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我只覺得蒼舒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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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舒剛出門便碰見了聞燼,他顯然是要去船板上,乍一眼瞧,整個人極為愜意休閒。
「這不是你的屋吧?」
金蛇繞得極為緊,熟悉的『嘶、嘶』聲傳至蒼舒耳內。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整個人打了個哈欠道:「確實不是我的屋,同朋友說兩句話你都要來刺幾句嗎?」
聞燼思索了下,大概是在回想上方舟時,她所寫的簽名。沉默了幾秒,就在蒼舒推開自己屋內的門時,他的聲音突然從後傳來:「是裴含玉嗎?」
蒼舒:「?」
蒼舒轉過頭問:「是又怎麼了?跟你有毛關係?」
聞燼像個吃到瓜的小朋友,抬手摁了摁小金蛇的腦袋,答道:「我要去告訴你師兄。」
蒼舒:「?」
不是,他幼稚不幼稚啊?!
但這招明顯對她有些效果,蒼舒的腦袋從門內探出來:「你跟我師兄說,我就把你的秘密發到論壇上,讓所有人都知道。」
她又加重話語:「我跟我師兄解釋,我師兄肯定會信我。你不一樣,你的秘密如果被別人知道,丟得是你的臉。」
聞燼被氣笑了:「你——」
蒼舒聳聳肩:「你去說吧。」她將門『啪』地一下關上,聲音從裏面傳來,「如果你有本事的話。」
走廊在一瞬間靜極了。
聞燼深深吸了口氣,盯着門好幾秒,才轉身往船板上大步走。
瘋了。
想打敗她的心更強烈了。
-
晚上,方舟到達刀宗。
遙遙望去,此刻宗內依舊燈火通明。寒風迎面吹至蒼舒的面容,凍得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刀宗與靈山派的距離並不遠,但兩地的氣候相差甚大。靈山派不論白天晚上,氣候都極為溫暖,刀宗則相對詭異一些——
白天熱、乾燥,晚上冷、潮濕。
蒼舒趕忙用靈力護體,甚至不忘調侃身後的聞燼:「哥,這是你的主場。」
聞燼:「?」
見他沒懂,蒼舒特意示意了下他手腕上的小金蛇:「蛇不都喜歡陰暗潮濕的地方嗎?」
周圍人全望過來,似乎沒想到蒼舒敢將玩笑開這麼大。
但更讓他們震驚的還是聞燼。
他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淡淡說:「蒼舒,你說話真是不要命。」
蒼舒輕『切』了聲,率先往方舟底下走。
可剛走了幾步,有人便從身後快步跟上。
謝良青最近不常跟蒼舒在一起,即便今日來了方舟,全程也沒怎麼找過蒼舒。跟上後,他便問:「你跟聞燼的關係何時這麼好了?」
他假裝好奇心不重,但語氣里的在意已經溢出。
蒼舒瞥他一眼,不緊不慢道:「我和他關係哪好了?師兄,我是要好好修無情道的,你別想抓我什麼把柄。」
謝良青忍不住扯住她的袖角,為自己這一番說辭進行了辯解:「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是好奇。」
他若是不知道這二人的關係,他會難受的要死。
蒼舒語調沒有起伏:「我和他沒什麼關係。」
謝良青鬆了口氣,語氣輕鬆起來:「挺好。」他收回自己握着衣袖的手,又小心翼翼地往旁退了一步,與她拉開距離。
很奇怪的舉動。
若是平日,謝良青定不會往後退,反而會對她進行一番盤問,然後耐心地聽她解釋。
可今日什麼都沒。
蒼舒雖然心裏不舒服,但也知道這是好事、也是她想要的結果。將這事想明白,蒼舒也默不作聲地往旁邊退,直到二人中間隔了些距離。
眾人都將這場景看在眼裏,正在好奇二人是鬧了什麼矛盾時,就見宿行白笑嘻嘻地插入二人中間的空隙。
他嘴裏哼着的小曲停止,表現得還格外驚奇:「呀!怎麼還給我留位置了?這多不好意思呀!」那虎牙微咧出,明明是得意的表情,卻硬生生被他摻雜了些受寵若驚。
謝良青回過頭,蹙眉將宿行白往後一扯:「離我們遠點。」
「小氣吧啦。」宿行白在後冷哼,「不知道的以為,這裏是靈山派呢。」
「你說得對。」越見安走入二人中間的空隙,勾起唇向謝良青提醒,「這裏不是靈山派,是刀宗。」
蒼舒:「……」
男人的勝負欲總是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體現。比如就這次而言,這三人都是前五的天才,相互爭個位置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但總感覺,好像是將她給扯上了。
蒼舒默默又走遠了幾步,耳邊是這幾人鬥嘴的聲音,以及身後不屑的目光和蒼老叫囂的嚷嚷。
很煩。
煩到一路上就沒有消停的時刻。
直到抵達刀宗的大殿內,這幾人的聲音總算變小,但與之而來的,是一眾坐在上方的長老的審視。
最前面為首的是刀宗的掌門,換句話說,也就是越見安的師尊。
蒼舒隨着眾人行禮,又在低頭時,暗暗打量他的面容——他的五官不屬於柔和的範圍,屬於較為鋒利的範疇。皮膚是古銅色,手上拿着一把刀身是黑色的大刀,看起來還有些凶。
那刀身的黑色,應當是鮮血。
蒼舒在來的路上聽其它幾名弟子說起過,他姓鍾,名叫鍾邦,年輕時也是位天才。
「你就是蒼舒?」
他上來第一句話就問了這個。蒼舒稍驚,連忙低下頭,上前一步道:「回鍾掌門的話,我是。」
所有人的視線全聚集在她身上。
幾秒後,有長老笑道:「聽說昨日群英典上,你抗住了金丹天雷,反敗為勝?」
這事早就在論壇上鬧得沸沸揚揚。抗住天雷,抗得還是別人的天雷,並且有餘力贏下比賽,這多牛啊!
蒼舒謙虛道:「大部分都不是我在承受。」
鍾邦笑:「但也不能否認,你厲害的事實。」他感慨般的搖頭:「現在年輕一輩,還真是不得了了,一個個都比我們當年強。」
「想當年,也就我們幾個——」
越見安有些聽不下去,他的師父鍾邦雖說看起來凶神惡煞,但他本質上,是個和藹可親,又愛嘮嗑的小老頭。
他打斷要往下說得鍾邦,低聲輕咳幾聲,上前提醒道:「師父,你該選人了。」
「見安、林東,你們二人有什麼好的人選嗎?」
越見安搶在孟林東之前回答:「師父,我覺得只有蒼舒不錯。」
蒼舒:「?」
越見安聲音鏗鏘有力,甚至轉過身環視了一圈其它人,才繼續說道:「其它人都在我身後,所以師父若是要選,便選蒼舒吧。」
他說完,又轉過頭問孟林東。
孟林東還沒回過神,他眼睛瞪得很大,足足有兩秒,才緩過來給越見安悄悄比了個大拇指。
高啊,實在高啊,他師弟也特麼開竅了啊!
然後他拱手應和:「師父,我覺得師弟說得不錯。我們不求數量,求質量。」
要挑,就要挑這裏面最強的。
毫無意外的選中,有點意外的孤身一人。蒼舒像個勞改犯一樣跟在二人身後。
到了居住的地方時,越見安停下腳步,對身後的孟林東說:「師兄,我來處理剩下的事便好。」
「……」
孟林東恍然大悟,連忙笑着朝後退去,甚至邊退邊調侃:「師弟,這是好機會。」
蒼舒面無表情接過話:「什麼好機會不好機會的,把我送到居所你們還不走嗎?」她目光放在越見安身上:「你留下來是幹嘛。」
越見安:「我留下來自然是還有事。」
蒼舒推開門沒理,給他留了個縫隙,自個兒往椅子上一坐,對他點頭示意。
「開始吧,事講完你就可以麻溜走了。」
越見安哼笑,對她這行為沒有太多意外:「我們刀宗分為八頂,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為一頂。一頂總共住着三人,加上你,如今便有了四人。」
蒼舒撐着下巴問:「除了你和孟林東,還有一人是誰?」
「我的師姐獨孤茗。」
越見安說到這兒,不免提醒道:「她行為較為——總之、你平常別去招惹她,只要是看見黑衣紅面紗的姑娘,你跑就是了。」
蒼舒淺淺猜測:「好戰?」
越見安有些震驚:「你怎麼知道?」
蒼舒:「…這不你們刀宗祖傳的嗎。」
越見安懶得理她,靠在門框上又說:「還有,你從明天的作息安排,都已經給你寫在牆上了,房子不是白住的——」這話說完,蒼舒立馬起身。越見安見此,忙道:「也不是用靈石,而且今天不算。」
蒼舒立馬坐下:「那是用什麼?」
「積分。」
越見安換了個姿勢,繼續說:「積分到哪兒都能賺,如果你想要快點,可以去闖我們的試煉塔。」
越見安所說的試煉塔從本質上跟九玄塔沒有什麼區別,但如果硬要說區別,那就是層數不一樣。
蒼舒了解到,這座塔總共有九十九層,目前最高是越見安——九十七層。
如果換算積分來說,他在這個宗內,已經吃穿不愁了。
第二天一早,蒼舒便根據作息表起床。她先是一個人去了飯堂吃飯,再是問了試煉塔所在的位置。
不過她沒着急去。
刀宗這破地方太過炎熱,即便用靈力擋着,迎面的風吹過來,還是感覺自己的皮膚就跟裂了一樣。況且按照其餘幾位的脾性來說,這第一天絕對是人多的要死。
只有屋裏涼快。
這塔誰愛闖就去闖吧!
蒼舒實在沒有心情動身,拿丹藥與宗內弟子換了點積分後,便又窩在屋裏,安心修煉。
不過這樣的好日子並沒有過多久,第三日時,有人敲響她的房門讓她去訓練場上集合。
蒼舒瞄了眼自己的作息表,才發現今日是掌門教導的日子。
她磨蹭着步伐來到廣場上,除那獨孤茗外,其餘二人已然全部到齊。
「有玩過刀嗎?」鍾邦負手立在廣場中央問蒼舒。
蒼舒搖搖頭又點點頭:「應該玩過,我也不知道。」
越見安將刀杵在地上,有些好奇問:「你不知道?你不是學劍的嗎?」
蒼舒認真答道:「以前我玩過菜刀。」
三人:「……」
這次目標也只是讓蒼舒學習一下如何拿刀和揮刀,不簡單,但對蒼舒來說,也只是時間問題。
基本看了幾遍,她便已經遊刃有餘,甚至揮出的刀鋒,不僅劃破風聲,快得只有殘影,而且,已經有刀勢的存在。
鍾邦沒見過如此有天賦的學生,瞧見蒼舒揮刀的模樣,還驚訝地瞪大眼感慨:「這小丫頭的天賦有點恐怖啊?若是學刀,絕對會是個天才!」
「靈山派是哪裏搞來的小娃娃?」
越見安輕聲說:「聽說是她師父撿的。」
「卞道一?」
鍾邦輕哼:「那傢伙從小運氣就好,隨便撿了個徒弟,都能是天才,真是奇了怪了。」
此刻蒼舒練完刀,向鍾邦進行請示,鍾邦同意,讓她回去休息。越見安見她要走,腳步下意識的就要跟上去。
鍾邦一把拽住他:「見安,你這麼着急走幹什麼?」
越見安收回腳,道:「師兄走了。」
「你是因為你師兄?」
鍾邦了解自己的兩個徒弟,笑道:「我了解你,你那神情哪是見你師兄的神情。」
越見安抿唇:「……」
鍾邦猜測:「你喜歡那姑娘?」
越見安連忙抬頭,但在下一秒,又被鍾邦給摁下去。
他話還沒說完:「那小姑娘是修無情道的,你喜歡她,很難有結果。」
越見安不說話。
鍾邦見他這副模樣,不禁又笑着調侃:「不過無情道至今修仙界都無人徹底成功,你的喜歡倒還有希望。」
「見安,那姑娘,像你的情劫。」
-
從廣場走出時,已接近傍晚。蒼舒在飯堂打了飯,邊吃邊往刀宗門外走去。
守在大門外的是兩個歲數還算年輕的弟子,見有人要出去,忙攔住詢問:「仙子出宗門是要去哪?」
蒼舒坦然:「下山買草藥。」她有些奇怪,「刀宗不能讓出宗門嗎?」
兩個小弟子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平日裏是可以隨意出去的,但是不久快到仙門大會了,所以會格外注意這些。」
「而且,越師兄的生辰也快到了,這幾日下山的人也多,所以都得詢問清楚,順便登記一下。」
「能理解。」蒼舒走至旁寫下自己的名字,又在不經意間問,「你們越師兄的生辰是在什麼時候?」
小弟子回答道:「仙子,就在明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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