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我們在此相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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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3年11月11日
咔嗒
一陣輕微的響動聲從樓下傳來,唐嬈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的臉色有些凝重,不知道為什麼,又會回想起過去的事,唐嬈按着自己的胸口,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唐嬈從旁邊的床頭櫃處拿過一包煙,拿出一隻點燃後吸了一口,昨晚喝得太多了,唐嬈披上了薄紗睡衣直接下樓了,花架的地方,吉爾正在打理着一盆盆花。
「怎麼不多睡一會?」
唐嬈問了一句,吉爾打着哈欠說道。
「唐嬈大人,我今天要去參加秦曉萱家的聚餐,沒辦法早就答應過她的。」
「我看你和她很適合,干錯結婚算了怎麼樣!」
唐嬈坐在了樓梯處,吉爾還在忙活着時不時會看過去,唐嬈支手托腮微笑着,她現在就是放心不下這個孩子。
「別開玩笑了唐嬈大人。」
吉爾不以為然的說着,唐嬈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以前跟我接觸的每個男人都死了。」
吉爾放下了手裏的花,有些疑惑的看着唐嬈。
「這」
「有興趣沒,聽聽我的過去。」
吉爾有些疑惑,但放下了手裏的花,靠了過去,唐嬈轉身上樓了,吉爾等了一陣後才跟上去,唐嬈已經換好了衣服,她坐在沙發上仰着頭,頭髮披着,光着腳丫。
吉爾倒了兩杯水,在一旁坐了下來,今天的唐嬈看起來有些不同,城內現在一片祥和,這十天裏也沒有發生變異人暴走的事件,所以吉爾便休假了。
每次休假吉爾都會來花屋,陪着唐嬈,最近吉爾非常的開心,因為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是唐嬈在5科內部處理一些5科的事物,阿爾法上個月才終於回到了科內。
與自己喜歡尊敬的人一起共事,對于吉爾來說是最幸福的事。
只是現在的唐嬈看起來有些惆悵,她默默的抽着煙,表情上帶着一抹憂傷。
「怎麼了?吉爾,不想聽聽我這個老女人訴說過去嗎?」
吉爾尷尬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在我的心目中,唐嬈大人你是最美麗的,請不要再說自己是老女人這種話。」
唐嬈咯咯的笑了起來,隨即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了。
「我出生在一個不太好的家庭」
唐嬈說着突然間站起身來,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改天好了,今天我心情不太好,你早點過去,不要讓秦曉萱等着。」
吉爾嗯了一聲。
「那就下次,其實我也很想要問問唐嬈大人你的過去,但不知道怎麼開口,不過曾經我問過校長。」
唐嬈眉頭微皺。
「那混蛋怎麼說的?」
「校長說過,你有一個美麗而憂傷的過去。」
唐嬈哈哈大笑了起來,站起身來走到了吉爾的面前,幫他整理着領子。
「多少得給人家一點面子知道了嗎?」
吉爾點點頭。
「我知道了,肯定的。」
吉爾下樓後對着鏡子整理了下西裝後出門了,他今天要去參加秦曉萱一個表哥家裏舉辦的孩子滿月宴會,但去宴會的不少人都是結伴而行的,秦曉萱只能夠拜託自己,吉爾也答應了。
唐嬈站在窗戶處,看着已經沒有了蹤影的吉爾,苦澀的笑着。
私底下唐嬈已經找過秦曉萱好多次了,秦曉萱也表示,其實從讀書時代就挺喜歡吉爾的,只是吉爾始終眼睛裏只有唐嬈。
唐嬈也給秦曉萱出過不少的主意,只是吉爾從始至終還是什麼回應都沒有,今天的事也是唐嬈給秦曉萱出的主意。
看着吉爾這把歲數了,唐嬈有些無奈,只希望今晚會有一點點的成果才好。
「玩得開心點小鬼們!」
清晨7點13分
塔馬伊已經坐在了辦公室里,開始處理起了事物來,這是現在塔馬伊每天都會做的,5點30起床開始鍛煉,然後6點多吃完早餐就會開始工作。
塔馬伊很清楚自己不像那些心思機敏頭腦靈活者一樣,處理起一些事來,總是會腦袋打結一樣,所以很多事物只能夠花費比別人更多的時間處理,本來8點才上班,但塔馬伊每天都是以前一個小時。
午休的時候最多休息半小時,就會開始處理區域內的事務了,晚上也取消掉了大部分的娛樂活動,都是工作到九點十點才回住的地方,和女友巴萊卡聚一會然後會早早睡下,基本上天天如此,這樣枯燥而令人苦惱不已的工作,讓塔馬伊感覺到了壓力。
特別是影視區裏的各方面的問題,處理起來非常的頭疼,這裏在經過上次的大規模審查已經比之前好多了,但這裏的很多問題處理起來非常的麻煩。
塔馬伊每天都會收到大量的宴會邀請,但他一次都沒有去,只是會偶爾到派瑞斯坦的家裏去和他喝一杯,只不過現在派瑞斯坦很少回來,和星源一起在底層的孤兒院裏做着事。
工作之外塔馬伊做的最多的就是把手底下一些有能力的人推上去,很多人最近放假就會回來,想要請塔馬伊喝酒,塔馬伊都是把這些人直接推薦給科長阿爾法的,而他們也很快調配到了塔馬伊推薦的地方。
能夠在16區工作的大部分都是老科員們,塔馬伊曾經覺得行事科的制度是公平的,但之後卻發現某些時候並非如此,特別是在這樣的體制中,除非絕頂聰明者,否則想要繼續往上爬是需要耗費非常大的時間和精力的,而那些稍微有點能耐的人,很多時候並非不想往上爬,而是已經對這樣的體制妥協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臨近8點的時候,塔馬伊終於聽到了下面的響動,大部分科員們來上班了。
一開始來這裏任職的時候,塔馬伊是極度的不適應的,甚至手底下臨時從其他區拼湊過來的人,好像一盤散沙,每天的工作效率都是非常低的,無奈之下塔馬伊只能夠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手下們一些事,雖然有些苦口婆心的感覺,但很明顯這種笨辦法起到了作用。
這是派瑞斯坦告訴自己的辦法,用最笨的辦法,雖然很累但卻能夠有所收穫,到現在塔馬伊每天看到一些科員們工作上的問題都會好心的提醒下,久而久之大家都覺得他嘮叨,只不過這份嘮叨還會持續下去。
在這種權貴聚集的地方工作,要十分的小心,塔馬伊剛來的幾個月里,已經接到了好幾次自己上司理事官打來的電話,許多事情都要求自己妥善處理,而妥善處理這四個字的分界線,塔馬伊一直摸不准。
這或許就是塔馬伊木那的地方,女友巴萊卡倒是給塔馬伊提供了不少意見,就這樣平緩的度過了一個月,上頭的理事官也沒有打電話過來。
現在5科的情況讓塔馬伊感覺到擔憂,因為阿爾法已經不像之前那般的嚴格了,整個5科鬆散了不少。
而理事官們分管的區域基本上已經形成了各種各樣的派系,大家處理問題的手段也不同,總是現在5科的情況有些讓塔馬伊頭疼,他雖然想要和阿爾法說說看,但卻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而且塔馬伊也知道,理事官們和阿爾法是同學關係。
塔馬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此時伴隨着一陣急促的滴滴滴聲作響,很快塔馬伊就打開了一塊光影屏幕,上面是位於東3街上發生的一起命案,塔馬伊看了一眼現場的情況後,馬上起身,他打算親自過去。
很快塔馬伊就來到了東3街,這是一處維多利亞式建築風格的街道,有不少電影電視劇都在這裏拍攝完成,在一處大堂的拍攝現場裏,躺着一具女人的屍體,是一名當紅的女演員,死因還需要解剖才知道,但根據4科的人過來後,初步判斷是死於毒物。
塔馬伊看着刑事案件處理小隊的幾個人在討論着,便靠了過去,片場的所有人都被控制了,開始對他們進行詢問調查,而死者生前的資料也被調集了出來。
「搞什麼?」
一個暴躁的聲音傳了出來,塔馬伊剛看了過去,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裏的曼莎,她叼着一根煙,幾個科員們正在和她解釋。
「曼莎小姐,真的很抱歉,因為是在案發現場,所以這只是例行的流程,希望你能夠提供不在場證明。」
曼莎火大的說着自己和這個女演員根本無冤無仇,而且自己也沒有不在場證明,她只是友情參演這部電影,出個鏡而已,今天早上獨自過來的,只是剛好趕上了案發,死者剛好在自己的隔壁而已,自己平日裏都喜歡一個人待着。
塔馬伊走了過去,禮貌的說道。
「曼莎小姐,還是希望你可以簡單說下案發時你在幹什麼?」
「我哪裏記得清楚那麼多事。」
塔馬伊此時注意到了一個女人似乎剛剛接受完調查,剛走了出來,她還化着妝,只不過人看起來有些眼熟。
「晨色小姐,希望你回去後48小時都不要出門,我們可能會隨時傳喚你。」
塔馬伊才想起來,原來是晨色,那個過去因為《女王》而名聲大噪的女演員,只不過聽說她現在都是在接一些小角色,已經完全沒有了過去的熱度,甚至很多人都不太認識她了。
根據現場的調查,以及現如今調查的情況,並沒有找到嫌疑人,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但這個女演員過去的一些生活經歷讓所有人都覺得她或許是被誰怨恨着,惹到了誰。
「晨色小姐,你先到那邊去等着吧,我們待會可能還有一點事要問你。」
晨色點點頭,走入了隔壁拍攝現場的演員休息室。
此時曼莎還在吵吵鬧鬧的,最後塔馬伊只能讓她到隔壁的休息室去。
曼莎剛走到過道里,就快步的跑了起來,她冷冷的盯着晨色,但很快曼莎就笑了起來,她走到了晨色的身後。
「我知道是你做的,婊子。」
晨色不為所動的回望了一眼曼莎,眼神木那的說道。
「曼莎小姐,你說這種話請拿出證據來。」
曼莎冷笑了起來,她一把拽住了晨色的手,把她按在了牆壁上。
「昨晚我看到你進入那個婊子的房間了。」
晨色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她馬上解釋道。
「我只是去給她送東西而已,而且我和她沒有什麼怨恨,而且」
「你當我是傻子,這個片場我來過幾次了,我很善於觀察,我看到過好幾次,你那種想要立馬宰了她的表情,不自覺的眼神是不會撒謊的。」
曼莎說着伸着一隻手,輕點了晨色的眼皮,晨色依然不為所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曼莎小姐。」
晨色說着快步的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里,雖然她現在大部分都是只是不起眼的一些配角,但好歹也是一名演員,能夠擁有自己的休息間,曼莎看着晨色走進去的時候,她的嘴角處露出了一個略顯複雜的微笑。
這個影視區裏的事,只有影視區裏的人知道,曼莎知曉一切,這裏的大部分人曼莎都知道,特別是這個晨色,自從那晚拒絕了別人的宴會後,就開始跌落了,一路跌落了下來,現在她不得不靠着當一個婊子來繼續在這裏站住腳跟。
外面死掉的那個女人也是,是個徹頭徹尾的婊子,曼莎很清楚這些傢伙們的行徑,因為他們只不過是凡人,在曼莎看來,都是一堆沒有任何實力只能夠靠着一些背地裏骯髒手段來獲取上位機會的婊子,這樣的人在這個影視區里數不勝數。
曼莎也曾經遭受過騷擾,只不過當時曼莎一腳踢爆了對方的蛋蛋,為此賠了不少錢,不過那傢伙也鋃鐺入獄了。
曼莎很清楚自己的才能,在自己獲得成功後,在被人想要控制自己之前,曼莎已經單飛了,現在擁有自己的音樂公司,所有人只為自己服務,曼莎也不想提拔什麼新人,而是整個公司里的人都在為自己服務。
曼莎見過不少有能力的新人歌手,只不過曼莎並不待見這些人,因為她想要鞏固自己在城市歌壇里的地位,最佳的手段就是打壓新人。
效果是拔群的,這些年冒頭者只是零星之數,曼莎非常了解這個區的規則,比任何人都了解。
這一切都是因為曼莎有一個好的老師,過去的里德院長每次訓練之前和所有人說的一句話都是,戲劇是人類矛盾點誇張的表現藝術,從戲劇里可以看得到真實的人性。
外面的人還在調查,曼莎不屑的站在長長的走廊里,今天那個婊子死掉,有不少人會因此高興,因為主角的位置空出來了。
關係,金錢和捨得是在這個圈子裏生存下去的不二法則,雖然之前行事科大規模的清掃過這個區域,但很快區域裏的一切又以另外一種形式死灰復燃,根本無法平息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曼莎對這個晨色有了一點點的興趣,她想要和這個女人好好談談看看,至於她為什麼殺死外面那個婊子已經不太重要了,這個女人曾經紅極一時,但猶如一顆流星般,迅速划過,剛剛30出頭,明明還是事業的高峰期,但卻再也難以起來。
曼莎走到了晨色的房間門口,敲響了門,好半天后晨色才打開,看着眼前這雙紅潤的眸子,以及眸子中透着的無盡傷痛,曼莎微笑着一步走了進去。
「曼莎小姐,我想要休息。」
「為什麼哭了?」
晨色搖搖頭,倔強的側臉上透着悲傷。
「他們很快就會查到你的,畢竟行事科不是吃素的。」
晨色依然面無表情,她坐回到了椅子上,不為所動的那起了酒喝了一口,曼莎關上了門。
「我決定了,我要舉報你。」
曼莎說着,晨色依然不說話,曼莎轉過身打開了門。
「人絕對是你殺的,這一點我很清楚,還有一點你是絕對無法迴避的,我知道你把東西藏在哪裏。」
曼莎說着四下看了一眼,她還在試探着晨色,但這個女人就好像銅牆鐵壁一般,什麼都不會透出來,曼莎靜靜的看着晨色,欣喜的微笑着說道。
「我和你開玩笑的。」
說完曼莎離開了房間,此時幾名行事科的人過來了,曼莎走到了行事科們的面前。
「昨晚我看到這個女人進入死者的房間了。」
晨色來到了門口,怔怔的看着曼莎,而曼莎回過頭衝着晨色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晨色依然一言不發,幾名行事科的人馬上進入了晨色的房間裏,調查了起來,曼莎抱着雙手,斜靠在牆壁上,她很渴望看到這個女人的窘境,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然而晨色的房間裏什麼都沒有找到,她還是被帶走了,曼莎也一併被帶走了,此時不少房間裏的演員們都出來了。
曼莎一口咬定,她昨晚的的確確在回去的時候,看到了這個女人進入死者的房間,兩人直接被帶上來一輛巡邏車,曼莎也沒有找律師。
車子啟動後,曼莎笑呵呵的看着旁邊的晨色,她始終沉默着,只不過此時她放在膝蓋處的雙手在動着,已經開始緊張了。
只要行事科有心的話,是可以調查到一些東西的,曼莎開始回憶着這個女人的經歷,其中有一點讓曼莎感覺到狐疑。
這個女人現在的態度和大火後的態度截然不同,別人想要她作陪,結果這個女人拒絕了,最後丟掉了事業,但一開始拒絕的人,之後也會拒絕,曼莎此時感覺到這個女人或許是和自己是同類型的,所以自己才會如此的在意這個女人。
只是這個女人和自己有一點不同,在外貌上真的很普通,雖然算得上漂亮,但卻不是非常漂亮的類型。
很快兩人便被帶到了治安管理所內,接受正式的詢問調查。
「對了,剛剛我想要收回我的發言,昨晚我看到的不是這個女人,而是另外一個,因為她也在現場,所以我只能夠先說是看到這個女人,其實我看到的是小雪。」
剛下車,曼莎突然間改口說道,一瞬間晨色的臉上有了劇烈的情緒波動,曼莎哈哈的笑了起來,幾名押送他們過來準備接受正式調查的科員們都懵了,很快他們便聯繫了現場。
兩人暫時被安排在了一個嫌疑人等候室里,曼莎翹着二郎腿,看着旁邊一言不發的晨色,她掏出了一根煙來,點燃後對着晨色吐出了一口煙氣。
晨色咳喘了幾聲,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很快一名女性小隊長便走了進來,把曼莎帶了出去。
「曼莎小姐,麻煩你再給我們提供一次證詞。」
曼莎看了一眼身後這個歹毒的女人,這幾天的觀察,晨色憎恨的人有兩個,一個是死者,另一個則是哪個叫小雪的婊子。
「晨色小姐,非常抱歉,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晨色起身後在一名女性科員的陪同下離開了,曼莎再次看了晨色一眼。
再次回到街道上,已經是清晨10點了,晨色漫步在街頭,她仿若一具行屍走肉一般,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很多年了,她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機會。
晨色沒想到自己竟然沒有坐牢,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些控告自己的人最後都撤訴了,自己又得以繼續在這個地方生活,然而這裏還是沒有變,行事科的清掃雖然大部分人都遭殃了,但這裏很快又恢復了過去的繁榮。
而那些過去害死了晨色最愛之人的傢伙們,依然可以堂而皇之的生活在這個地方,晨色已經絕望了,對於這一切,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動手,這個機會晨色等了好幾個月,在這幾個月里,晨色不斷的用自己的身體作為交換物,終於得到了進入這部電影的機會,而兩個仇人也在,晨色策劃了很久,才終於在昨晚電音拍攝到一半的時候,找到了機會。
10點29分
晨色斜靠在上去的走廊處,她甚至連站着的力氣都沒有了,眼前是位於影視區邊緣的一個小公寓,這裏有不少小演員都住在這裏,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不到20平米的小公寓一個月租金就要1000塊,晨色扶着牆壁一點點的爬了上去,打開了3樓的一個房間。
屋子裏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僅供睡覺的小床,以及幾隻擺放在地上的光影手環,全都是儲存着衣服的,晨色疲憊的躺在了床上,茫然的看着窗簾里透進來的一絲微光。
「我究竟為了什麼!」
這些年來的屈辱和不甘開始化作了眼淚,不斷的流淌下來,晨色以為搜集到的材料能夠把那些人送入地獄,然而那場看似轟轟烈烈的行事科的大規模審查,卻只不過是演戲一樣,晨色再也受不了了,唯一看做希望的行事科,在晨色看來,只不過是一群和這裏的人一樣惡毒的存在。
在審查過後,虹虹找上了晨色,要求晨色閉口不談一些事,並且為晨色提供了一些優渥的資源,但晨色當場便拒絕了。
這個地方被扯出來的問題大部分都是不痛不癢的問題,晨色每天都活在絕望中,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報仇,但只是剛剛毀掉了兩個仇人,自己就快要撐不住了。
為了能夠報仇,晨色知道不能接受虹虹給自己的優渥資源,自己必須做一個幽靈一般不起眼的混雜在演藝圈裏的小演員,才能夠完成復仇。
晨色有些累了,她閉上了眼睛,很快便陷入了迷糊中,但半睡半醒之際晨色突然間坐了起來,她想起了曼莎來,然而此時伴隨着一聲敲門聲。
晨色從床上爬了起來,擦拭着臉頰,跑到了門口的地方,門口是一個戴着大帽子和墨鏡的人,就在晨色猶豫之間,這人突然間進來了。
「先生你」
「你就住這種破地方?」
曼莎走了進來,隨意的看了一眼,直接關上了門。
「你想要怎麼樣?」
晨色問了一句,曼莎扔掉了墨鏡和假髮,脫掉了偽裝用的男士大衣,直接坐在了晨色的床上。
「我說過我知道是你做的。」
晨色指着門口。
「請你出去曼莎小姐,否則我要報案了。」
「可以啊叫行事科的人來,我一定會證明給他們看,是你殺了那婊子。」
晨色一時間氣急敗壞起來,跑了過去,想要把曼莎從自己的家裏趕出去,但剛剛伸出手就被曼莎拉住了,緊接着晨色感覺到一陣眩暈,已經躺在了床上,曼莎微笑着看着晨色。
「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晨色測過了頭,然而下一秒她便驚呆了,被曼莎堵住了嘴,而後在一陣掙扎後,晨色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她感覺到了一絲溫熱,以及一陣又一陣的熾熱感,已經很久沒有感覺過什麼了,這具冰冷的身體,仿佛在融化着一般。
沒有任何的言語,房間裏開始升溫了,只有兩雙深情對視的眸子,以及仿若來自深夜的呢喃嘆息聲。
午後影視區的街頭異常的熱鬧,一名女演員被同行的女演員殺死的消息不僅而走,但這樣的事並沒有在影視區造成任何的轟動,仿佛大家都已經見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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