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紫霄玉京天,交迭起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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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紫霄玉京天,交迭起風雨!
紫霄道域,玉京天。
其名雖為山,但卻非是一般的仙山福地,當年紫霄二代祖師證就元神,於這玉衡道洲開闢道統,施展了移山倒海的大法力,將一道足以供養元神修行的先天靈脈,移植到了此地。
不僅如此。
還將那靈脈打造為了連綿群峰,以洞天之術高高托起,懸於千丈高空之上,被無數玄奧陣紋籠罩,又添以紫霄鎮宗法印為基,端得神通廣大。
只要是這紫霄道域的浩浩籠罩範圍內。
凡有法相道行的真君存在,一旦步入這紫霄域中,哪怕只在邊界,玉京天內,都能第一時刻感受到動靜。
所以,根本沒有任何邪魔外道,能夠在聖地的眼皮子底下潛藏。
此刻。
玉京天,三十三重峰巒之上。
一座形似高塔,直插雲霄的雲頂天宮,周遭氣旋密佈,道紋瀰漫,恢弘大氣,如天之宮闕,哪怕是紫霄門人,也只能高高昂起頭顱,才能稍稍窺視一角。
至於地下的普通人與散修之輩,更是連看都看不見一絲一毫,只能從傳聞中了解到一點兒,關於紫霄宗的隻言片語,心中暗自敬仰。
通過那自下而上,足有六重四萬八千階,懸浮於空,被氤氳雲霧所籠罩着的寶玉階梯,扶搖而去。
終於可見,這宮宇仙闕隱於其中的玄妙。
【玉京天宮】
閃爍着靈光的浮動字跡,在那宮闕上方凌空懸浮,若隱若現,如同仙跡。
一道聯通整個玉京天,吞吐洗刷整個紫霄道內漫天靈氣的寶印,此刻華光流轉,正在這座雲頂宮闕的殿宇上方,如鎮天淵,橫壓天際。
而向內望去。
連過三間外殿,可見正殿真容。
正殿名為紫霄,乃是諸多上真論道議事之時才會啟用,為祖師所辟,內含一方小天地。
雖為殿宇樓閣,但實則涵蓋空間之妙,哪怕是法相真君互相鬥法,都能承受得住,不叫一點餘波溢散。
這一日,紫霄殿內,三十三道蒲團上,有一十二道身影降臨。
其中,有人銳利如劍,有人海納百川,又有熾熱如火者,不一而足,皆是各成一道的法相大能。
紫霄辟道聖地,至今已過八百年,而自走出小界,於玉京山延續道統,更是過了一千八百多載風霜,可謂傳承悠久,人才輩出。
因此三十三峰,在過去的一千八百多年裏,共計出了一十二尊法相真君,就算比不得萬年道統,但相較於一些個正宗大派,卻是超出遠矣,也算無愧聖地之名。
此刻,這於堂內祖師像下,蒲團佈局如同方圓的一十二尊真君,有人看着那中心水鏡形成的畫面,率先張開了口:
「紫霄道印被李祖師祭煉過後,已有了聖道神威,足以鎮壓底蘊,監察一域。」
「一切入了我玉京天道脈內的法相修者,皆無所遁形。」
「往昔倒是沒有出現過什麼變故,但是今日」
那鶴髮童顏的老道人沉吟了下,看着其中凌空虛度,跨越諸多坊市與修真大城,如若等閒的紫衣道者,語氣有些肅穆:
「卻是不得不提了。」
他抬起了手掌,伸出指尖於眼前的虛無一點。
頃刻間,一道符詔顯出,化作了點點流光,慢慢凝聚為了一道又一道文字。
緊接着,老道人看着上面的字跡,緩緩念道:
「張守一,八百年前邵陽峰真傳,為邵陽真人壽元末期所收,乃天道築基苗子,有望成丹。」
「然,卻於當年鬥法台上,失手斬殺同門真傳,後被沈真君和曲真君聯名下定,逐出門庭。」
「想來,兩位真君應是還記得此事。」
作為如今繼岳無雙,李含舟後,接替了紫霄早期擎天支柱清微子傳承的玄霄真君,是如今紫霄一脈玉京山事務的掌舵者。
眼下開口,這鶴髮童顏,星冠羽衣的老道人,正是其人。
而隨着他的話語落下。
那十二道蒲團中,有兩道靠邊的身影隨即皺了下眉,望向那被捕捉到蹤跡的紫衣道者,頗為意外,不過還是回應出聲:
「確有此事。」
面帶儒雅之色,被稱為沈真君,作文士打扮的中年修士,見此坦然應下。
而於他身畔的黃衣女冠,聽到玄霄老道士之言,溫和的眸光卻是有些收斂,取而代之的則是帶着些冷淡:
「這件事情,當年不是早已經蓋棺定論了麼?」
「紫霄一脈,宗門鐵律,不得弒殺同門,此乃是當年初代祖師,無雙真人親自定下的規矩。」
「如今殿內諸位,想必還是此事的見證之人罷?難不成才過去了一千多年,就忘卻了當時岳掌教親自教誨的東西?」
「莫說是一個仙苗,哪怕是有望元神的道子聖子,也不能壞了秩序。」
「玄霄真君提起這事,又召開了紫霄議事,難不成是想為這張守一翻案?」
女冠站起身來,微微昂首,甩了下袖:
「當年之事,確鑿無疑。」
「難不成,就因八百年後,那小子僥倖得了幾分造化,成就了法相真君,可與我輩同列,紫霄就要再開山門,將曾經的棄徒迎回,再將這邵陽真人留下的蒲團,交予他手?」
「紫霄沒有這樣的規矩!」
「況且如今李祖師久不露面,不知所蹤,即使按照輩分,你老傳承還大過我等一輩,但這等大事,玄霄真君還無法一言決斷吧。」
而她這一席話道出,叫大殿中的諸多法相,大都再也維持不了沉默不語的表象。
至於一側的羅浮真君沈奕,聞言後只是皺了皺眉:
「好了,這件事就莫要再提了,當年之事已經結下,屢次三番的舊事重提,有什麼意思。」
他側頭看着一側的曲悠,搖了搖頭:
「玄霄師叔乃清微子師祖晚年雲遊天下,這才收下的關門弟子,甚至比起祖師都要高出一輩,曲悠,莫要無禮。」
說完,他亦是站起身來,環視四顧,將目光在這殿內一一掃過:
「諸位同門道友,本君道侶近來修行受阻,可能道心不穩,倒是叫列位見笑了。」
「不過,即使她話語有些沖,但是話糙理不糙。」
「無論是何緣由。」
「失手殺了同門,就是不對。」
「這點,哪怕是他成就了法相真君,也是一樣。」
「紫霄自當年無雙祖師開始,就是因規矩清晰,諸君同心協力,這才在李祖師的帶領下,闖蕩出了這樣一番浩大的基業。」
「若因一個八百年前就逐出師門,對於師門只有那一二十年歸屬感的弟子,便鬧得不甚愉快,恐怕不妥。」
這文士打扮的沈真君,逐字逐句,條理清晰,眸子認真。
說到最後,更是加重了語氣。
雖聲音不大。
可透露出來的意思,在這殿宇內慢慢傳開後,卻是將法相真君那種一錘定音的氣魄,給展現的可謂淋漓盡致。
但此言一出,角落裏有人卻是不爽快了。
一聲帶着不愉的冷哼,從那蒲團上斜坐着,毫無真君風貌的紫衣道人口中發出。
緊接着,他的眸子瞅了一眼沈奕,笑呵呵的,但是話語之中卻帶着幾分揶揄:
「沈真君,當年之事,本座證就真君之後不是提及過幾次麼?」
「那不是你老和曲悠道友的寶貝兒子,自己造的孽麼。」
「雖說在這雲頂天宮討論這些個彎彎繞繞,着實有點落了真君面子,但凡事在我趙還真看來,都得講究個道理和規矩。」
「若非當年邵陽真人雖隕,但好歹還有幾分面子留存,在邵陽峰大師姐司清萍的連番拜訪下,將道罡真君給請了出來,這才不叫你二位因道兵之事出山。」
「不然.」
「怕是張守一他自己,都見不到八百年後,能夠有成就法相真君這一日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雖說我輩踏入修行,不信天命只講事在人為,但因果之道,卻是萬萬不能顛倒的。」
身子向後斜靠,倚在那玄紋玉柱上,俊朗的紫衣道人輕笑着,雖無法相高人的風采,但只因那張臉,就能叫不少人見了,都為之心生好感。
作為近幾百年內誕生的法相真君,趙還真道體天成,可謂天資橫溢,甚至超越了不少老一輩的真君,如果不是當世還有一尊千載證元神的妖孽,他的成就莫說玉衡道洲下轄諸域,哪怕數遍東荒,都是有數。
就算是開宗立派時,便已經拜入山門的羅浮真君沈奕,如非必要,都不想再和這人掀起波瀾。
畢竟
就在趙還真修成法相後,明里暗裏,便有過幾次為張守一翻案的意思。
如果不是因為事情牽扯到了自家嫡系身上,他是真不想管。
要知道,修行道行越是高絕,誕生子嗣的過程就越是艱難。
他和曲悠都是紫霄開宗立派時的門徒,修行了千載雙雙成就法相,就只有沈浮屠那一個兒子。
既其所做之事未曾危及宗門,又算不上鑄成大錯,甚至都未曾親自動手,所以出面作保,還是有必要的。
本以為再怎麼折騰,都不過是癬疥之疾,無甚大患,哪怕是叫一尊真君幾次三番的惦記,也就那樣。
但叫他實在沒有預料到的。
是這當年連丹境都沒有成就的弟子,被逐出師門後,竟然在沒有聖地正宗與傳承的供應下,修成了法相真君,而且還回到了紫霄道域!
這下舊事掀起,其實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尤其是眼下,自數十年前見得天意道君蘇七秀成就元神後,就再沒露出過面的李祖師不在,宗門內諸多法相,隱約都生出了些許間隙,不再似當年那般同心協力。
所以在沈奕看來,若曲悠繼續這樣咄咄逼人
恐怕不是好事。
因為不管怎麼說.他們那寶貝嫡子,如今即使被無數靈丹寶藥吊着命,可卻依舊沒有堪破玄關,成就法相。
雖說在此前不久,他想要坐死關殊死一搏,可作為了解他的父親.
沈奕暗嘆一聲。
即將壽終的金丹,一尊死而復生的法相。
雖說他言語剛強,寸步不讓,但其實要是站在宗門的角度來看,應該選誰,根本不用質疑。
這也是為何以性子柔和修行至今的曲悠,突然沒來由暴躁的原因所在。
白髮人就將送了黑髮人,這個時候再去講述當年之事,再給自家嫡子扣上頂帽子.
即使事實有可能就是如此。
但哪家父母見此,能夠坐視不理啊。
看到有真君交鋒,作為接替了李含舟位子,算是紫霄掌教的玄霄真君,此時咳了一聲:
「好了,諸位。」
「莫要再爭執了。」
「其實當年之事究竟如何,都已經化作了風沙,如今八百年過,沒有過不去的坎。」
「羅浮真君與趙真君,言語都有幾分道理,但那張守一既為我聖地門徒,又得我脈傳承,若他願意追溯而來,本君認為,還是應當重新列入門牆的。」
「邵陽一脈,自司清萍過,再無丹境,早已沒落多時,如今有弟子重歸,以當年邵陽真人的教誨理念,張守一對邵陽峰的感情,自是不用質疑。」
「而且話又說回來。」
「再大的仇怨,過了八百年,也該落下來了,何況當年的主事人.」
頓了頓,玄霄老道看了一眼面色微暗的沈奕與浮出怒色的曲悠,也沒多言。
但他的意思,卻也得到了列位紫霄真君的頷首。
畢竟都快死了的金丹,縱使年輕再是天驕,在一尊真正的法相面前,也是不夠看的。
哪怕.
他爹娘,都是一方真君巨頭。
可又有何用?
命再好。
也比不得自身修為真!
此言落下,好似塵埃落定般,得到諸多真君肯定。
就連趙還真,也只是一聲笑罷,不再多言。
他也懂玄霄老道士的意思,所以沒駁了他面子。
畢竟事已至此,再無轉圜。
除非當年與張守一有莫大糾葛的沈浮屠,也能玩上一出暮年悟生死,朝聞道,昔法相,不然一切都是虛無。
因為早年見識過羅浮一脈的威風,所以趙還真對於沈奕沒什麼感觀,這麼講,就是為了刺激刺激二人,順便替着早年的師弟打抱不平。
其他的法相真君,察出了苗頭,也是不由老神在在,一個個都曉得了玄霄這做派,就是想和稀泥,誰也別挑誰事端。
他的意思雖是沒有直言,但作為修行千載的真君,在座的修士,都是心知肚明。
不外乎便是。
當年的事只要張守一回來,就默認他沒錯,是有他人指示挑動,這才導致誤會。
至於是誰挑唆
都過去了八百年了,誰又知道呢?
或許挑唆的那人,早就已經死了罷。
哪怕沈奕與曲悠,此刻聽完趙還真之言,心中都有了怒火增生,但表面卻也維持了一方大能的風度。
即使不爽快。
可也還是勉強認了下來。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紫霄門人。
若是能叫門派更加興盛,矛盾又並非不可解決,即使日後見面尷尬,可又能如何呢?
他們這一脈雖是強橫。
然而,一不是祖師,二不是掌教,三也不是紫霄法相第一人。
所以,也就只能這樣了。
玉京天宮,諸法相正欲拍板。
可值此之時——
卻有一道浩大的氣息沖天而起,在整個紫霄連綿三十三峰匯聚而成,鋪天蓋地,猶如海納百川,使得天地風起雲湧!
一時間,叫列位紫霄殿內的法相上真,都不由齊齊驚動,站起了身。
「這是.」
玄霄老道眸子流轉,一瞬間凝重,先是喜,後又憂。
而方才心中不快的羅浮真君沈奕,還有他的道侶曲真君,本來好不容易按捺下來的心境,經過稍稍愣神過後,卻是禁不住瞬間狂喜。
那道沖天的氣息,他們熟悉無比,而且正是三十三重峰巒之一,羅浮的方向!
一時間,那文士當場變臉,不禁在這琉璃天宮哈哈大笑,一掃鬱悶氣:
「就說我兒,不可能老死在那區區金丹!」
「天地交感,恭賀真君」
「合該慶賀,合該慶賀啊!」
伴隨着他這暢快言語落。
玉京天,此刻都有一恢弘道音,交迭響起:
「羅浮沈浮屠」
「今日踏破死關,我道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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