰好看見他們接頭。那麼,明天早上母親照常出門,卻會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兩頭猛犬活活咬死在街頭。如果自己今天沒有恰好撞見,那麼明天母親被狗咬死,自己甚至也無法第一時間知道。甚至在母親最絕望的時候,都不能出現在她身邊保護她。
想到這裏,唐田驚出一身冷汗,同時,心中的殺念已經達到了極致。
「劉江是吧?呵呵,你過來。我不為難你。」
唐田笑了笑。
劉江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不敢抬頭看唐田。
唐田卻笑呵呵的攬住了他的肩膀,右手猛然一掌拍在了劉江的後心。
『啊』
劉江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就要慘叫,可是卻驚喜的發現竟然不疼。只是胸口有點悶悶的,但是可以忽略不計。
心中有些鬆了一口氣,看來他想打我?但是……手無縛雞之力,打人都打不疼啊。
唐田拍了他一掌之後,冷着臉說:「滾吧。如果以後再看見你在附近出沒,休怪我心狠手辣。」
劉江聞言,如蒙大赦,連忙逃離此處。
唐田看着他快步離開,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之色。
還能看見你麼?不能了吧……
劉彩?張遠洋?唉,如果你們不對我母親下手,我其實可以給你們一線生機的!
看了看手中的電話號碼,這是劉江供出來的那個劉彩的電話號碼。
其實唐田現在很想順藤摸瓜的去找那個劉彩,先料理了劉彩。但是卻忍住了,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唐田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將那張電話號碼的紙撕碎扔掉了。
回到家屬院,看見劉翠萍竟然還坐在那裏發呆,溫和的說:「媽,天都要黑了,回屋吧?」
「啊,好……」劉翠萍顯然無心搭理唐田,即使在走路,也依然嘴裏不斷的念叨,腦海里在不斷的構思。
唐田也不知道母親在想什麼,想的竟然如此出神。進門之後,這才說了一聲:「媽,明後天不要出門。在家裏休息兩天吧,大後天再出門。」
「為什麼啊?」劉翠萍問。
「因為你這兩天太累了,我要求你在家裏休息兩天。我沒辦法阻止你去收廢品,但是……能不能休息兩天在家裏,就算我求你。」
劉翠萍不了解事情後邊的隱情,只權當是兒子的關心,笑了笑:「好,那我答應你。兩天不出門,在家裏休息。」
她沒有拒絕,因為她現在也正好想用這兩天的時間,把事情好好的構思一下。她現在整個人完全沉浸在了,如何把唐田的這種藥丸賣到大火的計劃之中。
晚間,寶馬5系開進了家屬院,唐田如約下樓,坐進車裏後第一句話就是:
「最遲明天晚上,我要去找張遠洋了。」
胡開山聞言,心中雖然奇怪唐田為什麼忽然這麼急切,但是卻道:
「沒有問題,我現在已經基本掌握了他的行蹤,我爭取把他明天的日程搞來。主要是這傢伙神出鬼沒,一天要去好多地方,這裏待一會兒,那裏待一會兒。每個固定的地方,我愁死了。」
「嗯,你去吧。」
目送寶馬離去,唐田正準備上樓,卻一皺眉看向了家屬院門口。
只見,一個光着膀子的老頭,背上背着一大捆荊棘的枝條,滿臉悲壯的走了過來。
老頭的身後跟着一大幫人,一邊哭一邊喊叫:
「爸,您別這樣啊。爸,我求你了。」
「嗚嗚嗚,爺爺,你穿上衣服。」
「老爺子,快回吧。您後背都流血了。」
「……」
老頭一揮手,悲壯的說:「你們走開。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說完,一步一頓的向着唐田走來。
站在樓道口的唐田都看呆了,這又是哪一出啊?自己才剛回來兩天,事情怎麼就這麼多呢?
片刻後,老頭走到了唐田面前,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含淚光的說:
「我錯了。」
唐田愕然的看着老頭,想破頭也想不起來他哪裏錯了?
感覺老頭有點面熟,仔細想才想起來,這不是公園裏練武的三個老頭之一的一個麼?
可是……他哪裏錯了呢?
第9章: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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