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放棄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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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克的話並沒有出乎拉文克勞的預料。
或者說,聰明的人在面對聰明的人之時,大家的想法總是會不謀而合。
因為一件事的衍生可能有很多。但是最佳的往往只有一個。
「這份傳承,我原本也沒有打算給你。」
拉文克勞淺笑了兩聲,然後清冷的道。
而盧克臉上沒有意外的神色。
他對這傳承本身就沒有欲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拉文克勞,智慧,理性的化身。
雖然有自誇的嫌疑,但是盧克認為自己在智慧和理性上並不缺乏。但是哪種對知識的渴求,盧克是做不到的。
而且,相比於只流傳在傳說中密室。除了皮皮鬼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的牆內房間。盧克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的格蘭芬多的傳承地點。有求必應屋這個地方雖然隱蔽,但是在有些愛折騰的學生們眼中也不是秘密。
幾乎每隔幾屆學生都有一個甚至多個進入這個房間。但是他們都沒有獲得拉文克勞的傳承。
盧克也不認為,這幾就是這千年中,最優秀的那個學生。他能夠引起拉文克勞的注意,應該更多的還是依靠自己身上,那蛇和獅子雜糅的特性。
就像皮皮鬼被自己吸引,並且下了一個未必有害的套一樣。
自己身上的特性,對於不知道的人來說只是覺得神奇。對於那些知情人來說,已經可以說是很有意思的八卦了。
而人,對八卦的追求,很難說不是無止境的。
就像現在拉文克勞在自己來到有求必應屋的時候出現,這未必就是拉文克勞覺得自己是那個能夠託付傳承的人。也說不定只是千年的沉寂讓她過於無聊。在看到自己這麼個自帶遠古笑點的人出現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出來說幾句話。
「我能感覺到,你對我的傳承還是挺感興趣的。只不過這個興趣只怕不是給自己。」
拉文克勞都不用多想,看看這小子臉上和戈德里克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笑臉,就能知道這小子絕對不是那種見了好處能不摻和一下的人。
和誰像不好,偏偏像那隻蠢獅子。學學薩拉查的傲慢不好嗎?偏偏學的沒臉沒皮。
「我的傳承不是能夠輕鬆獲得的。看在你的特殊身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挑選一個人來參加我的考核。」
她本質是對『把自己的知識傳承下去』這件事並算不上多麼的熱衷。
大家當初搞這麼個傳承之地,也不過就是因為跟薩拉查學的而已。至於自己的魔法和知識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傳承下去。他們並不在意。
走別人的路,還想走到別人沒有走到的高度,這是很難的。
而且,如果連自己的路都不能走出來,他們創辦這所學校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這個世界又沒有什麼滅世的危險。留下傳承不說毫無意義,但也確實不大。更何況,每一份強大的天賦魔法,都過於獨特和稀少了。
這並不是什麼過一千年能夠出一個適配者的事情。而是很有可能在曇花一現之後就此斷絕。
這樣的事情,對拉文克勞他們來說已是司空見慣。
「那麼……條件呢?」
盧克並沒有露出開心的表情。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拉文克勞傳承的一次考核機會。說真的,能夠幫自己拉攏到一個足夠強大的家族的支持了。
當然,如果真的拿這個機會去拉攏一個家族。盧克感覺自己能虧死。
而這樣的一份大禮,對方會看在自己是斯來特林的後裔的份上免費大放送嗎?
盧克要是斯來特林的親兒子說不定還有機會,但是他只是一個千年之後的後人罷了。
認清自己的位置,展示自己的價值,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首先,你帶來的那個人,必須符合我基本的傳承要求。」
拉文克勞開口道。
盧克神情一肅,認真的開口道:「您請說。」
拉文克勞也沒有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說道:「要有對知識的渴望。這一點不用多說。」
「要有足夠聰明的頭腦。硬性的要求是,對記憶魔法有一定的天賦。並且,起碼得學會一個真正的記憶魔法。」
「像是一忘皆空那種嗎?」
盧克開口問道。
「要真正的一忘皆空。」
盧克眉頭一皺,深吸了一口氣:「什麼叫真正的一忘皆空?」
在他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拉文克勞沉默了許久,然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或許我不應該對這份傳承能夠繼續下去有指望的。」
「什麼是真正的魔法,這個問題對你們來說還是太過於遙遠了……不是你們現在應該考慮的事情。」
「嘖,真是一場參與難度過高的尋寶遊戲。」
盧克陷入了沉默。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拉文克勞也不在說話,似乎在考慮這件事到底應該如何處理。
片刻之後,拉文克勞有些疲憊的開口道:「這樣吧,你幫我做兩件事。你找一個你覺得合適的人來。我把我總結的一些知識交給她。雖然比不上魔法的傳承,但是這些知識本身就很珍貴。」
盧克知道,能被四巨頭之一的拉文克勞稱為『珍貴』的知識,那麼必然涉及到極高的層次。
「請您先把是哪兩件事告訴我吧。」盧克的神情重歸平澹,似乎已經對拉文克勞的傳承和知識不再上心,「我盡我所能的為您解決。」
所謂的盡我所能,就是事有不諧,撒腿就跑。
拉文克勞也知道盧克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有和盧克說道說道的想法。
「第一,我的冠冕給一個無知的蠢物給污染了……」
說這話的時候,盧克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些許的怨懟。
「我需要你幫我把它淨化,並且把它還給我。它本身,也是傳承中的一環。」
盧克認真的點了點頭。拉文克勞的冠冕,他沒記錯的話就在原本形態,也就是存儲間狀態的有求必應屋裏。找到它不難。
至於淨化……那種事情之後再說,盧克也說不準,用蛇怪的毒液算不算是淨化……不過大概率應該不算吧。
而拉文克勞口中的『傳承中的一環』反而讓他更加的在意。
果不其然,四巨頭留下的物品,都和他們的傳承有着關聯啊……這麼一看湯姆這個混蛋要是知道他們的作用倒是還好。最多能說個『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如果他真的不知道他們的作用的話……
就不能動動腦子嗎?!這種東西一看就很值得研究好不好!
「那麼第二件事?」
盧克主動開口詢問。
但是拉文克勞並沒有立刻給他回應,而是再次陷入了沉默。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盧克感覺到了一絲悲痛和茫然。
他沒有開口打斷拉文克勞的思緒。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等待。
良久,拉文克勞終於幽幽的開口道。
「第二件事,解開我女兒的心結,讓我……再見她一面。」
盧克對這個條件早就有所猜測。
他嘴唇一抿,然後搖了搖頭道:「我會盡全力的幫助海蓮娜女士的。不過說真的,我不能保證會成功。」
他可沒有那個自信,如果海蓮娜·拉文克勞的心結是那麼輕易就能解開的話,她也就不會在死去之後成為幽靈,然後回到霍格沃茨了。
每一個幽靈都是執念的凝聚體。他們並不單單只是靈魂而已。執念,才是支撐着他們沒有消失的支柱。
哪怕是像差點沒頭的尼克那樣,看起來整天樂樂呵呵,沒心沒肺的幽靈,也必然有着不能言說的悲苦或偏執。
海蓮娜和血人巴羅這兩個,在幽靈中也是執念最終的那一批了。盧克可不認為這是一個簡單的任務。
「全力就好。」拉文克勞的聲音再次停止。
盧克能感覺到,她還有些想說的,但是似乎全都咽回到了肚子裏。
有些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女士。」
盧克語氣中帶上了三分的無奈:「實不相瞞,我是真的困了。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去吧,回去休息。」
說着,盧克能感覺到,自己身後的那扇門,被打開了。
這也讓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個漫長的夜晚,總算是可以用一次美好的睡眠畫上句點了。
於是他趕緊把鋪蓋卷收拾好,然後直截了當的推開了大門,走了出去吧。
「再見,女士。」
臨走之前,他還不忘禮貌的行禮道別。
不過走出去的時候,他看起來頗為歡快。
「嗯……」
拉文克勞的回應則是有些無精打彩。她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里。
不過在盧克離開之後,有求必應屋裏再次響起了她的喃喃自語。
「困?怎麼感覺像是精神力虧空啊……應該只是錯覺吧……」
於是,有求必應屋再次回到了它往常的神奇,但是平靜的狀態當中。
而另一邊,盧克把心生不滿,拿自己的尾巴拍打他的臉頰的桃麗絲再次塞回了口袋。全然不顧小傢伙的反抗和憤滿。
而就在他走出有求必應屋,準備給自己上個幻身咒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那一抹溫潤的瑩白。
還有那瑩白的身影旁邊,拿到高大,蒼老,溫和,但是神秘的身影。
霍格沃茨的走廊里,迎面撞見鬼不讓人感到意外。但是迎面撞到校長,有些人就得想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犯忌諱的事情了。
很不巧,盧克就屬於這有些人中的一部分。
鄧布利多溫和的看着盧克,看出了他的驚愕,還有那一瞬間回歸平靜的臉色。
雖然還不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但是這孩子現在的表情管理能力,已經在很多中年人之上了。
更關鍵的是,他正在以很快的速度進步。
「晚上好,教授,我就猜到瞞不過您。」
盧克有些尷尬的開口說道。
「盧克,能告訴我裏面發生了什麼嗎?」鄧布利多用近乎溫柔的語氣詢問道。
「我在裏面孵化我的夥伴,然後不知怎麼的觸發了拉文克勞女士的意志。」盧克開口,「可能是因為我是斯來特林的後裔吧。她和我聊了幾句天。」
「你們有聊到傳承什麼的嗎?」
鄧布利多坦誠的開口問道。
盧克被他的坦誠搞得愣了一下,不過看着燭光下的慈祥老人,盧克還是點了點頭。
「有的,我問過傳承的事情。」
鄧布利多注意到,自己身邊的格雷女士的身體都在顫抖,而且她身上的光芒有點閃爍的跡象。看起來情緒相當的不穩定。
「但是我並不適合拉文克勞女士的傳承。所以她拒絕了我。」
盧克的語氣當中多出了幾分無奈,看起來也是頗為遺憾。
這讓格雷夫人在失落的同時,鬆了一口氣。
「還有別的事情嗎?」
「我答應了拉文克勞女士兩件事,第一件是找回她被污染的冠冕。」
「第二件是幫助拉文克勞女士的女兒打開心結。」
「不過拉文克勞女士聽起來非常的虛弱,所以她也只是把事情告訴了我,然後就不再說話了,甚至沒有跟我告訴我冠冕在哪,還有她的女兒是誰。」
說道這裏,盧克看起來很是感慨的嘆了一口氣:「她應該也只是一個精神體吧。一千多年了,只怕已經到了消散的邊緣了。」
然後他抬起頭來,忽視那邊已經成了接觸不良的燈泡的格雷夫人。
「教授,您有什麼線索能夠給我嗎?」
鄧布利多挑了挑眉,用餘光瞥了一眼身邊的格雷夫人,又看了看朝自己使了個眼色的盧克,他搖了搖頭,很是遺憾的道:「我想,拉文克勞女士應該更願意你一個人完成這個任務。」
「我是教授,盧克,我得為你的未來負責,所以我不能幫你。」
盧克無奈搖頭:「也是,那我就再好好想像吧。」
「好了,夜深了,回去睡覺吧。你看起來真的很累。」說着,他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瓶魔藥,上前塞到了盧克的手裏。
「睡前喝了它吧。能夠安神。」
他對着盧克眨眨眼睛,笑着道:「我偶爾很累的時候,用的也是這種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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