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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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後,慕容澈與盛黎暘一道將盛紓的身世稟明了慕容祈。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慕容祈心知慕容澈極愛盛紓,原本還以為這是慕容澈為了抬高盛紓的身份,所以拉了梁國公府給她抬轎。
但盛黎暘在殿中老淚縱橫,喜悅之情不似作偽,況他向來忠直,從不結黨營私,慕容祈對他是極為信任的。
且盛黎暘將盛紓與程氏極像的容貌以及那顆紅痣合盤托出,慕容祈對盛紓的身份倒也信了七八分。
至於剩下的兩三分,還得他查過之後才能肯定。
待慕容澈和盛黎暘走後,慕容祈坐在龍椅上沉默了半晌。
若那盛紓真是盛黎暘的閨女,依着慕容澈對她的稀罕程度,只怕不日就要奏請冊她為太子妃了。
就算慕容澈無此心,盛黎暘也絕不會任由自己的閨女做妾。
況若盛黎暘的閨女做了妾,這朝中只怕沒幾戶人家敢讓自己的閨女做那太子妃。
慕容澈當然是盤算着要讓盛紓做太子妃的。
回到東宮的書房後,他就迫不及待地寫起了摺子,只待盛紓認親、身份昭告眾人後,他便把這摺子呈給慕容祈。
才剛寫了兩個字,盛紓便過來尋他了。
「殿下,我想去國公府看看侯夫人。」
慕容澈昨晚就傳信給段臻,請他今日去梁國公府給程氏診病。
盛紓如今雖然還改不了口,但其實也記掛着程氏的病。
「我陪你一起去。」
發生了行宮那事,慕容澈自是不放心盛紓一個人出宮。
盛紓歪頭看他,「這青天白日的,殿下隨我一道回國公府,不礙事嗎?」
「嗯,不礙事,方才我與定南侯已經將此事稟告給父皇知曉了。」
慕容澈一面說,一面低頭看那墨跡未乾的摺子。
他想了想,還是將那摺子收了起來——
太子妃的事,還是到時候再給她驚喜吧。
……
雖說盛紓的事已經在慕容祈那裏過了明路,慕容澈也能理直氣壯地在青天白日就帶着盛紓登梁國公府的門,但兩人也並未張揚,只讓人先去梁國公府通報,隨後輕車簡從地去了。
巳時初,盛紓和慕容澈到了梁國公府。
梁國公府中門大開,將兩人迎了進去。
看着府里無一不精緻的亭台樓閣,盛紓心中感慨萬千。
原本,她也應該是在這樣的人家長大的。
察覺到她的失落,慕容澈牽過了她的手,偏頭低聲說道「往事已不可追,雖有遺憾,但不必過於糾纏過往。」
盛紓一怔,心底五味雜陳。
慕容澈好像永遠都能輕而易舉探知她心中所想。
然後,再隨意地拿捏她。
盛紓暗自輕哂,卻仍嬌笑着道「多謝殿下寬慰我。」
說罷,她故作輕鬆地撓了撓慕容澈的掌心。
慕容澈被她這麼一作弄,不僅手心癢,心也跟着癢了起來。
他湊過去小聲「威脅」「你給我等着。」
盛紓才不懼他的「威脅」——
她今兒早上月事來了,慕容澈就是想「收拾」她,也只能是自討苦吃。
一路再無話。
兩人相攜到了梁國公府的正堂。
得了盛紓和慕容澈要來國公府的消息,盛老夫人早早便帶着幾房的老爺、夫人在正堂候着。
梁國公府人丁還算興旺,除了嫡出的長房、二房、三房外,還有庶出的四房、五房也住在一起。
長輩們來得齊整,孫輩們倒是沒全讓來,除了盛懷瑿、盛懷璧兄弟二人,也只有盛蘊珠吵着要來正堂見盛紓。
她一來,又帶了個小尾巴——
盛黎暄的嫡子盛懷璉。
盛紓和慕容澈甫一踏進廳堂,盛老夫人便帶着兒孫們給慕容澈行禮。
若是往常,慕容澈定會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們的跪拜。
但如今盛紓就要認祖歸宗了,這些都是她的娘家人,慕容澈自然是要禮遇的。
他親手扶起了盛老夫人,頗為客氣地道「祖母快些起身罷,往後都不必行此大禮。」
他此話一出,廳中眾人或多或少都露出了驚異之色。
盛老夫人忙道「老身怎擔得起殿下一聲祖母?」
慕容澈可是儲君,莫說盛紓只不過是側妃,便是有朝一日她成了太子妃,盛老夫人也不敢應下慕容澈這聲「祖母」。
慕容澈卻是極和氣地笑了,端得是爽心悅目的俏郎君。
「關起門來都是一家人,祖母不必太見外了。」
他既如此說了,盛老夫人知道自己若再推拒,那就是不識抬舉了。
與慕容澈寒暄過後,盛老夫人才迫不及待地看向盛紓,親昵地握了她的手,笑得很是和藹「難怪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得跟什麼似的。原來啊,你就是我嫡親的孫女兒。」
盛紓也很是感慨。
既然慕容澈都叫了祖母,她便也沒端着,恭敬地給老夫人行了禮,「祖母安好。」
盛老夫人聽到這聲「祖母」,頓時熱淚盈眶。
盛黎暘很眼熱,有心想哄盛紓叫聲「爹」,卻又想起昨晚才允諾過不着急、慢慢來。
依着盛黎暘和盛老夫人的意思,需擇一個最近的良辰吉日,讓盛紓認祖歸宗。
但今日她回來了,索性先認認家裏人。
盛紓長這麼大,還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一時間有些暈頭轉向,只知道跟着叫人。
幾房的叔伯嬸娘們對這麼個從天而降的侄女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也憐惜盛紓吃過的苦,待她很是親熱。
國公夫人江氏和三夫人何氏甚至陪着老夫人落了幾滴淚。
而在場的小輩們就激動多了,就連向來老成持重的盛懷瑿也紅了眼眶。
「濃濃,我是二哥,你親二哥。」
盛懷璧就差號啕大哭了。
這可是他唯一的親妹妹,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才得以回家。
盛蘊珠也不甘示弱地過去抱着她,哭得稀里嘩啦的,「現在我們真的是姊妹倆啦。」
他們都是真心實意地歡迎她回這個家,盛紓就算是心如磐石,也軟了心腸。
「按咱家的序齒,濃濃行四,珠兒行五,你們呀只相差半歲,難怪那麼投緣呢。」
盛老夫人見她倆感情好,不由抹着眼淚說道。
眾人在廳中好一番熱鬧。
盛紓下意識地尋找程氏的身影,卻遍尋不見。
她雖未說出口,但盛黎暘見她眼神飄忽,便猜到她在找誰。
「你娘昨晚驟逢大喜、情緒太過激動,夜裏舊疾復發了,這會兒還在承平園裏。」
承平園是二房所居之地。
盛紓聽了便有些着急,「那我去看看她。」
她對程氏的關心溢於言表,盛黎暘見狀也頗為熨帖,遂帶着她去承平園看程氏。
「濃濃不必着急,今日一早段大夫便來了,說你娘是心病,如今心事已去,會慢慢好起來的。」
承平園在國公府的西面,穿過一處小花園,便到了。
盛黎暘和程氏夫婦住在承平園的正房,盛紓他們到的時候,丫鬟正服侍着程氏喝了藥。
聽人通傳盛紓過來了,程氏忙讓丫鬟扶她起身。
「快,拿那胭脂給我抹上,口脂也要一點。」
她擔心自己這副病容嚇壞盛紓,手忙腳亂地塗脂抹粉,讓自己的氣色看起來能好一些。
剛抹完口脂,盛黎暘便帶着盛紓進來了。
這裏是他們夫妻二人的寢居,慕容澈不便入內,是以被盛懷瑿、盛懷璧領着去旁邊的花廳用茶。
自從昨晚知道盛紓做了慕容澈的妾室,盛懷璧就頗為激動。
如今見慕容澈肯陪盛紓回家,待她還算體貼,心裏那股勁兒才算過去了些。
他們兄弟二人陪着慕容澈,盛黎暘自帶着盛紓進了內室。
程氏的精神頭不算好,但仍撐着站了起來。
盛紓忙過去扶着她,攙着她坐下,「您身子不好,該多歇着才是。」
程氏只要一看到盛紓,便滿心滿眼都是她了,連盛黎暘也被撇在了一旁。
「沒事的,你能來看娘,娘心裏高興,身子也跟着舒坦了。」
盛黎暘在一旁接話「那以後女兒天天都來陪你,想來你很快就能好全乎了。」
程氏頓時眉開眼笑,「那我自然是盼着的。」
盛黎暘進屋後便讓丫鬟們退下了,屋內只余他們一家三口,倒也算得上其樂融融。
「濃濃,昨晚咱們都沒來得及問你,這些年,你都在哪裏?又怎會入了東宮、做了太子的側妃?」
昨晚確認盛紓的身份後,夫妻二人都沉浸在難以言喻的喜悅中,便沒來得及問她這些。
眼下屋裏只有他們三人,程氏便按捺不住心頭的困惑和關心了。
不等盛紓回答,盛黎暘又接了話「夫人忘了?母親說過,濃濃受過傷,以前的事都忘了。」
說罷,盛黎暘扭頭看向盛紓,用眼神詢問她此事是否屬實。
盛紓瞅見他二人臉上不容錯辨的關懷,難免覺得心虛。
他們是她的生父生母,按說她便是把以前那些事告訴他們也沒什麼,還能尋得一份庇佑。
只是眼下,她還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說起從前。
既然還沒有做好合盤托出的打算,盛紓索性默認了自己「失憶」了。
程氏心疼地將她摟在懷裏,如同對待孩子一般拍着她的背。
「沒事了,以後有爹娘在,咱們濃濃什麼也不用怕。記不起來就記不起來吧,忘了最好。」
這拳拳愛女之心,盛紓鼻尖一酸,差點落淚。
母女二人依偎在一起,盛黎暘看到這場面,也紅了眼眶。
他道「濃濃,你放心,爹不會讓你一直做側妃的,我的女兒,自然要做太子妃。」
盛黎暘會有此想法,盛紓毫不意外。畢竟他位高權重,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女兒做側妃?
只是——
「我不想做太子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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