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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念奴嬌第六十三章身外化形,青丘神通大成

何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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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翼軫驚駭之意未去,卻又見青丘站立原地未動,身形卻恍惚之間從中一分為二,只覺眼前一花,赫然之間在青丘身旁三尺之外,又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青丘!

    兩個青丘猶如對鏡自照,不論身高胖瘦還是穿着,全然相同,卻是真正的如同一人。

    夢幻泡影**?張翼軫略一思忖,控水之術微一探查,卻大驚失色,眼前的一切再也真實不過,兩個青丘都是真實的存在,無一人是化物擬幻或是虛幻而成,這……怎麼可能?

    莫非便是傳聞中的身外化身?

    身外化身相傳乃是天仙才有的神通,即便飛仙也只能化擬化身,不能真正做到身外化身。

    道門中人在跨過入境、漸境乃至修到化境之時,初步晉身人仙之境,在初次感悟天人合一之妙之時,恍惚間也覺可以化身而出,驚現我外有我。其實不過是修行初成之時的神識離體造成的錯覺,其時神識猛然離體,**站立原地不動,離體神識驚見眼前肉身,以為修行有成所得的化身,實乃大錯特錯。一旦神識歸體,一切錯覺消失,所謂化身也便消失不見。

    本是修行之中常見的錯亂之象,不知為何卻被道門典籍記載入內,且稱化境為化身之境,錯傳千年無人糾正,也是道門不幸。

    張翼軫被青丘的身外化身震驚當場,天媼子更是一臉驚愕之色,驚叫出聲:「身外化身!青丘,你究竟得了何等機緣,怎會修成此等不世神通?若按道門所說,你不過是地仙之境,如何能施展天仙才具有的神通,你……你真是當年的那個青丘麼?」

    綠玉杖不知何時一分為二。兩個青丘各持一端。左邊青丘手中枯死一端,右邊青丘手中翠綠一端,二人卻都不理會天媼子的質問,一臉冷漠之意,同時開口說道:「休要羅嗦。我倒要看看,號稱魔門無上功法的魔手是如何厲害!」

    話音一落,兩名青丘一左一右將天媼子圍在正中,枯死的綠玉杖死氣沉沉,翠綠的綠玉杖綠意盈盈,一左一右。一死一生同時朝天媼子襲來。

    天媼子雖是驚駭,心神卻不敢絲毫放鬆,見青丘左右夾擊,當時雙臂伸開,一左一右,竟然只憑雙手便要硬抓死生綠玉杖。

    張翼軫卻是看得分明,一死一生兩隻綠玉杖,其上所蘊含的靈氣也是截然相反。綠意盈盈地一端。其上所含靈氣充盈無限生機。倒與木之靈性有相似之處。而枯死的一端,其上所含靈氣隱含無邊死意,猶如天下萬物身死之後所沉積的萬年死氣,相比未名天的死絕之氣,更多了絕望和沉淪之意。

    青丘究竟何人,非但一身修為古怪莫名,便連手中的綠玉杖也是詭異之極。原來只當死生綠玉杖一死一生只是因他遊蕩陰陽之間過久,才導致與他心意相通地法寶也突起變故。死生相對。現今看來,只怕這死生綠玉杖原本就是如此,至少枯死一端的死氣之內所含的無比渾厚的死意,絕非數百年之功可得。

    再看場中,兩個青丘各持一段綠玉杖合擊天媼子,天媼子魔手一伸,竟是一左一右將兩截綠玉杖各抓在左右手中。零點看書===隨後全身魔力運轉。兩隻白骨手爪立時白霧瀰漫。白霧一起,便要沿着綠玉杖盤旋而上。

    兩名青丘不慌不忙。嘿了一聲,卻是一左一右催動手中綠玉杖。登時一端綠光大盛,一端黑紅之光閃耀,兩端光芒一閃,便將白霧生生逼回白骨手爪之中。

    天媼子受此一擊,臉色一寒,轉眼間黑髮變灰,面容皺紋增多,竟是剎那間蒼老十數歲,顯然受創不輕。天媼子自然不止這點本事,突然間眼中白霧一閃,白骨手爪猛然間「咔喀喀」一聲響動,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長,而白骨卻也柔軟如同藤條,纏繞間沿綠玉杖向上直取青丘雙手!

    若不撒杖,便毀雙手,青丘自是知道魔手的厲害,不可沾染,一旦觸及,魔手便會探入體內,生生將魂魄抓在手中,魔手搜魂,苦不堪言。

    青丘也是了得,一左一右同時斷喝一聲,手上一緊,一同飛身後退,只聽「吱啞啞」一聲刺耳地聲響響起,兩段綠玉杖被兩個青丘帶動,硬生生掙脫天媼子魔手的纏繞,倏忽間退到十丈之外。

    兩個青丘如同一人,身形起落,動作整齊一致,直讓人嘆為觀之。青丘一左一右分飛離天媼子十丈之遙,身形在空中一晃,卻又同時返回,飛空之勢不停,又齊齊夾擊而至。

    不過,此次出手青丘卻並未直指天媼子,而是身形升高,兩段綠玉杖在天媼子頭頂上空一丈左右相交在一起,陡然間合二為一,卻從相接之處迸發出一道相互纏繞的黑綠之光,光柱約有一尺粗細,朝天媼子當頭壓下。

    天媼子吃了一驚,急忙雙手一合,兩隻白骨手爪白光一閃,竟是變成一隻巨大的魔爪。魔爪之上霧氣瀰漫,隱現白光,舉手過頂,堪堪托住青丘的黑綠光柱。

    魔爪只與光柱一相遇,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激盪得天媼子身下的湖水砰然分開一道巨縫,立時水氣沖天。天媼子受此一擊,魔爪之上隱現黑色,灰發瞬間變白,面容也在轉眼間恢復以前模樣,老朽不堪!

    不過青丘也被天媼子的反擊之力震得左右分開,合在一起的綠玉杖也一分為二,光澤黯淡了不少。不過青丘畢竟是合二人之力,卻見兩名青丘對視一眼,同時點頭,隨後竟是一前一後,不再動作一致,分別朝天媼子攻去。


    張翼軫在一旁靜立旁觀,心中無比訝然,見青丘不但修為達到了地仙之境,且出人意料有身外化身之能,與天媼子對戰。穩佔上風,也不知還有多少本領未曾拿出,以身外化身之能,斷不會只有這點手段。一時心中更加斷定,青丘定是不但恢復了神識。憶起了前事,只怕連以前運用地神通也信手拈來,等下定要詳細問上一問,為何他先前不說,莫非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再看天媼子被兩名青丘圍攻,二人不再動作一致。一人攻勢凜厲,招招氣勢如虹。一人攻勢飄逸,行雲流水間卻飄忽不定,不可捉摸。不多時天媼子便有些招架不住,手忙腳亂起來。\\\\\\

    傾穎和畫兒不知何時來到身後,畫兒一臉痴迷看着場中二人對打,不說話,卻聽傾穎說道:「翼軫。為何青丘法力大增。竟有這般莫測高深地本領?若說珊瑚淚可修復神識倒也不假,卻並未聽說還有可增進功力之效!」

    張翼軫將心中所想告知傾穎,傾穎聽了微微訝然,沉思片刻,說道:「應是如此,這青丘先前數次害你不成,如今追隨你左右,也是迫不得已。現今若是神通大成卻不如實相告。只怕心中另有打算。翼軫,小心提防才是。」

    張翼軫點頭稱是:「青丘並未真正歸心,我也心中有數,所以一直在他神識之中留有禁制。青丘來歷不明,一身修為也是頗為怪異,行事也難以以常理推測,我留他在身邊。一是可以為我所用。二是也可以將他壓制,省得再為害他人。這些時日以來他倒也安生。眼下他神通已顯,稍後再開口問他,看他還有何話說。」

    畫兒忽然嘻嘻一笑,說道:「主人師兄,青丘道長以二對人,明明可以輕鬆取勝,為什麼偏偏要和老婆婆周旋不停?」

    張翼軫一愣,定睛一看,卻見兩名青丘綠玉杖舞動起來,一邊綠光萬點,一邊漆黑一片,將天媼子團團圍住,前後左右去路全被封死,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天媼子已然落敗,青丘勝券在握,舉手間便可將天媼子拿下。

    不過青丘卻圍而不攻,只是將天媼子圍在正中,卻在一旁從容不迫地揮動綠玉杖,猶如對空雜耍一般,勝似閒**信步。\\\\\張翼軫大為不解,當下開口便問:「青丘,為何不將天媼子拿下,也好問出戴嬋兒下落!」

    手持翠綠綠玉杖的青丘回頭說道:「翼軫,我正與化身商議,他的意思卻是要放天媼子一馬,稍後待我說服他再行定奪!」

    什麼?張翼軫不免愕然,化身不是與真身心意相通,猶如一人麼?怎的會與真身意見相左,還有此等怪事!

    正疑惑時,忽見手持枯死綠玉杖的青丘轉過身來,一臉冷漠之色,冷笑說道:「張翼軫,你包藏禍心,在我神識之中暗下萬火之精,企圖將我牢牢看死,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行徑!我青丘是何許人也,豈容被你操縱於手掌之間?哼哼,待我煉化了神識之中地萬火之精之時,便是你喪命之日!」

    咦……張翼軫聞言大驚,青丘化身竟與青丘真身判若兩人,不但陰冷異常,略一探查,察覺化身一身修為全是陰寒之氣,非魔非道,怪異非常。

    不過張翼軫卻顧不上深思這些,淡然笑道:「青丘,你飄蕩陰陽之間數百年,只怕也害人不少,我不殺你已是萬幸,你若還不醒悟,哪裏有命活到煉化萬火之精之時!」

    化身青丘還要說些什麼,卻被真身青丘制止,卻聽真身青丘急急說道:「你且住口,翼軫對我有大恩大德,豈容你在此胡說八道?還不回歸真身!」

    化身青丘卻是不肯,反唇相譏,竟與真身青丘爭吵不休。張翼軫看了不禁暗暗搖頭,這身外化身不聽真身之話,不與真身心意相通,還與真身意見相左,倒也是聞所未聞之事。真身化身爭吵片刻,竟是誰也無法說服對方。化身青丘一時惱羞成怒,手中枯死綠玉杖一挺,遙指張翼軫說道:「念在你盡心為我尋找珊瑚淚份上,你我以前恩怨一筆勾消,從此分道揚鑣,各走各路。若你現在主動幫我清除神識之中的萬火之精,我便幫你拿下天媼子。如若不然,我便將天媼子一杖擊殺,不留活口,看你如何問出戴嬋兒下落!」

    真身青丘卻是一臉尷尬之意,忙插話說道:「翼軫莫要聽他胡說,我青丘雖非真正地忠心之人,但知恩圖報之心還是有的,斷不會對你心存惡念。只是不知出了何等差錯,這化身剛剛化出之時還與我心意一致,打鬥一時之後,化身突然與我心意相左,不再被我所控,令他回歸真身也是不能,真真是急煞我也!」

    化身卻是嘿嘿一笑,對真身說道:「你倒會裝腔作勢,我便是你,你便是我,如何分得清彼此?將你心中不平之意和私心雜念全數推脫到我的身上,倒也是聰明之舉。只是你以為經此一事,張翼軫還會信你不成?日後即便你再死心塌地追隨左右,他也不過當你是一名隨從,隨意棄之而不可惜。」

    張翼軫幾人見兩個一模一樣地青丘你爭我吵,互不相讓,一時驚詫萬分,難以置信地看着二人。倒是傾穎最先驚醒過來,忙向前一步說道:「青丘道長,先前在東海龍宮,我父王對你也甚是倚重,將你奉為龍宮座上賓。且再早之時,我將龍宮至寶玄龜珠慷慨相贈,一切全念翼軫對你的信任和看重。無論如何,翼軫一向待你如同友人,何曾虧待過你一分?」

    真身青丘一臉愧色,說道:「傾穎公主所言極是,青丘即便有小小藏私,也不過是私人之事,並無一絲對翼軫不利之念。這化身眼下不知何故意外失控,他方才所說並非我真實所想,還望傾穎公主和翼軫明鑑。」

    不等張翼軫說話,化身青丘仰天大笑數聲,卻是說道:「你倒也不必急於表白,如今張翼軫心中對你嫌隙已生,以後也定當心存懷疑,既如此,還不如與他就此撇清關係,從此各不相干。青丘,你我本來是行事乾脆果斷之人,怎的現在如此婆婆媽媽?」

    真身青丘勃然大怒,手中翠綠綠玉杖一指,喝道:「休得再挑撥離間,我與翼軫生死相隨,怎會離他而去?倒是你,還不速速回歸真身,否則我寧可拼了功力大損,也要將你化為烏有。」

    化身青丘卻毫無懼色,手中枯死綠玉杖一收,頓時門戶大開,天媼子得了機會,身形一閃便遠遁而去。真身青丘大驚失色,當下也顧不上斥責化身青丘,急追天媼子而去。

    化身青丘卻是看了張翼軫一眼,忽然詭異地一笑,說道:「有本事你且追來!」說完,身形一縱,也朝天媼子飛奔追去。

    突逢此變,張翼軫略一沉吟,回頭對傾穎說道:「你和畫兒在此等我,我去去就來!」

    說着,正要清風一起,飛空去追趕三人,猛然間感應到一道極其強大的危險氣息迅速逼近,隨即忽聽前方傳來一陣爽朗得意地笑聲:「張翼軫,某在此等候多時了,哪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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