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詛咒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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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侍發愁地看着自家家主。伏魔府 www.fumofu.com
小孩子天性嘛,總喜歡從路邊撿點東西回來養着。
像他弟弟,十來歲那會,路邊的花花草草、小貓小狗小鳥,不知道撿過多少回來,有次還撿了個嬰兒回來,嚇得自家父母連夜把嬰兒送到檢非違使廳去了,這種棄嬰事件還是交給主管治安的官方來處理比較好。
但這次,撿到的是鬼神啊——
「大人,鬼神不是一般的東西,萬一他醒來會危害人間呢?我們現在把他丟掉好不好?」
因為沒有咒力,和太沒有進入禪院家「炳」部隊的機會,也就沒有看過那些關於咒術以及鬼神的文獻,自然不認得兩面宿儺這種存在。
只是憑着概念里,直覺鬼神不是可以把控的善類,因而勸阻自家家主。
還是用哄小孩丟掉不乾淨的石頭、樹枝一般的語氣。
沒辦法,從小到大一直被灌輸的「侍奉禪院家主」的概念,他永遠無法對宇迦發火,連語氣凶一點都做不到。
現在他們坐在美濃守城提供的屋子裏,有個侍女照顧他們起居,休息一晚,明天出發返回京都。
兩面宿儺身上的血污被清理乾淨了,此刻躺在獸皮墊子上,強壯的身軀發出緩慢而沉穩的呼吸,從宇迦的角度看,宿儺的身軀像小山一樣,肩膀腰身上的肌肉結實緊湊,剛才那個侍女為對方擦拭血跡的時候,視線止不住地往對方身上瞟。
不過,看到對方胸口那道深可見骨的血洞,基本也就駭然放棄窺視了。
【系統提示由於這個時代的詛咒和妖怪十分兇殘,人們對於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的評價並不好,請宿主想出合適理由應對。】
「我留他是有理由的。」宇迦光腳踩在榻榻米上,張開雙臂讓和太幫他換衣服「你知道咒術戰的最高級別是什麼嗎?」
和太能看到的東西不多,直覺回答「無下限,十種影法術這種強大的生得術式?」
說着他給宇迦松松系上褻衣的腰帶,還心靈手巧地打了個蝴蝶結。
宇迦看着那個標緻的蝴蝶結,一時無力吐槽,遂轉移注意力專註解釋起來「我在一些文獻(系統提供的背景資料)里看到過,最高級別是一種叫『領域展開』的術式,即便是五條家六眼,也要領域展開才能把咒力的施展發揮到極限。」
近侍不是很懂,手上加速把宇迦睡覺的軟墊加厚幾層,按壓試了試觸感,確認對方睡上去不會覺得硌才罷休「完全沒聽過,禪院家也沒人會使用領域。」
「因為大家對於咒術還不夠了解,所以沒有人會使用。」宇迦遺憾聳肩「不過,我根據一些記錄發現,兩面宿儺曾經展示過領域,這便是我救下他的原因。」
和太明白了,原來家主是想學領域展開。
「大人,你已經很強了。」和太由衷道「您是整個京都最強的咒術師。」
「還不夠,」宇迦皺皺眉,白而精緻的小臉像個不開心的包子「我打不過五條家的六眼。」
「您是最強的,這點毋庸置疑!」
對於自家人毫無理由的吹捧,禪院家主聽倦了,腳底「吧嗒」踩着榻榻米,無聲鑽進軟墊上,卷過被子就睡。
和太見狀,只當成家主累了,遂十分殷勤地吹熄油燈,卷過薄被,合着一身衣裳,就睡在離宇迦不遠的榻榻米上。
宇迦沒有睡,在閉眼之後,他進入了系統的主神空間。
在這個世界停留了天,現實世界的時間流逝是分鐘,也就是進度達到元服的日子,現實中不過半小時而已,時間流逝不對等。
宇迦不是沒想過,以後身體恢復的話,可以在這個空間裏看書複習,複習一小時頂別人一天,擁有絕對優勢。
精神回到現實世界,他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呼吸機、eo、血濾機……重症病房一天萬円起步,幸虧收養他的家族比較富裕,換成普通家庭可能早就放棄了。
現實世界中,查房的兩個護士例行記錄着,用極低的聲音聊天。
「你知道嗎?剛才那個叫天宮老人,請了個巫女來給病人祈福驅邪,那個巫女是伊勢神宮的齋宮!」
「臥槽!就是有皇室血脈的那個未婚的內親王!我去年在新聞上見過,她主持了葵祭!」
「就是她,剛才齋宮說,這個病人被詛咒纏身,但她無法祛除詛咒,要請專門的咒術師來才行。」
「咒術師是什麼?陰陽師的一種嗎?」
宇迦聽着兩人對話,視線落在天花板上。
那裏,有一個紅色的「怪物」。
皮膚薄而皺,像是被燙掉了毛的禽類,碩大的頭顱慢慢轉動着,它沒有眼珠,兩隻手伸到面前,攤開掌心,才露出藏在那的眼球,至於拿東西探物什麼的,它用的是它的舌頭。
舌頭從口中探出,不知道那喉嚨是什麼構造,出現的舌頭足有兩米,無聲從那兩個護士的身邊的空氣舔過,似乎在品嘗。
「都是無聊的情緒,吃膩了,吃膩了」
「你好香,什麼時候能吃?」
「變得更加虛弱吧,我餓了,我餓了」
病房的設備發出警報,護士看到病人那過快的心率,連忙跑出去叫醫生搶救。
宇迦有些疲憊地閉上眼,心裏問候了咒靈的祖宗幾代靈,並發誓,這次一定要完成任務,用獎勵兌換一個健康的心臟。
然後,他就拿着球棍菜刀之類的,揍這咒靈一頓。
天天趴在天花板上,跟痴漢一樣盯着自己,盼着自己死,真是想peah!
這時,系統提示音又想起
【警告有妖怪混進房間,若宿主不及時返回,系統將暫時開啟代練】
宇迦開啟了代練,因為那個咒靈還在盯着自己看,他不放心,怕對方會忽然動了殺掉自己的心思。
美濃地處偏遠,晚上為防止山賊夜襲,會有守衛巡查。
京都這一行的屋外,巡邏的守衛離去,無聲的腳印又緊隨而來。
障子門被拉開一道縫隙,一個身影搖搖晃晃鑽了進來。
屋裏睡着三位活物,他也沒有停頓,徑直走向目標。
「兩面宿儺——」
舉起手裏的刀,守衛眼神渙散低語。
「宰了你——」
躺在獸皮上的兩面宿儺緩緩睜開了眼睛,四目中凝起凜利的光,冷冷注視着來者。
進屋的是美濃的一個侍衛,不過胸口的位置空了一塊,一隻三目的屍舞鴉盤那黑黢黢的創口中,操縱着屍體行動。
屍舞鴉本體就是一隻烏鴉大小的鳥妖,孱弱無比,但可以蛀空人的身軀,寄宿其中,操縱屍體辦事。
兩面宿儺沒有動,換做平時,這種弱小的、只敢躲在屍體裏的小妖怪,他都不屑看一眼。
如今自己受傷的消息傳開,這種不入流的小角色竟敢主動找上門來,可以料想,那些曾經忌憚他的咒靈、妖怪,往後會怎樣源源不絕地跑來挑釁自己。
打量着那走路都不穩的屍體,兩面宿儺想着要不要先拔了這妖怪的翅膀,讓它只能靠爪子跳着逃跑。
這樣放它狼狽離去,然後告訴所有妖鬼詛咒,他好得很,有膽子送死的就儘管上門來。
然而,咒力剛在指尖凝聚,這屋裏另一個傢伙卻有了動靜。
少年咒術師原本是裹着被子躺着的,似乎是被妖怪的聲音吵到,不高興地哼了聲。
人的氣息原地消失,兩面宿儺先是神經一緊,這是危機感帶來的強烈預示,下一秒雪亮的太刀划過室內,驅邪之力噴薄而出。
「噔!」
瞬間,屍舞鴉和那具行屍走肉一起,完全淨化掉,徹底消失,快到一聲慘叫都沒有留下。
兩面宿儺目光落在宇迦手中的刀上,淺淺綠色的刀身格外秀美優雅,但這色調太熟悉,妖怪們見到都會退避三舍繞着走。
是源氏重寶,太刀膝丸。
這咒術小鬼還認得源氏的人呢?
兩面宿儺本想調侃兩句,忽然發現,這小孩是閉着眼的。
宇迦還在平穩地呼吸,合着眼,黑色的睫毛垂下,眉頭不怎麼舒服地蹙着,眼皮微微顫動,似乎差一點就要醒來。
……睡夢中本能驅使在祓除?他還在睡覺?
兩面宿儺反感咒術師的一切,自然也不喜歡這個小孩。
何況,他被宇迦從屍體堆里挖出來,讓對方目睹了自己最虛弱的時候。
不過,看到人類能憑藉本能做到一擊祓除,他還是起了些興趣。
這小鬼也就到自己腰畔那麼高吧,還算個幼崽,方才卻能一刀釋放出極為剽悍的咒力,等再過個兩三年,大概是能和自己一決高下的級別。
握着刀少年素白冷清的臉依然是睡眠中的樣子,兩面宿儺沒有亂動,他剛恢復沒多久,若是再讓那把膝丸砍一刀,怕是會前功盡棄。
然而,下一秒,這小孩忽然正經地跪坐在他身邊,抬手,開始摸他的肚子。
緊湊結實的腹肌,在放鬆的狀態下是軟的,八塊對稱的腹肌中間有一道裂紋,那是一張「嘴」,宿儺的鬼神模樣,腰腹上也有一口,平時它是閉合的,看着像一道傷疤。
兩面宿儺被這騷操作搞得猝不及防,瞬間黑着臉道「滾開。」
在四隻眼的注視下,咒術師小鬼的手從肚子……一路摸到胸口。
終於,宿儺的表情略有微妙。
端詳一下咒術師小鬼,臉蛋圓乎乎,眼瞼長長的,皮膚是毫無瑕疵的白皙,烏髮如墨。
再過兩三年,大概會是個美人。
思考之際,忽然,那隻手舉起,毫無預兆地一巴掌揮下。
「啪!」
皮貼肉,清脆的響聲迴蕩在和室。
兩面宿儺的腹肌抖了抖,他瞬間倒吸了口氣。
彼時,宇迦又乘勢飛快地「啪啪」拍了兩下,架勢怎麼看怎麼熟悉。
不遠處睡着的和太忽然咕噥一聲「瓜熟了,能切了」。
兩面宿儺「???」
你倆把我的腹肌當成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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