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襲營

    天氣放睛，連續月余的大雨使江水上漲，宋軍的戰船乘着潮水在江中耀武揚威。蒙哥在營中大發雷霆。「攻擊合州三月有餘，小小山城還未攻下，前日汪德臣戰死，現後有張世傑堵在後路，江上楊維忠馳騁。何日才能順流直搗臨安？」下方紐磷道：「可汗息怒，未將一定攻下合州，屠城三日為汪德臣報仇。」史天澤道：「未將請可汗准許未將晚上偷襲張世傑大營，張世傑退走，未將定可重新封鎖渠江，以解後路。」巴布爾道：「漢人就會陰謀詭計，我大軍到處。後圍自解。」蒙哥道：「不然，陰謀有陰謀的好處，令史天澤率軍過江襲擊張世傑軍營。巴布爾賴思苗里奇一起前往。」頓一頓又對站立身後的蒙古第一勇士古他那道：「古他那，你也一同前往。」眾人一齊領令準備不提。

    合州城內，眾人經過三天休整，己恢復元氣。天已放睛，決定王堅率領士兵出城襲擊蒙哥大營，張無書燒其糧草。

    子時剛過，史天澤率軍來到渠江邊，取出早己備好的木桶木板繩索等物令人搭設浮橋。史天澤軍本就鎮守在雞爪灘，對江邊地形及其熟悉，搭設浮橋也操作熟練，只用了兩刻鐘，一千人就建成了三道浮橋。史天澤令人馬先行過江。隨着一道道浮橋建成，過江速度也越來越快。人馬全部過江，史天澤兵分兩路，令副將徐義率領二千人馬與苗里奇古他那一道襲取碼頭，親率剩餘人馬直襲大營。

    宋軍見蒙兵紮營渠江對岸，又因江邊碼頭駐有水兵，所以對江一面防守疏忽，史天澤帶兵撲至營地箭程之內才被哨兵發現，剎那間警鈴大做亂做一團。蒙兵射出兩輪火箭之後沖入營內開始屠殺。

    與此同時苗里奇也沖入水軍營地進行屠殺，楊惟忠見勢不秒提前跳入水中逃走，古他那還沒出手就見大局己定。帶人到史天澤處支援。

    宋軍營中，定風師太聽見喊殺聲，帶上隨身長劍出營，只見營地南方火光沖天，到處是蒙古人追殺士兵。來到張世傑的中軍帳，只見張世傑身邊跟着幾個江湖豪傑，正集結士兵準備抵抗。只是士兵己經亂做一團，跟本集聚不起來，史天澤己經帶人衝到近處了。定風師太對張世傑道：「大人還是先撤吧，貧尼帶人阻他一阻。」說完對着史天澤迎了上去。己經集起的部分人馬見蒙古兵馬已經到了眼前，又有定風師太帶頭，都跟着迎了上去。巴布爾與賴思跟在史天澤身邊見到定風師太帶人迎了上來，就沖了上去把定風師太圍在中間戰在一處。

    子時三刻，合州城門打開，王堅張無書分別帶一隊人馬出城直撲石子山蒙軍大營。張無書帶人繞道山後燒蒙軍糧草暫且不提，嚴無塵陪伴王堅直入蒙軍營中一路殺入一路放火。蒙古帳中紐璘正在等候史天澤消息，得到王堅襲營的消息立刻組織人馬親自帶人前往抵抗，雙方人馬在前山廝殺起來。

    定風師太獨人迎戰賴思巴布爾兩人絲毫不落下風，眾豪傑分頭迎戰衝殺進營的蒙古大軍，不斷有宋兵出來抵抗，更多的人向後潰逃，多虧張世傑在後方坐鎮免強召集一部分人馬組成防禦陣型。史天澤指揮人馬分為一個個百人小隊由百夫長帶領在宋軍營內來回衝殺，定風師太帶人邊戰邊退，與張世傑合兵一處勉力抵擋。史天澤帶人攻到陣前把人馬合為三個千人隊分由千夫長帶領，兩隊分左右包抄而出，趁宋兵微亂之際大軍壓上，一場亂戰殺的天昏地暗。

    鈕磷指揮人馬在山前與王堅的人馬正在廝殺，突然山後起火，一時軍心大亂。鈕磷一邊下令穩住陣腳，另分出人馬去後山查看。張無書帶領人馬帶足火器燒至後山，因今夜有人馬出征與張世傑大戰，山前又被王堅攻擊，後山人馬雖在嚴加戒備，但人馬較少。張無書帶人前來不與之交戰，專門到處放火，一時火光沖天，見有援軍到來立刻退走。

    張世傑定風師太等人拼命抵擋蒙軍的攻擊，見到古他那又帶人前來，知道抵擋不住，急忙向後撤退。巴布爾和賴思輪流向定風師太攻擊使她急忙退走不得，定風師太大叫：「張大人快先退去，遲恐不及。」張世傑叫道：「大家生死與共，一起退走。」指揮人馬收縮陣型抵擋蒙軍攻擊。定風師太展開身法劍法，逼退巴布爾賴思二人，與張世傑會合一處邊戰邊退。巴布爾賴思緊追不捨，古他那追了上來展開彎刀也向定風師太攻來。三人均是勢大力沉之輩，又是戰場上佔據攻勢，優勢盡顯，峨嵋武功講究的是變換莫測，在刀刀見肉的戰場之上總是束手束腳，漸漸被逼入下風。定風師太剛閃過賴思的金剛杵，一劍挑開巴布爾的開山刀，扭腰避過他古那的彎刀，挺劍向古他那面容刺去，古他那扭頭躲閃，出掌向定風師太肩膀拍去，定風師太劍刺至一半變招下按，在他古那胸前划過一道傷口。他古那一掌正中師太左肩，定風師太借這一掌之力後撤飛出三人包圍圈向後退去，三人窮追不捨。張世傑見狀下令撤退，史天澤剛想下令追擊，忽然後方傳來消息石子山大營遇襲，只得鳴金收兵回援。

    張無書燒掉糧草繞回山前，與王堅合兵一處退回城內，史天澤回兵山前只見宋兵已退，只得做罷，回軍江邊沿江佈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