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心安處是吾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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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茹扭捏了一下,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趴到他的背上,把頭都埋到他的脖子裏去了,羞得抬不起頭來。
蘇慕感覺到背上的柔軟,心中盪了一下,忙強行壓抑住。站起身來,回頭望了一眼不遠處那躺在地上痛哼的幾個流氓,嘴角有些冷意,他下手很重,這幾人基本上是個殘廢了,對自己的出手他可是信心十足。
「走吧!」
耳邊響起方茹輕輕柔柔的嗓音,蘇慕朝巷子外面行去,心裏卻感覺到,從某些方面來說,自己能夠出現這個世界,還要多謝這幾個流氓,雖說這種想法有些不足為人所道。
在吊墜中足足呆了十八年,成也是它,敗也是它。當初那次任務,若不是為了這個火鳳吊墜,也不會與人生死搏殺,最後同歸於盡。也是因為它,自己靈魂得以不死,破開時空到達此間。
原來的蘇慕從小到大都被方媽和方茹兩人照顧得很好,就像一直都是方媽的親兒子,長這麼大都從未沒受過傷,更談不上流血。火鳳吊墜沒能吸到鮮血開啟,他就只能在吊墜中觀望世間滄海桑田。
背上的這個女孩,從他記憶中的小小女童,長成到如今的嬌媚大姑娘,方媽也漸漸有些蒼老了。
也許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經融化在這個家庭的溫暖之中,如今兩個靈魂合為一體,這種感情更是十分濃烈。
方媽和方茹,就是最值得守護的親人。幸好,自己出來了,而且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們。
還有那個火鳳吊墜,想到吊墜,他的心裏熾熱起來,這寶貝滴血認主,肯定大有來頭。等回去之後,可得好好研究一下,說不定有莫大的驚喜。
背着方茹,他行走在這未來的不知哪個星圖的世界上,街面很是寬廣,各種模樣的磁懸浮車無聲無息的從面前飛馳經過,只有輕微的嗡鳴聲響起。
放眼望去,四處都能見到直插雲天的高樓大廈,一眼望不到頂,直升入白雲深處,果然不愧為雲京的稱號,這個城市實在太繁華了。
第一次呼吸着這個城市的空氣,用肉眼看着未來世界的景致,一切都如夢如幻。抬起頭來,半空中的飛車如同蒼蠅一樣,按照各自的軌跡高速掠過。
他親眼見到這如同迷宮一般,充滿壓迫力的高樓,還有如過江之鯽般的飛車,真切的感覺到了這個世界與前世地球的差距。
「木頭,你抬頭望天空做什麼?又想要飛車了吧,可惜咱們家窮,把我賣了都買不起。」
方茹嘆息着說道,家裏全靠以前方爸留下的一些財產,還有方媽辛勞工作,才攢下一點錢,想要奢侈品那是萬萬沒有的。
蘇慕知道她又想起家中的情況了,心裏也不禁有些黯然。無論是在哪個世界,都有貧富差距,這個是免不了的。自己既然來到這裏,就努力讓一切都變得好起來吧。
「誰會捨得賣掉你?小茹姐,就算給整個明藍星來換,我都不會願意的。」
「好呀,木頭,你在哪裏學得口花花了?是不是被你班上那幾個傢伙帶壞的。」
蘇慕聽她雖然口頭上在責怪,實際上聽到這話還是很開心,以前的他人如其名,真真切切就是個木頭,情商比之三歲小孩都強不到哪去。到了十八歲,還膽小如鼠,遇到歹人竟然比方茹還要害怕,這已經沒法形容。
前面就有一個藥店,他背着方茹走了進去,也不理會別人奇怪的目光,兩世為人,他的臉皮已經厚得堪比城牆,這種程度簡直小兒科。
反倒是方茹,卻是有些害羞,先前在街上,行人的目光已經讓她有些受不了,更何況近距離的盯着瞧。一進得藥鋪里,就連忙叫蘇慕把她放在長椅上坐下。
蘇慕買了碧玉蛇油,想着要幫方茹扭傷的腳儘早活血散瘀,等過了治療時機,可能就要痛好久。
「小茹姐,把鞋襪脫了吧,就在這裏先揉一揉,我可是會推拿的,保證揉過之後會舒服許多。」
他早就發現方茹時不時的皺着眉毛,顯然是傷處很痛,所以宜早不宜遲。
「你真的會?那……好吧。」
方茹望了一下四周,見沒什麼人注意到他們,就把鞋襪除了,右足伸了出來,也不懷疑他會說假話。
今日的木頭給了她很大的驚喜,自從受傷後再醒過來,氣質有了許多改變,目光自信溫和,又多了一些從容。
如果不是對他太過熟悉,都會認為是有人扮演他來開自己玩笑。因此對蘇慕說自己懂得推拿的話,也多了幾分信心。
反正揉一揉也不是什麼壞事,何況她也很是喜歡這樣被人關心照顧着,這種感覺以前可是從未體驗過。
蘇慕在她旁邊不遠坐下,把她的腳搬到自己的腿上,見腳踝處已經青腫一片,腫得象個饅頭一樣了。這要是不管的話,可能要痛上兩三天才好,也虧得她沒叫一聲疼,這姑娘的忍耐力確實很不錯。
先把藥油塗滿手心,兩手飛速搓動,手掌都變得火紅起來,自己都感覺很燙了,才細心輕柔的給方茹推拿起來。
他說自己會推拿其實並未說謊,習武之人受傷是家常便飯,他本事未成前更是曾與多家高手切磋,隔三差五的就會掛彩。要不是自己懂得治傷,也許早就廢掉了,就不會有後來的軍中第一王牌。
這種經歷也有很大好處,憑藉着強大的記憶力和武學悟性,他的形意、太極、八卦、詠春等各拳種都使得不錯。平時之所以不常用,只不過是天生喜愛直來直往的八極拳,在這種拳上成就最大而已。
武學到了後面,就需要博採眾家之長,方可成為宗師,這一點他深有體會。
方茹見蘇慕專心的幫自己推拿着傷處,並未有其他什麼不良企圖,也漸漸放下心來。感受着傷處,剛開始還有些刺痛,隨着時間推移,漸漸就覺得有些痕癢,傷處也暖洋洋的,知道這是血液重新通行,瘀血已經全部化散了。
這感覺有些舒服,她閉上眼睛仔細體味着,一時忘記了這是在藥鋪中,口中忍不住哼出聲來,還拖着長長的尾調。
聲音剛一出口,馬上就覺出不妥,她連忙睜開眼睛,臉已經紅到了耳根,羞得差點要鑽進地洞去。忙開口問道:「木頭,你有聽到什麼聲音了嗎?比如,哼哼的聲音。」
蘇慕聽得她這聲舒服的呻.吟,心頭也是一盪。偷眼瞧去,見她羞得都快不行,心知這時千萬不能笑,要不然很可能會把她弄哭,那就不好玩了。
臉上卻一本正經的說道:「小茹姐,你說什麼聲音啊,剛才專心給你推拿,沒注意到,要不我問問別人。」
說着就要轉頭,張嘴說話,方茹一聽,那還得了,這事問出來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算了,你繼續吧,別問了,也許是我的錯覺。」
說完側着頭細細的觀察他的眼神,看了一會,見確實不是裝的,就放下心來。果然是錯覺,若是自己真的在公共場合呻.吟出聲,那可是什麼臉都丟盡了。
蘇慕在她開口問的時候,差點繃不住表情,笑出聲來。好在這麼多年的敵後偽裝課程學得實在不錯,沒有交還給教官,竟是沒讓她看出半點破綻來。
見到方茹的目光收了回去,他的嘴角抽了抽,手上卻是一點也不停。又揉了幾分鐘,直把方茹的玉足搓得粉紅才停手,笑着對她說道:
「你站起來試試,應該不疼了,不過暫時還是不要自己行走為好,還是我背你回去吧。」
方茹穿鞋站起來走了兩步,果然只感覺到隱隱的漲痛,完全沒有先前的刺痛入骨。樂得眉毛都舒展了開來,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胳膊,開心的說道:「木頭,你果然技術很好,都可以去做按摩師傅了。」
蘇慕聽得嘴角一咧,這話怎麼聽怎麼讓人誤會。哭笑不得的對她說道:「小茹姐,天都快黑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太晚了方媽就會很擔心。」
雖然抱着胳膊的地方感覺十分柔軟,有些令人不舍。但是在藥鋪再磨蹭一會,回到家都趕不上晚飯了,讓方媽一個人等着很不好。
當下又背起方茹,邁開大步往家中行去。這次她倒是不覺得害羞,直接大大方方趴上了蘇慕的背,就連蘇慕偷偷託了一下她的臀部,把她往上顛了顛,都沒有在意。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說得一點都沒錯,習慣真可怕啊。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方媽已經在門口等着了,見蘇慕背着方茹,迎了上來急忙問道:「小茹怎麼了?」
「方媽,小茹姐只是扭到了腳,沒什麼事,別擔心。」
蘇慕笑着說。
聽到這話,方媽立刻笑了起來:「木木長大了,學會了體貼人,還懂得背你姐回家。」
「媽!我餓了。」
方茹被自家老媽說得面上有些掛不住,忙岔開話題,進了家門。方媽在燈光下見到蘇慕額頭上的傷痕,又是一番詢問。
這次的事件,兩人在路上就商量着,不用告訴方媽,免得讓她擔心,只是說自己摔倒了,反正也沒出什麼事。
在淡淡溫馨中吃過了晚飯,再和方媽說了一會家常,蘇慕就回到了自己房間。他心裏掛念着那個火鳳吊墜,覺得這個東西極為不簡單。
現在自己有了肉身,得好好研究一下才行,不是常聽人說,無意中得法寶什麼的,假如這吊墜也是個什麼高級法寶……
想到這裏,他就再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事實證明他想得太多了。
剛剛想到要研究一下吊墜,腦海中就響起了一個聲音,聲音宏大悠遠,清越綿長。
「檢測到炎黃血脈,合格,神凰啟動認主程序,是否確認?」
聽到這個聲音,蘇慕心裏大喜,血脈、認主,這模式與法寶有點相似。但這說法怎麼象是電腦程式,有這種法寶嗎?不管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先認主再說。
「確認。」
心裏剛剛這樣想,就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光影一陣搖曳,然後就發現自己站在一個陌生的大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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