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第 187 章

    測試廣告1    「我不這麼認為。筆硯閣  m.biyange.com」米亞搖搖頭，對這個猜測進行了否定, 「我確定對方不是gay。」

    瑞克·哈里斯的種種行為都表明了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個gay, 她還不至於那麼自戀的認為接近自己卻沒有進行追求的男人就是gay, 更不用說他偶爾顯露出來的對於同.性.戀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他不僅不是gay, 相反，還可能是個對同.性.戀者抱有非常濃重厭惡情緒的人士。瑞克·哈里斯接近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就是不知道這個理由是什麼。

    但米亞的感覺並不好。雖然對方沒有對她展現惡意，可是那種揮之不去的詭異感卻讓她非常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在她跟瑞克·哈里斯的再一次見面的時候又加深了。

    「試試這裏的咖啡, 味道很棒。來自巴拿馬博克特的拉馬斯塔斯家族莊園的elita geisha」他看着侍應生把咖啡放到了米亞面前，微笑着說。

    「或許。」米亞不置可否。

    除非是製作食物，否則的話她其實並不喜歡咖啡這種飲品, 平時也不會去喝，不過既然是別人的推薦, 她也不好拒絕。不然難道要在咖啡屋裏面點紅茶嗎？她還做不出來這麼掃興的事情。

    「感覺怎麼樣？」瑞克一隻手撐在下巴上面，另外一隻手放在了咖啡杯的杯柄上面, 陽光灑在他的側臉上，居然有股淡淡的神聖感。

    「還好，我其實不喜歡喝咖啡。」可惜的是，米亞並沒有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依然非常冷靜的說。

    甚至因為接下來準備做的事情只是用嘴唇沾了沾那杯所謂的咖啡中的貴族，而不是像瑞克那樣喝下一大口。

    「我其實一直想要知道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看在我陪着你演了這麼長時間的戲上，能夠發發慈悲告訴我嗎？」她直視着對方的眼睛說。

    接觸了這麼長時間之後還沒有發現對方有着極為重要的目的的話，那麼米亞覺得自己乾脆去死一死比較好, 太蠢了！

    從最初撞到她開始，這就是一件有預謀的事情，隨着之後的各種各樣借着貓咪的藉口展開的近似約會的行為，全部都顯示了這一點。只是米亞一直找不到對方的目的，所以也忍着沒有拆穿他。但是最近到了期末考試時間，她真的是沒有什麼心情跟精力浪費在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乾脆就直接跟對方攤牌了。

    演戲什麼的，不是自願的情況下也是很累的好嗎？

    米亞承認瑞克·哈里斯是個優秀的男人，他不但有着一張英俊的臉蛋兒，還有在大多數人眼中都很棒的身材和幽默有趣的性格，可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放眼望去，這種人她身邊簡直遍地都是，完全沒有必要再增加一個了。更何況她欣賞的類型也不是這種，對方又帶着不明的目的來接近她，米亞是真的懶得繼續浪費時間了。

    「什麼？」瑞克一臉驚訝的樣子，似乎是米亞說了什麼讓他震驚的事情。

    「你第一次撞到我的時候，那個滑板少年是你故意安排的吧？」米亞勾起了唇角，「我的身體素質也許不能跟那些軍隊的士兵比較，但是基本上的反射能力還是有的。明明我往旁邊躲開了一段的距離，但是你卻依然撞到了我身上，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她放開咖啡杯，向後靠在了椅子上面。

    開始的時候她就感覺不對勁兒，瑞克·哈里斯的態度過於熱情了，熱情到不像是一個剛剛認識她的人，反而像是觀察了她很長時間後終於從平面角度換成了立體角度那種，非常不正常。

    「而且你僱傭的那些貓咪交流愛好者們也太不職業了。」米亞看着瑞克笑容漸漸消失的臉，自己倒是笑了起來，「按照你的說法，你們已經認識了很長時間，但是這種話你自己信嗎？僵硬的肢體動作跟毫無默契的行動以及完全就對不上的前後語境......我不是傻瓜，我有眼睛跟腦子，會看會思考。」

    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而且你的貓對你可不友好，你對它的態度同樣也不是一個合格的鏟屎官。」米亞嘴角勾起一個笑容，「記住了，下次再扮演貓奴的時候要用寵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貓主子，而不是用厭惡的眼神。要不然的話，下次你遇到一個脾氣更加糟糕的貓咪就不僅僅是要去打破傷風針跟狂犬疫苗了。」

    瑞克其實不是一個優秀的演員，他身上的漏洞實在是太多了，簡直讓米亞想要忽略都不行。要是這樣還看不出來對方有問題的話，那她就是個瞎子！

    「啪啪——」笑容重新回到了瑞克的臉上，他拍了拍手，表示對米亞推測的讚賞。

    「很精彩的推論，我沒想到我居然露出了這麼多的線索。那麼你猜出來我有什麼目的了嗎？」他身體微微前傾，藍色的眼珠緊緊的盯着米亞，似乎是想要捕獵的野獸。

    「我如果知道的話，就不用問你了。」米亞呵呵了一聲，「但是大概也逃脫不了那幾樣東西，我擁有的畫？還是鑽石？或者是我曾經繼承過的財富？總不會是感情吧？」米亞挑了挑眉毛，反問了回去。

    她要是知道的話，還不早就把這人給解決了？

    「說錯了。」瑞克倒是不介意米亞的諷刺態度，因為他確實不是為了這些東西而來的，「那些東西怎麼比得上你本身的價值？」

    說這句話的時候，瑞克的眼神終於不再平靜，反而帶上了一絲狂熱，似乎是在看着什麼絕世的寶貝。

    讓米亞差點兒沒控制住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

    如果說瑞克以前看她的眼神還只能說是熱情的話，那麼現在這個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就是狂熱了，這讓米亞非常不舒服。特別是對方的那句話，什麼叫做她本身的價值？

    「別擔心，我不是一個犯罪者。」看着米亞皺起了眉頭，瑞克倒是放鬆了下來，又喝了一杯咖啡。

    「我喜歡你，米亞·凱恩。你很優秀，優秀到令人驚嘆。你這樣的人，不應該在這個污穢的社會裏面浪費自己的才華，而是應該投入到改造它的工作當中去。」脫下了自己的偽裝之後，瑞克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米亞看着那張充滿了中二神情的臉，面色古怪，沒等他回答就直接回復了過去，「就像是一個神棍！」

    她毫不客氣的嘲諷了回去，還投入到改造社會的工作當中去，這傢伙是邪.教頭子嗎？語氣都這麼神經兮兮？等等！米亞的笑容在嘴角凝固了，她剛剛是不是想到了邪.教這種東西？

    「親愛的，你真是調皮。」面對米亞的嘲笑，瑞克倒是沒有生氣，他有着足夠的胸襟來應付這種甚至都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的小姑娘的胸懷。

    「你到底說不說？」米亞的心裏面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覺得自己搞不好被什麼奇怪的東西給盯上了。

    這個世界為什麼總是有着這麼多的奇奇怪怪的東西？連環殺手、詭異心理醫生，邪.教頭子......難道她真的裝備了死神小學生的光環？

    「你太心急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瑞克晃了晃手指，用一種近乎是慈愛的眼神看着米亞說。

    差點兒沒讓她吐出來！

    有病！米亞如此評價瑞克。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要知道，那我一件件說給你聽好了。」瑞克似乎是嫌棄自己的咖啡不夠甜，又在裏面加了一勺糖。

    「亞恩·卡斯特是你故意殺死的吧？」他翹起嘴角，丟出了一個大雷。

    然而對面的姑娘卻並沒有表現出他期待的表情。

    米亞的鎮定沒有讓瑞克失望，反而對這個女孩兒更加感興趣了，也更想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同伴。

    「讓我們理智的重新回顧一下最初的案情，一個能夠自己徒手從被埋葬的棺材裏面的人又怎麼會在面對殺死自己的兇手的時候表現的如此慌亂，以至於不能『準確』的判斷對方的心臟位置？」他用一種讚賞的眼神看着米亞，似乎就像是在看着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那些fbi簡直太愚蠢了，連這點都看不出來！

    當然，要不是發生了後來的事情的話，他也不會發現這點。瑞克眼裏浮上了笑意，能夠把托馬斯·佩恩那個噁心的性無能給揪出來，還把他給打的快要廢掉，這個年輕姑娘的潛力簡直就是s級別的——這不是針對於她的武力值，而是對於她在智慧上面的讚賞以及對天賦的驚嘆。

    「托馬斯·佩恩是你的第二個目標。不過可惜的是，你當時還不夠強大，所以沒有成功的送他去見撒旦。」說到這點的時候，瑞克似乎是有些惋惜，眼睛中帶着米亞不明白的情緒。

    「當然，最重要的是你天生就應該是我們的一員。」瞬間，瑞克的態度又轉變了。

    「你知道嗎？在你拿到那本書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他用一種近乎是發光的眼神看着米亞，訴說着自己的心情，「簡直令人難以想像，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拿到這種書的時候就能發現它的特殊，而不是在之後的中找到線索跟答案。」

    瑞克的話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刀一樣，劃破了米亞眼前的迷霧。

    原來是這樣！她恍然大悟，瑞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她一直覺得這個男人的行為古里古怪的，可是對方明顯對她沒有惡意卻是真的，這導致了她一直沒有往人皮書的方向去想。

    畢竟如果是一個連環殺手的話，他應該想着的是怎麼幹掉自己，而不是總是在跟她討論貓咪問題的時候的參雜着各種哲學思想，這本來就是一件非常不正常的事情。

    但是如果對方想要的不是殺死她，而是把她給吸納進自己所在的組織的話，他之前的一切行為就有了清晰明確的解釋。

    「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得出的結論我會成為你們的一員？」想到這裏，米亞忍不住吐槽。

    她看起來那麼像是反社會的人嗎？雖然亞恩·卡斯特確實是她故意幹掉的，可是那也是有原因的，並不代表着她就願意閒着沒事為美國的連環殺手數量做貢獻啊，這人是腦子有病吧？米亞的眼神詭異了起來。

    「你又為什麼覺得自己不會成為我們中的一員？」瑞克笑了起來，越升越高的太陽透過窗戶照進了咖啡屋，正好籠罩在這片區域上空，讓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神聖的感覺更加濃重了。

    他看着米亞，這個姑娘真是太年輕了，年輕的讓他想到了自己當初也是這樣被領路者引進這個神聖的世界裏面。看着她，就像是看到了那時候還懵懵懂懂的自己，一路經歷了種種磨練跟考驗，最終成為了現在完美的他。

    「你看，你對罪惡有着天生的直覺，這本身就是一種天賦，而且你冷靜理智，並不會盲從那些所謂的警察們的想法，也不會對罪犯心存軟弱憐憫，最重要的是，你總是會果斷的做出最正確的決定，給出懲罰。」瑞克停頓了一下，臉上表情微妙，「我想那位幫助你解決了你父親的善心人士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吧？」

    頂級的心理變態之間都是有着奇特的感應的，就像是漢尼拔·萊克特跟這位瑞克·哈里斯，在調查米亞的過去的時候，他敏銳的注意到了安德魯·凱恩的死法不對勁兒，並且通過一些手段拿到了當初的現場照片。

    簡直就是藝術！

    這是他對於那位殺死了安德魯·凱恩的人手法的評價，同時，他也發現了這件案子的奇妙之處，那個人試圖讓他眼前的這位小姐跟隨自己的腳步！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瑞克微笑，那顯然是一個獨行俠，甚至還是一個必須要隱匿身份的獨行俠，並且殺人的目的也不純粹——這點從對方取走了受害人的心臟就能看出來，那個人已經墮落染黑，跟米亞·凱恩這個心中有着自己所堅持的正義的人根本就不一樣！

    這才是他有信心讓組織吸引進一個新的成員的最重要的原因。那個殺死了安德魯·凱恩的人顯然忘記了一點，立場的不同會決定很多事情的不同結果。

    米亞：「.......」

    她現在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原來當初幹掉了便宜爹的人不是在她炫耀示威，而是在告訴她跟着自己走嗎？這答案來的有些猝不及防，她承受不來啊！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些人都以為我會成為一個連環殺手？她忍不住思考起來了這個問題，難道她長得就這麼像是會幹出來這種事情的人？米亞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很是糾結。

    她自覺自己從來沒有干出來過什麼出格的事情，結果卻從一堆人的身上得到了自己不像是個好人的結論，這也太坑了吧？想到了當初的吉迪恩，再想想那個挖心高手跟眼前的這位，米亞覺得自己的心有點兒塞，這算是歧視吧？是吧？

    「很抱歉，先生，我不想要成為你的同事，所以我們還是未來在法庭上面見吧。」她搖了搖頭，手扶上了咖啡杯柄。

    「不要做出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然而瑞克卻在米亞端起咖啡杯的一瞬間用一句話阻止了她接下來的行為。

    「雖然我很欣賞你，可是你應該知道，對於跟fbi走的太近的人，我們並不是沒有戒心的。」他衝着米亞笑了笑說，「咖啡館是我選擇的，你難道就沒有想到一些什麼嗎？」

    「我想到了，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米亞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真是眼瞎。

    她原本以為最多就是遇上尼爾·卡弗瑞那種藝術品大盜或者是詐騙犯。瑞克·哈里斯身上的搭配實在是太巧妙也太和諧了，跟他那個所謂的程序員的職業實在是不太相稱，倒更像是一個商業精英，比如坐在桌子前面談判的那種。誰會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呢？

    「你這個職業也是假的吧？」米亞順口吐槽了一句。

    貓是假的，朋友是假的，工作當然就更不可能是真的，恐怕就連名字都是假的！

    「你為什麼不自己猜一猜呢？」瑞克笑眯眯的說，就像是在看調皮的小女孩兒，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兒都沒有慈祥老父親的感覺。

    他把放在座位上面的公文包拿過來，從裏面翻出來一個平板，點開，放到了米亞的面前，「看看我給你的驚喜。」

    上面是這間咖啡屋的景象，看起來像是從不遠處的地方拍下來的，裏面的米亞正在觀看手上的平板。

    「也許現在外面正有fbi的人在等着你的信號，準備隨時衝進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不要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引起民眾的恐慌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而且我們也無法保證在這個過程裏面不會誤傷的別人。」他認真的對米亞說。

    這個女孩兒過往的戰績實在是太過彪悍了，讓人根本就無法沒有防備的跟她坐在一起，更不用說瑞克覺得對方已經懷疑自己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到這麼危險的情況當中的。

    「所以你現在想要怎麼做？把我帶走當做人質嗎？還是殺掉我滅口？」米亞感覺自己今天嘆氣的次數有點兒多。

    真不愧是製作出來了那本人皮書的人，這種狡猾的性格，足以讓他逃脫任何處境了。

    「都不是。」瑞克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遲早有一天，你會想念我的，時間會證明所有的一切。」

    他在胸前劃了道十字，「你知道應該去哪裏找我，只要你想。」

    說完這句話之後，瑞克站了起來，對着米亞點了點頭，離開了咖啡屋，也帶走了那隻平板電腦。

    「連aa都懶得裝了啊。」米亞看了看對方直接離開咖啡屋的身影，深深的感覺這是瑞克·哈里斯先生表達不爽的方式。

    原因很簡單，這間咖啡屋的手磨咖啡確實是很有名氣，有名氣到了每天只有幾杯的限量，而有名氣的結果就是價格也很貴——美杯價值七十五美元一杯。

    現在那位哈里斯先生跑了，這筆錢不就要她來掏了嗎？

    「.......跟錢比起來難道不是你的安全更加重要嗎？」瑞德對於米亞的思路感到十分不能理解，感覺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都什麼時候了，對方既然能拍下來她坐在咖啡屋窗前的景象，當然也不排除在拍攝的地點放置一隻狙擊木倉來解決她的小命啊！

    「他不會殺我的。」米亞眼睛都沒有抬一下，依然在認認真真的給蛋撻梳着毛。

    而蛋撻，這小傢伙還光明正大的在米亞面前衝着剛剛聲音太大的瑞德呲了呲牙，聲音那麼大做什麼？能聽得見！

    「這不是殺不殺你的問題，難道不是安全意識的問題嗎？」瑞德崩潰，他頭一次感覺到了小夥伴的思維跟自己無法並軌，兩個人在重點上面的劃分根本就不是一個方向的。

    「我知道，但問題是最後的結果就是我確實沒事。而且就算是我當時想到的是自己的安全問題，對方要是一定要搞死我也沒辦法啊。」米亞無奈的說。

    開不開木倉這種事情哪是她能決定的啊？而且她去赴約的時候也沒有fbi在咖啡屋外面等着，誰知道瑞克·哈里斯反而搞出來了事情，純屬就是自作多情好嗎？

    瑞德不想要說話，總覺得在生命安全問題上面，他跟米亞根本就說不到一起去，加上對方的那個狡辯的水平，跟她討論起來絕對是他自己輸掉！

    「而且我最想要知道的也不是這件事，而是另外一個問題。」米亞一臉嚴肅的看着瑞德，提出了自己的一直放在心裏面的疑問，「我看起來長得真的很像是反派嗎？」

    「喵？」手為什麼停了？毛還沒梳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死神小學生也有自己的優點的，死的從來都是別人不是他自己啊←_←

    其實這章信息量挺大的.......

    昨天做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個牧羊人，但是放牧的全都是貓！可惜，醒了之後依然沒貓也沒汪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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