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1:趙葳,字大偉【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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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國滅辛國,據凌、燕、乾、坤四州以及兩個大郡,本有統一之勢,但架不住鄭喬暴政使得民間起義無數,又有彘王背刺。幾年戰亂下來,這片地區局勢一變再變。
自彘王鄭跖亡於承康寺,帳下群龍無首,各方勢力擁兵自重,坤州以及兩個大郡被各方勢力瓜分殆盡,互相吞併蠶食。凌州率先脫離鄭喬。屠龍局開始前,鄭喬手中只剩乾州和大半個燕州,屠龍局開始後,鄭喬手中還剩乾州和……大半個燕州???
「合着打了兩年,陣線沒半點推進?」
這話不是沉棠吐槽的,是好大兒荀定。
二人正在河邊垂釣。
沉棠道:「也不是沒有推進,中途有拿下整個燕州,但屠龍局盟友顧着瓜分戰果沒注意到其他的,被鄭喬兵馬抓住機會又拿了回來。之後戰局就一直膠着不下了。」
荀定:「……」
沉棠哂笑兩聲,說了個黑色笑話。
「誰打仗真是為了消滅暴主啊?」
自然是為了鄭喬手中的地盤和人馬。結盟抱團也是為了增加安全感,免得落單被鄭喬弄死。當聯軍眾人發現鄭喬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時候,有些人便開始划水了。
沖在最前的,往往損失最大,而論功的時候又未必是首功,誰願意當這冤大頭?
「所以說,這告訴咱們什麼道理?」
荀定認真想了想:「打仗要齊心?」
「錯,公司創業別找太多小股東。因為你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長了腦子,還是看起來有個腦子。」沉棠一臉語重心長地說着荀定聽不懂的話,荀定一律選擇了忽視。
剛想開口,魚竿動了一下。
二人忙不迭收杆,結果只收上來一把水草,沉棠失望道:「魚呢?我的魚呢?」
行軍枯燥無聊,找樂子的機會不多。難得碰見一條河,想着河裏面有魚,她跟荀定就想釣個魚改改食譜,未曾想蹲了半天也沒收穫。失望之餘,又將魚鈎甩回河面。
釣魚老永不空軍!
她就不信自己釣不上來了。
看着水面因魚鈎泛起的漣漪歸於平靜,沉棠靜靜等待屬於她的魚上鈎。荀定被親爹派來當親衛,只能寸步不離跟着。二人直勾勾看着魚線,一刻鐘過去,仍無動靜。
雖然沒釣上魚,但沉棠仍吃上了魚。
褚曜烤的魚,外酥內嫩,香味四溢。
沉棠連着幹了三條。
褚曜:「休整差不多,繼續出發吧。」
沉棠翻身上了摩托,還未行軍多久便收到前方斥候回信,查到有一路人馬靠近。
「是哪位盟友嗎?」
褚曜看了斥候傳回的報道,略有些意外:「將旗寫着『吳』,應是天海吳賢兵馬。」
屠龍局一眾盟友,沉棠地盤離刑陽道最遠,她又踩着時間出發——倒不是她不願意提前,奈何地盤上的瑣事太多,時間完全不夠用——按理說她大概率是最後一個抵達,誰知半道會碰上天海的人。天海離刑陽道比隴舞郡近太多,難道吳賢有拖延症?
「派人過去問問。」
外界還流傳着他們棠棣情深的美談,碰上了不打個招呼說不過去。沉棠這邊人還沒過去,吳賢的使者已經派來。一張熟面孔,沉棠見了眼睛一亮,控制摩托上前。
「大義!」
來人正是趙奉,趙大義。
趙奉也多年未見沉棠,心下感慨。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他抱拳行禮道:「見過沉君。」
「大義如此多禮作甚?多年未見,半步幾個可想你了,有機會聚在一起喝一杯。」
趙奉嚴肅的臉上浮現些許笑意。
「這個好說!」
說完,視線忍不住往沉棠兵馬打轉。
沉棠一瞧就知道他在找閨女,低聲道:「大義別瞧了,你那個女兒不在這裏。」
趙奉心中一驚:「那她去了何處?」
女兒什麼時候離開的隴舞郡?
他為何沒收到徐詮的消息?
他誤以為趙威離開,而沉棠的意思不是這個,她指着大軍大後方道:「押送軍糧。」
趙奉心情大起大落。
雖然猜到女兒不會安安靜靜待在隴舞郡,但她真跑來前線湊熱鬧,趙奉的臉色也有些差。忍不住低聲喝斥:「戰場又不是她過家家的地方,刀劍無眼的……簡直胡來!」
沉棠笑道:「大偉天賦不弱。」
趙奉問:「大偉是誰?」
沉棠:「……」
額,這該怎麼說呢?
她道:「大偉就是你女兒趙威。」
趙奉一言難盡地看着沉棠。
沉棠同樣一言難盡地看着他。
趙奉心中閃過一個不妙的念頭。
「這不是徐詮那混小子給取的外號?」
「但也是刻在武膽虎符上的字……」
趙威,字大偉。
她都說了,武膽虎符凝聚前一定起一個正經的字!一部分武膽武者出身微寒的武膽武者不知道這個熱知識,別說字,連正經大名都沒有。導致武膽虎符凝聚後,本該刻字的地方,都是大柱、栓子、黑彘、鐵棍……之類的乳名,現在又多了一個大偉。
沉棠幾個沒提醒趙威,以為趙威知道。
畢竟趙威可是趙奉之女。
將門出身,沒道理不知道吧?
結果,趙威還真不知道。
待她興沖沖跟袍澤分享剛凝聚出來的武膽虎符,一看虎符上的名和字,瞬間傻眼。趙威,字大偉,正經人家誰這麼取字?
誤以為是徐詮搞的鬼,殺了過去。
結果——
徐詮完全無辜。
趙威表情僵硬:【這,還能改嗎?】
徐詮躲房梁,笑得肚子疼:【不能。】
趙威徹底爆發:【徐!文!釋!】
於是,趙威再也沒佩戴過武膽虎符。
有了正經的字,就不好再直呼其名。
大偉之名,徹底坐實。
趙威因此跟徐詮徹底結仇,二人一碰面必然是一路火花帶閃電,誰讓徐詮嘴賤胡亂給人取外號!趙奉聽了前因後果,嘴角抽搐:「難怪徐文釋給徐文注傳家書,從來不提這件事,合着他也知道自己犯錯……」
沉棠:「要不我幫你將文釋喊過來?」
趙威起步晚,哪怕修煉速度不慢,但想要趕上打小修煉的徐詮卻是不可能的。但趙奉不一樣,趙奉可以將徐詮吊着打哦。
也算替趙威出了一口惡氣。
趙奉搖頭:「下次吧。」
他當父親自然要幫女兒找回場子。
但那是私事,如今還是以公事為重。
趙奉傳達了吳賢的意思。
既然兩家有緣,不如一起上路。若有意,吳賢今晚設宴請沉棠過去吃一頓,聯絡一下感情。沉棠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大義回去轉告吳兄,小弟我一定準時赴宴。」
趙奉道:「奉定會如實轉告。」
待他離去,沉棠眉頭不由得緊蹙。
一旁,褚曜感慨:「看樣子,大義這幾年在昭德公帳下並不是很如意,受委屈了。」
趙奉若為先鋒將軍,這樣簡單的傳話何須他親自過來一趟?哪怕打着趙奉跟沉棠關係好的旗幟,這一安排也有些說不過去,派個趙奉身邊親信過來也有相同效果。
沉棠嘆道:「吾之大義啊……」
褚曜看着自家主公,滿眼含笑。
「興許會有這麼一天。」
另一邊,趙奉帶着消息回稟吳賢。
吳賢讓他細細講述沉棠的反應,連細微神情都沒有放過。聽到沉棠連赴宴地點都沒問題就答應下來,他心情略有些不是滋味。這一反應意味着沉棠對他沒有設防。
「唉——」
吳賢對着帳下僚屬發出感慨。
「沉弟赤誠一如當年。」
這次宴席,吳賢還真沒啥壞心思。他純粹是想跟沉棠聯絡一下感情,回憶一下當年孝城結盟兄友弟恭的日子。順便拉攏沉棠到自己這邊,增加己方的籌碼分量而已。
他以為對方會打個太極。
誰知連思索都沒有就答應下來。
天色還未徹底昏暗,沉棠帶着一列人馬準時赴宴,吳賢率人出營迎接。二人一見面便熱情洋溢,你一句沉弟,我一句吳兄,仿佛闊別多年的親兄弟在異國他鄉重逢。
差點兒就來一個熊抱了。
「一別多年,吳兄風采更勝往昔。」
沉棠睜着眼睛就是一通虛偽彩虹屁。
吳賢笑得溫良,謙遜道:「哪裏哪裏,都已經老了,哪裏比得上沉弟龍姿鳳采。」
二人分別落座。
雖說行軍條件艱苦,但吳賢家大業大,還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atm機徐解,待客席面規格依舊豐盛。食物的香味飄入鼻尖,勾得沉棠腹中的饞蟲集體造反。她小酌一口熱羊奶,暖胃,再大快朵頤:「吳兄見笑,小弟這幾日過得苦,就不客氣了。」
乾飯人,乾飯魂,乾飯都是人上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吳賢不僅準備了好酒好菜好奶,還準備歌舞聲樂,看得沉棠暗暗眼紅,自己何時也能這般闊綽!吳賢見她盯着一「舞姬」出神,笑問道:「沉弟是看上這人了?」
顧池手中快子一頓。
欒信也聞言看了過去。
被吳賢點到的「舞姬」停下舞步,身姿鳥鳥娜娜地沖沉棠行了一禮。烏髮如雲,脖頸纖長,儘管臉上塗了一層又一層雪白脂粉,壓住肌膚血色,但也瞧得出是個美人。
一個精緻的惹人生憐的美人。
而沉棠,她有些顏狗屬性。
但,這一款不是她的菜。
沉棠老老實實道:「沒有。」
「那沉弟喜歡怎樣的?」吳賢笑着沖那舞姬揮手,他溫溫柔柔地回去,繼續方才那支舞,「沉弟今年也十七了,也不見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你我兄弟相識多年,不吝嗇這一兩個美人。若有喜歡的,帶回去便是。雖說是男兒身無法為你孕育子嗣……」
沉棠咽到一半的熱羊奶差點噴出來。
驚恐:「男的?」
吳賢一臉理所當然:「自然。」
行軍打仗又不是春遊踏青,女卷不能帶,但吳賢又是個精緻boy,閒暇無事喜歡聽曲看舞,解悶不說,還能打發時間,而軍中宴請也少不了歌舞助興,便養了群伶人。
沉棠:「……」
吳賢還以為她是臉皮薄,不好意思。
又問了一遍,說要為她保媒。
美其名曰:喊他一聲哥哥,做哥哥的怎麼能讓弟弟打光棍兒呢?正巧,他膝下有一適齡女兒,相貌才情俱是上佳。沉棠又是人中龍鳳,二人若有緣,必是神仙良配。
沉棠:「……」
現實版的「你喊我弟,我喊你爸」?
達咩達咩!
她拒絕,吳賢也不強求。
畢竟,他的目的可不是讓沉棠給自己當女婿,當即出言試探沉棠對屠龍局聯軍的看法。沉棠擰眉道:「不瞞吳兄,小弟不是很看好。打仗這事兒,講的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氣勢最盛的時候拿不下鄭喬,如今集合所有兵力,未必能齊心。」
誰都不想自己是傷亡最大的,戰利品最少的,為了保存自身實力,自然會划水。
有些連划水都不劃,光撈好處。
一些人口號喊得震天響,光放啞炮。
吳賢嘆道:「為兄也有此擔心。」
沉棠問:「盟主那邊怎麼說?」
吳賢搖頭:「不知。」
沉棠心中萌生一計。
「小弟倒是有個不成熟的建議。」
「沉弟快快說來。」
「待聯軍順利會師,與鄭喬首戰,若能大勝最好,若大敗——吳兄可以站出來,親口退出屠龍局,屆時小弟跟隨……」見吳賢臉色微微一變,沉棠笑着繼續說道,「最好在私下聯絡幾個志同道合的盟友,一一響應。退出的人多了,剩下的自然會慌張……」
吳賢眸子越來越亮。
道理其實很簡單。
聯軍能跟鄭喬打得有來有回,歸功於幾個干實事兒的,其中便有吳賢勢力。若吳賢帶人離開,聯軍面對鄭喬肯定潰敗。若被鄭喬挨個兒宰殺,家裏的蚯引都要豎着噼!
有了性命之憂,划水的也會開始出力。
吳賢撫掌贊道:「沉弟此舉確實能讓聯軍上下一心,只是這麼做,難免得罪盟主。」
他暫時不想惹黃烈。
黃烈這陰仄仄的鬼東西光腳不怕穿鞋。
但吳賢還有一堆顧忌。
沉棠道:「提前通氣兒不就行了?」
黃烈比任何人都想吞併鄭喬勢力。
吳賢哈哈大笑,待沉棠更熱情。
還想沉棠打包再走。
沉棠:「……」
打包食物可以,人就算了。
她喜歡熱情有活力的奶狗狗。
顧池憋了一路:「那不就是公西仇?」
沉棠一臉「你什麼眼神」的表情:「公西仇那能叫奶狗狗嗎?分明是老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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