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五章 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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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通這個時候也沒有任何辦法了,他心中一陣絕望,自己已經苟的可以了,平日裏都是在道觀之中,從來出山門,在這種情況下,還被人算計了,捲入了刺殺皇帝的大案之中,這是要命的節奏啊!
「阿彌陀佛。」戒空和尚低着頭念着佛號,卻是無可奈何。
「大師,現在你我都沒有辦法了,這不是你我兩個人的事情,整個方外都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侯大通神情蕭瑟,他知道眼下朝廷大軍雖然還沒有找到自己,但大軍遲早會有封山之舉,到現在沒有動,大概是朝廷正在等待自己等人上門。
上門嗎?恐怕只有上門了。
「不知道道兄可有什麼妙計解決眼前之事?」戒空和尚用希冀的眼神望着侯大通,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解決此事了,只能是將希望寄托在侯大通身上。
侯大通一陣苦笑,說道:「大師說笑了,貧道哪裏有辦法能止帝王之怒,這件事情並非你我能夠解決的。說句難聽的話,你我的生死都是在皇帝手中。」
「難道去見天子嗎?」戒空和尚聽了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這個時候去找皇帝,那就是送上門的豬,屠刀就在他手上,自己等人只有任憑宰割的命運,這是自己等人不願意做的。
「難道還有其他的辦法嗎?」侯大通冷森森的說道:「你我再不去,皇帝陛下派人來的時候,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侯大通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他沒有任何辦法,事情發生在關中,倒霉的自然是關中的佛道兩宗了,他甚至已經決定了,等到事情結束之後,他一定會找出背後的真兇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居然刺殺皇帝,就是他這個道門魁首都不敢做的事情。
「也只能如此了。」戒空和尚聽了之後,頓時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只是他們並沒有想過,皇帝陛下也不是任何人想見就能見到的。
大殿內,李煜靠在龍椅上看書,李景睿卻是監督着眾多官員辦事,算盤噼里啪啦之聲,顯得十分悅耳,大家正在計算關中的田畝,還有一些被佛道兩宗侵佔的土地,向伯玉卻是不停的奉上最新的消息。
「陛下,外面有終南山道士侯大通和長安無漏寺戒空和尚求見。」外面有內侍闖了進來,稟報道。
「父皇。」李景睿雙眼一亮,說道:「果然不出父皇所料,這兩個傢伙還真的找上門來了。」
「景睿,你去見見他們。」李煜不在意說道:「關中的數據出來多少了,讓秦王帶上,也讓兩個人見識一下關中的佛道兩宗是何等的厲害,表面上正大光明,以慈悲為懷,但實際上,都是一群貪得無厭之輩。」
「兒臣遵旨,兒臣這就去辦。」李景睿也點點頭,這些傢伙實在是可惡的很,現在好了,被皇帝找了一個藉口,活該這些人倒霉。…侯大通和戒空兩人帶着一絲惶恐進入皇城之中,看着身邊的侍衛,兩人低着頭,臉上露出一絲擔心之色,一開始他們認為自己兩人心中無私,面對這種情況,不會有任何任何問題,但進來之後,才知道朝廷的法度,才知道大夏皇帝威儀。
和這些相比,兩人實際上就是螻蟻,哪裏能和大夏皇帝相比?
「兩位跟我來吧!」李魁看見兩人,面色冷峻,說道:「殿下讓你們進去。」
「殿下?」侯大通聽了面色微微一變,目光深處多了一些羞惱,想自己兩人也是佛道魁首,原以為可以輕鬆見到皇帝,沒想到,只是見到了秦王。但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頭。只能是跟在李魁身後,朝一邊的偏殿而去。
大殿內,靜悄悄的,一個几案擺在大殿中間,上面堆放着一些紙張,一個年輕人長身玉立,站在中間,兩人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大夏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秦王,不敢怠慢,趕緊上前行禮。
「兩位倒是好本事,教的徒子徒孫也不錯,先是搶佔百姓的耕地,現在更是刺殺當今皇帝,也不知道是何人給你們的膽子,李淵已經死了多少年了,你們關中人到現在還記得對方嗎?這讓孤很難想像,當年的李淵有什麼能耐,能夠讓你們對他如此忠心的。」李景睿有些好奇。
「無量天尊,秦王殿下,我等玄門絕對不會有人刺殺當今皇帝,皇帝陛下英明神武,遠超偽唐,我等又怎麼可能背棄當今,去想着前朝呢?」侯大通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句話他說的倒是實情,他現在只是想着躲在一邊,哪裏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不是找死的嗎?他的膽子還沒有到這種地步。
「阿彌陀佛,我佛門弟子向來遵守清規戒律,也是不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還請殿下明察。」戒空和尚正容說道。
在入長安的時候,兩人也沒有休息,命令身邊的弟子卻詳查此事,免得事情真的是自己門下弟子做的,現在既然查清楚了,說話也就變得理直氣壯了。
「好一個清規戒律,好一個守規矩。李魁,將那幾張紙給兩位看看。」李景睿冷笑道:「兩位高高在上,或許早就不知道出家人的本質了吧!更或者說,兩位也參與了其中。
戒空和尚和侯大通兩人聽了,頓時心生不妙,趕緊上前從李魁手中接過紙張,看着上面的文字,臉上老臉上沒有一滴血色,上面記載的東西實在是太詳細了。某年某月某日,某某敬奉土地多少畝,某某敬奉土地多少,甚至還有某人有作奸犯科的記錄等等。
無論是佛道,都捲入其中。讓兩人看了,臉色蒼白,不知道如何。這兩人也算是一代宗師,心性鍛煉到了極致,但既然看到眼前這一切,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外面還在統計,相信還有更多的資料即將送來,這些都是鳳衛搜尋上來的,孤相信鳳衛是不會查錯的。」李景睿似笑非笑的看着兩人。…「殿下,殿下,這,這老衲不知道啊!」戒空一臉委屈的模樣,心中駭然,當初隴西發生事情的時候,他就讓人銷毀一些東西了,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東西雖然銷毀了,可是這些資料仍然出現在鳳衛面前,而且記載的東西是如此的仔細,有些事情連自己都不知道,想到這裏,他忍不住看了身邊的侯大通一眼,見侯大通也是一臉驚駭之色。
侯大通的確很震驚,眼前的資料讓他不知所措,上面的資料比想像的更加恐怖,有些道人居然違反清規戒律,成親生子,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自己剛剛還在李景睿面前說道門都是守規矩的人,現在好了,這一切都是假的,瞬間打臉,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彌陀佛,我等有失察之罪,請殿下責罰。」戒空和尚毫不猶豫的說道。不管怎麼樣,先認罪就是了,但認罪也認有些小罪,要命的罪行肯定是以不會認的,這是原則性的問題,誰敢承認,必死無疑。
「無量天尊,貧道久居山中,不理俗事多年。不過,既然殿下已經查出來了。貧道認為這些人不僅違背了清規戒律,也同樣是違背了國法,國法大於山,理應受到國法的處置。」侯大通毫不猶豫的說道:「殿下,貧道相信,貧道的弟子絕對不會有刺殺陛下的事情發生,還請殿下明察,若是真的有,殿下儘管殺了就是了。」
侯大通並沒有反駁這裏面的事情,但也不會承認自己膽大會去殺人,言語之中顯得很老實,只要你找到證據,直接殺了就是了。
李景睿看了兩人一眼,輕笑道:「兩位倒是將事情推的一乾二淨,好像這件事情與諸位沒有任何關係一樣,只是這些難道僅僅是失察之罪嗎?孤在關中也待了不少時間,佛道兩宗好威風啊!大殿修葺的金碧輝煌,就是眼前的皇宮也不如,道觀也不簡單,香火鼎盛,朝拜者甚多,按照道理,那些信徒、香客們的供奉,已經養活你們了,可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貪得無厭之徒呢?」
「這個,殿下,這人數多了,自然有了良莠不齊的存在,朝廷不也是如此的嗎?看看,朝廷也是有貪官污吏的存在,不是嗎?」戒空和尚強笑道。
「是啊!殿下,這都是草民等人的錯,佛道兩宗缺乏管教,等此事結束之後,草民一定好生管理門下弟子。」侯大通惡狠狠的說道。
李景睿聽了一陣輕笑,避重就輕,這些人都是如此,不事到臨頭,就不知道悔改,不懲罰一番,就不知道大夏的威嚴。
「依靠你們管理,恐怕還是不行,畢竟,你們也是有弟子的,總得給別人一點面子,不是嗎?這件事情還是讓朝廷來吧!孤會奏請父皇,設立專門的衙門管理這一切,包括你們興建、修葺寺廟、招收弟子、還有功德錢這些都會納入朝廷的管理範圍。」李景睿望着兩人淡淡的說道。…「殿下,我等都是方外之人,朝廷是世俗中人,世俗王朝如何管理方外之人?」戒空和尚聽了之後,面色一變,趕緊說道。
侯大通面色一變,也解釋道:「殿下,這件事情恐怕有些不妥,弄不好會引起方外之人的反感。」
「反感?可能嗎?在大夏範圍內,還有誰敢反感大夏朝廷的決定。」李景睿冷笑道:「兩位大師,這犯了錯誤,就要受到懲罰,隴西是如此,你們也應該如此。」
侯大通和戒空和尚兩人聽了之後,面色一變,他們這個時候才知道,無論自己怎麼攪和,也改變不了朝廷要找自己算賬。
「還請殿下明示。」侯大通頓時嘆了口氣,事到如今,只能聽從朝廷的命令,他知道,當佛道兩宗有人刺殺皇帝的時候,這一切就已經定下來了。佛道兩宗徹底失去對自己寺廟、道觀的掌控。
「暫時封禁寺廟、道觀的錢財,日後若是要修葺、擴建寺廟的時候,向當地的寺廟申請,才能修建。當然,朝廷會各位留下一些錢財備用。」李景睿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就是將寺廟和道觀中的錢財盡數收為己有。
一個寺廟或者道觀的錢財或許很少,但全國上下所有的道觀和錢財加起來,就是一個巨大的數字了。
侯大通和戒空兩人聽了之後,目光深處多了一些憤怒之色,他們沒想到大夏對方外之人的掌控是從裏到外的,前所未有的嚴格。
兩人能拒絕嗎?現在事到臨頭,是不可能拒絕的事情。皇帝的屠刀已經舉起,誰敢反抗,屠刀就會落下,到時候這些方外之人,將會損失慘重。
「兩位莫非還想去商量一番?」李景睿似笑非笑的望着兩人,只是他臉上雖然堆滿了笑容,目光深處卻是充斥着殺機。
「不敢不敢,貧道等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貧道擔心的是其他道觀、寺廟不能理解這點。」侯大通面有苦澀,趕緊解釋道。
「全天下的鳳衛都在查詢這件事情,道長莫非認為,這只是關中或者隴西的事情嗎?」李景睿笑呵呵的說道:「朝廷不查,並非代表着不知道,只是不想動手而已,這次你們做的太過了,被父皇發現,這才有了今日之事,道長認為呢?」
侯大通心中更是苦澀了,他不知道是感到鬱悶,還是感到憤怒。按照李景睿的說法,這件事情遲早是要發生的。
「這波韭菜割的。」李景睿看着兩人的模樣,心中十分得意。
他知道這就是自己父皇所說的割韭菜,這一波韭菜割的十分舒爽,也不知道會給朝廷帶來多少錢財。
「貧道知道了,殿下放心,別的地方不敢保證,我關中樓觀道一定會遵從朝廷的命令。」侯大通臉上露出一絲苦澀,事到如今,為了保住元氣,也只能是認命。
「阿彌陀佛!」戒空和尚也低下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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