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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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忽然放晴,晴的出奇。
秀林帶輕甲兵和機甲隊歸還機甲營。
舒望蘇帶着餘下的兵馬,打馬入京城。
剛入京城,連府門都來不及回就被一道聖旨傳召入宮,他也沒有耽擱,正袍未換帶着幾個親隨便入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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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門前親隨被攔下,他一人被引着往菁華殿去。
那名引見的小太監是個生面孔,他以前沒見過,便隨意的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太監嚇了一跳,忙回道:「小的……小的叫白衣。」
「白衣?」他並不記得父皇身邊有這麼一號人,「新來的?」
小太監在側引着路,不敢看他,「是……是,是新來的。」
舒望蘇側頭看他一眼,那銀灰的眼睛,看的白衣冷颼颼的,就聽舒望蘇問:「父皇身邊難得有新人,你能被父皇提到身邊侍候一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了。」
「小的……小的沒用……」白衣死低着頭道:「是國師看小的面相好,有利於聖上龍體安康變讓小的近前侍候。」
倒是老實。
「這宮中何時多了個國師我竟不知。」舒望蘇淡淡的道。
白衣立刻哆嗦了一下,不知該如何作答,「殿下……殿下帶兵在外,宮裏發生了不少事……就……小的……小的也不知……」
「哦?」舒望蘇故意問道:「我不在時宮中發生了什麼事?」
白衣一腦門的冷汗,「小的……小的說不好。」
「怎麼說不好?」舒望蘇繼續問:「是那個國師讓你不要亂說話嗎?」
白衣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菁華殿,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快幾步請舒望蘇道:「殿下到了!」
舒望蘇看了他一眼。
他忙低頭,「聖上正在等殿下呢……」
舒望蘇看那重簾垂着的菁華殿,殿門外的守衛也是陌生的新人,那大殿之內可不止他的父皇在等着他。
他非常清楚,這殿門之後就是張網,等着他落網,但他只是遲疑了一下便抬步進去,他要看一看那個人到底想做什麼。
白衣上前為他挑開帘子,舒望蘇攏了攏衣袖跨進了大殿,走了兩三步微微愣了一下。
大殿裏暖烘烘的燃着新的,舒望蘇沒聞過的香,那香又冷又濃郁,帶着熱氣熏的舒望蘇身體裏的什麼情緒一涌。
這感覺……讓舒望蘇心裏發麻,有些抗拒。
他想退出大殿,但看到軟榻上人影一動又有些遲疑了,誰在榻上?
那榻上軟煙紗沉沉靜靜的攏着,只看得清模糊的人影在之內。
「父皇?」他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紗帳之內的人影頓了頓,發出了嗚嗚的哽咽聲。
是個女人的聲音,被堵着嘴發出的嗚咽聲……這宮裏突然出現一個被堵了嘴的女人在父皇的軟榻上?
舒望蘇在略一遲疑之後就要轉身離開大殿,這張網太明顯了,他不能允許自己跳進去。
但在轉身的一瞬間軟榻上的人掙扎着翻身滾落到了地上,扯的紗幔輕響一聲就被撕了開。
他回過頭,在看到那軟煙紗後的那張臉時徹底蹙了眉,「西陵?」
那滾落在榻邊,披頭散髮被黑布堵着嘴的女人正是西陵……
為什麼西陵會在這裏?
他腦子裏想過眾多不好的猜測,但看到西陵那雙哭紅的眼睛時他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西陵。」他蹲下身將西陵抱起來,攏開她滿臉的散發,將她嘴裏的黑布取了出來,「你怎麼會在這兒?」
「舒大哥……」西陵嗓子又啞又虛,一頭扎在他懷裏就哭了起來。
她身上有一股莫名的香氣,從她的衣衫之下散出鑽到他的鼻翼之內,他腦子就是一懵,整個身子一戰慄,猛地將西陵推開,急退半步。
西陵被推的一踉蹌,撲倒在地上,抬起淚眼不知所措的看他,「舒大哥?」
舒望蘇只覺得一股情緒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浪潮一般一涌一涌的席捲他,他渾身戰慄,頭皮發麻,腳下一軟就坐在了地上。
「舒大哥你怎麼了?」西陵不明所以的伸手來拉他。
舒望蘇被刺一般一把打開她的手,「別碰我!」
他的反應太過激烈嚇了西陵一跳,愣了一下,眼淚就珠子一樣滾落下來,「舒大哥……你怎麼了?」
怎麼了……
舒望蘇閉眼撐着,只覺得天旋地轉,這感覺他太熟悉了,這是……純陰動情了……
他渾身的血液在涌動,一陣一陣發汗,他覺得呼吸急促,看着這大殿都在旋轉,那鼎爐里的一縷幽香……西陵發端的甜香……
她在眼前晃動着的眼淚……每一樣都在催他動情。
他料到了這是個局,但沒料到那個人會下作到用藥物逼他動情的地步……畢竟他也曾經是純陰啊,他竟用了純陰最厭惡的方式來對付純陰……
他臉色越來越紅,汗水順着臉頰往下落,西陵被他的反應嚇的不敢亂碰他,「舒大哥……」
「我沒事,你自己穿好衣服,離我遠點。」舒望蘇伸手從懷裏摸出一隻小藥瓶,剛要打開瓶蓋將那藥倒在口中,忽然一陣冷風從他身後吹來,只是一眨眼,他手中就是一空。
有人在他眼前笑了一聲。
他抬起頭在暈眩之中看清那人,綠髮綠眼,眉目妖艷,正是蜃獸。
蜃獸躲了他的小藥瓶拿在手中搖了搖對他笑道:「幹嘛要吃抑|制|藥啊,我們精心為你準備的接風大禮,殿下該好好享受才是。」伸手抓住了西陵的頭髮。
西陵疼的慘叫一聲。
舒望蘇深吸一口氣強壓下身體裏的翻湧,「舒郁呢?」
蜃獸驚訝的笑道:「你竟然猜出來是他搞的啊?」撫摸着西陵的發,底下綠色的眼睛看西陵,「不過知道也沒有關係,就像舒郁說的,你再聰明也無法抗拒純陰的天性,對不對呀?」他迫使西陵直視着他的綠眼眸,「小美人,能和你的舒大哥巫山*是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你願意幫你的舒大哥緩解緩解嗎?」
「閉上眼西陵!」舒望蘇想阻止西陵被幻術蠱惑,卻已是晚了。
西陵看着他的綠眼眸慢慢的陷入他的幻術之中,愣愣的點了點頭。
「那便……成全你們。」蜃獸笑着將迷愣的西陵推到舒望蘇懷裏。
舒望蘇渾身發軟便抱着西陵仰倒在地,那高懸的屋頂在眼前旋轉,蜃獸俯視着他笑,另一張臉也探到了他的眼前,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惡意至極。
不是別人,是舒郁。
他掛着笑意,居高臨下的垂眼看着他,像看着一隻可憐的小狼狗,他伸腳踢了踢舒望蘇潮|熱的臉,「別抗拒,這是純陰的天性由不得你抗拒,你就乖乖的順應天命,享受你的西陵公主吧。」
舒望蘇難耐到了極致,只覺得要化成一灘黏黏的熱浪,他緊了緊手臂抱緊了懷裏軟綿綿的西陵,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出去,你們出去。」
蜃獸掩着嘴笑了,「殿下這是害羞了?」
舒望蘇睜開眼,猛地抱着西陵起身,搖搖晃晃的幾個快步衝進了內殿之中。
那赤金的帳幔蕩蕩,只看到他的身影又慌又急的將西陵撂在榻上,伸手就將西陵的衣服剝了開。
「對不起了西陵……」他說,聲音又啞又壓抑。
蜃獸站在外殿,看了一眼舒郁,問道:「要不要進去看着?」
舒郁看了一眼那帳內,人影交疊,喘|息|聲|重,舒望蘇一聲重過一聲的說:「西陵……西陵別怕,會有點疼……」
他唇角一勾的笑了笑道:「不用,純陰的天性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抗拒不了,也控制不了。」又看一眼蜃獸,「你若是感興趣就去監視着。」
蜃獸聳了聳肩道:「男女之事有什麼好玩的,活了千年什麼樣的沒見過。」
「那就去安排後面的事情。」舒郁轉身離開道:「這場戲的重頭觀眾該請過來了。」
蜃獸跟着他出殿,一遍道:「我不是太懂你,搞這麼多事,直接殺了舒望蘇,你那個夜真不就是你的了嗎?」
舒郁出了大殿,抬頭看着萬里晴空,陽光明晃晃的照着,眯了眯眼道:「她不是生死就能斷了念想的人,我要讓她徹底傷心,徹底死心。」
蜃獸看着他被太陽晃的虛化的側臉,噓聲道:「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太愛她,還是太恨她,你的愛太可怕了。」
他笑了笑,「我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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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蘇一連三天都沒有出宮。
秀林在機甲營中等了三日沒有等到舒望蘇,卻是得到了他的音訊,是一個消息,出乎意料的消息。
秀林將那信箋上短短的幾句話看了幾遍,確認了幾遍才敢確定,這確實是舒望蘇給他的。
舒望蘇說,他三日便要迎娶西陵公主,讓他回府準備。
是三日,突然又匆忙。
是要迎娶西陵公主。
秀林不知宮中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肯定另有隱情,他只需要按照殿下的吩咐辦事就好。
當下便要動身回王府,卻聽外面人聲嘈雜,有什麼異獸鳴叫了一聲。
他心頭一跳,快步出了大廳門就看到那機甲營中圍了許多兵士,鬧哄哄的圍着一個東西,那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身赤紅的紅羽,而龍霸天坐在它背上,背後是緊抱着她的陸鹿。
龍霸天在月色之下笑吟吟的沖他揮了揮手,「老子還是不太放心舒望蘇那小子,回來看看他。」
秀林的心頓時一沉,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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