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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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說着,獨孤恆興沖沖跑來,遠遠的便大笑:「李兄!李兄!」
他一口氣跑到小亭里,待看到獨孤景華,笑聲戛然而止,尷尬的摸摸腦袋:「姑姑……」
「有什麼事?」獨孤景華雪白的瓜子臉一沉,威嚴的哼一聲。
獨孤恆摸着後腦勺,漲紅了臉,吃吃道:「沒……沒什麼。」
「是聽到朱世平死了,你高興吧?」獨孤景華淡淡道。
獨孤恆忙點頭:「是,這朱世平就是個禍害,死得好,死得妙!」
「這下沒人跟你爭唐棠了,是不是?」獨孤景華哼道。
獨孤恆摸着後腦勺嘿嘿笑道:「這倒也是。」
他好像突然省悟一般,獨孤景華卻一眼瞧出他的小伎倆,淡淡道:「是你請李先生下的手吧?」
「姑姑……」獨孤恆尷尬的笑笑,望向李慕禪。
李慕禪使了個眼色,獨孤恆一下明白,卻依然老實的道:「是,姑姑,我嫌朱世平討厭,一直纏着棠棠。」
「你呀……,也就這點兒出息!」獨孤景華搖頭道:「你是世子,不想着怎麼學習處理事務,一天到晚沉溺於兒女私情!」
獨孤恆笑道:「不是有姑姑你嘛!」
獨孤景華蹙眉不悅:「我一個女人家怎堪大任,獨孤家終究要落在你肩上,你再這般不思上進,我怎能放心!」
獨孤恆笑道:「姑姑你巾幗不讓鬚眉,比我強多啦,能者多勞嘛,還是姑姑你來掌管咱們家吧!」
獨孤景華搖頭道:「女人終究是外人,大哥知道你這般想,會被氣死!……今天開始,每三天見唐棠一次,不得每天都去!」
四大世家都有規矩,各府的絕學傳子不專女,傳嫡不傳庶,並非無因,女子終將嫁到別的人家,而且女生外向,一旦嫁人,一心只想着夫家,可能將絕學傳於外人。
獨孤景華也是女人,先前因為她的病,一直沒想着嫁人,所以獨孤府的事務放心交給她打量。
她在李慕禪的醫治下,身體不但恢復,反而更勝常人,出乎所有人意料,照此預計,她將會嫁人,那獨孤府的重擔要落在獨孤恆肩上。
她看到獨孤恆猶不知重任,反而一味沉迷於兒女私情,牙根發癢,恨不得直接禁他的足,永遠不准見唐棠。
不過她也體會到一點兒感情之味,知道不能如此,只能耐着姓子,先慢慢讓他們冷卻一下,隨着時間流逝自然淡了。
**********************************獨孤恆哼一聲:「爹還不是跟我一樣!」
「小恆!」獨孤景華蹙眉。
獨孤恆道:「爹還不是一心醉心於武學,把一大攤子事丟給姑姑,他自己樂得逍遙,閉關練功去了!」
獨孤景華蹙眉道:「大哥努力練功,不是因為他醉心武學,是想有更強的武功,獨孤家才能更安穩!」
「我沒看到咱們有什麼不安穩的!」獨孤恆搖頭,不以為然的笑笑。
獨孤景華搖搖臻首,嘆道:「傻小子,你懂什麼!」
獨孤恆道:「姑姑,我不是小孩子啦,有什麼不懂的,……不就是皇上對咱們的顧忌嘛,這有什麼,皇燕京顧忌咱們多少年了,咱們獨孤家還不照樣屹立不倒!?」
獨孤景華哼道:「你以為像你一樣,醉心於享受,不思進退,就能讓獨孤家穩當?歷代家主不知如何殫精竭慮,才保持家族不滅!」
獨孤恆道:「姑姑,我覺得吧,咱們要是什麼也不做,反而是示弱,皇上反而會放心!」
獨孤景華搖頭失笑:「真是傻小子,天真!」
李慕禪插嘴,說了一句:「獨孤兄弟,你想得太簡單了,皇帝顧忌你們,不是因為你們強弱,是因為丹心鐵券。」
「丹心鐵券?」獨孤恆訝然道:「是因為那勞什子?」
李慕禪笑道:「獨孤兄弟莫小瞧了他,能夠主宰皇位人選,他豈能不顧忌,你們要是保不住丹心鐵券,他會高興得跳起來!」
「丹心鐵券在咱們府上呢,有四聖僧護着,誰能搶去?」獨孤恆不以為然的笑道:「李兄你也太小瞧四聖僧了。」
李慕禪搖搖頭道:「天上沒有不落的太陽,地上也沒有攻不破的城池,四聖僧再強,萬一真有人能勝過他們呢?……所以還是要靠自己,令尊苦心修煉是正途。」
「李兄,你也幫姑姑!」獨孤恆無奈的道。
李慕禪笑道:「我是幫理不幫親,你這個世子不能再貪玩了,該收拾心情,開始努力承擔自己的責任了,不該都壓在你姑姑瘦小的肩上,是不是?」
「唉……,既然你也這麼說,我有什麼可說的?!」獨孤恆無奈搖頭道:「好吧,我三天見一次棠棠!」
獨孤景華抿嘴輕笑:「總算有點兒男子漢氣概了!……朱世平死了,未必唐家會把唐棠嫁給你,不過你若爭氣,唐家說不定另眼相看,關鍵還是靠你自己的努力,別人幫不上什麼的!」
她說着挑一眼李慕禪,李慕禪笑笑。
獨孤恆耷拉下腦袋:「是,姑姑!」
獨孤景華道:「今天開始,每天上午,你要跟在我身邊,跟我學處理事務。」
「是。」獨孤恆認命的點頭,有氣無力。
他知道自己的好曰子到頭了,就像一匹馬,終於要套上籠頭馬鞍了,要被俗務駕馭着,無法自由。
李慕禪笑道:「獨孤兄弟,終於要長大了,是不是很惆悵?」
獨孤恆翻了一記白眼。
李慕禪笑道:「終究要有這一天的,早一天比晚一天好。」
「唉……,算啦,李兄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獨孤恆搖搖頭。
李慕禪笑眯眯的道:「獨孤兄弟錦衣玉食,享受得別人多,自然也要付出更多,這是世間永恆不易的法則,你就認命了吧!」
他接着道:「你身在獨孤府,不能任姓,別想着跟唐棠私奔,而要想辦法爭得唐家的青睞才是正途!」
「好吧,我知道了!」獨孤恆嘆一口氣。
獨孤景華蹙眉道:「幹什麼嘆氣!男子漢大丈夫,挺起胸抬起頭,蔫頭耷腦的成什麼樣子!」
獨孤恆一挺腰,抬起頭,大聲道:「是,姑姑!」
******************************************上午,李慕禪與馮明雪練完刀法,她靜心研究,慢慢體會,一心沉浸於刀法中,無暇分心。
她發現刀法修煉對劍法也大有裨益,兩者是相通的,通過研習刀法,自己劍法的修為也大增。
她研究武學,並非為了實力提升,而是純粹的喜歡武學,覺得奧妙無窮,滋味無窮,樂在其中。
李慕禪邀她一塊兒逛待,她毫不猶豫的拒絕,比起逛街,她更想呆在府里靜心的鑽研刀法。
李慕禪又邀請獨孤景華,她上午要處理事務,不能再出去了,前天出去一回,已經耽擱了不少事,而且她要給獨孤恆一個示範,只能推辭了李慕禪的好意。
李慕禪搖頭嘆氣,實在很無奈,不過他一直被憋在府里這麼久,對外面很嚮往,一直想出去透透氣,只能自己一個人。
他一襲青衫磊磊落落,手拿摺扇輕搖,看上去一個中年文士,慢慢悠悠出了獨孤府,來到大街上。
他沿着大街閒逛,天京城繁華之極,入目是五花八門的攤子,他不時停停看看,也不買,純粹看個熱鬧。
同時他虛空之眼打開,仔細觀瞧周圍,看每一家店鋪的詳細情形,再與獨孤府的情報相比較。
他從獨孤府得到朱家的情報,每一個店鋪的情形都有記錄,他一一摸清,想着報復之法。
這些店鋪他不想動,即使動了,也傷不着朱家的根骨,他想找到朱家的主要根脈,再斬斷了。
轉了一圈之後,他逛到了一家古玩店,心下一動走了進去。
這家古玩店主要經營的字畫,一張張字畫高掛着,一眼就能看清楚,但擺得密密麻麻,非是高手,很容易被晃花了眼。
不過這家店很大,他一進去,一個長髯飄飄的白髮老者站在櫃枱後面,旁邊是一個忠厚老實的小廝。
長髯老者相貌清癯,目光清朗,一看即知學有所成,靜靜看着李慕禪,只是沖他笑笑,沒多說。
店內客人很少,多是些中年或者老者,個個盯着字畫瞧個不停,沉醉其中,露出享受之色。
李慕禪掃一眼周圍,便專注於畫着的一幅幅字畫,一邊看一邊走,一眼掃過沒什麼感覺的直接掠過去。
店雖大,他走得也快,這些字畫有不少的精品,但在他眼裏也尋常得很,他想看的是能真正觸動他精神之器。
走到一幅草書前時,他忽然頓住,這幅字前沒人停留,幾乎走過的人掃一眼便搖搖頭,走開了。
乍看上去,這幅字實在一般,滿紙潦草,真好像雜草一堆,看不出頭緒來,很難認出到底寫了什麼。
李慕禪卻微凝心神,靜靜觀看,看出一絲奧妙來。
他轉身伸伸胳膊,那掌柜緩緩過來,忠厚的小夥計則沒動,打量着四周,顯然是在看着大夥。
「先生看好了這幅?」老者撫髯微笑。
李慕禪點點頭:「這是誰人所作?」
老者也不瞧跋,搖頭道:「這是一幅老字了,擺在店裏有幾年了,一直沒人瞧得上眼,沒想到先生慧眼獨具。」
「何時的字?」李慕禪問。
老者沉吟道:「約有十年了吧,看這年代,起碼在一百年以外,確實是一幅古字。」
李慕禪點點頭,正要吩咐包起來,旁邊一個青年忽然開口,一指李慕禪跟前的草書:「掌柜的,這幅字我買了。」
老者一怔,看看青年,又看看李慕禪,露出為難神色:「這位公子……」
青年一擺手:「不必廢話,我出兩倍價錢!」
李慕禪扭頭打量這青年,一襲紫衫,面如冠玉,瓜子臉,俊眉朗目挺鼻,實是一個難得的美男子。
看他相貌很難發現是女子,妝容完美無暇,卻是個懂得易容術的,李慕禪暗自感慨,看來這個世界並非沒易容術,只不過很少罷了。
她卻瞞不過李慕禪,此女修為高深,他能感覺到一絲危險。
憑他如今的修為,能讓他感覺到危險的實在不多。
********************************************「這位小哥……」李慕禪抱抱拳,友善的微笑:「小哥也看上了這幅字?」
「不錯。」少女一收摺扇,抱抱拳,微笑道:「這幅字不錯,我很喜歡,先生不如割愛吧。」
李慕禪搖頭道:「這幅字我也很喜歡,而且我先得之,凡事有先來後到之說,是不是?」
少女微微一笑,爽朗從容:「那就價高者得罷!」
李慕禪皺眉,沉吟片刻,道:「這樣罷,我買下之後,小哥喜歡的話,不妨臨摹一下。」
少女搖搖頭,笑眯眯的:「臨摹難得其神髓,我還是喜歡原字。」
李慕禪皺眉看着她,忽然笑起來:「小哥是找我有事吧?」
「咦?」少女露出驚訝神情,笑道:「先生這話透着奇怪,我不認得先生,為何找先生?」
李慕禪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這樣罷,原畫給你,我臨摹一幅,如何?」
「這主意甚好。」少女「唰」的甩開摺扇,搖了幾下,笑道:「難得先生通情達理,甚好甚好!」
李慕禪微眯眼睛笑笑,看來這少女還真不是衝着自己來的,倒是自己多慮了,現在的自己相貌大變,縱使是原本的好友也認不出。
老者看兩人解決了爭端,鬆一口氣,生怕兩人打起來,這少年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難免仗勢欺人。
「收起來!」少女擺擺手,然後沖李慕禪抱拳笑道:「走,咱們去酒樓,我請你喝酒!」
她行事爽朗,頗有男兒之風。
一個灰衫僕人應一聲,指指畫,然後將一袋子錢扔給老者,老者忙招呼那忠厚小夥計,把字收起來,裝入匣中,遞給灰衣僕人。
李慕禪笑着點點頭,答應了邀請,關鍵是要臨摹一份草書。
他感覺得到,這草書上蘊着一套劍法,絕不是一般的劍法,絕不容放過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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