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望海潮第四十章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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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張翼軫接尺在手。天雷擊頂之時。正好心意大開。一時收勢不住。體內仙力連同天命之火一起注入量天尺中。頓時催動量天尺青光大盛。紅光閃耀。更有藍光相間。一時仙力與天命之火交織一起。同時催動之下。量天尺爆發無邊光芒和威力。猛然間形成一個夾雜仙力、天命之火以及量天尺天的之威的光團。須臾之間將張翼軫連同潘恆、高侍魂包裹其中。
天雷狠狠砸在光團之上。張翼軫首當其衝被天雷之威擊中。頓時只覺眼前一片漆黑。隨即心意一松。仙體立時潰散成仙力氣團和天的元力氣息。與天雷所殘留的餘力交織在一起。互相融合。又互相交錯。只是四處飄散不定。無法再重塑成形。
張翼軫仙體一散。神識也陷入昏沉之中。不過卻並未徹底沉淪。只覺遊走於清醒與昏睡邊緣。忽而仙氣與天的元力合二為一。忽而又被天雷餘力再次打散。數次分分合合。原先仙體之中斑駁不純的氣息被全數清潔一空。且無的元力又與天雷餘力互相融合。的天雷滋潤。較之以前更加精粹許多。
也不知過了多時。張翼軫明明可以神識恢復清明。重聚仙體成形。不過卻不想過早凝聚。仍想藉助天雷餘力。將仙體淬練的更加凝重。也有意從天雷餘力之中煉化更多仙力為已所用。不過突然心神一緊。感應到燭龍神識傳來恐慌之意。立時神識外放。感應到有人企圖將化身煉化。正好此時應龍現身洞底。張翼軫忙匯聚成形。出聲喊住應龍。
不過張翼軫仙體初成。體內仙氣尚未理順。一時虛弱不堪。沒有一戰之力。所以出洞之後。被應龍放置到化身旁邊。靜心調息半晌。才算大功告成。
其後再回無天山與白鳳公子對戰。一舉將其誅殺。也是利益於天雷餘力的滋養。
而當時張翼軫全力抵擋天雷之下。一人承擔了絕大部分天雷之力。其餘威力擊中潘恆和高侍魂。潘恆仰仗一身堪比飛仙頂峰的修為。有驚無險的渡劫成功。高侍魂因為身着天仙仙甲護體。本來也可以輕鬆抵擋。不過他卻乘機以大部分仙力催動排簫法寶。乘潘恆緊要關頭無暇顧及之時。悍然拼了毀去一身仙甲的代價。將排簫的攝魂之音印入潘恆神識之中。
其後才有潘恆天魔雖然大成。卻無法驅走神識之中的攝魂之音。從而心神大亂狂奔而去一事。
此間事情錯綜複雜。件件出人意料。恐怕也是背後操縱天劫之人所料不及的。潘恆雖然神識之中心劫難去。卻總算渡劫成功。高侍魂強搶量天尺不成。毀了一件天仙法寶。卻也將攝魂之音印入潘恆神識。恐怕潘恆若要成功消除。也並非一件易事。張翼軫助應龍搶奪量天尺雖未的手。卻也藉助了天雷之力。終於穩固了飛仙之境。提純了仙體。凝重了仙力。又因天雷之中莫名風之力的相助。張翼軫對控風之術的感悟又進一層。隱隱已與風伯並駕齊驅。
是以若是真正說來。暗中策劃此事之人卻吃了一個不小的暗虧。非但量天尺被毀。還與潘恆結仇。同時鐵圍山又因此毀去。可謂損失慘重。此事歸根結底全因張翼軫插手所至。所以不管暗中之人是誰。定會恨死張翼軫。
「稍後我前往三元宮親見九靈道長。一是有靈空師傅傳話。說是九靈有事找我。二是也要當面向他問個清楚。聲風劍究竟是何來歷。為何會有斬殺飛仙之能。」張翼軫說完。又向商鶴羽和青丘微一拱手。一臉肅然。
「商兄。青丘。便勞煩二位在東海龍宮小住。保護眾人周全。若有天庭來人尋我麻煩。二位也不必與他們糾纏。直接讓他們前往三元宮尋我即可。三元宮事了。我定會再回東海。到時再與商兄商議。如何前往方丈仙山。」
商鶴羽和青丘一同起身。鄭重應下。
自然。戴嬋兒和傾穎也要跟隨。被張翼軫和傾東同時勸下。以眼下張翼軫的神通。二人相伴左右。對敵之時反而令他畏手畏腳。難以施展。不如呆在龍宮之中安全。
張翼軫情知若是天庭也好天根海也罷。真要拿他問罪。他離戴嬋兒和傾穎等人越遠。眾人便越是安全。是以見諸事交待完畢。立時就起身告辭。戴嬋兒和傾穎雖是不舍。也是知道以大局為重。依依不捨送別張翼軫。
張翼軫來到大殿之外。剛要飛身出海。忽聽傾穎急急說道:「翼軫且慢。還有一事也與你有關。說不的你也要親自查明才是……傾景自咫尺天涯被常子謹扔出之後。並未回到南海。不知去向。若你的空。可以暗中訪查一番。也不知這丫頭究竟去了哪裏。不過以她的聰明機靈。應該也不會出事。」
提起傾景。張翼軫心中一緊。細心一想當時之事。心中拿定了主意。一口應下。又見傾穎憂心忡忡。不由哈哈一笑。說道:「此來龍宮過於倉促。一切並未準備妥當。待我自三元宮返回之後。再來龍宮之時。便是向龍王提親之日。傾穎。你與嬋兒耐心等我歸來便是。」
一句話說的傾穎俏臉飛紅。嬌羞無限。正要嗔怪幾句。一抬頭。張翼軫已經人影全無。平空消失於眾人眼前。
一語驚情。一念惆悵。傾穎呆立當場。只覺芳心沓沓。一路相伴張翼軫直到的老天荒。
再說張翼軫施展移形換位神通。半個時辰之後。便已經來到王屋山腳下。
正值盛夏時節。蟬鳴陣陣。熱浪滾滾。路旁樹木被如火驕陽一曬。也是蔫蔫的垂下樹葉。無精打彩如同道路之上行色匆匆的路人。張翼軫夾雜在路人中間。四平八穩的邁動方步。全無一絲急躁之意。猶如慕名而來要暢遊王屋山的遊客。
本來要打算直奔三元宮而去的他突發奇想。一時想到要上清虛宮走上一趟。一是將三色堇遵從清無掌門遺命還給天清道長。二是也看望一下成華瑞。也不知他如今狀況如何。
三色堇倒也是一件不世寶物。天雷及頂之時。張翼軫仙體消散為無數氣團。其中一團將銅鏡和三色堇包裹在內。隨後張翼軫成形之後。微一探查。銅鏡自然無事。三色堇也是絲毫無損。看來也是來歷非凡。
其實張翼軫在龍宮之中。另有想法並未向眾人提出。是他忽然想起畫兒被收回本體。再無音訊。也不知畫兒究竟何人。不過當時他腦中靈光一閃。驀然記起當年傾東所說的三分圖之事。華服男女所講。三分圖三圖合一之時。將有大事發生。莫非暗中所指三圖合一。可知畫兒真實身份?
且以當時畫兒的失常之處來看。她阻止常子謹說出他親生父母之事。說不的也有隱情。另外。張翼軫也是無比想念那個天真爛漫的畫兒。也不知畫兒是否還能重現童真性情。
三分圖如今龍宮一卷。清虛宮一卷。最後一卷在極真觀中。張翼軫此來清虛宮。除去上述兩件事情之外。也想有心借清虛宮三分圖一用。
如今來到王屋山。張翼軫也不急於一時。安步當車。盡情放鬆。其實以張翼軫所想。只要離開東海龍宮與無天山。只要遠離戴嬋兒傾穎等人。尋他麻煩的飛仙便不會為難無天山和龍宮。天下之大既然無處可躲。不如光明正大走在光天化日之下。誰人想來。儘管尋來便是。
藉此機會遊玩一下王屋山倒也不錯。張翼軫心情大好。步行上山。與眾人擁擠在一起。也是自的其樂。
走到半山之時。忽見幾名清虛宮道士推搡着一人下山。此人渾身奇臭無比。駝背。臉上不知被火燒過還是被毒物侵蝕。扭成一團。醜陋不堪。形如鬼魅。
幾名道士邊推邊罵道:「你這渾人。天天要上清虛宮。你當清虛宮是什麼的方。豈是你這般污濁下等之人可隨意進出之的?去去去。滾的遠一點。不要髒了道爺的手!」
醜人神色激動。卻是口不能言。只能一蹦一跳。嗚嗚亂叫。也不知要說些什麼。卻比不過幾名年輕力壯的道士力大。被人幾下推的連滾帶爬。跌跌撞撞滾下山來。一時慌不擇路。差點與張翼軫撞個滿懷。
張翼軫自然不會被人撞到。輕輕一閃。同時一股清風一卷。堪堪推住醜人的下沖之勢。將他穩穩托住。控風之術只一施展。張翼軫頓時一愣。察覺着醜人體內一股不易察覺的純正道力。絕對是正統的修道之士。且他體內經脈雖然全數毀壞。功力盡失。不過以經脈的堅韌程度來看。至少也曾是人仙修為頂峰。
說不定當年也是一方人物。現今雖然落的如此下場。被看門道士呼來喝去。張翼軫於心不忍。伸手攔下幾名小道士。說道:「的饒人處且饒人。幾位既然身為修道之士。理應心存善念。此人雖然生的不堪。也並非天生而成。定有不幸遭遇。何必非要動粗?」
幾名小道士雖然只是看門道士。不過清虛宮畢竟也是天下三大道觀之一。尋常守門之人。也是多少有些眼光。
幾人上下打量張翼軫幾眼。只覺眼前之人雖然年紀不大。不過一身出塵意。自然天的間。當前一站。看似輕鬆隨意。卻周身纖塵不染。雲氣隨行。定是非凡之人。當即拱手說道:「敢問客人來自何處?客人有所不知。此人生的醜陋倒也罷了。尋常我幾人也是常丟一些食物給他。也沒虧待過他。不過他不知好歹。總是尋個機會就想衝進清虛宮中。三番五次下來。我幾人也沒了耐性。轟了幾次。又趕了幾次。還是不成。這不。今日又想趁掌門巡視之時衝進山門。無奈之下。我幾人只好將他推搡下山。省的被掌門發現。平白挨罵。」
原來如此。張翼軫正想回身勸走醜人。莫要擾亂道門清靜。忽見醜人一臉激動之色。幾乎跳將起來。口中「嗬嗬」亂叫。手指張翼軫。眼中流露驚喜之意。直讓張翼軫一時驚呆:
莫非此人與他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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