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下水道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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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去調半個月前莫念酒香周圍的監控。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旁司言對着一個年輕的小刑警招了招手。
小刑警離開以後,旁司言的眼神就停在了莫世雄的臉上。
他冰冷的審視和強大的壓迫感,讓原本就十分憤怒的莫世雄徹底惱羞成怒。
任何一個男人被當場揭穿自己有那方面的隱疾,都不可能淡然自處。
他咆哮着,就像一頭被拔光了毛的野獸,滿臉猙獰
「阿輝,你個狗雜種,我殺了你!」
憤怒的掙扎讓他肥胖的身軀扭動着,因為燥熱,他一隻手解着胸口的扣子,一隻手不斷地拍打着上前想要壓制他發燥的刑警。
突然,杯子落地的聲音「啪」地傳來,突兀而清脆的碎裂聲讓大家都吃了一驚,紛紛回頭查看聲源地。
只見墩墩掙脫張媽的懷抱,「噔噔噔」地跑到還站在湯桶面前的邱嘉皓身邊,跺着腳,一臉着急地說「三哥哥,墩墩要尿尿,憋不住了!」
「怎麼又要尿尿?不是剛去過嗎?」邱嘉皓一臉不解地抱起了墩墩。
「老闆,廁所在哪裏呀?」墩墩清脆的小奶音響起,邱嘉皓再次一愣。
這孩子是魚的記憶嗎?不是剛去過廁所?
不過這次,要帶她去外面上,情願讓她去外面的公共廁所解決,也不能讓她再去那個廁所。
一想起那間廁所里發生過的事情,邱嘉皓就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廁所在那邊!」對孩子天然沒有防備心理,和作為老闆的職業操守,讓莫世雄暫時忘記了自己的憤怒,順其自然地回答了墩墩的問題。
「我不要去那邊的廁所,那個馬桶系壞的,墩墩剛才走進去,裏面漏水,鞋鞋都濕了呢!」
她撅起嘴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不可能,那個馬桶我重新打過玻璃膠了,不會漏水的!」莫世雄一臉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樣子。
下一秒,他就對自己說出的這句話感到了萬分的後悔。
旁司言冷如冰刀的眼神像要將他一刀一刀地割裂,原先看向他的懷疑眼神,變成了獵物跳進圈套,即將收網的蔑視。
莫世雄的心,一點一點地沉到了谷底,一寸一寸地涼到了腳心。
「我們重案組的刑警,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旁司言忽然抬手指向洗手間的方向,大部分人都一頭霧水,卻看見剛才還瘋狂咆哮的莫世雄身子一抖。
「我會通知吸糞車,檢驗科,法醫全部到場。我親自去查!」
「但是這個結果,如果是我們查出來,和你自己老實交代,對你而言最終量刑是不一樣的。我記得你有一個領養的孩子,他還能不能多看你幾眼,取決於你是否坦白從寬。」
「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旁司言的最後一句話不再疾言厲色,而是和緩從容,甚至帶着點循循善誘。
人群里傳來嗡嗡嗡的聲音,驚悚的,害怕的,噁心的各色表情浮現在眾人臉上,狐疑和猜測也紛紛傳來,對着廁所指指點點的同時,也帶着一驚一乍的後怕。
莫世雄終於在旁司言忽而疾風掃蕩,忽而溫和誘哄的交替攻勢下癱軟了下來。
他蹲下身,掩面痛哭起來。散開的衣領被擠壓,胸口的紋身跟着他哭泣的抽動被擠得發顫,青黑色的線條里,透着幾分陰森恐怖。
但這些,也遠沒有他接下來說出的話那般恐怖。
「馬桶是我割掉了舊的玻璃膠,取下來的。」
「她的血,對着馬桶下水管道放乾的。」
「內臟,不能煲湯。會影響高湯的顏色。我用攪拌機打碎了,倒在了下水道里。」
「頭,割下來,埋院子裏了。你們看,最近那棵樹長得是不是特別綠?」
「除了砍不動的盆骨,其他的骨頭都砍了,吊了這筒湯。從頭到尾,沒有讓別人碰過湯筒。怎麼樣,味道鮮不鮮?」
「哈哈哈哈哈」
和他此刻的癲狂相比,阿輝剛才的瘋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就連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重案組刑警,都有幾個忍不住跑到外面嘔吐不止。
幸好這個時候,餐廳里的食客們早已被清走,否則,更不知道今晚會有多少人噩夢纏身。
「你這個瘋子!殺人分屍,還毫無愧疚之心,她可是你同床共枕幾十年的妻子啊!」
譚青旋氣得恨不得拿着解剖刀具,切開莫世雄的腦子看看,裏面到底裝了什麼!
「我沒殺人!」被譚青旋怒罵的莫世雄突然為自己辯解起來,「我沒殺她,我只是分屍,哈哈哈哈,我沒殺人!」
譚青旋一愣,卻見莫世雄指着阿輝惡狠狠地說「這才是殺人兇手!是他殺了阿念!」
阿輝抬起頭,眼神里滿是驚愕「我沒有!你是瘋了嗎,你自己都說了,親手把老闆娘分屍了,還在這裏誣陷是我殺了人!」
「阿輝,你讓他說完!」譚青旋突然意識到事情或許還有轉機,連忙打斷阿輝的質問,示意莫世雄接着說。
「那天晚上我確實喝了酒,我本來想直接回樓上睡覺的,但看見包廂的燈還亮着,就去關燈。誰知道看見阿念坐在那裏,臉上青紫一片,精神也不太好。」
「我問她怎麼了,她說被阿輝打了幾拳。我很生氣,當即想衝出去找阿輝。誰知道她竟然攔着我,不讓我去!甚至還和我說,她愛上阿輝了,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她!」
「還還說阿輝年輕力壯會整活,讓她很滿足!」
莫世雄咬着後槽牙,盯住阿輝像是要吃了他般,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着。
「她說我沒用,就只要好好地燒我的菜,別妨礙她煥發第二次青春!總有一天,她會讓阿輝死心塌地!」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我的病,是當年寒冬臘月為了救不小心掉水裏的她才落下的,當時她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說沒有孩子也願意嫁給我,沒有夫妻生活也會對我好一輩子!她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都是你!你這個小雜種,你這個小白臉,畜生!」
粗重的呼吸從莫世雄的喉嚨里逸出,悲哀而絕望的淚水從他渾濁的眼眸里流下。
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此刻這個粗野的男人,哭得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讓人恨也恨得無法理直氣壯。
旁司言嘆了一口氣,輕聲說「所以,你覺得自尊心受到傷害,一氣之下殺了她?」
莫世雄搖搖頭,甩落幾行淚,恨恨地看着那些堆在地上,漸漸冷卻的森森白骨。
「我沒有殺她。她是自己死在我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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