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離小將軍你懼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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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色藍紋錦袍,拿着一紙摺扇,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愈白!
他身邊站着的眼珠子直轉的人,就是江妄。
容城王世子成婚,隴西二皇子即使作為質子,不許離開京城,但還是會參與一些社交,能來容城王府一點都不意外。
只不過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宴辭的耳目之下罷了。
林晚意淡淡地轉回了視線,不再看了過去。
等熱鬧的人群過後,更是看不到林晚意的身影了。
沈愈白矗立在那,心情十分複雜。
要知道,當初他跟婠婠大婚,也是這般熱鬧。
可當時的具體情形,沈愈白都模糊了,卻清晰地記得,當初他們在拜堂的時候,婠婠的蓋頭不慎滑落,露出了那張絕世容顏。
沈愈白記得,當時饒是他,也被驚艷到了,可來不及說什麼,旁邊坐在貴賓位置上的宴辭,就慢悠悠地來了一句,好似故人。
好一個好似故人!
如今都成了他內人!
沈愈白一想起來這件事,就忍不住怒火中燒,拳頭握得緊緊的。
而旁邊還在悲傷着的江妄,正在憂傷地感慨着,「倘若當初我母親沒有出事,我還是江世子,那我也可以娶這陸珈藍啊!」
沈愈白:「」
你是不是忘記自己身體缺少點什麼了?還想要娶妻?
做夢吧!
到了拜堂的吉時,離爵跟東方嫣然坐在主位上,至於離老王妃全京城人都知道離老王妃主動要跟已故的老王爺和離。
據說這件事,還鬧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看着鼻涕一把淚一把顫顫巍巍的老王妃,沒有了法子,才下旨賜他們和離。
然後老王妃頭也不回地去了皇家寺廟帶髮修行。
眾人都不理解,老王妃腦子裏面到底裝的都是什麼,說一句大不敬的話,裏面都是水麼?
兒孫滿堂不說,如今容城王府可是京城第一勛貴了,除了皇家,已經無人能及了。
家中孫輩們,更是各個爭氣。
老太太到底在作什麼妖?
不理解歸不理解,但不影響眾人現在很理解,離世子成親的時候,離老王妃並沒有出現。
那愛作妖的老太太不配。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很快前面的禮成,這邊離瑾先牽着紅綢,引着新娘進了洞房。
洞房暫時是不會洞房的,畢竟青天白日的。
離瑾要先將新娘送進新房,讓她歇息歇息,他還得出去招待賓朋。
「桌子上有一些吃食,你先用一些,等我回來。」
陸珈藍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帕子,極輕地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又聽到了關門聲,應該是離瑾出去了。
她微鬆了一口氣。
喜婆說了一些吉祥話,就都下去了,身邊就留下了她從陸家帶來的貼身侍女。
「小姐,蓋頭現在還不能掀開,但您現在可以吃點東西,奴婢餵你吧?」
「好。」
陸珈藍的確也餓了,也不矯情,最重要的是,晚上待會要做的事情還是挺累的,不吃東西怎麼行?
同時,她立刻就想到了母親給的那東西,耳根越來越紅。
外邊的宴席上,自然是熱熱鬧鬧,女眷這邊吃得斯斯文文,男客那邊,自然是要拼酒的。
宴辭今日之穿着墨色龍紋常袍,端坐在主位上,雖然今日皇帝陛下,心情很好,但誰敢去灌皇帝酒?
嫌自己族人不夠多是不是。
按理說,今日這大喜事,那必然得去灌新郎官啊。
那次離滄跟明月縣主成親的時候,離滄就被灌了不少酒,差點錯過了洞房花燭夜。
離滄耿耿於懷這件事,但他不敢自己去灌二哥啊,就慫恿其他大人。
但那一個個,都跟老油條似的,全都拒絕了。
最後柴康給的理由是,內子不喜歡他一身酒味,所以已經戒酒了。
離滄冷哼,「沒想到柴大人如此懼內啊?」
柴康也不急不惱,他反問道:「難道離小將軍平時在家中,不考慮明月縣主的感受嗎?」
「我家自然是」離滄話說到一半,左右看了看,確定媳婦不在附近後,挺了挺胸膛,「我家自然是我說得算。」
其實,祁明月知道離滄的酒品,特意派了貼身侍女過來,叮囑離滄少喝一些。
結果就聽到了這句話。
那個侍女也機靈,轉身就走了,估計是稟告自家主子了。
離瑾看了一個全程,並不打算提醒自家倒霉弟弟,他端着酒杯,鄭重地給宴辭敬了一杯酒。
倆人杯子撞擊。
離瑾用很低的聲音說道:「今日,我看到那個慕容文鐸,一直盯着婠婠看。」
白日裏,女眷跟男客是暫時分開的,宴辭不放心林晚意,就讓茯苓他們寸步不離。
暗處還留了許多暗衛。
慕容文鐸可能是沈愈白詐屍這件事,宴辭林晚意夫婦倆暫時也沒有告訴別人。
但這不耽誤宴辭想要挖了那人的眼珠子。
他微微點頭,「嗯,朕自有打算。」
離瑾點了點頭,那慕容文鐸不是好人,他可不希望自己妹子被那種混蛋盯上。
聽到宴辭說自有打算,也就不再擔心這件事了,不過他還是提醒了一句,「今日我大婚,陛下可別見了血,不吉利。」
宴辭對身邊的趙福安,吩咐了一句,說把那位隴西國二皇子帶過來。
離瑾挑眉。
宴辭捏着酒杯,緩聲道:「殺人有的時候可以不用刀,但可以誅心。」
離瑾不理會了,反正被宴辭這人盯上,估計那個慕容文鐸也不會有什麼美麗結局。
他敬完了宴辭的酒,就去了其他處。今日離瑾可是新郎官,繁忙得緊。
不一會兒,趙福安就把隴西國二皇子給帶來了。
沈愈白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誠惶誠恐,「臣見過陛下,陛下萬福金安,您找臣有何事?」
宴辭笑容溫煦,好像是明君,「坐下,今日是離世子大婚,喊你過來,只是吃酒。」
沈愈白不信。
但他只能相信坐下來。
他跟宴辭打過交道,知道這人城府極深,絕對不會因為從九千歲變成了皇帝,就從狼變成了羊。
沈愈白打着十二分的注意。
萬不可掉入這人的話術陷阱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宴辭慢悠悠道:「慕容文鐸,聽說剛才你一直盯着朕的皇后看,可有此事?」
沈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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