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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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妃風波還未停歇,皇帝下旨,重陽節赴香山遊玩,着各勛貴家年滿十八歲,沒有婚配的子弟隨駕前往。伏魔府 m.fumofu.com
此旨一出,朝野譁然。
那些挨了廷杖的官員義憤填膺,皇帝不立妃,召勛貴子弟伴駕做什麼?他們屁股上的傷痕猶在,皇帝不聽勸,居然還有心思賞景遊玩?真是太過份了!
勛貴人家卻喜上心頭,前些天傳說皇后要為永寧長公主、柔嘉公主選駙馬,後來被那些可惡的文官一通攪亂,便不了了之。難道皇帝皇后借香山遊玩之機考校勛貴家中的兒郎,為兩位公主挑選駙馬麼?
勛貴人家立即動起來了,八仙過海,各展神通,於是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
本朝規矩,駙馬不能參政。那些十年寒窗一朝魚躍龍門的士子自然不願放棄抱負理想,成為無所事事,還要看公主臉色的駙馬。但是勛貴就不同了,勛貴本就沒有實權,長子襲爵,餘下的兒子要麼跟那些寒門子弟一樣擠獨木橋走科舉之路,要麼只能混吃等死。可不是每一個子弟都是讀書的料子。
若能尚了公主,生下的兒女有皇家血脈,身份尊貴不說,家族的身份地位也比別的勛貴高了一大截。家裏出了一位駙馬,別的勛貴總要高看一眼。
崔可茵也正是看出有抱負的士子不願尚公主自毀前程,所以把目光投向這些勛貴。只是勛貴子弟多紈絝,還得好好挑選才是。因而周恆才下旨讓勛貴子弟隨駕。
要不是為兩位姐妹的終身大事着想,他現在哪走得開?
安華宮裏,柔嘉公主把裝玫瑰糕的碟子遞到崔可茵面前,甜甜笑道:「我親手做的。四嫂快嘗嘗,看味道如何。」
知道她愛吃玫瑰糕,特地向紅豆學了,做來孝敬她的。
崔可茵對柔嘉公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態度已見怪不怪,接過嘗了一口,笑道:「不會餡料麵粉都是紅豆調的,妹妹只是把玫瑰糕從烤爐里拿出來而已吧?」
這個時代也是有烤爐的。專用來做一些精緻的吃食點心。
柔嘉公主臉不紅。心不跳,道:「我真的學了。這個是紅豆示範給我看的。」然後一招手,紫蘿上前兩步。呈上另一碟玫瑰糕,顏色有點黑,模樣有點丑,看着讓人沒有食慾。道:「這個是我做的,四嫂再嘗嘗。」
她巧笑嫣然。一副討好的樣子。
崔可茵翻了翻白眼,接過來輕咬一口外皮,那味道,不是一般的差。
「如何?可還吃得?」柔嘉公主討好地問。
崔可茵放下碟子。道:「你吃過了麼?」
「我吃着,覺得還可以。」柔嘉有點臉紅。
陪坐在一旁完全是個透明人的永寧公主也拿了一塊吃,隨即苦着臉。道:「你真的向紅豆學的麼?」
太難吃了。
「是啊。」柔嘉點頭,隨即道:「一定是紅豆教得不好。」
要不然她一定會做出和紅豆一樣的味道的。
崔可茵無語。
綠瑩進來。附在崔可茵耳邊說了幾句話,崔可茵臉現慍色,道:「我還有事,你們先回去吧。香山遊玩那天,把自己打扮得漂亮點,需要什麼,着尚服局籌備。」
永寧和柔嘉起身謝恩告退。
待兩人一走,崔可茵道:「到底說的什麼?」
綠瑩憤然道:「以周全為首的一干人彈劾娘娘十二大罪,說若不廢黜娘娘,大佳朝江山不保。皇上發了脾氣,再次對奏摺上列名的官員施了廷杖。」
周全屁股上剛長出新肉,第二次挨打,是為槓上開花,不僅十分疼痛,而且特別難受。可是施完廷杖,他便拖着傷體跑麗華門跪去了。
崔可茵出來見他,道:「動輒逼迫皇帝廢黜皇后,豈是臣子所為?你幼讀詩書,史書上可曾記載臣子廢立皇后的先例?」
一向來,皇后只有失德,帝王才能廢黜。就是皇帝不喜歡皇后,要廢后,臣子也只有苦諫的,哪有當臣子的要死要活,非要皇帝廢后不可?
周全無話可說,磕了頭一拐一拐離去。
崔可茵動了真火,把遠山找來,道:「周全家裏什麼情況?」
不治治他,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遠山道:「他家中只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母親。親族也沒有什麼人,大多在老家,並沒有進京。」
「難道沒有妻兒麼?」崔可茵不解。
遠山嘆道:「他年輕時曾成過親,不知為了什麼事,妻子上吊自盡了。他曾有一個女兒,五歲時有一天坐在門口,一個路過的陌生男子遞了一塊燒餅給她,被周全知道了,把女兒關在屋裏活活餓死。鄰居舉報到官,他當堂引經據典,縣令居然說不過他,只好報到刑部。不知怎麼回事,最後居然判他無罪。」
連女兒都能狠下心來活活餓死?崔可茵皺眉道:「這樣的人,何德何能可以為官?」
遠山苦着臉道:「不知當時的主考官是怎麼想的,居然讓他中了進士。」
晚上崔可茵和周恆閒談,說起周全的狠勁,道:「只怕他會緊咬着要你納妃不放。你會不會將他貶官流放?」
苦諫皇帝的御史,最多調個差使,或是尋個藉口貶官流放。皇帝愛惜賢名,是不大可能將他們下獄處斬的。
周全道:「暫時不會。這件事不解決,以後難免再有人拿納妃一事做文章,不如一次解決了,朝臣都知道朕的決心,再無二話。」
這是永遠不會變心的意思麼?崔可茵只是看着周恆笑,道:「皇上可想好了。」
「那是自然。」周恆道:「歇了吧。」
兩人收拾歇下,一夜無話。
周全被崔可茵駁倒的消息不徑而走,很多朝臣想着崔可茵說的:「史書上可曾記載臣子廢立皇后?」的話,都道:「皇后並未失德,更未犯七出之條,哪能隨便廢黜?」周全相邀商議時,都託辭不來。
周全眼看同道中人越來越少,到最後只有都察院的同僚繼續為立妃事業奮鬥,不由大為着急。再這樣下去,只怕這件事會不了了之啊,這可如何是何?
他帶傷翻了幾天史書,決定去和崔可茵好好理論理論,沒想到見了崔可茵,被崔可茵一句話給堵了回來。
「本宮與罔顧人倫者沒什麼好說的。」崔可茵擲地有聲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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