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第764章 各方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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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亮戰死,劉樹義兄弟戰死。
當這消息傳回長安的時候,引起的轟動,可想而知。
這一日,長安,蜀王府。
楊師道等人都是一臉的愁雲滿面。
倒不是在為張亮悲傷。
說實話,張亮死不死的,他們壓根就不在乎。
而且,對於張亮的結局,眾人也早就猜到了,真正讓他們感到無奈的是劉樹義兄弟的死。
這可是他們這一系的。
他們的戰死不單單葬送了蜀王一系的實力,更是襯託了大明的可怕。
兩相對比之下,高下立判。
「如今這情況,對我們極為不妙啊,一旦消息傳到高州,陛下得知,必然大怒。」楊德說着,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我大唐自立國以來,還從未遭遇過如此慘敗,陛下之怒火,可想而知。」
鄭旭、盧正舉、楊師道等人聞言,也是深有同感。
至於李恪,反倒是鎮定許多,倒也沒有多言。
「事已至此,說再多都無用。」一旁,楊師道說道,「如今這局勢,於我們而言,已然到了生死存亡之際,諸位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解決眼下的危機。」
說着,他便將目光投向了鄭旭等人,那意思分明就是,你們也該下死力了吧?
看到這一幕,李恪也下意識地看向了鄭旭等人。
都這時候了,你們的確得拿出誠意了。
「鄭大夫,如今魯國公兄弟戰死,不知道諸位可有人推薦,頂上他們的位置?」李恪笑道。
鄭旭聞言,頓時一愣。
他哪裏不懂李恪的意思,李恪這是要他們士家補上這缺口。
別看他們士家都是書香傳家,但說起來,大唐可不是後宋。
這時候的文人,那都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的。
上陣殺敵,對於大唐的文人,其實並不陌生。
就拿如今的士族來說,雖然都是文人,但人家打小學的就是君子六藝。
個人武力可能比不上軍中的悍將,但真就不是後世弱宋的那些文人可比的。
「這個」鄭旭猶豫了一下,說道,「還需微臣傳信族中,商議一二。」
李恪點了點頭,正準備開口之際,一僕役走了進來,在其耳旁低語了一陣。
「殿下,五哥來了。」
聽到這話,李恪當即道:「諸位先商議着,本王有點兒小事兒需要處理一下。」說着,李恪便起身隨着僕役一道離開了大廳。
「人在哪裏?」出了大廳,李恪便問道。
僕役輕聲道:「在密室之中。」
「可有被人發現?」李恪繼續問道。
「沒有。」
李恪點了點頭,這才朝着密室走去。
很快,當李恪走進密室的時候,只見一個斗篷人坐在密室之中,不言不語。
見李恪進來,斗篷人這才站了起來,躬身道:「見過殿下。」
李恪擺了擺手,道:「無需多禮,這些年倒是辛苦你了,五」
說到這裏,李恪搖了搖頭,道,「你這名字,當真是佔人便宜,罷了,說說此番為何而來?」
他是知道的,這位要是沒有緊要的事情,定然不會貿然來到他的府上。
「大趙的變故,想必殿下已經知曉了。」斗篷人說道,「我們的意思是,這對殿下而言,也是個機會,之前的一些計劃,可以開始了。」
「你們準備好了?」李恪聞言,也是一驚。
這是不是太快了些?
「談不上什麼準備不準備,真要說起來,準備得也有些年頭了。如今,也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斗篷人笑道,「小的蟄伏這麼多年,這是小的見過最好的時機了。
如今,大唐皇帝想清理的人,大明都幫其清理完了,如今,正是殿下一展宏圖的時候。」
「包括劉樹義兄弟也是父皇想要清理掉的人?」李恪問道。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是的。」斗篷人說道,「要不然殿下覺得大唐皇帝為何會突然啟用劉樹義兄弟?
所以此番對於殿下而言,並不是什麼壞事兒。」
李恪點了點頭,這麼說的話,如今的確是最好的時機,雖然洮河郡那邊失利了,但對他而言,其實真不是什麼壞事兒。
劉樹義兄弟也好,張亮也罷,哪怕是李君羨,那都是父皇和自己那皇兄有意清剿的對象。
這些人,他是不能招攬的。
至於斗篷人為什麼比他更了解這些,呵呵,人家就是吃這碗飯的。
「你家那位可還記得昔日答應本王的?」李恪突然問了一句。
斗篷人聞言,笑道:「這點兒殿下放心,昔日給殿下的承諾必然不會失言,只要殿下能在大唐配合,日後定然如殿下所願。」
說着,兩人又商議了一番,約莫一個多時辰後,李恪這才滿意地走出了密室。
當李恪再次回到大廳的時候,看向鄭旭,笑道:「鄭大夫,如今本王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秋,若是士族不能給予本王最大程度的支持,本王可能真要打退堂鼓了。
趁着如今還沒有徹底撕破臉皮,本王向皇兄服個軟,低個頭,當個太平王爺也就是了。」
聽到這話,鄭旭的頭都大了。
又來?
「殿下不應該這麼說才是。」盧正舉見鄭旭看向了自己,這才站起身說道,嘆了一口氣,道,「自從吾等決心輔佐殿下之時,誰不是盡心盡力?
誰又敢有半分推諉?
殿下這話,會寒人心的。」
他們當然有所保留,這是必然的。
哪怕到了現在,他們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寶都押在李恪身上。
他們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家人,那是幾族人。
怎麼可能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萬一都不能有!
「盧御史說得在理,倒是本王失言了。」李恪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本王如今的處境,大家都看得見,若是這個時候,大家都還藏着掖着,說實話,我們還是趁早商量商量,要不散夥得了。
至少還能保全一二不是?」
他倒是能理解各家的保留,這不廢話麼,換他,他也會有所保留啊。
又不是孤家寡人,誰敢輕易下重注?
「殿下這話倒也沒錯。」楊德聞言,也是急忙說道,「如今洮河郡的失利,大家也都知道,真要是一個不慎,陛下遷怒,之前我們做的可就都白忙活了。」
他這麼一說,眾人頓時都不說話了。
之前李恪離開之後,他們也談論過這個話題,的確,如今的局勢,對他們也好,對李恪也罷,的確有些不利。
只是他們不知道,如今的局勢,其實是那兩位默契之下刻意為之的。
「殿下倒是不用過分的憂心,鄖國公和武連縣公之死,其實都是陛下的意思,對我們而言,未必就是壞事。」鄭旭適時說道,「這樣,我們再問問族裏,都說破船還有三寸丁,總歸還沒到絕望的時候。」
他這就是在暗示李恪這時候可別放棄了,他們還是有餘力的。
還別說,這時候,他們還真就擔心李恪自己放棄了,真要如此,那麻煩可就大了。
李恪聞言,笑而不語,這些傢伙,不逼一下,還真挖不出他們的底蘊來。
隨意地擺了擺手,便將眾人都打發了。
與此同時,東宮。
房遺愛放聲大笑。
「殺得好!」一杯酒下肚,房遺愛又嚷嚷了起來,「痛快!
那牛下的張亮,也有今天?」
之前,他們收到消息,說是叔孫槐等人戰死之時,一個個怒不可遏,甚至準備去屠了張家,要不是長孫沖搬出了長孫皇后,搞不好這會兒的張家已經步了當年陰家的後塵。
他們雖然和叔孫槐不熟,但當年叔孫槐去少年軍的時候,他們還是見過的。
甚至就連那面軍旗,都是房遺愛去找來的。
「叔孫槐那些傢伙,都是好樣的!早知道會如此,當年就應該將他們留在少年軍。」程處亮也是感慨了一句。
他們也沒想到,叔孫槐那些傢伙,如此剛毅。
「喲,你們這些傢伙,還慶祝上了?」就在眾人額手相慶之時,長孫沖推門而入。
「張亮那老匹夫死了,那不得多喝幾杯?」房遺愛說得理所當然。
他和張亮倒是沒有什麼個人恩怨,只不過這傢伙屠戮了叔孫槐等人,讓他們有些義憤填膺罷了。
「行了,現在不是喝酒的時候。」長孫沖一屁股坐了下去,這才說道,「之前你們不是要去屠戮鄖國公府麼?」
「怎麼,現在可以了?」房遺愛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這活他喜歡啊。
他和万俟璞一樣,都是戰爭狂人,有屠戮的機會,他是真不想錯過。
長孫沖搖了搖頭。
見長孫沖搖頭,房遺愛沒好氣地說道:「沒這種機會你放什麼屁?」
長孫沖也不惱,這傢伙就這樣,當下拿起面前的一杯酒,潑在了地上,嘀嘀咕咕一番後,這才說道:「鄖國公府不能動,但你們是不是忘了,鄖國公之所以有今日之果,是有因的?」
「因?」
房遺愛一愣,頓時不滿道,「他娘的,有屁就放。」
「你是說鄖國公的五百假子?」程處亮倒是聽出了其中的深意。
長孫沖聞言,瞅了一眼房遺愛,笑道:「你瞧瞧人家,再瞧瞧你?」
鄙視了一番房遺愛後,長孫沖這才說道,「之前我們就收到了消息,張亮五百假子,還是有不少人沒有隨其出征,如今張亮戰死,這些人便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估計,就算我們不動手,陛下也該動手了。」
「殺這些人有用?」房遺愛興趣不大。
這些人,在他眼裏也就是土雞瓦狗之輩,他還真沒多大興趣對這些人下手。
長孫沖笑了笑,道:「你啊,聽令行事就行,至於有沒有用,不是你該考慮的,主要是,你要考慮不出個所以然來。
還有,這是殿下的口諭,可不是我的安排。」
他知道,自己使喚不動這些傢伙,當即就將李承乾搬了出來。
當然,他也不知道李承乾這麼做的意圖,所以房遺愛的疑惑,他也解釋不了。
「既然是殿下的交代,那我們這就安排。」薛仁貴沒那麼多話,聞言沒有任何遲疑。
長孫沖見狀,朝薛仁貴拱了拱手,道:「那就麻煩薛將軍了,待會兒就有人將那些傢伙的消息送來。」
說完,長孫衝起身就走。
他如今也忙着呢,哪兒有功夫在這兒耗着?
等他走後,房遺愛看向了程處亮,這傢伙比他要聰明多了,他也想問問,殿下這麼做的意圖是什麼,只有知道了殿下的意圖,他們才知道該做到什麼程度。
「看我作甚?」見眾人都看向了自己,程處亮沒好氣地說道,「殿下有什麼意圖,哪裏是我能揣度的?」
他算是發現了,自己這樣不好,揣測殿下,偶爾為之倒也無妨。
可一旦給人留下這個印象,那就是大麻煩。
「好了,殿下的意圖也不是我們能隨意揣度的。」薛仁貴見狀,說道,「既然殿下有這方面的安排,我們照做就是。」
程處亮聞言,感激地看了一眼薛仁貴。
而房遺愛還是說道:「還是不對勁兒,這殿下的口諭既然是給我們長明軍的,為什麼是長孫沖那傢伙先知道?」
「這你還不懂?」這一下,都不用程處亮解釋,李景仁便笑道,「口諭先傳到長孫沖那裏,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殿下早早就有了這個安排,只等張亮被斬,便讓長孫衝來傳口諭。
至於為什麼」
說着,他看了看房遺愛,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你什麼性格,你自己不知道?
「別這麼看我」房遺愛被看得心煩意亂,當即便說道,「既然殿下安排了,那就動,只是殺張亮的幾個假子,確實不怎麼得勁兒,要是能殺了他幾個兒子,嘖嘖嘖」
「你可別亂來!」程處亮聞言,頭都大了,「張亮此番作戰失利,有辱大唐國體,陛下必然會懲戒,你要是給其一鍋端了,陛下沒地方瀉火,小心將火泄到你身上。」
他是真擔心這傢伙做起事兒來不知輕重。
很顯然,如今的張家,倒了。
哪怕他是戰死在了沙場,但未來必定沒有好果子吃。
這個時候,為此觸怒大唐皇帝,那真就是得不償失。
至於說殿下為什麼對張亮的那些假子動手,他大致還是有些猜測的,但而言只是猜測。
「行了,我懂的。」房遺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心裏卻是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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