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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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秦兄說笑了,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隨口一說,就當是私人談話。」秦侃是否聽進了他的勸告,夏想不再多想,因為政治人物嘴上說得再漂亮也是無用,一切,還要看行動。
放下電話,機場就到了,正好趕上邱仁禮的飛機落地。
夏想和謝信才也認識,作為吳才洋的最得力的助手,謝信才對夏想也是熱情有加,握手寒喧之後,三人共乘一車返回省委。
路上,夏想也不避諱謝信才在場,簡單向邱仁禮匯報了新能源客車項目的債權糾紛,並表明了希望周於淵一上任就接管新能源客車債權糾紛的善後事宜。
當着謝信才的面說出上述問題,也是夏想有意借謝信才之口,傳遞到吳才洋的耳中,讓吳才洋對齊省的局勢以及對他在齊省的立場,有更清楚的了解。
謝信才不說話,只是含蓄而笑。
邱仁禮微微點頭,冉夏想及時制止了事態的擴大十分滿意,說道:「周於淵同志在政府班子的分工,我和習民商量一下。」
原則上副省長的分工,由省長一言而定,實際上,每個省長都會事先徵求省委書記的意見,說到底,書記才是無所不管的一把手。
有了邱仁禮的一句話,夏想就知道,周於淵的事情……定了。
周於淵身為齊省人,有深厚的本土根基,債權人也好,債務人也好,周於淵不能說全認識,至少也能認識一半。在老鄉觀念十分深厚的齊省,由周於淵出面居中調停,可收到事半倍的效果。
再加上夏想剛剛為幾位債務人敲響了警鐘,相信新能源客車項目的債權糾紛,基本上就化解了,一場有可能引發暴力衝突的流血事件,就此過去。
夏想,不可沒。
邱仁禮拍了拍夏想的肩膀:「夏書記,多虧你了。」
下午,齊省省委召開全體幹部大會,鄭重宣佈了一項並不重要但影響深遠的人事任命,提名周於淵為副省長人選,周於淵不再擔任五嶽市委書記、常委、委員職務。
周於淵的任命,對大部分人來說,非常突然,不但突然,而且一點也想不到。還有一點讓人大為不解的是,怎麼就不能等孫省長回來之後再宣佈任命,在省長缺席的情況之下召開任命大會,是不是有什麼說?
或者說,有一定的政治暗示?
再加上中組部副部長親自前來,就更是讓不少人揣摩其中隱含的政治意圖。
任命大會一結束,周於淵最先來到夏想的辦公室,向夏想表示了感謝。
夏想也沒和周於淵客套,直截了當地告訴了他即將肩負的重任,周於淵表示完全按照夏書記的指示精神辦。
「不瞞夏書記,我已經和兩方私下接觸過了,承蒙夏書記的前期工作,兩方都同意坐下來談判解決,債權人一方也承諾不會再鬧事,有理由相信,事情已經解決了一大半。」周於淵果然聰明,還未上任,就已經進入了角色。
晚上,夏想和邱仁禮一行為謝信才接風。接風宴上,因為沒什麼外人,謝信才才透露了一絲口風,他此來齊省,除了宣佈周於淵的任命之外,還另有職責在身……
儘管謝信才語焉不詳,並未明說,但夏想還是猜到了大概,不由暗暗震驚。
與此同時,孫習民悄然返回了魯市,到機場迎接的人,既不是政府秘書長,也不是周鴻基,赫然卻是……秦侃。
第1678章 到底想怎麼樣
夏想出手之間,迅速而堅決地平息了新能源客車項目的饋秘糾紛。不但令秦侃大為震驚,也讓孫習民十分震憾,在感慨之餘,又感嘆夏想的為人確實沒得說,具備了一個顧全大局的優秀政治家的風範。
消息傳到崔百姓的病房之中,崔百姓含蓄一笑,在和劉一琳通了一番電話之後,他下床走動,才走幾步,又接到了京城方面的電話。
「我認為,夏想在齊省的局勢上,是居中的立場,他在大方向上和中央保持了高度一致,我很欣賞他的做。對事不對人,凡事有理有據……
「是,話雖這麼說,但還要有待進一步觀察,我會留意的…………
「現在還說不好什麼時候回去,身體還有點不舒服,醫生說,不宜坐飛機。就再等等,年紀大了,難免多在意一點兒身體。」
放下電話,崔百姓若有所思地拿起紙和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列舉了齊省各方勢力的關係圖。就如一個旋轉的星系,不管是邱仁禮還是孫習民,總之幾乎所有常委都圍繞着一人運轉一一夏想。
但還有一人崔百姓不知該如何安放——秦侃,最後他將秦侃的名字放在了夏想的下面,意思就是,秦侃躲在復想的陰影中,也成為了各方勢力圍繞的一個支點。
想起上次夏想前來看望他的時候,和劉一琳同行,和李丁山同行,劉一琳和李丁山都和夏想有舊,唯有春侃,似乎全無關係,也就讓他多了想。而在夏想出手解決新能源客車的債權糾紛之上,更是讓他看明白了什麼。
於是。崔百姓又拿起筆,在夏想名字的旁邊,又寫上了他的名字,就成了他和夏想並列,而秦侃卻在他和夏想腳下的畫面。
當然,出於乒常的心理,他將他的名字標註得還是比夏想的名字高了一些,就成了齊省省委班子都圍繞着以他為中心的支點旋轉了。
崔百姓會意地笑了。
放下筆,他又接到了劉一琳的電話,得知了省委進一步的動向之後。心中更堅定了判斷。又想起了何江海和秦侃分別向他反映的問題,以及隨後就隨之發生的孫習民新能源客車危機和周鴻基的名聲危機,可見。事情都有內在的聯繫。
崔百姓有一個習慣,思索問題的時候喜歡走個不停,他在房間中連走了十八圈之後,還是沒有想通一點,夏想出手救下了孫習民,會不會再出手拉周鴻基一把?
還有,中組部副部長謝信才親自前來魯市,難道僅僅是為了宣佈周於淵的任命?要知道。中組部和中紀委在職能上有相通之處,就是都是直接事關高級幹部前途攸關的關鍵部門。
中紀委可以決定一名幹部的命運,但前提是,對方確實身上有事。而中組部更能決定一名幹部的前程。甚至比中紀委的決定性更有可操作性,因為中組部可以直接任免幹部!
難道說,謝信才來魯市。是為了最終敲定何江海的免職一事?
崔百姓緊鎖了眉頭,他想要當支點。嗯要謀求政治利益,都要在確保自身不會被波及的情況之下。萬一上頭風向有變,他必須及時調整策略了。
隨後,崔百姓又收到消息,得知春侃前往機場前去迎接孫習民之時,他緊鎖的眉頭又舒展了…——秦侃,還真是一個有趣的妙人。
崔百姓對秦侃的評價,夏想如果聽到了,也會點頭贊同,因為他也沒有想到秦侃會在剛剛黑了孫習民一手之後,還好意思厚着臉皮去機場迎接。
至於崔百姓對他的種種猜測,別說他不知道了,就是知道也肯定不會回答,尤其是關於他是否會出手幫助周鴻基的問題。
夏想現在更關注的還是秦侃和孫習民之間的過招,秦侃利用本土勢力挑起矛盾,分散了何江海只針對周鴻基一人的攻勢,也不知何江海是否最終會做出反應?相信何江海也不會任由秦侃鬧騰個沒完。從而影響到他的大局。
但眼下,夏想更想知道的是,當孫習民落地之後,發現接機的人是秦侃時。不知孫省長會作何感想,並且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毫無疑問,孫習民對秦侃前來接機,也是十分詫異並且鄙夷。
詫異的是,秦侃還真有意思,事情都鬧到現在了,還好意思前來接機?鄙夷的是,背後一刀也就算了,在刀子之上還滴血的時候,拎着刀子又來陪笑臉了,饒是孫習民為官多年,見識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如秦侃一樣的人物,還是頭一次見到。
起……還是在他並不知道秦侃已經在崔百姓面前告他一狀的前提之下,如果讓他知道了已經發生的更多的針對他的黑手,他說不定能當場沖秦侃翻臉。
還好,孫習民保持了足夠的涵養,和秦侃握手,寒喧了幾句。客氣說道:「怎敢勞煩春省長來接機?政府辦已經派人來了。」
秦侃特意前來,自然有他的如意算盤,可不僅僅是為了獻殷勤,而且他也沒有必要在孫習民面前表現自己,孫習民又決定不了他的前途。
也不是要欲蓋彌彰。他也清楚,孫習民怎會被他一次接機迷惑?
別看孫習民現在臉上在笑,心裏恐怕已經恨他恨得要死了。
「孫省長。主要是一到省委就人多眼雜,所以我來接機,是有話要說……秦侃笑歸笑,但笑容之中卻沒有多少笑意,表現得比孫習民還冷。
孫習民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想必秦省長也不是匯報工作了?有話要說?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話了。」
秦侃呵呵笑了:「孫省長您別生氣,忠言逆耳,有時候話不好聽,但卻是正經八百的好事。您看,要不要借一步說話……」
此時政府辦的接機人員已經趕到,孫習民也不理秦侃,邁步朝接機的工作人員走去,小聲吩咐了幾句什麼。
就立刻有一輛汽車清空,駛到了秦侃面前。秦侃一見司機都下了車,就知道孫習民是什麼意思了,搖頭一笑,坐在了駕駛位上一——雖說有規定一定級別的幹部不能駕車,但顯然規定還管不了春侃——他剛坐上駕駛位。孫習民就上車坐在了旁邊。
常務副省長開車,省長坐車,基本上是放眼國內絕無僅有的一次特例。
前面幾輛汽車開道,秦侃就開車緩緩跟在後面,一邊開車一邊笑道:「恐怕我是國內最高級別的司機了……」。
「還算不上,我記得夏書記經常自己開車,也很謙虛地給別人開車……」孫習民知道夏想出手解決了新能源項目債權糾紛,等於是一手破壞了秦侃的陰謀,就故意拿夏想來刺激秦侃。
秦侃臉色不變。繼續熟練地操縱方向盤,似乎漫不經心地說道:「孫省長,您可要看好了路,我眼睛不太好,萬一翻了車,可就是重大的交通事故了。嗯想,常務副省長和省長雙雙遇難。該是多大的轟動新聞……
孫習民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復了正常:「生活中,形形色色的離奇事故多了,省長和常務副省長同車罹難,也不算什麼。前些年,不是有一個地市的考察團出去考察,結果遇到了空難,一個市委班子一下少了四五人。
凡事想開一些,方向盤掌握在手中,似乎是權力在手,但更要警醒並且時刻提醒自己,翻車了,一車人,誰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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