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五章 坐觀風雲變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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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了不說話了,皇帝好像一點都不着急,好像還是很感興趣的模樣,這皇帝都不着急,自己這些人還需要着急嗎?
「我大夏疆域萬里,人口也不知道有多少,難道還怕沒人當官嗎?」李煜冷笑道:「當初大夏還沒有建立的時候, 天下的讀書人都是集中在世家大族手中,現在好了,遍地都是書院,讀書人增多了,他們就認為自己可以主宰朕的江山了,認為朕應該向這些讀書人低頭,真是笑話, 朕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豈會在乎這些讀書人?」
「當年是什麼情況,岑先生應該很了解,那個時候的大夏崇文殿是一些什麼人,鄉下的土財主、商人,女人,唯有岑先生和范先生是讀書人出身,怎麼,這才多少年,他們就忘記了一切,讀書人是很高貴,是很難得,只是這天下除掉讀書人就會垮嗎?」
「不會,這個天下,誰都可以不缺,但唯獨這些人是可以雀的,好像天下的讀書人只有這幾百人一樣,朕什麼事情沒幹過?朕的名聲本身就很差,又哪裏擔心日後史書會怎麼寫?」
李煜坐在寶座上, 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世上哪裏有什麼明君,真正厲害的人,哪個不是譽滿天下,謗滿天下。他橫掃天下,豈會看的上這些讀書人,就算這些讀書人都不考,恐怕李煜也不會放在心上。
「陛下聖明。」岑文本聽了連忙說道:「我大夏需要的是一個聰明人,是人才,而不是人云亦云,不追究事情的真相,就妄下定論的官員,這樣的書生就算是當了官員,也是一群昏庸無能之人。」
「那還等什麼,開考吧!」李煜冷笑道:「前面的試卷都準備好了嗎?策論的題目朕也想好了,就以孔氏為題,朕倒要看看這些讀書人會怎麼寫。」
「陛下。」岑文本等人聽了面色微微一變,沒想到皇帝會出這樣的題目, 實在是太尖銳了,一個不好, 整個士林都會受到影響。
「還請陛下三思。」范謹等六部尚書聽了也忍不住勸阻起來。
「算了,既然諸位都反對,那就算了吧!那還是按照以前,閣老命題,景睿,你從其中抽取一份,當做春闈的策論。」李煜想了想,最後還是給了眾人面子,他也知道這件事情若是真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恐怕會引起世人的議論。
「臣等遵旨。」岑文本等人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皇帝陛下並沒有將這些讀書人放在眼中,但這些人不一樣,辦事還是小心翼翼的。
只是當岑文本看到李煜的眼神時,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結束的,事情還會繼續下去。
「向卿,這件事情的背後到底是什麼,若是沒有人主導是不可能實現的,你找到的那個夏鳴,未必是最終的主使。」李煜雙目中多了一些寒光。
「陛下,不知道這些參與罷考的學子當如何處置?」長孫無忌詢問道。眾人的目光也望着李煜。
「既然他們想罷考,那就不要考了,以後都不要考了,回家讀書吧!」李煜聲音很平靜。卻是顯得煞氣沖天。
眾人聽了之後,心中一陣冰冷,皇帝陛下太狠了,一口氣斷了近千人的前程。這種魄力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陛下。」長孫無忌還想說什麼,卻見李煜擺了擺手。
「臣等告退。」岑文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退了下去。
「父皇,難道真的要這樣下去嗎?兒臣擔心此事會引起士林中的反抗啊!對朝廷不利。」李景睿有些擔心。
「自古都是東風壓倒西風,你若是後撤一步,那些讀書人就會看破你的虛實,他們就會有更多的要求,下一次,就會約束你的權利,你知道嗎?這些讀書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帝王垂拱而治,讓他們處理國家大事,而你就是一個吉祥物,成了一個擺設。」李煜臉上露出一絲殘忍之色,冷笑道:「既然他們想玩,那就玩就是了。」
「兒臣明白了。」李景睿聽了心中冰冷,沒想到在這件事情的背後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這涉及到皇權之間的爭鬥。
「景睿,以前皇帝下面是丞相,輔佐天子,統領百官,調和陰陽。後來到前朝,分了尚書省、中書省、門下省,統領文武百官,你就發現,這權力由一人分為三人,到了本朝的時候,已經分為五人,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防備丞相權力過大,威脅皇權,故而分了丞相之權。」李景睿回道:「父皇不僅僅分了丞相之權,還分了文武之權,文官不能統領武將,武將也不能統領文官,偏偏這兩者又互相影響。」
李煜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能有如此體悟朕也就放心了,朕是開國之君,自然不用擔心這點,但後世之君,卻不得不玩平衡之道。」
「父皇認為這些學生罷考,背後是有文官在指使?」李景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深處多了一些驚駭,究竟是什麼人如此膽大,敢試探皇權。
「或許有,或許沒有。」李煜淡淡的說道:「但這件事情很重要嗎?已經不重要了,無論是誰,作為皇帝是不會後退的。否則的話,皇權還有威儀嗎?」
「兒臣明白。」李景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或許這些士子是無辜的,或許這裏面有陰謀,有人在背後出主意,可又能如何,皇帝陛下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近千人的命運瞬間就被皇帝做出了決定。
「不要同情那些讀書人,不要以為他們身後都寄託了家人的期望,或許這裏面有人和盛懷一樣,家裏老母倚門相望,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了,在做出決定的瞬間,就已經考慮清楚了。」李煜安慰道:「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是落子無悔,現在距離科舉還有一段時間,那些人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兒臣明白了。」李景睿聲音很低沉。
「換上甲冑,跟為父去個地方。」李煜站起身來,將一邊的大夏龍雀刀取在手中。
「兒臣遵旨。」李景睿一愣趕緊迎了下來。
大殿之外,岑文本淡淡的看着眾人一眼,說道:「諸位,準備應變吧!陛下是誰?豈會後退半步?當年陛下不過四百人,面對數萬大軍的圍剿,都沒有後撤過半步,現在身為天子,又怎麼可能後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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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了頓時不說話了,臉上也都露出複雜之色,大家都聽出了岑文本言語中的含義,這些讀書人想借的機會逼迫天子後退,這是不可能事情。
大家都是聰明,或是出身世家,或是桃李滿天下,或者是和那些讀書人有所關聯,無論是岑文本也好,或者是其他人也好,都知道這裏面的問題,可是沒有人想到皇帝陛下居然如此厲害。
你們想斗,那就斗,看看是你們厲害,還是皇帝厲害。
「岑大人,這件事情?」高士廉遲疑道:「這麼多人,陛下全部處置了,是不是太過嚴苛了一些。」
「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春闈還沒有開始,諸位若是有機會可以勸阻一二。」岑文本臉上的謙虛之色濃了一些,望着眾人說道:「諸位大人,還是回去準備吧!陛下還準備讓我們出題呢!」
眾人還準備說什麼,就見遠處有一隊騎兵飛奔而來,雖然距離比較遠,但眾人還是認出了對方,前面正是李煜父子。
「陛下這是?」范謹忍不住驚呼道。
「走吧!還是去崇文殿吧!」岑文本雙目中閃爍着一絲光芒,臉上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身形緩緩的消失在眾人面前。
騎兵在朱雀大街上飛奔,或許街道上的百姓們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行人神色匆匆,唯有一些讀書人顯得意氣風發,不時可見三三兩兩的讀書人出現在大街上。
騎兵飛奔,李景睿心中好奇,只是看着李煜的模樣,不敢詢問,不過很快就發現前方目的地,就是燕京的巡防營,掌管燕京防禦所在。
「打開營門,陛下來此閱兵。」李十手執大夏龍雀刀,飛奔而出,大聲說道:「快些打開營門。」
駐守營門處的士兵見李十手中的大夏龍雀刀,臉上露出敬畏之色,不敢怠慢,一面派人飛奔稟報李固,一邊打開營門,放李煜等人入了大營。
「景睿,記住了,你可以不理朝政,但一定要掌控軍權,你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一定要親近軍隊,軍隊才是大夏的根基,才是你我父子立身之根本。」李煜看着眼前的大營,速度也放慢了許多。
「父皇教誨,兒臣謹記在心。」李景睿點點頭,李煜度過了數次難關,不就是靠手握大軍的嗎?否則的話,早就被那些世家大族所滅了。
這也是大夏軍人的地位很高,福利很好的緣故。皇帝信任士兵,士兵自然擁戴天子。
「萬歲,萬歲!」
沿途的士兵們看見熟悉的金邊鳳凰展翅旗幟,頓時知道天子到來,頓時大聲高呼着萬歲,聲音很快傳遍了整個大營。
「末將李固率領巡防營上下恭迎陛下。」很快,李固就率領巡防營上下迎了上來。
「免禮。」李煜哈哈大笑,從戰馬上跳了下來,大聲說道:「朕沒有通知你們,就來看你們,是朕的不是了,不過,我大夏的軍隊就應該如此,戰爭隨時都會發生,我們不知道戰爭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發生,作為一名軍人,首先要做的就是訓練自己,只要聽到戰爭的號角就能殺出去,就能戰而勝之。」
「陛下聖明。」李固大聲說道。
「擂鼓,朕要檢閱三軍。」李煜面色冷峻,大聲說道:「朕要看看你李固統領的巡防營兵馬是不是能戰而勝之。」
「傳令下去,擂鼓。」李固讓開道路,大聲說道:「陛下,請。」
「走。」李煜翻身上馬,領着李景睿朝中軍大帳而行,而遠處戰鼓聲響起,震動了整個大營,無數兵馬從四面八方而來,朝中間的校場飛奔。
大營之外,一些人聽見軍營中出現的戰鼓聲,紛紛消失在燕京城內的四面八方,很快,燕京城內的人都知道皇帝陛下了入了巡防營。
岑曼倩急急忙忙的進了書房,看見岑文本正在看書,神情淡然,好像對周圍的情況視而不見一樣。
「父親,陛下。」
「陛下去了軍營,對嗎?」岑文本頭都不抬,就接過兒子的話,淡淡的說道:「我不僅知道陛下去了軍營,而且還知道陛下去了巡防營,甚至還知道陛下和儲君今天晚上會在睡在巡防營。」
岑曼倩有些驚訝的看着自己的父親,沒想到岑文本會有這樣的猜測,雖然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尚且不知道,但現在的情況的確是如此,皇帝陛下已經去了巡防營。
「相對於我們而言,陛下更加信任的是軍隊,是將士們,他可以在軍營中休息,但絕對不會在我們家休息的,尤其是現在,京中情況特殊,陛下甚至連皇宮都不會呆的,在巡防營中休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岑文本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說道:「這件事情與我們沒有關係,這兩天關閉府門,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父親,您是說那些參加春闈的人?」岑曼倩顯然也聽說了什麼。
「哼,不是他們是誰,還真的以為,太平時期,馬放南山了,陛下會倚重讀書人,卻忘記了,陛下當年曾經用過女人,用過商人當官的,不是只有讀書人才能治理天下。」岑文本輕笑道:「朝中也有些人,總認為陛下乾綱獨斷,不利於朝政的穩定,想讓陛下退一步,加上還有前朝餘孽,世家大族等等,這才有了今日之事,可是,陛下根本不在乎這些傢伙。十分乾脆的進了軍營,將一切問題都留給了這些傢伙,讓他們自己選擇,這下就有意思了。」
「只是此舉對於士林來說,可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啊!」岑曼倩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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