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馬鳴風蕭蕭,少年正揚刀 第四百六十三章 密信之謎,誰為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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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光斗剛說到此處,一旁的許宥之再也忍無可忍了。
這也不怪他沉不住氣,若是任憑這蠢材信口胡謅,任意攀咬,整個許家怕是都萬劫不復了。
但見他誰也沒打招呼,蹬蹬蹬地走到許光斗近前,朝着他的臉上就抽了數個耳刮。
這下可好,原本許光斗的臉上就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活脫像個豬頭,他這一番操作,現在豬頭變成了被切碎的豬頭肉了。
許宥之怒喝道:「大膽賊子,那蘇凌我只在戰場見過,私下裏各為其主,如何跟他有什麼私相授受之事,你為了你這條狗命,胡亂攀咬,真真是賤骨頭!」
許光鬥嘴角淌血,卻見他發狠地將嘴角血跡一抹,頭一昂,一臉瘋狂陰狠道:「主公在上,審大人執法如山,不徇私情,我有幾條命敢信口胡扯的!我冤枉啊,我說的都是實情!不僅如此,我在招撫曹大肆收受賄賂銀錢,明碼標價,賣官鬻爵,也是受了許宥之的指示!大人明察啊!」
許宥之剛想再去揍他,審正南卻伸手將他一攔,皮笑肉不笑道:「許大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方才你也說了,他不過是個區區吏目,何必跟他動氣呢,再說了,我審正南見過多少這樣的人,如何能憑他區區幾句話便相信他呢,是非曲直,審某心中有數......」
你心中有數?當我是三歲小孩麼?你心中有數個大頭鬼!
許宥之心中暗自咒罵,卻還是不能發作,沉着臉道:「審大人,此人卑鄙無恥,我是怕審大人着了他的道啊......」
審正南淡淡揚了揚眉毛,不咸不淡道:「哦?許大人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主公啊?主公說過,我是主審,您和郭大人是聽審的,若是許大人覺着不放心,要不我去一旁聽審,把他交給你如何啊?」
郭塗聞言,心裏早就得意起來了,若不是在帥帳,他此時怕是早已哼起小曲來了,一臉油光插言道:「是也是也,許大人全才,區區主審,當是小菜一碟......」
他似想了一下,方又一搖頭道:「額,可是方才郭某才想起來,許大人和這許光斗是親族,這個親族當避嫌的,若要主審,怕是不妥,不妥......」
他這句話,是故意提醒許宥之的,你小子最好識趣點,別忘了你跟他的關係,現在主公不搭理你,你還想上天啊。
沈濟舟並未說話,一臉深意地看着帳內的三個臣子,似乎想着什麼。
許宥之沒有辦法,只好頹然地退在一旁。
審正南這才瞥了一眼許光斗道:「既然你都說了,咱們也不着急,一件一件地把事情說清楚,現在我先問你第一件事......你說你賣官鬻爵,收受賄賂,是受了許大人的指示,可有憑證麼?」
「我有!我當然有證據!若無證據,如何敢在主公面前指認許宥之!」
審正南眼中閃過一道利芒。其實,他對許光斗指證許宥之參與招撫曹受賄一事半句都不信,他只是想把這把火引到許宥之的身上,羅織一些罪名出來。
沒曾想,還有意外收穫啊。
審正南有些疑惑地看向許宥之,許宥之忙擺手道:「審大人,他哪裏能拿出什麼證據來,莫要聽他的才是啊......」
許光斗卻驀地叫嚷起來道:「許宥之,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難道你忘了你前陣子寫給我的那封信了麼,那就是證據!」
許宥之聞聽此言嗎,心中頓時一顫,驀地想起了許光斗所說的那封信到底寫了什麼內容。
若是那封信的內容公之於眾,怕不僅僅是許家,還要牽扯到......
許宥之的心連翻了數番,不顧一切欺身向前,大吼道:「混賬東西!哪有什麼信!快快住口!快快住口!」
審正南見許宥之如此反應,便已然猜到這裏面定然有什麼貓膩。
他心中冷笑,許宥之啊許宥之,看來你真的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左右,讓許大人冷靜一下!」審正南冷聲喝道。
「喏!」再看帳外闖進兩個兵卒,一左一右將許宥之倒剪雙臂,牢牢制住。
許宥之掙扎之下,大聲喊道:「主公!主公啊,此事不可讓許光斗說出口啊,萬萬不可啊主公!」
可是他連聲大呼,那沈濟舟卻臉色陰沉,充耳不聞。
審正南趁熱打鐵,急問道:「信!什麼信?現在何處?」
許光斗忙道:「審大人在抄我家宅之時,可曾發現了一間密室?」
審正南經他提醒,方想起來,在查抄許光斗的家時,的確發現了一間密室,那原是許光斗存放收受錢財的所在,除了金銀細軟,還有許多古玩字畫。
「那不是你藏私所在麼跟信有何關係?」審正南問道。
「大人仔細回想一下,是否查抄出一木箱子......信便在那口箱子之中......」
審正南經他提醒,驀地想起,的確發現了一個不算很大的木箱子,箱子緊閉,其上也不見有任何的鎖頭,只是箱子上雕刻滿了各種鳥類,小小的箱子上就有百十隻多。
審正南當時覺着這箱子古怪,命人打開,卻無論如何都打不開,自己用隨身兵刃劈砍,除了火花四濺之外,根本傷不得箱子分毫。
審正南想罷,忙又朝帳外喚了兵卒進來,囑咐了幾句,兵卒去了不久,便見托着一口木箱返回。
那木箱刻滿飛鳥,做工極其精緻。
審正南指着那木箱道:「許光斗,你說的可是這個麼?」
許光斗連連點頭道:「正是!正是!信就在箱子中!」
審正南眉頭微蹙道:「只是,這箱子打不開啊......」
許光斗忙道:「那是大人不懂方法,開箱的秘密,就在這表面的一百隻飛鳥身上。大人,您從左往右數,第二排第三隻鳥,您按下鳥首,再從右向左數,第五排第一隻鳥,您再按下它的右爪,這箱子自然就開了!」
審正南依照許光斗所言做了,果見箱子發出一聲清響,緩緩打開。
「這機關果真巧妙......」審正南讚嘆道。
他朝那箱中看去,卻見箱子裏面放了數十封信,有紙質的,亦有竹簡材質的。
上面署名落款也不盡相同。
審正南瞥了一眼許光斗道:「哪一封?」
許光斗剛要答話,卻見許宥之又開始掙扎,想要擺脫制住他的士卒。
「許光斗!你若敢說,死後定入拔舌地獄!」許宥之一邊掙扎,一邊近乎瘋狂地詛咒起來。
「快講!」審正南厲聲朝許光斗道。
他生怕許光斗反悔了。
「最底下的那一封便是!」許光斗指了指箱子道。
審正南一揮手,士卒將箱中最後一封信拿出來,雙手托在審正南的眼前。
審正南並未急着拿過那信來,只是朝那信封上瞥了一眼,只見上寫幾個大字:弟光斗親啟。
沒有署名。
但從對許光斗的稱呼和筆跡上看,自然是許宥之親筆無疑。
「呵呵......很好!」審正南一臉淡笑,這才拿過此信,剛要拽開信囊。
便在這時,許宥之已然不顧一切地大喊起來道:「審正南,千萬不要看此信的內容!否則你立時粉身碎骨,天誅地滅!」
審正南手一抖,神情也變的猶豫起來,扭身回頭,盯着許宥之,眼中利芒連閃。
終於他還是猶豫了,雙手托信,轉回頭向沈濟舟請示道:「主公......此信......」
「拆!拆開看!一封信,能天崩地裂不成!我准你看!」沈濟舟不耐煩的擺擺手道。
「喏!」
「主公!主公不可啊!不能拆!不能拆啊!」許宥之聲嘶力竭,還在做着最後的掙扎。
沈濟舟卻臉若冰霜,冷聲一字一頓道:「許宥之,汝想死乎?」
「臣......」許宥之萬念俱灰,只得低頭不再說一句話。
審正南這才麻利的將信拆開,把信從囊中拽出,定睛看去。
可是,他方看了數息,不由得神情一凜,眼中頓現驚恐萬狀之色,整個人變得異常慌亂和不安。
一抖手,那信如魅一般從他手上飄落在地。
審正南不敢耽擱,沒有半點猶豫,彎腰疾速將信撿起,捧在手中托着,低頭躬身呈向沈濟舟。
「主公請過目......」審正南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連抬頭都不敢。
沈濟舟有些訝然,心中奇怪審正南怎麼突然變得如此縮手縮腳,拘謹異常起來。
莫不是信中真的寫了什麼不該寫的東西?
沈濟舟一臉狐疑的拿起那封信,眯縫着眼睛看去。
他最初看信之時,有些漫不經心,身體也比較隨意的靠在長椅上。
可是隨着他看了一陣,所有人都發覺,沈濟舟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傾了起來,臉上的神色越加變化莫測起來。
不僅是他,審正南的頭越來越低,彷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許宥之也是一臉無奈神色,雖被制住,卻是仰天長嘆。
一旁武將三人,張蹈逸、臧宣霸和姜瓊一臉的詫異,但也嗅出了此中的不尋常處,皆眼觀鼻,口問心,一語皆無。
逄佶眼睛微眯,似乎猜測着信的內容。
只有那個郭塗,急的抓耳撓腮,無他,這貨連信上的半個字都沒看到。
直到沈濟舟將信看完,緩緩的放在自己的帥案之上,半晌無語。
郭塗實在忍不住了,一拱手道:「主公,可是遇到了什麼問題麼,不如讓塗看看,看能否排解主公心中的憂慮......」
不料沈濟舟訇然抬頭看向灼灼的看向郭塗道:「這信里,有好多字,你都不識得......」
郭塗只覺得沈濟舟的眼神仿佛如殺人刀般銳利,不由得心頭一顫,磕巴了兩下嘴,不再說話。
「你......看完了?」沈濟舟聲音低沉,似隨意的朝審正南問道。
「臣......」審正南剛說出一個字來,沈濟舟卻似乎顯得頗為大度,擺擺手道:「罷了......你也是不清楚......不知者不怪......審正南啊,方才看見了什麼,你應該記不得了,對吧?」
說着,沈濟舟一臉深意的看向審正南。
審正南心中一顫,單膝跪地拱手道:「臣......全忘了......」
沈濟舟這才點了點頭道:「行了,起來吧......」
審正南這才誠惶誠恐的起身,又請示道:「那許光斗,可還審麼?」
沈濟舟聞言,聲音帶了些怒氣道:「審?還審什麼!拉出去活埋......」
「喏!」
帳外的人往上一闖,不由分說,如拖死狗一般將許光斗拖了出去。
直到許久還能聽到許光斗絕望的求饒聲。
審正南等許光斗的聲音消失,這才請示道:「主公,許光斗的家眷......」
「成年男子渤海就地梟首!未成年的沒入渤海幽庭,永世為奴,不得開釋!女子......無論年歲,統統充為官妓!」
「喏!此事畢後,我便飛簽渤海......」審正南忙拱手道。
帥帳之中,無人說話,鴉雀無聲。
半晌,審正南方小心翼翼詢問道:「請示主公......許宥之......如何處置......」
沈濟舟並未說話,只是淡淡起身,走下帥台,朝着許宥之面前緩緩走來。
他雖走的緩慢,可是每踏出一步,許宥之便覺着末日離着自己近了一些。
直到他自己覺着萬念俱灰,再無生還之理時,沈濟舟方停在面前,忽的緩緩開口。
「放開他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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