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二月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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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薛明明臉色難看,她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失態,可是眼淚還是爭先恐後地流了出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雷國明見了,有點手足無措,「小薛,你冷靜點,你也是很不下去了,因為薛明明的眼淚流得越來越急了。

    「對不起……」薛明明伸手擦眼淚,「我會兒就好,會兒就好……」

    可是會兒之後,她的心情並沒能變好。

    個人坐在天台上,薛明明默默地想着強哥出事之後,在蕭遙身上發生的事。

    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蕭遙忽然就變了,她先是解除了公交車上有人拿炸|藥|報|社的困境,過了年回來之後,更是次又次快速地破案,把她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薛明明看着樓下的馬路人來人往,有種人潮洶湧自己卻孑然身的孤獨感。

    她迫切想和人交談,於是拿出手機上了q,剛上去,就見以前的男同學發來了問候,「明明同學,這個蕭遙是你們警局的嗎?天哪,超級大美人,破案能力強,全國最美最能幹的警花!」

    薛明明看着蕭遙的照片,眼睛下子模糊了。

    是的,蕭遙很好看,即使在火車上被偷拍,角度奇葩,她還是好看得驚人,在人群是發光的存在。

    她工作能力也很強……不對,薛明明擦乾眼淚,她忽然想起,去年有段時間,蕭遙側寫時,很多次直接拿來主義,拿了她的成果。

    那時蕭遙的狀態明明很差的,有些專業知識也記錯了,怎麼突然就厲害了?

    蕭遙的背後,是不是有個人在幫她?

    薛明明下子來了精神,連忙從頂樓跑下去。

    只是,她在樓梯跑着的時候,忽然想起,這樣的事,她能問誰呢?

    誰也不能問,只能自己偷偷地查。

    想到這裏,薛明明約上官惟午起吃午餐。

    蕭遙雙手插在大衣兜里,邊去法醫室邊琢磨。

    按照正常情節發展,原主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精神病發,清醒的時間很少,在偶爾清醒的段時間裏,上官惟派人來告訴原主,薛明明有多風光,曾提及過,薛明明在隔壁市認真待了五天,和展飛揚合作,連破兩案,立了大功,被孫隊讚不絕口。

    估計薛明明破了案,得了孫隊的賞識,又沒有原主這塊絆腳石,所以被推薦為春季的致辭人。

    而現在,破案的人是她,所以致辭人也變成了她,事情來了個大改變。

    就是不知道,薛明明能不能接受得了這種改變。

    蕭遙去了張姐那裏,從張姐那裏知道死者的情況之後,又和陶賀出發去事發那棟樓了。

    目前已經初步確定,死者身上沒有他殺的痕跡,就算有些擦傷,也是墜樓時碰撞到某些建築物或者篷布之類的留下來的。

    兩人到達樓下,死者的家屬已經到了,正在呼天搶地,再說死者不是自殺的,定是他殺的!

    趙方正在安撫家屬,「我們正在認真查案,請家屬不要阻礙我們破案。」

    蕭遙站在旁看了會兒,見哭得最厲害的是死者的妻子,只是她的悲痛只在臉蛋上,沒有進入眼睛裏,就連眼淚,也擠得十分艱難。

    她走了過去,接過趙方手的資料到旁看起來。

    死者家庭環境不是很好,但兩年前死者開始買巨額保險,年半前檢查出腦袋長了個瘤子,已經到了晚期,不過死者沒有放棄,直在進行積極治療。

    趙方走訪發現,昨天死者和其妻曾起來過這裏探望個朋友,吃完飯之後,死者和妻子說周圍走走,出去了約莫半個小時後,死者妻子回到朋友那裏拿東西,說她先走了,死者還在外面逛。

    死者妻子離開半個小時後,死者從頂樓墜樓身亡。

    蕭遙將所有的資料看完之後,再次和陶賀到樓頂去勘察。

    頂樓的欄杆很寬闊,估計是為了放盆栽,足有50厘米寬,靠外還有5厘米左右的凸起,想來是為了避免盆栽掉下去。欄杆前方,有足印,但都是正常的腳印,並無異常。

    蕭遙看了會兒就下來,下來時見死者的妻子還在大吵大鬧,說警方和保險公司串通的,故意判定死者是自殺,讓保險公司不用賠巨額的保險。

    陶賀盯着死者的妻子看了看,「她點都不悲傷。」

    蕭遙點頭,沖趙方揮手,「找人認真查死者妻子的信息,尤其注意男女關係這方面。」

    「你也覺得是她?」趙方說着回頭看了死者妻子眼。

    蕭遙點頭,「90可能是她。去查吧。」看了看時間,又加了句,「吃完飯再去。」

    資料顯示死者和妻子的關係很好,可是看到這位妻子,她點都不覺得他們夫妻關係好。

    陶賀看了看時間,「走吧,我們先去吃飯。」

    吃完飯,這宗墜樓案不用多看了,目前只是等死者妻子的資料,所以蕭遙和陶賀起回了警局。

    警局裏有人等着蕭遙,見了蕭遙就上來自我介紹,說是保險公司的人,想問問墜樓案目前是什麼情況。

    蕭遙臉公事公辦,「目前案子還沒結,無可奉告。」

    保險公司的人也不尷尬,笑着道,「我聽說人身上沒什麼傷,也沒有捆綁痕跡,樓頂上甚至沒有推搡的痕跡,所以這應該是自殺。」

    蕭遙驀地看向他,「是誰跟你說這麼詳細的?」

    那人滯,「我就是隨便聽了嘴,人也不認識的……」說着偷偷給蕭遙塞紅包,「如果蕭警察有什麼發現,麻煩跟我們通下聲氣。最近騙保的人太多了,我們實在防不勝防。」

    蕭遙把紅包推了回去,看向保險公司的人,「你們行賄行到警局來了?」

    「這怎麼算行賄呢,只是辛苦費。這個案子和我們關係很大,你們破案了,就是對我們的幫助。所以,我們只是出點買水喝的費用。」保險公司的人道。

    蕭遙看了他眼,忽然道,「目前看來,自殺和他殺都有可能的。」

    保險公司的人臉上神色滯,再也笑不下去了。

    蕭遙目光湛湛地看着保險公司的人,目光里隱隱帶着嘲諷。

    保險公司那人連忙叫道,「可是那位薛小姐說很大可能是自殺啊……」

    蕭遙沉下臉,沒理他,徑直去找薛明明,去得知她出去吃飯了,只得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她在辦公室翻了會兒書,從趙方手上拿到墜樓死者的頭皮屑,這頭皮屑是在欄杆上找到的,也就是說,死者的頭部,曾經枕在欄杆上。

    至此,蕭遙更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又過了會兒,她又接到報警電話,需要出外勤了。

    在警局門口時,蕭遙等陶賀開車出來,正好看到薛明明回來。

    她上前,攔住薛明明,「你把我的墜樓案和保險公司的人分析了?」

    薛明明聽了,連忙解釋,「我只是就事論事分析下,說的都是外頭大家都知道的信息,沒有泄露任何不該泄露的事。」

    「你是個警察,都還沒正式破案,你就跟人說自殺的可能性很高?」蕭遙看向她,臉上帶上了難以抑制的憤怒,「薛明明,你的職業素養呢?你別忘了,你身上穿的是警服,說話是有重量的!」

    外面不明真相的群眾自然可以亂說,可是警察不可以!

    薛明明被這麼數落,心裏很不舒服,但也知道說起來這事是自己不對,於是抿了抿唇道,「我和他認識,所以就聊了幾句……」

    「不要跟我說任何理由,我認為身為名警察,不遵守職業道德的任何理由全都是廢話。」蕭遙努力壓下心的煩躁,目光冷冷地直視薛明明的雙眼,「薛明明,你的心理已經失衡了,你已經忘了自己為什麼破案。我建議你休息段時間。」

    縱使薛明明之前和有女朋友的何志成走得比較近,她也認為何志成的責任更大,薛明明和何志成討論案情,那是不可避免的,何志成千不該萬不該對薛明明情不自禁。

    因何志成沒表白,薛明明無從拒絕,加上原主的確用過薛明明的側寫,她來了之後,雖然不喜歡薛明明,但也沒將氣撒在薛明明身上。

    可是這刻,她對薛明明反感到了極點!

    薛明明的臉色下變了,「我只是和朋友聊了幾句,就算有錯,也是雷隊說了算,你沒資格讓我休息!」

    蕭遙聽了這話,心的反感更甚,「我只是勸你,而不是排除異己。」說完覺得沒什麼好說的,轉身就走。

    道手臂攔在她跟前,上官惟戴着墨鏡冷着臉,居高臨下地睥睨,「明明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勸?還說不是排除異己,你自己是什麼逼|樣自己心裏清楚,別裝大義凜然!」

    陶賀剛好開車過來,聽了這話大怒,「找死——」邊說邊飛快地下車,提着拳頭沖向上官惟。

    蕭遙見狀,連忙叫道,「別打架——」

    可惜已經遲了,打架好手陶賀拳打上上官惟的俊臉,把他的墨鏡打飛了,露出只青了的眼睛。

    陶賀見了,輕笑聲,「很好,我給你對稱下,免得強迫症難過!」說完又要去打上官惟的另隻眼睛。

    蕭遙死命拉住他,「別打了——」

    這裏到處都有監控攝像,上頭認真查,真打了人的陶賀就得倒霉。因為警察的身份,懲罰還會格外重。

    陶賀被蕭遙拉住,只得收了手,給了蕭遙個安撫的眼神,臉吊兒郎當地看向上官惟,「我這不是無故打人,而是打襲警的歹徒。」

    薛明明擔心地扶着上官惟,聽了這話,看向陶賀的目光哀怨又憤怒,「核桃師兄,你怎麼可以這樣?」

    昨晚從發小那裏得了些戀愛提點的陶賀小心翼翼地看了蕭遙眼,轉臉看向薛明明,義正辭嚴,「我叫陶賀。」說完嫌棄地瞥了眼對自己怒目而視的上官惟,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你的品味簡直不忍直視,找的什麼破男朋友啊。」

    薛明明聽他不願意自己再叫曾經的暱稱了,臉色白,很快又變得十分失望,「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上官他、他起碼不會言不合就打人!」

    「你作為個警察,竟然好意思撒謊?」陶賀開口就懟,「上次在隔壁市,他不是言不合就上來打我?他那隻青眼就是證據,別想否認。」

    上官惟拍了拍薛明明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開口,冷笑着看向陶賀,「警察無故毆打納稅人,我倒要問問,張廳長這是什麼規定。」

    蕭遙聽出,這是搬後台了。

    她有些擔心地看向陶賀。

    陶賀給了她個安撫的眼神,囂張地對上官惟道,「先糾正你個觀點,陶大警官不是無故毆打納稅人,是看到有錢人仗着家世來到警局門口襲警,為了正義和和平,才見義勇為的。」

    蕭遙馬上點頭,「是這麼回事。」

    剛才上官惟出手攔她時,靠得極近,已經超過了陌生人之間的安全距離,甚至超越了熟人的距離,說他有襲警的可能,也是合理的。

    「蕭遙,你怎麼能指鹿為馬?」薛明明憤怒地看向蕭遙。

    蕭遙看向薛明明,「他靠我太近了,超出了安全距離,我覺得恐慌。」

    薛明明差點氣死了,卻反駁不了。

    上官惟剛才和蕭遙的距離,的確超過了安全距離,蕭遙說他襲警、說他非禮,都可以成立,因為這是居於當事人的直觀感受,比較寬泛。

    蕭遙趕着出外勤,看了薛明明眼,招呼陶賀走人。

    上官惟看着兩人離開,眼神陰鷙,「這次,我可不會在放過他們!」

    薛明明看向上官惟,「你沒事吧?痛不痛,先讓司機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你陪我去醫院。」上官惟道。

    薛明明十分擔心上官惟,又見他俊臉上除了黑了隻眼睛,還有別的傷,剛被打的半臉還腫起來了,只得道,「行,我陪你。不過你等等,我回去帶資料,路上分析案情。」

    上官惟點頭,等薛明明收拾好東西,和她起坐車,路上說道,「我定要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你不許再勸我這個不能做哪個不能做了。你看看,你自己都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薛明明垂下頭,「其實蕭遙的指責沒錯,可是我受不了她的語氣,受不了她要求我休假。我們明明是平級,她憑什麼這樣要求我?」

    說到最後,想起自己入職以來的光環全被打破了,蕭遙最近破案速度比她快,人緣也漸漸好起來,和從前截然相反,心裏那股不甘又冒了出來。

    上官惟嘆氣,「你就是太善良了,明明是她在欺負你,你還為她說話。」轉眼臉色沉下來,「這事你不用管了,我會儘快查她背後有什麼人,儘快公開,讓這個欺世盜名之輩滾出警界!」

    薛明明聽了,覺得有些殘忍,就說道,「也別鬧得太大了,我剛入職那會兒,她對我還算不錯的。」

    「如果她欺世盜名,那就是個騙子,為什麼要給她留面子?」上官惟說道,「至於對你不錯,後來盜用你的側寫,和你已經算兩清了。」

    薛明明想了想,覺得邏輯上沒問題,就點點頭,又問,「陶賀打你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怎麼,你還想着他?」上官惟眯起丹鳳眼,不高興地看向薛明明,「他連暱稱都不准你叫了,心裏眼裏都是那個徒有其表的蕭遙,膚淺又行事衝動,你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我沒有……」薛明明辯解,「我讀書是覺得他很好,但是今天才知道,那是我幻想出來的,他真人其實並沒有那麼好。」她對陶賀是真失望了。

    上官惟心的醋意稍歇,「總算你還知道這個。」末了又道,「他接連打我兩次,態度極其囂張,我這次不會忍他。」

    薛明明想了想,「這次的起因,主要是我在熟人跟前說了不該說的,真鬧起來,大家都不好看,要不就算了?」

    上官惟只聽到蕭遙後面的話,不知道起因,此時聽了薛明明的話,就點頭,「既然會連累到你,就暫時算了,我想辦法從別的地方叫他好看。」

    薛明明送上官惟去醫院檢查傷口,又幫他上了藥,才依依不捨地回到警局。

    剛回來,就見小路臉不快地看向她,「明明,你去哪裏了?人蕭遙那邊第二個案子也破了,我們連個案子都還沒破!剛才雷隊專門過來,問我們要不要援助,叫我們有難題定要說,不能怕丟臉就自己藏着掖着。」

    「那個墜樓案破了?」薛明明非常吃驚。


    蕭遙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小路的語氣有些沖,「我騙你幹嘛。」又看向何志成,「不信你問他,蕭遙出了趟外勤回來,馬上審訊墜樓那個死者的妻子,很快就結案了。」

    何志成點點頭,腦海里不住地閃現蕭遙審訊犯罪嫌疑人時自信飛揚的臉蛋。

    她現在,比過去更迷人了。

    薛明明驚訝,「兇手是死者的妻子?」

    「沒有直接動手,但有教唆,而且有主觀故意殺人的成分。她供述,死者在困了,她讓死者躺會兒,就躺在欄杆上,她保證看着。但等死者躺上去並睡熟了之後,她就走了。死者應該是睡夢翻身掉下來的。」

    小路皺着眉頭道,「案子歸結為他殺,保險公司需要賠錢,但死者的妻子沒資格享受,只能給死者的父母孩子。」

    薛明明感慨,「再多的錢,都不及父母在孩子身邊陪伴啊……」說完想起案子是蕭遙的,目前已經破了,自己的還沒破,不免有些面上無光。

    想了想,她又問,「是故意殺人騙保的嗎?」

    「差不多是這樣。」小路道,

    「死者的妻子有持續五年以上的婚外情,直琢磨着夥同奸|夫殺了死者並騙保,在動手前慫恿死者給自己買巨額保險,正準備動手,死者頭疼入院,檢查出患有腦癌,於是打算先拿重疾險的錢,再拿死亡保險賠償金。」

    哪知死者得知做手術治療有定幾率活下來,於是非常積極地治病,氣壞了妻子和姦|夫。

    眼見重疾險的錢沒了,死亡的保險賠償也即將沒有,妻子和姦|夫急得不行,最終還是決定策劃殺掉死者。

    小路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說完之後,感慨,「蕭遙越來越強了,好像任何兇手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薛明明聽了,心裏很不舒服,於是討論起手上案子的案情。

    這時楊蕾走了進來,見大家在討論案情,就道,「還在討論嗎?已經討論好幾次了,要不就問問蕭遙吧。她洞察力很強,或許她看了就什麼都知道了。」

    何志成點頭,「是啊,蕭遙洞察力很強,最近表現也很好,找她援助下吧。」

    聽到大家都支持找蕭遙,分明非常相信蕭遙,不大信任自己,薛明明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氣,緩聲說道,「蕭遙姐有自己的案子,沒有空幫我們的。」

    「都是個警局的,而且大家的目的都是為了破案,沒有『沒空』這個說法的。」楊蕾說着站了起來,「我這就去問問她吧,她應該還在警局裏。」

    薛明明忙叫住她,「等等——」面對三雙不解的目光,她看着案情有些遲疑地說道,「我這裏也很快完成嫌疑犯側寫了,就不用去請教蕭遙姐了。」

    楊蕾上下打量了薛明明幾眼,嗤笑聲,「薛明明,你真是……」後面的話她沒有再說下去,但不住地「嘖嘖」。

    薛明明被這「嘖嘖」聲弄得十分不舒服,加上心情煩躁,忍不住看向楊蕾,「楊蕾姐,你這樣嘖嘖是什麼意思?有話不妨直說!」

    楊蕾見她不但不知錯,反而還質問起自己來,當下揚起下巴,

    「既然你要問,那我就不妨實話實說了。明知道自己不夠能力獨當面,可還是堅持獨立負責案子。負責了案子,卻又沒有能力儘快破案,這也就罷了,誰也不是生來什麼都懂的。可明知有人可能有解決辦法,為了面子還是不肯去請教,薛明明,你說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這話說得很重,薛明明的臉下子漲紅了,「我不是為了面子不肯去請教,我自己也有些頭緒了,我想多歷練下自己,難道這也有錯嗎?」

    楊蕾看向她,目光如電,「歷練當然沒什麼。可是你的歷練,或許建立在下個受害者身上!薛明明我告訴你,我決不允許這樣!作為警察,本職工作永遠在第位,而不是和誰競爭,看誰厲害!」

    「我沒有這樣想……」薛明明叫起來。

    小路看兩人吵起來了,暗暗嘆口氣,過來打圓場,說道,「先破案要緊,還是暫時不要吵了吧。明明,你之前說有頭緒了,不如你先說說有什麼頭緒?這樣我們也可以往正確的方向排查。」

    薛明明哪裏有什麼頭緒?她剛才是為了搪塞才腦子熱說的。

    此時聽了小路的話,她混亂的腦袋根本想不起什麼,也暫時失去了分析的能力,加上被上官惟呵護慣了,哪裏受得了這個?習慣性地捂住臉哭着跑了。

    楊蕾氣瘋了,抖着手指指向薛明明的背影,「你們看,她這是什麼樣子?這哪裏像警察?我看我們這裏是偶像劇現場才對!女主角哭着跑了,霸道總裁心疼地追上去呵護,是不是很完美?」

    「那個,楊蕾,可能明明只是狀態不怎麼好。」小路努力打圓場。

    何志成也點了點頭,「是啊,可能狀態不是很好。就像蕭遙,去年不是也有段時間狀態不好嗎?」

    楊蕾冷笑,「狀態不好?蕭遙狀態不好的時候,你們也這樣寬容嗎?」說着看向小路,「如果我沒記錯,你當時罵蕭遙是瘋子,叫囂着把她趕出警局的!」

    小路臉色有些尷尬,「這事都過去了……的確是我的錯,我沒有體諒到她的心情。」

    邊說邊暗恨剛才沒有趕緊跑,楊蕾旦生氣,就無差別攻擊的,在場的都別想逃掉。

    楊蕾沒理他,又看向何志成,

    「你就更好笑了,還是蕭遙的男朋友呢。在蕭遙狀態不好的時候,對她不聞不問,後來更是分手了,你說你這麼渣,有時想想真的不會愧疚嗎?最過分的是,現在看到蕭遙好了,又開始心情蕩漾了,是吧?」

    何志成被噴了個狗血淋頭,偏生句話都反駁不了。

    薛明明離開之後,敲着腦袋萬分委屈地哭起來。

    她其實可以的,只是需要的時間長些而已。

    這樣的時長,在側寫師來說,並不算長,反而算快的。

    可是偏偏有蕭遙這個對照人物,給疑犯畫像時速度奇快,破案的速度也奇快。

    有了蕭遙對比,她的切就顯得太平庸了。

    薛明明哭了會兒,握緊了拳頭,「薛明明,你可以的,你不能被打倒,你要加油!你定也可以單獨破案的!」

    蕭遙當天破了個案子,手上另個不急,於是和陶賀準點下班,然後去陶賀家吃飯。

    第二天,蕭遙回到警局放好東西,知道又有案子,就和陶賀及趙方急匆匆地出去了。

    午回來時,蕭遙將昨天新到手的案件線索匯總,起開案情討論會議。

    因為線索比較多,昨天的案當天晚上就破案了,只剩下當天新來的案件。

    雷國明得知,大為高興,狠狠地贊了蕭遙頓。

    蕭遙沖雷國明笑笑,心並沒有多自豪,只剩下隱憂。

    她的腦袋越來越痛了,剛記下的東西忘記得也越來越快了,也越來越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了,精神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

    薛國明感嘆,「如果每個案件都能儘快破案就好了。」

    蕭遙聽了,想起隱約聽到人說,薛明明那個案件現在還沒破的,當下就問,「兄弟單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陶賀點點頭,「是啊,有的話我們可以幫忙。我記得楊蕾跟我提過,她那邊的案件還沒破,堆了三個還是四個了。」

    和蕭遙起辦案實在太痛快了,在風格上乾脆利落,很快就能抓到兇手。在感情上,他和蕭遙多合作,可以促進彼此的了解,更有默契。

    雷國明擺擺手,「我問過他們了,他們說目前已經有線索了,很快可以破案。」

    蕭遙和陶賀見雷國明擺手拒絕,就沒有再提。

    雷國明看着蕭遙和陶賀離開,深深地嘆了口氣。

    薛明明目前辦案能力雖然不行,但既然把案子交給他了,他只得多忍耐。不過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了,如果明天薛明明還是沒能破案,他只能親自下場干預了。

    次日,蕭遙剛出外勤回來,接到陸森的電話,說請她吃飯,把她介紹給展飛揚。

    蕭遙自己也認識展飛揚,其實不需要陸森再介紹了,但需要時理人家,不需要時就翻臉不理人,到底不夠厚道,所以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赴約。

    陸森很高興,「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蕭遙低頭看了看時間,「就今晚吧。」早點說清楚比較好,拖下去對彼此都不好。

    掛了電話,敲門聲響了起來,蕭遙抬頭,見是陶賀,問,「怎麼啦?又有新案件了嗎?」

    「沒有。」陶賀搖頭,目光貪婪地看着她的臉蛋,「我只是想問問你,今晚想吃什麼?」當看到蕭遙還是那麼瘦,眉頭忍不住就皺起來。

    蕭遙道,「我正想跟你說,我今晚有事,不回去吃飯了。」

    「有什麼事?案子需要屍檢報告,明天才能辦理,今晚不用加班啊。」陶賀忙道。

    蕭遙擺了擺手,「不是案子的事,而是另外有別的事。」

    「到底是什麼事啊?不方便跟我說嗎?」陶賀問完,也替自己臉紅。

    曾經那麼瀟灑的自己,何曾這麼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可他還是想知道,所以問完之後,目光緊緊地盯着蕭遙。

    蕭遙道,「約了人吃飯。」

    陶賀的耳朵馬上豎了起來,心的話脫口而出,「誰?」

    蕭遙抬頭看向陶賀,「你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多話?」

    「那個,那個,我這不是怕突然有新案子,問清楚點,好知道怎麼處理嘛。不然分分鐘找你,打擾了你和人吃飯怎麼辦?」陶賀找到了藉口。

    蕭遙道,「有什麼案情,你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好。」

    陶賀見蕭遙不說,也不好再問了,心裏琢磨着,可以隨時打電話找,那起吃飯的人要麼熟到不用客氣,要麼也就泛泛之交,不用給面子。蕭遙在這座城市沒有熟到不用客氣的朋友,只能是泛泛之交了。

    想到這裏,他於是放心了。

    不過到下班的時候,陶賀還是決定看看,也好心裏有個底。

    等看到個人模狗樣的男人抱着大束玫瑰花來接蕭遙,陶賀酸氣沖天,當下就要下車把人趕走。

    只是拉開車門,他又站住了。

    蕭遙目前還不是他女朋友,他以什麼理由阻止呢?

    案件!

    目前只有案件了!

    他和蕭遙的案件需要等屍檢報告,暫時派不上用場。

    陶賀腦子轉,想起楊蕾好像和自己抱怨過,薛明明的案件還沒破,於是也不管車子了,轉身跑回警局裏,直奔薛明明的辦公室。

    薛明明的辦公室是新收拾出來的,裏頭比較簡陋。

    陶賀心有事,對此完全不關注,敲了門直接推門進去,「薛明明,你那個案子是不是還沒破?」

    薛明明抬頭,「暫時還沒破,有什麼事嗎?」

    陶賀道,「我和蕭遙目前有空,我們幫你破案吧。」

    薛明明先是喜,但見陶賀心不在焉,分明不是關心自己才來幫忙的,心情又差了下去,道,「不用了,我們很快就可以破案了。」

    「很快是多快?這案情的事,可不能拖的。要不,還是讓我們來幫你破案?」陶賀見薛明明不願意,忙又道。

    薛明明堅定地搖頭,「反正不用你幫忙。」

    陶賀見她堅決不要自己和蕭遙幫忙,心裏有些煩躁,就道,「薛明明,希望你真的能儘快破案。」

    薛明明臉色變,「你這是什麼意思?」陶賀的話,分明是不相信她能儘快破案!

    陶賀沒理她,轉身走了。

    薛明明咬住下唇,心裏難受得不行。

    陶賀遠遠走到車子旁,見趙方扯着嗓子大叫,「陶賀跑哪兒去了,把車這麼放,太特麼路霸了吧?」

    他連忙過去,「行了行了,這不就來了嘛。」說完飛快地鑽進車子裏開車走了。

    出了警局的大門口,陶賀懊悔自己沒有看到蕭遙和那個男人往哪個方向走,在路邊想了想,決定去市區里。

    請吃飯的地方無非就那麼幾個,他挨個找找就行了。

    雷國明從辦公室里出來,見小路拿着份件急匆匆地進來,就叫住人,「你們小組的案件目前怎麼了?抓到犯罪嫌疑人沒有?」

    小路臉羞愧,「暫時還沒有,不過很快了。」

    雷國明沉下了臉,「很快很快,每次問你們你們都說很快,那到底是多快?怎麼到目前連犯罪嫌疑人都還沒抓回來?」

    「應該很快了……」小路硬着頭皮道。

    雷國明聽畢哼了聲,「如果是個連環殺手,現在估計已經又死兩個人了,還快!」說完不理小路,直奔薛明明的辦公室。

    薛明明才被陶賀氣了場,心情特別差,看着手裏匯總來的資料,大腦總也沒辦法開動分析。

    正在這時,門被敲響,她剛說了聲「進來」,雷國明就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雷國明,薛明明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站起來,請雷國明坐下說話,又去給他倒茶。

    雷國明叫住她,「小薛,茶就不必準備了。你跟我說說,你大概什麼時候破案吧?你手上已經積了四個案件了,目前也沒見有什麼頭緒。而蕭遙手上只有個,你如果需要幫忙,定要跟我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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