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前路兩茫茫

    張無書與許無心帶着高君雅段玉潔二人沿官道而行。來到襄陽城外十里處的一個酒樓前。此樓立在官道邊佔地破廣，前後四進三層房屋，土石壘砌而成。儼如一個城堡。樓名「迎風樓」。此樓主人姓嚴名定天，與張無書父親張定世為師兄弟。為飛羽山莊軍師。特在此處建此迎風樓結交各路豪傑打探消息。有一子名嚴無塵，娶襄陽城內九州鏢局總鏢頭丁洪之女丁艷為妻。

    四人剛到門口，便房門大開，迎出一人身着青色儒衫，頭髮被一白色絲帶繫於門腦後。二十五六年齡。風流倜儻，英俊不凡。正是那嚴無塵。見到四人臉漏笑容迎上前來叫道：「大師兄。」對着許無心笑叫道：「師嫂。」許無心笑道：「三師兄太壞了，現在還來調笑師妹。二師叔在嗎？」嚴無塵道：「定風師叔正在與父親敘話，我們進來在說。」張無書指着高君雅道：「這位小兄弟身上有傷，先安排他們住下休息在說。」當下眾人進了樓內，丁艷迎了出來，眾人打了招呼嚴無塵讓丁艷去取了藥來先安排段玉潔住下，嚴無塵為段玉潔檢查一番道：「她的外傷無防，休養一月有餘就可痊癒。只是傷了元氣，等下餵顆養元丹就行。」眾人又為高君雅安排了房間為他治療傷勢後聚在一起敘話。張無書把一路遇到高君雅兩人的事說了一遍道：「不知定風師叔來此所為何事？我二人當去拜見二位師叔。」嚴無塵笑道：「父親己有交待有事明日在說，所以大師兄四師妹先去休息休息。明早在見不遲。」張無書道：「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在去拜見了。」嚴無塵帶二人去休息暫且不提。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眾人在大廳敘話。正上主位上坐着一人，五十餘歲，雖做富商打，扮確透漏出一股儒雅之氣。正是那嚴定天。客位上坐一四十餘歲尼姑，正是峨嵋定風師太。這定風師太與張無書母親藍小蝶同為峨嵋派上任掌門慧淨的弟子。只聽定風師太對張無書問道：「無書，我昨天剛從飛羽山莊來此，得知你二人去大理打探消息，不知情況如何。」張無書答道：「忽必烈與兀良哈台率軍十萬於去年秋進攻大理，到年底大理城破，相國高祥泰當場戰死，國主段興智逃跑被俘，生死不知。現蒙古在大理不斷增兵，想是有進攻我宋朝之心。」嚴定天道：「四川被余玠大帥經營十餘年，定已做好準備。只是朝庭奸臣當道，只知欺壓百姓，一味苟且偷安。讓人無可奈何！」定風師太接口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等還是多聯絡一些有志好漢做當為之事。希望蒙古安分守己，百姓少受些戰亂之苦。」眾人敘些閒話散去。

    三日後，高君雅傷勢已經恢復差不多了，段玉潔也免強可以下地行走。二人在次拜謝救命之恩。嚴定天問道：「大理已然亡國，如今宋蒙戰爭一觸即發，二位今後有何打算？」兩人對視一眼後高君雅答道：「國破家亡之仇不共戴天，我二人準備尋一合適之處，學好本領，定當帶兵滅了蒙古。」嚴定天沉吟道：「我飛羽山莊乃岳元帥後人所立。無書祖上為岳元帥賬下張憲。還有兩位莊主周定世楊雄乃周侗楊么之後。雖然在江湖朝庭中名聲不顯。確也實力不弱，向以驅除韃虜為己任。不如賢侄入我山莊如何？」定風師太接口道：「我觀玉潔根骨極佳，有意收為俗家弟子，不知玉潔意見如何？況且無書母親為我俗家師妹。我派與山莊來往密切，你二人見面也方便些。」高君雅兩人跪倒在地道：「弟子二人求之不得。弟子拜見師父師叔。」嚴定天道：「不必多禮，叫我二師父就好。拜師之禮回山莊由大莊主住持了。山莊之事等下由你師兄們告訴你。」定風師太也道：「潔兒身上有傷不用多禮了，等你養好了傷與我回山稟明掌門我正式收你為徒。」張無書嚴無塵四人起身恭喜了定風師太又恭喜了高君雅二人一番後對高君雅道：「師弟師妹二人多聚聚，我們三日後就要回山了。」高君雅點頭稱是後眾人就此散去。

    (本章完)

第2章 前路兩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