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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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木引着舒望蘇慢慢走出林子,溫玉從樹上躍下,足尖輕點貓兒一樣穿過林子,飛身落在了山洞之外不遠不近的一顆枝杈繁茂的大樹之上。
夜重明正站在大樹杈之上探腦袋往山洞裏瞧,溫玉將在林子裏聽到舒望蘇和樓木的談話稟報給他。
他冷哼笑道:「舒望蘇這小子也就是表面上看着白白淨淨,順從淡漠,內里黑得跟馬蜂窩掉墨水裏一樣,黑水從心眼兒里往外流。」
溫玉想了想,道:「我想舒望蘇現在還不知道那位沈嬌已是大人的重生之體了,所以他現在只是想要殺了沈嬌滅口。我們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大人?」
「不用。」夜重明道:「若是她愚蠢到相信樓木,被舒望蘇那小子算計了,那一定不是大人,大人英名蓋世,戰無不勝,是絕對不會被區區幾個小子給算計的。」
溫玉垂眼應了一聲是,心中卻是不敢苟同的,若當真英名蓋世,她是怎麼死的?死的那麼慘可見……也沒有多麼英名蓋世。
夜重明依舊十分的懷疑,抱臂往洞穴里看道:「你確定那麼個弱雞女人是大人的重生?」
「應該不會出錯。」溫玉又將沈嬌被放血時死了,之後重生完全變了,加上之後機甲營中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垂眼道:「大人在回營路上與我匹配時,確實是罕見的純粹純陽。」
夜重明眉頭一蹙,「大人已與你匹配?」一把捏起溫玉的下顎迫他仰起脖子,果然那細白的喉結之上有兩粒結痂的牙印,忙一把拉開他的衣襟,那纖細瑩白的肩膀就露在了夜色中,他捏過溫玉的右肩檢查,右肩之上的一粒小紅胎記還在。
溫玉被捏的有些疼,微微皺眉道:「大人只是與我匹配,並未……真正的陰|陽|和|合。」
那是純陰的標緻紅印,一旦被純陽真正匹配,陰|陽和|合之後就會消失。
夜重明神情複雜的鬆開他,「在沒有確定她是不是大人之前,你不可輕舉妄動,你知道我培養你這個後天純陰有多麼不易,你若是沒有被真正的大人收下,那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是。」溫玉垂着眼,慢慢拉上衣襟,「玉兒明白。」
夜重明已不再與他廢話,就見一個身影跌跌撞撞的衝進了山洞,竟然不是樓木也不是舒望蘇。
那身影一衝進山洞就被翻身而起的龍霸天擒在地上,「誰?」是個臉生的人,她不認識。
那人驚慌的道:「我……我是替樓木來報信的!我是另外一個隊的人……」
「報信?」龍霸天微微鬆開他的脖子。
那人忙從懷裏掏出幾面旗子和樓木隨身的小匕首遞給龍霸天,「樓木被另外一隊的人堵在樹林裏了,我剛好路過,他只來得及把這些交給我,讓我來給你報信,讓你帶着旗子快跑,不要被那伙人找到劫走旗子……」
龍霸天一聽登時怒了,這幫小兔崽子們居然還敢搶他的人!放開他一挽袖子道:「那群小王八蛋在哪裏?」
那人忙道:「樓木不讓你去救他,說讓你帶着旗子跑。」
「少廢話,逃跑從來不是老子的做派。」龍霸天拎着他出了洞穴道:「帶路。」
那人便趕忙引着她往樹林裏去。
夜重明在樹杈上看着龍霸天跟那人走,不由皺了眉,「這一定不是大人,我的大人蓋世無雙,怎麼可能這麼蠢。」回頭看溫玉,「你越來越不會辦事了。」
溫玉抿了抿嘴,幾番措詞道:「大人畢竟被干封了一百多年,也許是剛剛重生,還不太適應如今的人心險惡。」溫玉十分想將和龍霸天相處這些時日的總結告訴他,大人重生真的沒有帶多少腦子,或許她本來就沒有,但你們以為有……
夜重明臉色果然有些不好,「你是在懷疑大人?」
溫玉忙道:「也許大人早就看穿了這些把戲,將計就計的跟去了。」
夜重明臉色緩和了緩和,道:「跟過去看看。」
溫玉鬆了一口氣,隨着夜重明跟了上去。
但越跟夜重明臉色越不好,因為龍霸天毫不遲疑,毫不懷疑的跟着那人一路逼近了淨水湖,蕭容三番四次囑咐萬萬不可靠近的淨水湖。
並且在淨水湖附近圍着的鐵柵欄前,她只是略微詫異的問了一句,「這裏……到哪兒了?人呢?」
那人忙道:「那一隊的人就追着他,跑進去了,就在裏面!」
龍霸天站在鐵柵欄外略微遲疑了一下,就聽見裏面有人喊:「救命!」是樓木的聲音。
她足尖一點躍過鐵柵欄就跳了進去,一路疾奔過密密樹叢,掠到了淨水湖旁。
一眼就看見了偌大的湖泊之畔一個黑衣人擒着樓木,另一旁還站着一個目光冷冷的小美人……
是舒望蘇。
她原本第一反應是想扭過頭去,但舒望蘇已經看見她,銀灰的眸子盯着她一瞬不眨的,索性不躲了,直接道:「原來是你,你叫什麼什麼舒來着?」
舒望蘇望着她,望着她,眉頭細蹙,忽然笑了。
龍霸天被他笑的一毛,「你笑什麼?」
「你果然躲在這營中,居然還變成了李秀明。」舒望蘇看着她字字森冷,當初他跟着溫玉入機甲營,就是猜溫玉是追着沈嬌來的,他雖還不明白溫玉為何也要找沈嬌,但溫玉突然入機甲營,一定有問題。
果然沈嬌就在這營中,而且還是那個他要找的李秀明。
「那天夜裏,是你嗎?」舒望蘇問,到如今他想起脖子上的牙印就想將那個人一刀一刀颳了。
龍霸天想起那天夜裏的舒望蘇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心痒痒的問:「老子倒想問問你,你這脖子上是塗了什麼迷||藥?怎麼咬一口就不行了?」
舒望蘇臉色森森的白,又笑了一聲,「沈嬌,你不好好在營中躲着,避開我,居然還敢自己送到我面前。」
「怪我嘍?」龍霸天直勾勾盯着他笑道:「怪也只能怪你太誘人了,你都剝|光了洗淨自己,老子還不上且不是天理不容?」
「閉嘴。」舒望蘇眼睛寒的似冰似雪,「沈嬌,你實在讓我生氣。」他從袖中掏出一把錯金的小匕首,撥出來,抬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腕子,「非死不可。」
龍霸天看着又吞了口口水,就見他拿匕首在自己腕上輕輕一點,一珠紅珊瑚似的血粒就在細白的腕子上冒了出來,香甜似線香,絲絲縷縷,龍霸天登時就覺得頭皮一麻。
他卻飛快的將血珠擦在樓木身上,捏住了手腕,盯着龍霸天下令道:「丟進湖裏。」
樓木一愣,那黑衣人已將他抓起,抬手就往湖裏丟,他驚訝至極只來得及喊了一聲:「三殿下!」已噗通落入湖中,被湖水灌了一頭。
那血的香甜被他掐斷在手掌下,稍縱即逝。龍霸天有些煩躁,看他將樓木丟進湖中一時不解的愣了一下。
他已唇角一勾的道:「走。」
黑衣人抱着他足尖一點就往鐵柵欄外掠去。
龍霸天想追,又停下要去救湖中的樓木,卻在離湖水半步的距離停了下——
腳下的地面在震動,湖水在顫動,有什麼轟轟隆隆的悶響打湖水之底傳出來,那湖水中央如沸騰了一般,劇烈的翻滾起來,身後林中的飛鳥蟲獸在一瞬之間驚飛四逃,驚起一片樹搖夜抖,整個山谷都戰慄了起來。
「秀明哥救我!」樓木拼命的在湖水中掙扎。
龍霸天心中一驚,不知這舒望蘇用他的純陰之血引出了什麼玩意!
龍霸天足尖一點飛身而起,掠到湖中心剛要伸手去拉樓木,湖水忽然「轟」的一聲沖天而起,她只看到水中黑麟一閃,就在抓住樓木手的一瞬間被巨大的水柱沖的身子一閃急墜在湖中,湖水滅頂而來,她在兜頭混亂的湖水之中只聽到一聲聲震山谷的龍嘯和樓木悽厲的慘叫。
忙掙扎着從湖水中探頭出去,渾身一寒,紅色的,這翻翻滾滾的湖水被染成渾濁的紅色血水,而就在不遠處的湖中央一條巨大的黑色蛟蟒咬着樓木的一條腿正在撕咬。
整個山谷都貫徹着樓木的慘叫聲。
那巨大蟒蛇一樣的水怪,長着蛟龍一樣的頭,滿身黑黝黝的鱗片,頭上長着一對黑色的角。
「救我!秀明哥救我!」樓木已完全變了調,厲鬼一般。
龍霸天拔出懷中的匕首一猛子扎進湖水之中,果然在碧幽幽的湖水中看到了那蛟蟒盤在湖中的腹尾,她游過去抱着那又黑又粗的腹尾一刀挖了進去,直挑開鱗片,剜下一塊皮肉下來。
一聲龍嘯,蛟蟒吃痛猛地甩開嘴中的樓木,尾巴迅速的捲住了龍霸天。
龍霸天就覺得被卷的胸口一悶,一口水就嗆進了肺腑,差點沒嗆死,被那蛟蟒瞬間拎出了湖水,她在劇烈的喘息咳嗽中看到一張血盆大口,帶着腥潮的怒嘯,吐出猩紅的舌頭就要捲住她的頭,卷進那嘴中。
她心驚不好,剛想掙扎一道黑影忽然急掠而來,跳在蛟蟒的鰲|頭之上,拔劍一劍插了下去。
蛟蟒劇烈的咆哮晃動,瞬間就鬆開了龍霸天,黑色的尾巴猛地就朝鰲|頭之上站立的人抽上去。
龍霸天摔回湖水之中,整個心肺里都是腥潮的湖水,她沒看清那人是誰,只掙扎着嚮往上游出去,但那蛟蟒的巨尾在湖中翻江倒海,卷的她不住的翻滾下沉,身側忽然一陣急流,推的她一退,就在碧幽幽的湖水之中看到一個人被丟了下來,那人一身重紫的衣袍,碧玉簪破開湖水墜下,他的黑髮就在湖水之中散開,水草一般鋪鋪展展,一絲絲的染黑了他身邊的湖水。
掉色了?
龍霸天驚愣愣的看着那一頭黑髮在湖水之中褪色,變成銀閃閃的白髮。
她一口氣憋在胸口,這……這才是天生的極品純陰該有的白髮!
那人嗆的吐出一串泡沫,就在那銀閃閃的白髮里痛苦的轉頭,兩人就在那碧波之中打了個照面。
舒望蘇……
銀灰的眼睛,銀白的發,他浸在湖水之中蒼白的宛若北海之中的鮫人。
他張口想對龍霸天說什麼,卻只是吐出一串泡沫,嗆的直往湖底墜去。
龍霸天幾乎是純陽的本能反應撲身遊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銀白的發就纏在了她的腕間。
她還沒吃到這個極品純陰,怎麼能就這麼白白的淹死!
她摟緊舒望蘇就要往湖面游去,那蛟蟒忽然捲起一陣*咬着一個人瞬間就鑽進了湖中,所過之處湖水皆成血紅色。
誰?那人……是剛才救她的人?
龍霸天抱着舒望蘇扭頭就看見那一片血紅之中,蛟蟒口中的人臉色慘白的在看她。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讓她心頭一沉,那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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