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啊,大船啊!啊!盜獵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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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克是輕裝上陣沒有錯,但是實際上,鄧布利多的行李也算不上重。無限延展咒的箱子本身就能夠無視其中物品的重量。雖然這很不物理,但是卻很巫師。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提着箱子走南闖北的紐特·斯卡曼德,根本就用不着聽鄧布利多的指揮。他只要找到格林德沃,然後揮出認真一拳,格林德沃就沒了。
所以說,就算鄧布利多和紐特一樣,把自己的箱子裝滿了各種東西,箱子重量,也就相當於箱子本身的質量,加上一些鄧布利多可以裝上的,用來忽悠人的衣服。
檢查完了箱子,鄧布利多帶着跟在他身後的盧克,走向了另一邊的登船口。上一次在去法國的時候,鄧布利多還要前者盧克的手來裝爺孫倆。現在倒是好了,盧克看起來已經像是個大孩子,總算不用羞恥的被鄧布利多拉着手了。
這一老一少兩個人走在碼頭上,相當的引人注目。鄧布利多在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之後,確實是一位優秀的帥老頭。而盧克就不用說了。從後世回來的人,在巫師界可能因為那些古老的着裝而被限制自己的穿搭能力。但是在麻瓜世界,潮流的穿搭和優秀的顏值。
他就是整個碼頭上最靚的仔。
提前了幾十年的審美,在這個時代,也有自己獨特的魅力。
「你有點太惹眼了盧克,這不太符合我們低調行事的原則!」
鄧布利多痛心疾首的開口說道。
盧克看着神情有些誇張的鄧布利多,能夠感覺到他的快樂和輕鬆。看起來打扮和環境也確實能夠在一定程度上,一定時間內改變一個人的心態。
比如現在,鄧布利多明顯活潑了很多。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個很活潑的性子。
「惹眼一點是好事,教授,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巫師能夠打扮的這麼麻瓜。」
鄧布利多一時語塞,片刻之後點了點頭。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他還是得說,有些巫師在穿麻瓜們的衣服的時候,總是會鬧出一些笑話來。比如穿慣了寬鬆巫師袍的巫師們,在選擇麻瓜們的衣服的時候,也總是喜歡選擇一些寬鬆的衣服。所以時不時就能看到穿着睡袍,浴袍的巫師走在麻瓜的大街上,然後被人矚目。
尷尬的是他們還會以為是自己的打扮非常的帥氣。
殊不知人家都是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盧克是真的搞不清楚有些巫師的優越感是從哪裏來的……這種對某種文化不了解就用自己的想法肆意揣測其他人的想法,這本身就是一種傲慢。
而就在兩個人閒聊的時候,在船上,有兩個人看着身邊的人,眼中滿是輕蔑。
「老大,已經聯繫好了那邊的人了。等我們到那邊上岸,立馬就會有人接貨。」
一個有着一頭像是枯草一般的黃色頭髮的青年對一個有着一頭白髮的青年認真的說道。
白髮青年點了點頭。
「注意警惕,不要被別人發現我們的行蹤。」
聽到這話,黃髮青年自信一笑:「哎呀老大,這條路咱們都走了這麼多次了。那些傲羅們在觀察這些麻瓜們交通工具的時候有多不耐煩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這樣的話,白髮青年也沒有否認,他很清楚,那些人他們從來就不會正眼看這些麻瓜們一眼。
「還是小心一點。」他拍了拍自己小弟的肩膀,認真的道:「別忘了我們這次的貨到底有多危險。」
「這一次要是被抓住,不管是被哪個國家抓住,都咱們牢底坐穿了。」
黃髮青年嘿然一笑道:「我覺得除了坐牢之外,咱們說不定還會被驅逐出境順便閹割。」
白髮青年卻覺得這個笑話
不算好笑。畢竟如果這次真的有什麼失誤的話,這確實有可能發生。
於是他更用力的拍了拍黃毛的肩膀道:「那就給我加倍小心!」
他手上用的力實在是不小,黃毛被拍的身子都抖了抖。還想打趣兩句的他看到老大那嚴肅的眼神,於是還是點了點頭。
白髮青年點了點頭。拎着自己的箱子就朝着船艙的位置走了過去。
黃毛揉着自己的肩膀看着白髮青年遠去的背影。面色嚴肅,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冷笑了一聲。
「小心?千萬小心啊~」
………………
「這艘船……比我們去法國的時候坐的那一艘大太多了!」
鄧布利多再次感慨的說道。他並不是什麼沒有見識的老人。年輕的時候他的足跡也遍佈世界各地。也正因如此,現在他雖然是在感慨,但是臉上的擔憂卻從來都沒有消失。
盧克看着他的臉色,笑着道:「和您年輕的時候大不一樣了對吧?」
鄧布利多略帶深意的看了盧克一眼。
「你似乎很看好這些新東西。」
鄧布利多一直都在關注着盧克的動向。因為盧克和麥格教授的關係好到離譜,所以有些事情也就相當於不瞞着鄧布利多。
比如說他手下有一個人一隻在麻瓜世界活躍,按照麻瓜世界的規則玩遊戲。甚至已經成了麻瓜世界的大人物之一。
從時間上來看,這可能都不是盧克一個人的手筆。而是從多年之前,這一支岡特家族就在籌備的事情。
岡特家族隱秘的關注着麻瓜世界。他們認為麻瓜世界很重要。重要到這個秘密只能自己獨享。這就是鄧布利多得出的結論。
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麻瓜世界的危險和潛力的。現在的巫師界仍然處在一個所有人自認高於麻瓜一等的狀態當中。
這一點,從那些在學校里呆了一年,暑假過後再次回到學校的學生,身上麻瓜的味道就會變得很澹的學生們身上就能看出來。
哪怕是從客觀上來講,麻瓜出身的巫師,有一些,甚至是相當一些,也在嫌棄自己的出身。至少不會以自己的出身為傲。
鄧布利多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也是這樣的……
所以他不理解,岡特家族的人為什麼會如此執着於麻瓜們的世界。但是在今天,看到現在的這艘和幾十年前,甚至十幾年前已經大不一樣的船,突然就有些理解了。
「我不在意這些新東西哦,教授。」
盧克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球。靜音結界展開。
「一艘大船而已,說的難聽一點,它的方便性甚至比不上那些最遠距離的門鑰匙。我們要去美國,多幾個門鑰匙也就到了。」
從一個地方傳送到另一個地方,然後繼續傳送。門鑰匙的距離有極限?那就多方幾個就好了。無非就是一次直達和分幾次的區別。時間上還是要比坐船不知道快多少。
「我在意的,是他們創新的理念教授。怎麼才能讓這些東西日新月異呢?只是單純的鼓勵創新,還是有什麼其他的配套措施,又或者有什麼其他的深層次的東西呢?」
「教授,十幾年前的巫師界和現在有什麼不同嗎?唯一的不同是現在沒有伏地魔。幾十年前的巫師界和現在有什麼不同嗎?唯一的不同就是沒有格林德沃。百十年前呢?一樣的……」
「這些我聽了都覺得煩的東西,你們居然看了一輩子,你們還真的是讓我佩服呢!」
盧克的話里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按理說鄧布利多應該很生氣的,畢竟盧克這已經算是在否定某些人的一生了。但是他卻詭異的感覺自己沒有什麼憤怒的感覺。現在
反而十分的冷靜,在冷靜的狀態下,他居然在認真的思考盧克這話說的到底對不對。
盧克看着陷入沉思的鄧布利多,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媽的,價值觀灌輸成習慣了,要不是情緒掌控的能力提升,現在能對鄧布利多造成不小的影響,現在他就該被鄧布利多吊起來打了。
不過這種話,也就只有他能說。當既得利益者開始反思的時候,總是會讓一些人也跟着反思。
鄧布利多沉默了很久,終於在他們登上船的時候,他看着這艘船,居然點了點頭。
「可能你說的有道理,盧克。」
這句略帶滄桑的話在盧克的耳邊響起,讓盧克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鄧布利多居然認同了他這個與主流思想完全不同,並且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可行性,甚至已經開始實施的想法?
這真的是他認知當中的那個鄧布利多嗎?
在他想到這一點的時候,盧克突然愣了一下。他認知中的那個鄧布利多,就是完全的鄧布利多嗎?這不好說吧……這麼一個人,麥格教授和他當了幾十年的朋友,都不敢說完全了解這個人。他又憑什麼傲慢的認為鄧布利多一定就是他想像中的那個人呢?
他可能因循守舊,墨守成規。但是這背後的必然是有苦衷的……
「但是,盧克……你要知道,生命是寶貴的。」鄧布利多沒有在意盧克的眼神,只是默默的說道,「你要清楚這件事。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如果你想做什麼。但是卻要拿人的生命作為代價的話,那麼我覺得,你最好考慮清楚所有的可能為好。」
盧克能聽出這其中的潛台詞。雖然不是明確的表態。但這確實是意外之喜。
「我儘可能的不會讓您出手,教授。」
盧克臉上帶着矜持的微笑。雖然有點嬉皮笑臉的意思,但是眼神中的認真終究不是裝出來的。
當然,他心裏當然是想必然這些不必要的犧牲但是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那一步,他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他自己都不清楚就是了。
鄧布利多深深的看了一眼盧克,然後點了點頭。
他心裏在想些什麼,沒人知道。但是盧克清楚,這一刻,他和鄧布利多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默契。
你可以告示,只要不搞大屠殺,我都可以視而不見。
你理想中的世界,我也很感興趣。如果手段不過激的話,我也想看一看這樣的世界。
「手段不過激嗎……真是善良啊,教授。見不得任何人流血。」
盧克在心中感慨,當年妹妹的死,到底給鄧布利多留下了多大的心裏陰影呢?
………………
黃毛看着登船處的人,神情中帶着的是百無聊賴。
但是當一老一少兩個人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的時候,他突然愣了一下。
那個老人的臉是如此的熟悉。但是裝扮是如此的陌生。讓他一時之間有些分不太清。
不過就在他準備自己的在看一眼的時候,兩個人居然就這麼從原地消失了。
黃毛皺着眉頭,臉上寫滿了疑惑。
「是我的錯覺嗎?」
「阿不思·鄧布利多怎麼會出現在這樣一艘船上呢?」
那樣光明,偉大,被學生們崇拜,被貴族們尊重的巫師,怎麼可能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呢?
麻瓜的船,在那些人的眼中,比廁所乾淨不了多少吧。
在船艙當中,那個白髮的青年看着床上的那個箱子,神情稍顯呆滯。
終於,他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臉上的神情也漸漸迷離。
狹小的船艙當中,好像有
着悠揚的歌聲迴蕩。但是那如泣如訴的歌聲若隱若現,讓人聽不真切。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那箱子。神情終於從茫然變成了痴迷。
「你是,我的……」
他嘴裏發出了無意識的呢喃聲。聲音是如此的乾澀,就像是在沙漠裏徒步了半晌但滴水未進的旅人一樣。
當他的說放在箱子的開關上的時候。箱子突然發出了藍色的光芒。
藍光將白髮青年打飛出去。撞到了牆上。
白髮青年像是從夢中驚醒一樣,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氣。臉上充滿了茫然和慌亂。
終於,他的情緒平復了下來。看着那個箱子,眼中依然是慌亂的。
但是沒過幾秒,他的眼神就再次開始了迷離。好在這一次,他有了經驗,在最開始就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白髮青年惡狠狠的道:「你真是個禍害!」
說完,他抽出一根煙,走出了艙門。
那箱子就那麼靜靜的呆在床上,一動不動。但是房間當中,依然迴蕩着若有若無的歌聲。
與此同時,波瀾起伏的海面之下,原本的平靜,也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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