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二章: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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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取經」,是個名目,體現在整個南瞻部洲的開放,把釋家經典引進來,隨後大興寺廟,讓釋家在此立足,吸納信徒。
作為人族的一大地盤,南瞻部洲人口不知幾億萬,相當之多。
這個,正是吸引大雷音寺的地方。
西天佛國,人口也不少,但涉及信徒,沒有哪個教派嫌多的。釋家立教根本,便是建立在信徒香火之上。佛祖要證道,成就道果,便要依靠於此。
所以,當仙帝提出聯手對付妖族,佛祖略加考慮,便答應下來。
這與種族無關,在釋家佛祖眼裏,有教無類,早已看淡區別。並不是說一視同仁什麼的,而是都視作生靈,本質一樣。
不過佛家有真言,真經不可輕取,要歷經磨難,方能表示虔誠真心。
因此,就弄出這麼個取經的名目來。
關於此事,趙靈台是清楚的。看透了去,不外乎大雷音寺要藉助此事來宣揚西方樂土,吸引眼球。弄得聲勢浩大,有助於增加釋教的影響力,更加容易吸納信徒。
問題是,這取經的路徑,居然選擇從東勝神洲來。在目前的狀況之下,當真便是自尋死路。
趙靈台想不明白,陸山君等也是一樣。不過牠們沒多想,只嘖嘖嘴唇,咧嘴笑道:「這一次,這取經人不知會被哪位妖王吃了去。」
趙靈台問:「捉到取經人,便得獻給妖王嗎?」
陸山君道:「慣例如此。」
「慣例?」
這一下,趙靈台更加好奇了。
陸山君看着他:「趙兄,你不知道?這可不是第一次取經,而是第三次了。」
趙靈台一怔:此事,他的確不知。
陸山君以為他在閉關,不知曉外面的事,就解釋道:「取經之事,好多年前便有了,路線也不劃定,前兩個取經人,都是走到半路,便被咱們妖族抓了,送給妖王吃掉。這一次,是第三次。嘖嘖,聽說挑選出來的取經人,都是那種白白嫩嫩的貨色,最適合生吃,一口吞進肚子,極為舒爽。」
熊伯君沉聲道:「又有說法,說這些取經人乃是佛子轉世,不怕死的,死一次,轉世一次,直到取經成功,功德圓滿,才算解脫。」
陸山君啐一口:「別聽那些禿驢胡說八道,都是騙人的話,我卻是半點不信。」
豹子頭摸着下巴:「我還聽說,那取經人不同凡俗,不但皮肉鮮美,吃了他的血肉,還能延年益壽,等於進補一枚上佳丹藥。」
陸山君大笑道:「這個也是傳言,不知真假,不過想着,應該是有些靠譜,否則的話,妖王也看不上眼。」
你一言我一句,都在說那取經人。
趙靈台聽着默不作聲,越發覺得這事古怪。
用大雷音寺的話說,把取經路線選擇通過東勝神洲,是一次艱苦的歷程和真正的考驗,問題是考驗也沒有直接送死的道理。等那取經人來,恐怕還沒有登岸,便被捉住了,除非對方帶着成隊的保鏢,但這個是不可能的事,那樣的話,便沒了取經的意義。
說了一陣,陸山君瞥見趙靈台神態默然,怕冷落了他,連忙話題一轉:「不說那取經人了,說也沒用,輪不到咱們,分不得一杯肉羹吃。對了,趙兄,你來國都,有甚安排?」
趙靈台搖搖頭:「我閉關久了,外面許多事都不知曉,出來行走,並無事做。」
陸山君大喜:「如此甚好,若不嫌棄,就在咱莊園住下,你我天天吃肉喝酒,豈不快活?」
趙靈台故作沉吟:「怕是太過叨擾了。」
陸山君連忙擺手,說不用客氣,那熊伯君三個,也紛紛出言相勸。原來牠們,也是此間主人。
這一座大莊園,是牠們四個一起,合夥賺下來的產業。想來也是,單憑一個,即使是大妖,也有些力不從心。
推卻一番,趙靈台就答應下來了。
陸山君等大喜,一個接一個勸酒。
酒水酣暢,一碗一碗,一壇一壇,喝進肚子裏,可不是兒戲。但趙靈台自有辦法,他身懷道寶,造化之氣稍稍一衝,便把無數酒水給化解掉,化作無形。
酒過數巡,趙靈台裝出有幾分醉意,陸山君便安排兩名奴婢,把他扶下去,到廂房休息。
到了房間,和衣躺下,等房裏沒了人,趙靈台霍然睜開眼睛,炯炯有神。
這番被請過來,受到對方的熱情招待,但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天下間,少有如此好事,或許對方是要和自己結交,但結交以後呢?不可能天天在此白吃白喝的。
趙靈台也不怕往後來事,他到此尋覓契機,本就要搗騰出事來。只需隨機應對,從容應付即可。
卻說陸山君四個,還留在大廳上,面對滿盤狼藉,沒了吃喝的興致。
陸山君目光一掃,問道:「三位賢弟,你們覺得如何?」
牛妖大鼻子一聳一聳的,雙眼圓鼓鼓:「瞧不出來,他的本體究竟是什麼。像是狗,又不像,況且狗身血脈一向稀薄,極難傳承下來,難能成就大妖。」
豹子頭附和道:「的確,我都開了妖眼,只看到一片混沌,茫茫然。」
熊伯君雙眼閃過貪婪之色:「其身上,一定懷有重寶,遮掩了氣機。」
提及寶貝,幾個都露出了精光。
陸山君沉聲道:「看不透根底,就不好辦了,招惹到棘手的,咱們可就麻煩。」
牛妖搖頭道:「依我看來,他並無甚來歷,根本不像,倒像是個散修大妖。」
豹子頭疑問:「其身上固然有妖氣,是否大妖,卻說不得准。必須試一試,才能見真假。」
「可不是,連本體都藏掖着,叫人生疑。」
幾個議論紛紛,都集中在趙靈台身上。
陸山君目露精光:「不管如何,既然他進了咱的門口,就不能讓他輕易離開。明天一早,就帶他出去,好好摸個底細,然後再說。」
「是,聽大哥的。」
熊伯君幾個沒有異議,答應下來。
妖族頭腦相對簡單,可也是相對而言,當修為到了一定境界,就不再有愚笨之徒。皆因太過於愚蠢的話,根本活不到這一步。
躺在華麗舒適的床上,趙靈台最初還有些不習慣,他也不睡,只閉目養神,開始運氣調息,做起功課。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已經全黑,入夜了。
偌大莊園,頗為寧靜。
趙靈台不動聲色,一夜未睡,在此期間,並無事端發生。但他猜測,在門外某地,大概有妖物在監視窺伺着;又或者,那只是莊園的常態戒備……
一夜無事,第二天起來,就有服侍的奴婢去稟告給陸山君知曉,這頭虎妖滿臉笑容地過來,請趙靈台去吃早飯。
所謂早飯,卻又是滿桌子的酒肉,頗為豐富,堆在桌子上,都像是一座山了。
這般吃法……
實在驚人。
唯大妖難養也。
食材雖然多,但對於幾位大妖而言,並無半點浪費。風捲殘雲,一頓飽餐。
有好吃的,趙靈台也不客氣。
吃飽喝足,又擺上香茗來,香氣裊裊,聞着氣味,便知不是凡物。
事實上吃喝住行,就沒樣簡單的。普通的東西,早看不上眼。好比在天庭上,便是些清水,也是人間難得之物。
趙靈台第一次飛升,在仙域停留的時間不長,不過眼界是開了的。比起天庭的氣象景觀來,陸山君這邊的規格又算不得什麼了。在天上,真正的遍地寶貝。最典型的例子便是看守的玄桃,那時候,趙靈台的確動了心思,就是沒有機會能吃得一個,便被栽罪,打落凡塵。
喝着茶,身心舒爽,倍感悠然。
陸山君幾個,旁敲側擊,想要從趙靈台口中打探些消息,趙靈台只隱晦若深,含糊對應。
說了一陣,陸山君就有些不耐了,說道:「趙兄,近期神洲南面,可發生了不少事。」
趙靈台便問:「甚事?莫不是天兵天將打了過來?」
「那還沒有,隔着汪洋,那天兵天將想要打來,也不容易。」
趙靈台就想,以天庭的本事神通,把天兵天將降臨東勝神洲的話,那片汪洋大海,哪裏能起到多少障礙作用?當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地理上的優勢,便蕩然不存。能在天庭,被收編為兵的,基本都是人仙修為才行,當天將,要地仙。至於元帥天尊一類,清一色天仙。
據說,天庭一直在招兵買馬,正在組建一支強大的軍隊。當此軍成,便是正式討伐妖族的決戰時候。
在此之前,由於與劍祖派系的分歧與爭鬥,使得仙帝的計劃耽誤了,這才拖延至今。
熊伯君插口道:「天兵天將打來也不怕,咱有神猿王坐鎮,來得多少,便能殺多少。」
語氣間,信心滿滿。
想來也是,畢竟東勝神洲有着九位妖王在呢,如果那麼好打,天庭早打過來了。目前階段,大概是不斷地進行侵蝕和消耗。
陸山君呵呵一笑:「咱們神來國位於神洲南端,天庭開戰,第一個便是打咱們。當然,現在說那些過早了。我說的,是另一件事,關於南海區域,頻頻有異動,或許有重寶出世。」
趙靈台眉頭一挑:「現在還有重寶遺落在外?」
「此言差矣。」
陸山君正色道:「不說重寶,便是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至今仍沒有完全出世呢。仙域浩瀚無垠,不知還有多少未知之地,等待探索,那些地方存在寶貝,有什麼奇怪的?想當年,開闢仙域時,便傳出真言:大道三千,天道唯九。每一道,都有一件寶貝相對應,鎮壓氣運。三千大道,就有着三千件寶貝。目前為止,才發現多少,怕是一半都沒有,剩下的在哪兒?天道之寶,也才出了六件,還有三件下落不明。當然,那等機緣,實在縹緲,難以爭奪。不過退而求之,大道寶物,還是能夠想一想的。」
趙靈台聽着,眼眸恰當地現出炙熱之色,倒不是完全演戲。雖然身懷造化金錢,但寶貝沒誰嫌多的。
這些,可不是什麼法器法寶,而是真正的道寶。
陸山君瞧着,暗暗歡喜,覺得趙靈台是動心了。當然,他自己也是動心的。所說的一切,皆為真實。或許統計數據有所出入,偏差不會太多。的的確確,不管是天道之寶,還是大道之寶,都有相當一部分還散落在仙域某地,等待有緣人。
數千年來,尋寶,是仙域最熱的話題。不管人族還是妖族,都樂此不疲。
趙靈台一嘆:「哎,這等寶貝,實在叫人心動,只是天機莫測,不辨位置,不好尋覓。」
陸山君一拍大腿:「正是如此,近年南海之中,屢屢有瑞光閃爍,引得無數窺伺。實不相瞞,我等早有前去一探究竟的心思,現在與趙兄結識,正好一同前往,也好相互照應。」
趙靈台喜道:「承蒙抬舉,趙某願意同去。」
陸山君與熊伯君幾個暗暗打個眼色,哈哈大笑:「爽快,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
「正有此意。」
趙靈台欣然回答。
到了這般修為境界,就會變得十分決斷,沒有什麼拖拉婆媽的雜念,連收拾都省了。
五個聯袂,就這樣離開了神來國。
到了城外,熊伯君若有發現,忽問:「趙兄,你那隻隨行狗兒呢?」
一人一狗,陸山君幾個,心底隱隱覺得,反而對那隻看不透的小狗更為在意,處處透着古怪。
趙靈台淡然笑道:「牠擅於藏匿之術,不必管它。」
這麼一說,陸山君等人,反而不自在了,暗暗四下打量,卻無發現。
他們此行,可是抱有別樣的心思。不過在摸不透趙靈台底細之前,這些心思就不會顯露出來。現在好了,趙靈台在明處,暗處卻潛藏着一隻神出鬼沒的狗兒,一明一暗,就顯得很難對付。
與此同時,這幾頭大妖心裏還在猜測,莫不是趙靈台起了戒心,所以才會這般安排?
看來,這傢伙也不好下手呀。
如此一來,陸山君幾個,就變得謹慎,處處小心,不教趙靈台瞧出破綻。
陸山君善談,話題多多,時而談見識,時而說閱歷,時而又找趙靈台,討論起修行感悟來。
關於修行的問題,頗為敏感,做不得假。畢竟人族和妖族,所修習的功法有着根本性的區別。在這方面,一說便知深淺。
趙靈台何許人也,修習的《斬屍經》獨闢蹊徑,再加上從骨魔那裏得到的正宗傳承,一套一套的。
若在以前,領悟未深,不得多少見解。但三年潛心修煉下來,早非吳下阿蒙,隨便說幾句,便有着玄奧的道理,聽得陸山君他們一愣一愣的,甚至有一種如獲至寶的狂喜。
修為境界,越是高深,那道理就越是隱晦,最後簡直如天書般。
所謂大道至簡,簡卻絕非簡單之意。好比那高人傳道,言語簡單,往往說一個字,下面的弟子聽着,就能通過那一個字,推敲理解成一本書的厚度,籍此進行個方位的解讀。
解讀不同,領會就不同,最後達到的效果,也會不同。
從趙靈台口中漏出來的片言隻語,便讓陸山君幾個內心掀起了狂風巨浪,又驚又喜。隨即對於趙靈台的看法,立刻便發生了變化。本來打定的心思,都發生了動搖。
關於這些,趙靈台卻沒有多想。他自有戒心,暗自提防,不會輕易改變。
這是兩碼事。
通過言語,傳達出一些《斬屍經》的玄妙,是另一回事。
想當初,遇上骨魔,骨魔要致趙靈台於死地,要與劍祖拼個你死我活。但後來被劍祖說動,最終選擇把妖文原本,傳給了趙靈台。
這是一份很大的人情。
作為妖族的前輩,骨魔是希望與劍祖達成一個盟約,如果劍祖能重見天日,捲土重來的話,會對妖族好一點。彼此能平和相處,而不是不同戴天。
其實在最開始的聯盟飛升,就是這麼約定的。
只是後來,為了利益的問題,互相之間撕破了臉皮,反目成仇。其中是非曲折,沒甚好說,也爭不出誰對誰錯。
劍祖讓趙靈台接受了《斬屍經》,也就意味着接受了這份人情。
當劍祖不在,趙靈台就得償還這份人情。
償還的對象,是整個妖族。
當然,不是說面對妖族,趙靈台就要無原則地妥協退讓,根本不是那回事。而是讓他在允許的條件下,對妖族有所善待。例如入主新靈台山時,用了溫和的手段,而不是把虎妖一鍋端。
這些,都是釋放善意的舉動。
釋放善意,不管對方是否接受,那是對方的事。如果執迷不悟,趙靈台並不介意送牠們上西天。
反正他要做的,做到了點上,便足夠了。往深一層說,也算是了卻一樁因果。
因果的範疇很廣,很深,玄之又玄,各種說法都有。修行界有共識,越是修為精深,就越要減少因果。因果纏身,不是好事,輕則招惹煩惱,心靜不下來;重則牽一髮動全身,甚至會招來殺身之禍。
這些東西,可不是嚇唬人的。
趙靈台出身草根,因果自然不少。不過在人間的因果,在飛升之前,他基本都處理妥當了。留下的,不外乎方下峰一個,卻不算什麼問題。
飛升仙域,其中一大因果,是與慶佑星君之間的仇怨。斬殺慶佑星君,表示該因果完結,卻又會牽涉到新的因果:慶佑星君的家人要找他報仇的呀!
只是那些,屬於另一個形態,暫且不予理會。
另一個大因果,是趙靈台和劍祖之間的。這個因果就深了,深到無法解開。皆因從一開始,趙靈台之所以能夠開竅,踏上修行之路,完全是劍祖的作用。至於後來的事,更是糾纏在一起,密不可分。
可以說,趙靈台身上,已經打上劍祖深深的烙印,難以消除得掉。
他也不會去消除,身為劍祖弟子,他引以為傲。把劍祖解救出來,更是不容推卸的責任所在。
而今,對陸山君幾個大妖,講些《斬屍經》的玄妙,不過是一鱗半爪,遠說不上是文本真言,但釋放出去的善意已經足夠,就看對方如何理解和看待了。
他們的態度,有着變化,交談之際,甚至有了些敬意,再不是那種透着虛偽的熱情豪爽。
陸山君等之所以心思動搖,自有切身考慮。牠們已經認定,趙靈台是名副其實的大妖,還是深不可測的那種。否則的話,怎能有那般真知灼見?
面對如此大妖,與之為敵,實屬不智。趙靈台肯定身懷寶貝,關鍵那寶貝能不能搶到手,是一個頭疼的問題。既然如此,還不如老老實實與其合作,去南海尋寶呢。說不好,這個路子更容易些。
而且趙靈台談吐得體,風姿瀟灑,這份氣度,更讓人折服。陸山君幾個,甚至有了自慚形穢之意。
從神來國到南海,路途遙遙,不過對於大妖級別的存在來說,不在話下。他們倒也沒有全力以赴,顯得雲淡風輕。
這一日,就來到南海邊上,極目眺望,見一汪碧濤,無邊無際。
南海之名,實屬普通,便在人間,也有一個南海。但同名不同地,不可同日而語,差得太多了。且不說寬度深度,便說這眼前南海里,間或有如山嶽般大的海妖興風作浪,便是人間南海所不可能具備的。
南海有妖,有大妖,更有龍王龍宮,極盡奢華。龍族屬於妖族一脈,但其立場有些模糊,聽說龍王那邊,與天庭仙帝,有着來往。但只是傳聞,沒有實證。
對於此海,趙靈台並不陌生,因為他便是從海那邊過來的。
再見汪洋,依舊感嘆不已。
正當黃昏,夕陽餘暉,照得海水粼粼,卻見無窮碧波處,有一道金光閃過,燦爛奪目,霸氣無匹。
陸山君見狀,失聲道:「是神猿大王,牠去南山訪友,今日歸矣。」
趙靈台凝神觀望,但見金光遮目,依然難以看得清楚,心裏暗嘆一聲:「真乃絕世妖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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