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 99 章

    測試廣告1    真是不知所謂！

    從心裏角度來說，如果有得選擇的話, 米亞一點兒都不想要生活在科技還沒有開始發展的時代, 因為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就比如說現在, 她每次被餵奶的時候都感覺到一陣痛苦, 因為這個身體的母親似乎對於重口味的食物特別熱愛，導致了她的口糧味道有時候也是怪怪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甚至不只是口味上面，還有氣味上面的，她簡直懷疑自己到底是來到一個什麼樣的時代, 為什麼還會有把產婦的房間給打造的仿佛是牢籠一樣的做法？

    看看這間屋子的佈置吧！

    大概是窗戶的位置，被一條看起來就很厚重的毛毯給蓋的嚴嚴實實的，米亞毫不懷疑毛毯後面的窗戶上面也一定拉着厚厚的窗簾, 搞不好連窗縫都被人用布料給仔細的堵上了。如果這還不算是什麼的話，那麼她媽媽睡得這張床就更令人窒息了, 床幔永遠都是放下來的，而且床幔外面還有更多的看起愛像是窗簾的東西圍着, 就為了避免產婦受風！這窒息一般的操作讓米亞每次被餵奶的時候都要經歷一種活像是進宮覲見老佛爺的感覺。

    如果這還不能讓人心情灰敗的話，那麼她媽媽即使是在室內都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的情況絕對能夠讓這個見過不少產婦的姑娘三觀喪失了。那裏三層外三層的衣服牢牢的裹在她的身上，連手臂都沒有露出來，她真的不會因為這種環境而中暑嗎？

    哦, 對了，現在是冬天, 不存在中暑的問題。米亞忍不住為了她現在的母親慶幸了一瞬間，這要是在夏天生產的話，簡直就是災難了吧？

    她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對方總是覺得自己的神經痛了, 要是換了她處在這種情況中的話，那就不僅僅是神經痛，而是整個人都疼了！

    然而不僅僅是她的媽媽需要同情，米亞自己也需要同情。她動了一下身體，想要翻個身，沒成功。

    這把她裹得像是個木乃伊的襁褓，米亞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勒的喘不上來氣了！可是聽着照顧她的女僕的說法，這居然是為了避免她將來會出現四肢彎曲的情況。

    救命！如果不是她現在的身體沒有發育好，吐出來的依然是嬰兒火星語的話，米亞都想要尖叫着告訴她們會出現四肢彎曲的情況是因為缺少維生素d導致的佝僂病而不是因為她們把襁褓裹的太放鬆！

    人生還能再艱難一點兒嗎？

    吃力的大喘了一口氣，米亞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下面的濕度，又嚎了一嗓子，尿了。

    她有時候真的是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三個姐姐，否則的話為什麼這幾個照顧孩子的女僕居然會這麼毫無經驗？

    按道理來說，她已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面都是在進行規律的進食排泄跟睡眠，到了差不多的時間這些人就應該做好準備，而不是這麼需要她嚎上一嗓子才會匆匆忙忙的趕過來處理情況才對啊。

    很遺憾，班納特家的四小姐還是年紀太小，以至於不能夠完全理解他們家只是一個普通的鄉紳家族，條件還沒有好到給一個嬰兒單獨配備女僕的程度。

    在一個還沒有進步到科技發展促使生活方便的時代當中，女僕的工作可比二十世紀之後要忙碌多了。

    比如說最直觀的一件事情就是清理爐子。

    沒有在這個時代生活過的米亞很難想像這個時候的爐子是什麼樣子的，不僅僅是那些彎彎曲曲的煙囪經常需要人用長長的刷子清理乾淨——這個很多時候是由男僕來進行的，更早一點兒的時候則是身材瘦小的童工的工作，即使在現在，倫敦這種大城市依然有着為數不少的童工在進行這項工作。

    由於封閉式跟煤炭的關係，他們家現在使用的爐子每次使用完畢之後都需要清理大量的煤灰。鑑於這種煤灰是一種很好的肥料問題，女僕們不得不認真的把它們從爐壁上刮下來並收集好，才能以一種便宜的價格賣給朗博恩——班納特家的土地上面的佃農們。

    這項工作很顯然是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的。還有洗衣服這項工作，他們並不是住在倫敦這種可以去洗衣店或者僱傭洗衣女工的大城市，而是住在鄉下，所以這些工作都是要有家裏面的女僕來完成的。在沒有洗衣機的年代裏面，洗滌這些衣物也是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的，加上零零碎碎的工作，還能抽出女僕來照顧剛出生不久的米亞已經算是不錯了。

    至少她的日子過得要比那些窮苦人家的孩子好多了，要知道這個時代裏面的嬰兒夭折率簡直高的可怕，很多窮人們生了孩子之後因為沒有時間跟人手去照顧，都是把孩子們丟給鄉下那些粗心大意的代養者們來撫養。過高的死亡率甚至讓這種方式有了一個格外戲謔的稱號，「死亡經營商」，而時代的關係，目測這種糟糕的情況大概還要繼續延續上很長一段時間。

    而且班納特家的女僕除了需要做繁重的家務之外，還需要照顧另外幾個孩子，其中就有一個之比她大了一歲的瑪麗·班納特小姐。

    身為一個年收入兩千鎊而不是兩萬鎊的鄉紳，很顯然，班納特先生對於自己的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少還是心裏有數的，所以這些女僕的數量已經是家裏面的極限。再說了，他的女兒們總不可能一直是嬰兒不是嗎？

    所以她就只能這麼受着了。

    襁褓被解開，翻身，溫熱的濕布糊在了她的屁股上面，粗暴的來回蹭了幾下，米亞重新被放回了襁褓裏面繼續包裹成為一隻活的木乃伊。

    癱着一張擠滿了肉的臉，生無可戀的享受着女僕們並不是那麼專業的動作，她想念婆婆了，那位慈祥的老人家是多麼的溫柔啊......

    時間就在米亞的生無可戀中慢慢過去，終於，在漫長的冬天再一次來臨的時候，她有了一點兒自己的主動權。

    比如說拒絕了女僕給她穿衣服的行為。

    「我的好小姐，你真是太聰明了。」萊蒂收回了自己的手，讚美米亞。

    之前的女僕結婚生孩子之後，她就接替了對方的職位，主要負責照顧家裏面的幾個小姐。

    最大的簡小姐跟稍微大一點兒的伊麗莎白小姐都不用她太過操心，只要聽從她們的吩咐做一些事情就行了，因為這兩個小姐一個十歲，一個七歲，都已經懂事能夠照顧好自己了。主要需要她照顧的是六歲的瑪麗小姐跟五歲的凱瑟琳小姐，以及三歲的莉迪亞小姐。

    尤其是莉迪亞小姐，因為從小就被說說長得像太太而格外的被太太喜歡，這也就導致了她非常的任性，比如說一有哪點事情讓她不滿意了，這位漂亮的像個精緻的洋娃娃的小姐就會大哭大鬧，迫使別人不得不按照她的想法來。這讓萊蒂在大部分面對她的時間裏面都是處在一種戰戰兢兢的狀態裏面，生怕這位小姐隨時會哭出來，導致太太的神經愈發疼痛。

    而她上面的兩位小姐就讓人輕鬆的多了。

    瑪麗小姐並不是一個活潑的孩子，凱瑟琳小姐就更是安靜，甚至都安靜的沒有什麼存在感了，簡直是不要太省心！

    就像是現在，這位小姐甚至都不用她來幫助她穿衣服，又讓她的工作減少了一些。

    減少了女僕萊蒂工作的米亞：行吧，你高興就好。

    身處在這個令人無力吐槽的時代，她真的已經不想要說什麼了，因為說什麼都累！

    尤其是在面對令人窒息的黑暗料理的時候，米亞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變成了一片灰色。

    我的人生已經了無生趣，瞪着那隻蛋杯，米亞一臉深沉，跟她那張帶着嬰兒肥的臉真是完全不搭配，違和的要命。

    她痛恨任何半生不熟的食物，吃牛排從來不吃三分熟，七分熟，一直堅定着自己的全熟攻略，溏心蛋這種東西雖然會煮，也會幫別人做，但是卻不會出現在她的飲食表上面。除了蔬菜跟水果之外，她絕對不會去碰生食，無論是動物的肉還是海鮮，統統都要煮熟才能端上桌子！

    之前她的運氣不錯，即使是生活在二十世紀初期，但當時她已經有足夠的能力自己去廚房製作喜歡的食物，後來在英國的時候大部分也是吃的法國菜，伊麗莎白夫人跟她的口味相似，兩人都不喜歡吃生食，再到後來就更不用說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沒有人能夠勉強她。

    但是很不幸的是，她現在所處的時代要比二十世紀早了兩百年，十八世紀的英國食物可比兩個世紀之後的英國糟糕多了，貧乏的烹飪方式跟更加貧乏的調料讓這些食物的味道本來就一言難盡，更不用說英國人民的口味向來很重。

    所以她現在就只能面對着一隻被稱為美味的溏心蛋苦大仇深。

    「親愛的，需要我幫你把蛋皮敲碎嗎？」距離她不遠處的班納特先生見到米亞嚴肅着臉看着面前的食物，以為她是不知道該怎麼吃這種東西，開口詢問。

    桌子上面只有他跟妻子還有四個女兒，更小一點兒的莉迪亞還處在被女僕照顧的階段，並沒有坐在這裏。

    實際上如果不是他的四女兒堅持的話，她本來也應該在被照顧的行列裏面的，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大概有點兒不習慣這種進食方式？還是說因為沒有吃過這種形態的雞蛋而沉默？

    班納特先生有些好奇的想，總感覺這個女兒跟其他的女兒不太一樣，她實在是太過安靜了，安靜的讓人很多時候都會忽略了她的存在感。但有時候她的存在感卻強大的令人震驚，比如說現在，他似乎就從這個女兒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怨念，這是吃不到東西所以生氣了嗎？

    看着女兒瞪得圓圓的眼睛，班納特先生忍不住笑了起來，打算拿過那隻蛋杯，為她敲碎蛋殼。

    「不，它的味道太腥了，我不喜歡。」仗着自己現在的殼子，米亞童言無忌了一下。

    她第一次吃溏心蛋的時候就覺得這東西的味道簡直詭異，即使是後來吃到了那種走地雞下的蟲子蛋也沒有改變她的這種看法，光是看就感覺那種蛋腥撲面而來，還要她怎麼吃下去？

    「太腥了？」剛剛敲開了自己的蛋的班納特太太一臉驚訝，似乎是完全搞不明白米亞到底在說什麼。

    哪裏腥了？這可是廚娘的拿手菜，能夠把蛋煮到這種剛剛好的地步人可不多，需要大量的練習呢！

    米亞沒有說話，把眼光轉到了坐在她旁邊舉着勺子的簡身上，指了指她勺子裏面還在輕微流動的蛋黃，「這個，味道太腥。」

    「呃.....」班納特先生跟班納特太太面面相覷，有點兒對米亞的這種神奇的嗅覺感到吃驚，距離這麼遠你都能聞到它的味道？

    「我想要一份全部煮熟的。」米亞抬着自己小腦袋，感覺她真的是好心累，連想要吃一隻全熟的雞蛋都這麼費勁。

    「好吧。安娜，安娜，把凱瑟琳的蛋拿出去重新煮一下。」班納特太太高聲喊着女僕，指揮着她把米亞面前的蛋給重新煮一下。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女兒想要吃一隻全熟的雞蛋而已，難道他們家還不能滿足她這個小小的心愿嗎？

    蛋杯風波很快就過去了，根本就沒有子啊這個大家庭裏面產生任何波瀾，只不過從此以後，放在米亞面前的雞蛋總是全熟的，而不是大家更加推崇的溏心蛋。

    這讓米亞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兒，至少他們家沒有堅持那種無謂的傳統，這說明她以後還是有機會改良自己的食譜的。

    是的，就是食譜！

    她為什麼要堅持自己到桌子上吃飯？還不是因為那常年乏善可陳的食物？

    米亞發誓，英國人的口味簡直詭異的要命，一方面重口味的很，對半熟的牛排跟雞蛋還有牡蠣之類東西來者不拒，但是對於食物的味道方面就是另外一種態度，比如說因為牙齒沒有長齊的關係，她之前都是吃的諸如煮的爛爛的麥片跟沒有加鹽的肉湯和牛奶這些種類的食物。

    哦，對了，說起牛奶，米亞不得不感慨幸虧她生活在鄉下而不是城市當中，而且家裏麵條件不錯，有自己的奶牛。根據她從女僕們的八卦消息中總結出來的線索，她得到了一個令人十分震驚的信息，在沒有高科技的十八世紀，假貨居然十分猖獗？

    「我姑媽家的表妹在倫敦的一個富商家當女僕，她說在倫敦想要買到純正的沒有摻水的牛奶簡直太難了，除非你願意付出高昂的價格，讓那些牛奶商人願意對你另眼相看，否則的話就只能跟那些窮人一樣，喝摻了水的牛奶，這還是運氣好的，要是運氣不好的話就只能喝那些變質之後又被摻了水的牛奶！」朵拉突然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有一次她的女主人心血來潮，想要去熟悉的牛奶商家裏拜訪，你們猜她看到了什麼？」

    「是什麼？」年輕的萊蒂成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問道。

    「她見到了她的朋友正在指揮着工人從馬槽中舀水倒進裝着牛奶的桶裏面！」朵拉說完之後哈哈大笑起來。

    「上帝啊！」

    「god！」

    「這是真的嗎？」湊在一起洗衣服的女僕們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似乎是不敢相信朵拉說的是事實。

    「當然是真的，條件好一點兒的牛奶商還會使用抽水機，這樣至少從他們這裏購買牛奶的人不用跟牲口共享口水，還算是有良心，但是那些沒良心的嘛.......」朵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有人曾經看到他們在流動着奶牛的糞便跟尿液的溪水中取水來稀釋牛奶。」

    她聳了聳肩，表示自己說的全是真話，這些從來沒有離開過朗博恩一心嚮往着大城市生活的姑娘們啊，完全不知道城市裏面居然隱藏着如此的罪惡。

    如果說牛奶商是如此的毫無品格，下流無禮又不講衛生的話，那麼那些不良的麵包師簡直就應該被送進監獄！朵拉憤憤的想。

    她的弟弟在城裏面做工，吃着最便宜的一先令十便士四磅的麵包，可是即使是如此便宜的食物也有人往裏面摻假，粉筆、明礬、骨粉......這些商人們的點子簡直千奇百怪，只要能夠減少麵粉的用量，他們什麼都做的出來！

    坐在院子裏面曬太陽補充鈣質的米亞滿臉木然，朵拉的話裏面信息量太大，她一時之間有點兒反應不過來，十八世紀的生活環境這麼艱難嗎？

    「實際上艱難的很，這幾年裏面全國的土地都歉收，糧食的產量大大下降，加上跟法國的戰爭消耗了太多的儲備，我們不僅缺少糧食，就連糧食的價格也在上漲，有不少的商人趁着這個機會哄抬物價，大撈特撈。」班納特先生喝了一口紅茶，對自己的連襟說。

    兩個人正在就朗博恩的土地上面的一些事情進行討論，打算擬定出來一個合適的條款，話題很自然的就轉向了土地的收成上面。

    「要是戰爭早點兒結束就好了。」菲利普先生笑了笑說。

    糧食的價格上漲遭罪的可不僅僅是窮人，也有中產階級，他最近也聽到妻子抱怨農產品的價格上漲問題，這讓家裏面的支出不得不又多了一筆。

    「誰知道呢？」班納特先生攤了攤手，表示對於戰爭跟政治，他真的是沒有什麼研究。

    更何況，農產品的價格上漲也不是沒有好處，對於他們這些地主來說，把這些農產品以更高的價格賣給那些磨坊主跟麵包房能夠賺到更多的錢。

    只不過戰爭帶來的惡果實在是太糟糕了，漲價的不僅僅是農產品，還有一些別的生活用品。比如說糖這種東西，班納特先生簡直都要嘆息了，前幾天去一位朋友家拜訪的時候，他們家的下午茶的點心都沒有多少甜味了，就連用來給紅茶添加味道的糖罐子的重量都輕了不少。

    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恐怕他們家喝茶就不能加糖了！

    「不加糖。」米亞對安娜說，制止了她往牛奶裏面加糖的行為。

    今天萊蒂休假，照顧她們姐妹的人就變成了安娜。這個臉上還帶着滿滿的膠原蛋白的姑娘似乎對糖這種東西情有獨鍾，就連睡前的牛奶裏面都想要往裏面加上點兒糖。

    這讓她想起來了某個同樣喜歡吃甜食的孩子，順便的，還沒有長齊的牙齒也隱隱作痛。

    真的，她一直很好奇把糖當成食物吃的奇犽真的沒有蛀牙嗎？因為他跟小傑的關係，米亞幾乎每年都會給這個孩子郵寄大量的甜食，但是即使是她多番的試探，也沒有從小傑的口中得到奇犽有蛀牙的消息，這簡直都快要成了她心中的一個不解之謎了。

    也因此，對於糖這種東西，米亞難得的出現了一點兒畏懼之情，畢竟對着一個喝牛奶都能喝出來糖漿質感的人，她很難不產生什麼心理陰影。

    「好的，凱瑟琳小姐。」安娜愣了一下，放下了拿着小夾子的手。

    「咕咚咕咚——」米亞接過了那杯牛奶，一口氣灌下去之後，把杯子放到了托盤裏面，抿着嘴巴對安娜點了點頭。

    「晚安，凱瑟琳小姐。」安娜拿起了托盤，輕輕的帶上了門。

    凱瑟琳小姐是個跟其他班納特家的姑娘們不太一樣的孩子，她從小就很安靜，平時也很獨立，給女僕們減少了不少的麻煩。但是同時她的性格也有點兒古怪，她不喜歡女僕環繞自己的生活，大多數時候不是像其他的小姐那樣聚在一起玩遊戲或者是在院子裏面大鬧，而是獨自坐在椅子上面發呆，這讓她顯得有點兒格格不入。

    尤其是在她要求吃全熟的雞蛋之後這種情況就更加明顯了，安娜不理解為什麼這位小姐會喜歡吃全熟的蛋，難道不是半熟的蛋更加的美味也更加的有營養嗎？

    作者有話要說：

    米亞：我只是卑微的想吃一隻全熟的蛋......

    十八世紀的歐洲產婦，只要是家裏面有點兒條件的都是這麼度過的，我絕對沒有誇大其詞，另外往牛奶裏面摻水跟往麵包里加添加劑也是真的，非常喪心病狂了，當時的英國底層人民的確實很慘，飽受各種疾病還有生活的摧殘，嬰兒死亡率也是高的可怕。另外就算是上流社會的嬰兒夭折率其實也不小，像是班納特家的這種五個孩子都存活下來的真的很不容易

    煮蛋的那個，據說溏心蛋的訣竅是用勺子放在熱水裏面煮三分半種，我沒嘗試過，一直都是靠感覺_(:3∠)_

    hamilton這劇.......美國人吐槽起來英國人跟歐洲人來簡直犀利←_←，導致了我一想起來音樂劇這碼子事，腦子裏面就總是迴蕩着那首gayeuropea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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