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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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埋頭於練琴的日子,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戚暮不過是剛剛抓住了一點改編的靈感,距離阿卡得教授給下的期限只剩下一個星期了。而此時,柏林愛樂樂團在倫敦的音樂會也正式告一段落,獲得圓滿成功。
柏愛的倫敦音樂會的選址也是在倫敦皇家艾伯特演奏廳,在這間英國最古老的音樂廳里,來自柏林的音樂家們傾情演出,讓前來聆聽的觀眾們都興奮而歸。
當戚暮登錄上多瑙河論壇查看最新消息的時候,發現在首頁二十條帖子裏,竟然有十七條是關於這場音樂會的!
論壇里的人從演出曲目的選擇,到音樂譜子的改編,將這場音樂會做了一次徹頭徹尾的技術性研究,並且在最後齊齊感慨道:「能在這個月份來到倫敦,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可不是嗎!
前有維也納交響樂團的歐洲首演,後有柏林愛樂樂團的環歐洲演出,能夠在一個星期內聽到兩場高水平高層次的交響音樂會,真是每一個古典愛好者的福音。
【巴黎的那一場柏愛音樂會我也去聽了,查爾先生指揮的很棒。但是再聽了倫敦這一場後,明明演出的都是一模一樣的曲目、連表演順序都沒有變化,我竟然感覺是兩場完全不同的音樂會啊!真是太美妙了!】
一個被回復了數百條的帖子裏,樓主在頂樓寫下了這樣的內容。
戚暮再往下一看,只見有不少人都贊同地回復道:
【是啊,柏特萊姆先生的指揮風格與查爾先生明明差別並不大,但是聽着總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音樂會了。怎麼說呢……天哪,我竟然無法形容出來!】
【柏特萊姆先生和利特斯先生都是柏愛的指揮,他們的風格也都偏向古典正統,但是……我感覺吧,柏特萊姆先生更有一種深沉莊嚴的感覺,而利特斯先生則比較浪漫一些。】
【對對對,真是說出了我的心聲。】
……
【所以說……柏特萊姆先生更不平易近人一點?】
當有人在一百多樓的時候這麼說了以後,短時間內竟然一直沒有人再回復。不知是哪個比較膽大的跑上來說了一句:【咱們指揮可溫柔和善了,他……他從來不在排練指揮的時候生氣!真的!只是……只是稍微有一點高冷罷了!哼!】
接着不少人趕緊回覆:【樓上是柏愛的誰?】
【天哪,你竟然敢回復……讓我猜猜你是誰?!】
【幸好咱們是個匿名論壇,要不然真是太擔心那位哥們的人生安全了啊。】
……
類似於這樣的評論不在少數,可以說自從有了一個猛士之後,無數人開始就曾經論壇里有人匿名發起的那場投票——「你覺得哪位指揮家的脾氣最和善」,又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戚暮只是笑着看了一會兒就沒有再看下去,等到他再翻到論壇第二頁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來自華夏的小提琴家,盛彥輝將在慕尼黑音樂學院進行個人獨奏會!】
戚暮已經有半年沒有見過盛彥輝了,不過倒是聽說他跟在卡爾教授的身後,參加了許多比賽,也獲得了一些獎項,在德國漸漸有了一些名氣。
戚暮想了想,用自己的帳號在最後回復了一條「非常期待」後,便沒有再多看。
入了春的夜晚,月色寂靜撩人,朦朧的月光如同清水一般照耀在安靜無人的街道上。此時的小公寓裏,早已沒有了一點聲響,這個整天忙碌的青年已經陷入了安穩的睡夢中。
但是就在隔了一條海峽的倫敦,柏愛的成員們正在舉行一場小型的慶祝會。
他們有的拿着手機偷偷摸摸地不知道發了些什麼,有的正在舉杯慶祝,當然了……從來沒有人,敢舉着葡萄酒杯去找那個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默不吭聲的指揮先生。
還是克多里拉着一臉不情願的丹尼爾先走了過來,笑着說道:「閔,今晚的演出真是太棒了!」
見狀,丹尼爾也只得無奈地說:「閔,乾杯!」
自從那天丹尼爾在排練廳外找到了閔琛、並且說了幾句話後,他便認為:這個男人大概是撞了邪了。
即使在樂團排練、演出的時候已經像個沒事人一樣,但是和對方認識了十幾年,丹尼爾清楚地知道——
奧斯頓絕對有些不正常!
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當時到底做了什麼事,但是這個可惡的傢伙就是不對勁了。
閔琛舉杯與克多里和丹尼爾碰了碰杯,然後輕輕抿了一口。克多里是個非常溫和、容易親近的人,他笑着與閔琛和丹尼爾交談着,不過多久有人叫他過去,他才先行離開。
乾淨整潔的大玻璃窗外,是倫敦美麗的夜景。泰晤士河在夜色中緩緩流淌着,被多種燈光打亮的塌橋如同鑲了金邊,遠遠瞧着十分雄偉壯麗。
閔琛就舉着細細的玻璃杯的細高腳,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的眉頭微微蹙着,似乎一直在思考些什麼。
而看着他這個模樣,丹尼爾倒是忍不住了:「閔……你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這可不像你,你從來不會這麼沉默寡言……好吧,你確實很沉默寡言,但是還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啊。」
閔琛沒有回答。
一時間,丹尼爾也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直到過了幾分鐘,閔琛才慢慢轉過頭,斂眉問道:「丹尼爾,我們認識十幾年了,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丹尼爾倏地一愣,過了會兒,才說道:「很有才華,很有實力,也非常……」
「說實話。」
丹尼爾:「……」
不過一會兒,丹尼爾冷哼了一聲,回答:「你這傢伙又小氣又毒舌,總是喜歡面無表情地說一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如果我是被你氣到的人,肯定這輩子都懶得理你這個傢伙一句。」
發泄了一通後,丹尼爾又笑着說道:「不過啊……你這個人其實也挺不錯的。至少從來都是當面和別人把事情說清楚,不會做一些無聊的事情。當然,如果你能夠像多倫薩先生一樣,對後輩們溫和一點,那大概會更好一些。」
聽到這話,閔琛俊挺的眉頭微微皺起。他仿佛想起了有兩個人對自己的評價,於是低聲問道:「我不喜歡……提攜後輩?」
丹尼爾立即瞪大了眼睛:「豈止啊!你對那些沒有成長到你的期望值的後輩,根本是連餘光都懶得給他們一眼。明明人家很有天賦,你都不想去過問。當初克多里還在慕尼黑學院的時候,我就非常想將他提前招收進柏愛,你是怎麼說的?」
丹尼爾擰着眉毛想了會兒,一把手掌,說:「你當初說——『有天賦,但實力還不夠,沒興趣』。要不是我堅持着要培養克多里,你說德瓦拉先生離開樂團後,你從哪兒找個小提琴首席去?」
面對丹尼爾的話,閔琛沉默地垂眸,並沒有回答。
似乎以為自己的話給對方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丹尼爾有些手足無措地摸了摸腦袋,說道:「其實……其實你也沒這麼討人厭了啊。閔,你還是比較體貼人的,至少大部分時候還比較……」
「明天幫我訂一張去巴黎的機票。」
「還比較善解人意……等等?你剛才說什麼?!現在嗎?!!!」
只見閔琛淡定冷靜地點點頭,說:「嗯,現在。」
丹尼爾:「……」
「該死的!是誰說你這個傢伙善解人意的?你根本就是個惡魔!現在要到哪兒去訂明天到巴黎的機票,你知道每天從倫敦到巴黎的人有多少嗎?你真是個惡魔,惡魔!!!」
……
丹尼爾咆哮的聲音在泰晤士河畔的西餐廳里迴蕩着,這些咒罵都被融進了不斷流淌的河水中,隨着永不停息的水流消失在了倫敦的夜色中。
倫敦的夜晚是如此的寂靜美好,很快,又是一個美麗的第二天。
戚暮拎着自己的琴盒,再次進入了琴房。這一次的練習,他在一開始便有了些眉目,所以一整天下來連阿卡得教授都稍微滿意地讚揚了幾句,並鼓勵戚暮繼續努力。
為了抓住這來之不易的靈感,戚暮在琴房裏一直練習到了夕陽落山,才開始收拾起來。懶懶的圓月爬上了夜空,戚暮拎着琴盒除了大門,轉身開始鎖門。
聽着鎖鑰卡嗒合上的那一聲時,戚暮正低着頭準備將鑰匙從孔中拔出,他還沒有動作,便聽到一個穩健的腳步聲在自己的身後響起。
學院早已散學,連天色都有些晚了,整棟小提琴系的大樓里只剩下戚暮一個人。而這嗒嗒的腳步聲讓戚暮不由地心中一緊,過去幾十年看過的恐怖電影畫面一個接一個的竄入腦海。
輕輕吞了口口水,戚暮握緊了手指,猛地轉首看去:「……誰?」
話音剛落,在看清來人的那一剎那,連戚暮都倏地愣住了。
只見在走廊亮了一半的聲控燈下,一個挺拔清俊的男人也微怔着他,仿佛有點不大明白:到底是什麼,造成了眼前這個青年如今緊張的神情。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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