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讓人無法接受的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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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讓人無法接受的真像
我本來覺得三叔的敘述過於累贅了,但是一聽到那血粽子竟然只有一隻手,我頓時就明白三叔為什麼要把講的如此詳細。
猶如棉絮一樣,呈現炸裂的形狀的傷口,那是槍械短距離掃射才會形成的,也就是說,這血粽子地手,是給槍打斷的!
這些情況,加上爺爺筆記里的記載,和三叔的表情,我大概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發展,頓時我也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從我的後背蔓延上來。
但是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地發展地,那整件事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簡直變成神怪小說里的情節,我實在是不太敢相信。
三叔摸了摸身上,想再找根煙抽,但是顯然身上已經沒有了,我摸了一下屁股口袋,發現還有半包,是在酒吧happy地時候從胖子那裏要來的雲煙,遞給了三叔。
三叔再次點上,狠狠抽了一口,才道:「我看到那具血粽子的時候,才明白,我老頭子你爺爺,他那破本子上寫的東西,可能還有着什麼隱情,也突然知道了,為什麼我問他當時發生的事情,他不想提起。 」
爺爺當時對於他筆記上的東西,無論我們怎麼問,他都是一句話,說這不是小孩子能聽的故事。 當時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終於知道了,但是真像卻是如此的驚悚。
三叔看了看我,道:「大侄子,你這麼機靈,相信我不說,你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
我不敢點頭。 因為我想到的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從爺爺地筆記上。 可以知道,在爺爺從盜洞之中拉出戰國帛書的斷手之前,古墓之中響起過一竄匣子炮響,也就是說,在古墓中的叔伯,可能就是因為這一梭子盒子炮,給打斷了右手。
而古墓暗室中的那具血粽子,竟然也沒有右手。 而且傷口呈現棉絮炸裂狀。 那結論就很可能只有一個:那血粽子,不是古屍,而是我地叔伯屍變而成的!
按照我的推斷,事情的經過可能是這樣的:
當時他們下到盜洞之下,必然也如三叔一樣發現了棺材下面的密室,以筆記中叔伯的性格,他必然是爭着做先鋒的人,肯定是搶在其他人前頭。 第一個下到了棺材底下密室里。
而就是在那間密室之中,叔伯發現了那一卷戰國帛書,就在他拿出帛書,準備退出密室地時候,突然發生了什麼恐怖的變故。
變故突起的時候。 叔伯應該還有應付的餘地,所以他還能將手探出密室之外,但是等他自己想出來的時候,可能已經晚了。 不得以之下,或是他自己,或是太爺爺,開槍打斷了他的手。
斷手被在墓室外的爺爺用土耗子拖出了古墓,而叔伯卻困在了秘室之內,最後,竟然變成了那樣可怕的怪物。
而在外面試圖救出叔伯地太爺爺,和太祖爺爺。 也受到了牽連,死在了棺材邊上。
最後,追出墓室的那血紅色的東西,和最後的怪面巨屍是怎麼回事,這裏就解釋不清楚了,我覺得,有可能那血紅色的東西,就是中了招。 卻還殘存意識地叔伯。 但是爺爺當時絕對想不到那一點,把他當成了古墓中的怪物。
當然。 事情是不是如此,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現在這樣的推測,就算再說的通,也只是推測而已。
我把我地想法試探性的一說,三叔表情複雜的看着我,點了點頭。
這時候我想到一個問題,我問道:「不過,爺爺既然對我們說:『這個故事不是小孩子可以聽的』,說明他也知道了當時他開槍打的,可能是自己的哥哥,照道理他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啊,那難道爺爺之後也回去過這個古墓?而筆記中沒有記載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因為事實太過駭人了?」
三叔皺起眉頭,道:「我也有同樣的疑問,但是這一點已經無法追究了,老頭子已經死了,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當時地事情真實是怎麼樣的。 」
我問道:「那接下來呢,你有沒有下到那個棺材地下的密室里去?」
三叔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幾乎吸掉了1/5,說道:「你要是我,會忍的住不下去嗎?」
我心中苦笑,心說我要是你,翻暗門的時候就給嚇死了,還哪裏會有機會琢磨下去不下去。 搖了搖頭,道:「我哪能和您比啊,你侄子我的膽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您就別那壺不開提哪壺了,快說吧,那秘室里,到底有什麼東西?。 」
三叔嘆了口氣,道:「我先給你看樣東西,然後再慢慢告訴你。 」
說着,他從他病床邊上的柜子裏抽出了他地背包,從裏面取出了一個小地象牙盒子。
我接過來一看,盒子是清朝的琺瑯原盒,是還沒有上琺瑯彩地毛坯盒,很沉,打開一看,盒子裏面,放着一顆黑色的,醜陋的卵石,就好像現在建築工地上的黃沙堆里經常看到的那一種。
「這是什麼?」我奇怪道。
「這石頭,就是我從那間秘室中拿出來的東西。 」三叔道。
我「啊」了一聲,「就是這東西?」又仔細的看了看石頭,看不出什麼蹊蹺來,剛想用手去拿,三叔就把盒子蓋了回去了。 「別動,這東西有點危險。 」他道。
我把盒子還給他,奇怪道「這好像只是普通的石頭啊,那麼詭異的密室里,放的就是這個東西?」
三叔又嘆了口氣,好像他們上了年級的人,老是喜歡嘆氣,他道:「你別看他不起眼。 我當時為了拿這個東西,差點就沒命了。 」
在推斷出血屍的真像之後,三叔震驚的失了神,坐在地上愣了很長時間,才緩過勁來,他心中亂成了一團,看着離他兩尺開外地密室入口,心說那黑暗之內。 到底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可以使得一個人變成那種樣子。
三叔和我一樣,也是命犯太極的人,絕對受不了好奇心的折磨,只不過我膽子太小,經常遭受好奇心和恐懼的雙重折磨,而三叔就不同,他只是猶豫了一下。 就決定要下到秘室之中去看看,知道個究竟。
現在想想,這其實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大概也只有三叔這樣的人,在那種情況下還會做這種決定。
爺爺之所以不肯教三叔太多的本事。 也是因為他做事情衝動,事實證明爺爺看人是相當準地,只可惜,老人的經驗。 小輩們經常是不聽的。
休息了片刻,三叔便開始準備, 他先是收拾了先人的屍骨,脫掉外衣,撕開之後,將棺材外的兩具骸骨收拾一下,包入衣服之中,然後帶着手套。 用捆屍帶套出血屍的兩腋,拉出了棺材,恭敬地擺到一邊,又把砍下的頭顱放了回去,對着三具屍骨,叩了三個結結實實的響頭,說道:「不肖子孫吳三省,心智愚鈍。 冒犯先人遺體。 請先人見諒。 」
磕完頭,他就把砍刀別回腰裏。 又取出雷管插進腰帶,縱觀全身,確定一切沒有什麼破綻了。
他收斂心神,來到棺材邊上,再一次抬高了暗門,小心地往裏面觀瞧。
暗門之下,果然是一條暗道,傾斜向下,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暗道很矮,矮的似乎只能匍匐爬進去。
暗道口的長寬和棺材等同,剛才這一具「血粽子」就是躺在暗道之內,也虧得這下面地方狹窄,那「血粽子」就是天生的巨力,也使不出力氣,不然就憑三叔地力量,如何能將他壓住?
三叔先打起一個火摺子,丟了進去。 火光一路打滾,直摔進暗道深處,最後停了下來,變成一個小小的光源,照出了一個大概。
接着他摸了摸腰裏的砍刀,說了一聲祖宗保佑,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縮身子,緩緩鑽入了暗道之內。
暗道中瀰漫着一股難以言語地惡臭,三叔匍匐趴下,不得不摒住了呼吸,往裏面挪動,等身體全部進入之後,腳一帶上面的暗門,暗門又自翻下。
四周一下子安靜的異樣,只剩下前方的火摺子燃燒的噼啪聲。
三叔有點莫名的緊張,身上已經全是白毛汗,他勉強自己鎮定了一下,摸出手電,打亮向前面照去。
手電的光線比起火摺子要強上好多,一下子就照的很遠,他看到秘道是由一塊塊地黑色石板累成的,大概三米一截,一截連着一截,一直貫通到深處。 整個秘道非常清爽,四周的黑色石板也修整的十分平滑,沒有任何的裝飾,一眼看去,就好像老式中央空調的通風管道。
前面火摺子火苗的大小,顏色,都很正常,秘道里的空氣應該和外面是聯通地,呼吸應該沒有問題。
三叔定了定神,咬着手電,開始向秘道地深處爬去。
我也有過在狹窄秘道中爬行的經驗,知道決不輕鬆,三叔雖然體質比我好地多,但是只爬了幾步,也感覺到呼吸急促,加上他還要不時提防四周,爬的就更加辛苦。
爬了有十分鐘左右,前面有了一個轉彎,三叔轉了過去,他以為後面還是同樣的秘道,可是等他一轉,卻發現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面雕刻着浮雕的黑色石牆。
三叔先是一愣,呆了好久,才意識到,原來秘道已經到頭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暈了,原本以為,秘道的盡頭,應該會有一個出口,然后裏面會有一間密室,而所有的秘密,應該都是在這件秘室之中。
然而現在什麼都沒有,秘道只不過延伸了一點點,就有一塊黑色的石牆擋住了去路。
難道叔伯當年進來的時候,觸動了什麼機關,把秘道封閉住了?
三叔敲了敲石牆,發現石牆的後面好像是實心的,又查看了一下四周的結合處,發現這面石牆是封死在這裏的,也就是說,不是什麼機關,這裏就應該已經是秘道的盡頭了,當年叔伯進來,應該也是爬到了這裏。
那就奇怪,如果這裏就是秘道的盡頭,那這裏肯定就是當年叔伯盜出帛書的地方,但是這裏什麼都沒有啊,當年戰國帛書放在什麼地方?難道就丟在地上?
三叔轉了個圈,看了看秘道盡頭的四周,又打量了一下攔住去路的石牆。
這個時候,石牆上的浮雕,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個人面鳥身的神靈,鳥身猶如夜梟,而人臉十分古怪,雕刻着十分誇張,臉盤有洗腳盆子大,張着嘴巴,流雲行鬢,面無表情,不知道是男是女。
(我聽到這裏,「啊」了一聲。 )
三叔注意浮雕的嘴巴處有一點凹陷,比劃了一下,發現當時的帛書,可能是捲成一卷,放在了浮雕的嘴巴里。
不過,浮雕的嘴巴是實心的,也就是說,在拿出帛書之後,沒有什麼機關會被觸發。
他又抬頭看了看浮雕臉的其他部位,鼻子,耳朵,眼睛,最後,他的目光和浮雕的雙眼,對上了眼。
浮雕人臉鳥身神靈的臉上,有四隻眼睛,瞳孔處都雕刻成了一個圓形的瞳孔,但是奇怪的是,上邊的兩隻眼睛的瞳孔是向外突出的,而下面兩隻眼睛的瞳孔,是向里凹陷的。 也就說,分別用了浮雕雕刻方法裏的陰刻,和陽刻。
這是三叔從來沒有碰到過的,不要說是他,就算是我,也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所有的浮雕,要不都是陰刻,要不都是陽刻,不可能混在一起亂來。
三叔湊近過去,自己去看,不由「啊」了一聲,他發現,原來浮雕瞳孔部位的石頭,和浮雕並不是一個整體,而是有一塊黑色的醜陋卵石鑲嵌其中,奇怪的是,上面兩隻眼睛的卵石,還鑲嵌在裏面,而下邊的眼睛內的兩顆卻給人挖走了,只留下兩個球形的凹坑。
三叔看着那兩隻眼睛,心裏逐漸明朗了起來,一個大膽的推測,出現在了他的心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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