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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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
春節完後就是元宵,正月十六又在家裏休了一天,十七一大早,王曉燕就去上班了。
這段時間可能是丈夫死後,她們母女倆過的最愉快的日子了。
王曉燕甚至都產生了「不想去上班」的可怕想法。
對於劉安,她也是打心底兒認同,作為未來的女婿。
多才多藝,而且很多技能都可以直接拿來謀生,本身就已經在鑫成區打下一大片產業,完全不必擔心以後的生活問題——作為一個經歷了生活的成年女性,她很看中這點。
最難能可貴的是,劉安還非常具有生活情趣,連她自己都受到吸引,不用擔心女兒以後會悶,也不用擔心兩人會有情感問題。
不過,她的這些想法都是多餘的,王曉燕並不知道,她前腳剛出家門,夏小童後腳就直奔劉安所在的鑫成區而去,到達地頭兒後,兩人立刻「幹了個爽」……
這些日子有她老媽這個電燈泡在,夏小童可是憋的難受,連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沒有女孩子的矜持,那種心情無法抑制的迫切。
上班以後,地熱能源部積壓了很多生產任務,王曉燕一連幾天都不能回家。
夏小童也一連幾天沒有回家,甚至到開學前都沒怎麼回過家,連續解鎖了很多姿勢(笑)。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因為持續的快樂而暈厥過去的時候,總感覺劉安的床墊上有許多其他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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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以後,沒用幾天。夏小童就把原本並列第一校花的毛妹踩在腳下,獨佔鰲頭。
原本不相上下的兩人,經過某人一個寒假的澆灌,在形象和氣質上明顯拉開了距離。
鼻子還是那個鼻子,眼睛還是那個眼睛,但梳着保守馬尾的夏小童就是要比一頭偏白金髮的極品毛妹耀眼。
當然。校花這個東西,在此時的天朝都是別人評判出來的,頂多有些喜歡出頭的當事人在朋友圈裏扇扇風。
夏小童走的是「安靜的做一個美少女」的路線,大約過幾十年的說法就是「高冷」,平常在班級里,除了前後左右位的女生,她跟同桌都很少說話,因為同桌是個木訥的呆瓜男生,看她一眼就渾身發抖(激動的)以及面紅耳赤。
不過在對待劉安的問題上。她卻表現的很主動,在外人看來從頭到尾是她在倒追劉安。
有一段時間,同桌的小男生看她的目光中帶着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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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學期開學,基本上都是老三樣。
社會實踐。
大部分學生交的都是打零工的廠礦單位的考勤表,少部分交的是和劉安和夏小童一樣的真正的社會實踐報告。
持續一周的加強軍訓,用來收斂假期放野的心。
以及體檢。
不過劉安和夏小童的社會實踐報告交上去以後,並沒有引起什麼反響。
老師照常的上課,學校里也沒有聽到風聲。
這多少影響了劉安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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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的某天。
拖着下巴看上去正在專心聽講的劉安。突然被一陣尖銳的警報聲驚醒。
教室里一愣之後,瞬間響起一片交頭接耳的聲音。
「怎麼回事。這不是異次元災害警報麼?」
「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鈴聲太刺耳了」
「我們這裏被入侵了?」
「……」
雖然平常在報紙、電視上經常見到某某被入侵的新聞,但親身經歷還是第一次,大部分學生甚至還有一些興奮。
講台上的老師的大概是親身經歷者,在回過神來以後,吸了口氣平復一下緊張的心情。接着便大聲厲喝說道:
「所有人保持安靜!」
「嘭!」
為了加強說明效果,她還將黑板擦用力砸在講桌上,一頭凶暴的更年期女暴龍立馬鎮住了一屋子的熊孩子,教室里立刻便安靜下來。
「現在,所有人起來。按照座位順序在過道上排好隊伍報數」
「徐宗敏,從你開始」
「1」、「2」、「3」……「29」、「30」、「31」
「有沒有不在這裏的學生?」
「每一豎列的小隊長看好自己的隊伍,按照演習過的,撤退到地下安全通道」
日常性的訓練當中,早就有這種撤退程序的演習。
現在這個女老師並不是班主任,但她很盡責的按照所有的程序,檢查齊所有學生後,讓學生們開始撤離,在最後一個學生走出教室後,她才跟在隊伍尾巴上。
轟轟轟——
遠處傳來沉悶的雷聲。
從走廊的窗口望出去,已經可以看到遠處爆炸引起的閃光,位置剛好就是地下城區的上方,地方駐守部隊依靠防禦工事同異次元巨像交上了火。
很快,校園廣播也響了起來,一個壓低的聲音在廣播裏反覆重複,保持安靜,保持冷靜,不要喧譁。
每當有學生忍不住想要交頭接耳的說話,便響起各個老師嚴厲的喝止。
所以雖然緊張,卻沒有恐慌的情緒蔓延。
每一個教室的人流都排成一個長隊,每一個樓層都匯聚成三排的人流,留出一個可以逆向而行的通道,不時就可以看到從辦公室匆匆趕來的班主任,在找到自己的班級後,和領頭的學生進行簡短的交流,基本都是相同的內容。有沒有走失同學,帶課老師是誰等。
低年級在樓下,從窗戶望出去,已經可以看到一年級的學生排成三列縱隊,小跑着向平常進行機甲實操訓練的武備庫行去,一些教師在隊伍行進的路線上維持秩序。而遠處的武備庫正在緩緩張開閘門,地下緊急安全通道的入口就修在裏邊。
武備庫本身就有一定防禦能力。
過了一會兒,從教學樓的另外兩個出口,又有兩股三縱的人流撤向武備庫。
劉安眼尖,看到一個縱隊裏夏小童正頻頻回頭,嘴角笑了笑,送出一道讓她安心跑路的心靈訊息。
收到訊息的夏小童一臉驚訝,劉安又送出一道,隨口解釋了一句。這是他的某種能力,夏小童這才接受,轉過頭安心撤退。
教學樓里撤離的隊伍行進的不快,大約維持着慢走的速度,劉安這個班級剛開始下樓,後邊還有一個班級,另外的班級走中樓梯和另外一側的右樓梯。
從空中看,像是放到的大寫字母j型的教學樓里。平常關着三千多名熊孩子,在不同方向上有六個出入口。但只有一個正對着武備庫,兩個需要繞一段遠路。
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話,三千多人擁擠到三個出入口,百分百會發生踩踏事件。
在維持秩序的老師的督促下,操場上的隊伍已經由小跑變成奔跑,這多少傳遞了一些緊張的氣息。
隊伍的行進在加快。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大約13分鐘左右,就可以全部撤離。
已經下到2樓的劉安突然扭頭朝着一個方向看去,皺了皺眉,在其他眼中。那只是一個牆角。
「怎麼了?」同桌趙丹問道。
回答他的是,轟——轟隆一連串巨響。
樓體瞬間被撕裂,伴隨着灼熱的白光,無數的磚塊、水泥塊四散崩裂,數十人在衝擊波的作用下,以上百公里的加速度衝擊而起,運氣不好的直接無法承受這股力量和震動,在起飛的那一刻就已經死去,或者撞上樓體裏斷裂而出凸起和鋼筋,肢體碎裂。
鮮血和殘肢佈滿了整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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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怪升級流的主角,永遠都是弱雞,因為他不必擔負「見死不救」道德上的譴責,讀者也總是從弱者的角度看待主角。
而劉安歷經心路磨難,早就免疫了這種倫理譴責。
在歷史劇本中,他見證的死亡加在一起有上百億——這些歷史軌跡,只是按照沒有他亂入的情況,按照原本既定軌道在行進。
從生存的角度出發,正是種種的危機,促使人類以及人類這個群體向着更加高級和完善的物種進化。
所以這個位面的人類,已經發展出應對「異次元災害」的社會機制和軍事科技。
威脅,永遠是迫使生物前進的原動力。
——但是,這種想要出手的迫切心情是怎麼回事?
假裝倒地的劉安,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將龐大的能量慢慢縮回原本潛伏的地方。
作為同桌以及班級里唯一說得上話的人,趙丹無疑是幸運的,處於爆炸的中心,卻毫髮無傷。
儘管如此,無形的精神力偏轉了所有碎石的軌跡,讓大多數處於攻擊之下的師生,保存了下來。
這只是順手為之,對劉安來說僅僅是如呼吸喝水般的舉手之勞。
哭泣和喊叫,在學生們恢復了意識後四散響起。
樓外,一些嚇懵了的學生被幾個老師粗暴的打罵,從地上爬起後,一邊哭喊着,一邊沒命逃向武備庫。
兩個同樣狀態的年輕教師,被一巴掌扇到地上,一個穿着藍色中山裝戴着工人帽的老頭怒吼着:
「跑尼瑪逼,你們是教師,快去救人!」
那是校長。
僅僅受到輕微衝擊的趙丹搖搖晃晃的爬起,在恢復了意識後,跌跌撞撞的來到劉安身邊。
「劉安,劉安,你怎麼樣?」
他還沒有恢復聽力,無法得知自己的音量,用極大的聲音喊着,摸了摸呼吸和脈搏後。他架起了假裝昏迷的劉安。
「快跳下來,快跳,來不及繞路了」
「有我們在下邊接住你,不要害怕」
來不及救援碎石下的同學,樓梯從中間被炸裂,幾個男生跳下來。指着從碎裂樓體露出來的遠處小樹林,那裏有一個巨大的生物正好像趟過及腰草叢一樣向學校靠近,是一隻高度在30米左右的異次元巨像。
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女教師從上邊下來,是後邊班級的班主任,分開擁擠在樓梯口的學生後,一腳將堵在斷口兩個哭着不肯跳下來的女生踹飛,扭頭喊道:「後邊的人跟上!下去的同學先別急着走,把不能動彈的學生抬走!」
武備庫的倉門全部打開,全部的十五台jj型防禦機甲從裏邊魚貫而出。包括三台沒有配備武器裝備,平常只是給學生們用來練習裝卸和維修的機甲。
幾台防禦機甲一出武備庫,就立刻半跪在地,將裝載了實彈的125毫米人型機甲武器架好,瞄準了遠處的異次元巨像。但沒有開火,停頓了一下之後,起身向教學樓本來。
射擊路線上全部都是學生,一旦引來反擊。傷亡必定慘重。
擁有精神力的劉安可以看到更多。
遠處的武備庫內,一個高三年級的班長。正往身上穿戴着護具,他的行為提醒了其他人,一個平常表現不良的學生上來抓住他,打了他兩個耳光。
班長漲得臉色通紅,捂着嘴角吼道:「你怎麼打人!?」
「嘿,大班長。平常出那麼多風頭,連這個機會也不留給我們嗎?」
不良笑嘻嘻摘掉他的頭盔戴在自己頭上。
「去前線送死做炮灰,可不是你這種好學生的死法」
「孟子根!你瞧不起我!!告訴你,我不怕死!!」
「不,只是我的射擊成績可比你好多了」不良笑嘻嘻的叼上一根煙。
在他身後。更多的男生怪叫着搶過裝備護具,開始往身上穿戴,幾個男生扭打在一起,但貌似壞學生在這個時候也更有戰鬥力一些。
……
更遠處的戰場上。
幾乎每時每刻都有暗堡被打爆,異次元巨像的人型武裝在崎嶇地形上的靈活性展現的淋漓盡致。
但身穿土綠色土的掉渣軍服的守軍沒有一人退縮,在陣地上,在戰壕里,他們盡一切可能的將每一發大口徑子彈,每一個木柄手榴彈,每一顆迫擊炮炮彈打出去,哪怕這些行為只會消耗很少的一點對方的力場護罩。
在一處已經停止交火的陣地上,17米高的巨像,渾身佈滿缺損的屹立在焦灼的土地上,上百具殘缺不全的屍體漂浮着,慢慢一具接着一具貼合到它的表皮,融化、分解、吸收。
一個只剩肚腹以上部位的白俄羅斯新移民戰士,用斯拉夫語說出了最後的遺言:
「媽媽……對不起……以後再也喝不到你糟糕的紅菜湯了……」
按下了早就預埋在陣地下邊的炸藥的起爆裝置。
片刻後,呼嘯的火箭彈覆蓋了這裏每一寸泥土。
……
武安市地下城區。
長久的安寧讓人們逐漸懈怠,而不斷膨脹的人口,讓城區的發展沒有嚴格按照防禦標準建設。
原本可以限制30米級巨像巨型的支撐結構,間距變得更寬鬆,使得直接傳送到這裏的巨像,擁有極大的活動和閃避空間。
好在巨大厚重的限制閘門及時落下,將其控制在各自所在的街區里。
但這樣的封閉的城區里,損失和傷亡也是驚人的。
人們沿着筆直的街道逃難,而一道粗大的光線打來,就是數百上千人在瞬間氣化,化為一陣混合着各種氣味的青煙和粉塵,順着流動的空氣,被吸入牆壁或者建築物上的循環裝置,沿着細長的管道,噴入地表的大氣層中。
一個中年人背着癱瘓的老人,儘管在某人的干預下,崩落的碎石全部奇蹟般的繞開了該男子,但他仍舊被從遠處打來的光線化作齏粉,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他仍舊牢牢的抓着背後的母親。
為一個癱瘓的毫無價值的老人,失去一個成年的青壯,這值得麼?
嘭、嘭、嘭——
高層建築中,一個穿着破損民警制服的中年人正用維持治安用的小口徑手槍射擊着從面前走過的異次元巨像。
「嘿!嘿!王八蛋。看這裏!」
佈滿油汗的臉上黑一道白一道有些狼狽,但衣帽整齊,面前的窗台上擺放着一張照片和半搪瓷茶缸的白酒,照片上是他和妻子女兒的合影,日期是十年前的舊廣州市。
十年前的舊廣州市被一波異次元災害入侵的巨像徹底摧毀。
從容不迫的將槍膛里的子彈打光,正從他面前經過的30米級異次元巨像也轉過臉來。視線剛好對正窗口。
民警拿起兩個鼓鼓囊囊的綠布挎包背上,地上還有的一個大約3升裝的酒桶,被他喝光了一半。他舉起酒桶,將剩餘的白酒從頭澆在身上。
「56°的白酒,便宜你了,再加上四川口味的燒肉……」
他已經感到身軀違背了地球引力向上飄起,急忙拿出早就從幾顆彈藥里拆出來的火藥,倒在袖子上,因為背包里從化工商店順來的化學製劑沒有充分混合。所以他提前點燃了袖子上的火藥。
接觸到白酒後,呼的一聲,他全身冒起了酒香和淡藍色的火焰。
異次元巨像面部像是面罩的東西,縮回兩側的甲殼中,張開了巨大的口腔,露出佈滿粘液的上下兩側整齊的板牙以及稍微噁心的口腔結構——通常從這裏伸出的是一個粗大的炮口,不過看樣子這次它想嘗嘗眼前這個人類的味道。
「嘿,哥們你還挺配合我們的工作」
漂浮到巨像面前的民警。已經因為酒精的灼燒,臉上佈滿水泡。從他身上垂下的兩個綠布挎包燃燒並冒出濃煙。當異次元巨像剛剛吞入他的上半身時,從兩個挎包中爆發出強烈的橘紅色光芒。
「轟——」
「哞——」
巨像發出咆哮聲,頭部籠罩在瀰漫的黑煙中。肩部和肋下的甲片張開,露出一排一排的發射口,胡亂發射的光線。
轟轟轟——
……
地下二層某間會議室里,劉安見過的那個名為泰禾的女大校。兩手將桌面的玻璃砸的粉碎,正對着屏幕咆哮:
「他們還只是學生!」
「但他們同時也是戰士!」
屏幕里擁有深邃皺紋的老人冷冷的說道。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六名持盾的防禦者機甲半跪在地,用盾牌和自身組成一個防禦工事。
但這無濟於事,這只是訓練用機甲,沒有配備「神通防禦迴路」。在巨像的光子炮面前,一擊即潰。
儘管知道這點,六名駕駛者也毫無動搖。
「快!還沒好嗎?」
三台修理用機甲,正在用雙手扒開碎石,也不管裏邊的是不是屍體,只要完整,就趕緊讓師生抬走。
「開火!開火!」
駐校的上尉連長在通話中吼道,因為遠處的異次元巨像已經走出樹林,兩肩的甲板升起,露出下邊炮口泛光的武器發射口。
嗵嗵嗵嗵嗵嗵——
相當於125毫米口徑榴彈炮的機甲用武器發出怒吼,一輪急射,六發炮彈拖着高溫尾跡,撞在異次元巨像蜂巢般的六邊形力場護盾上。
爆炸過後,毫髮無傷。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埋伏在各個射擊點的學生也扣下板機,大口徑妖三槓噴吐着火焰,曳光彈在空氣中留下明顯的軌跡,在射擊的同時,也為他人指明了打擊方向,教學樓上下同時噴出幾十道火光,在幾秒之內,就形成數千枚彈丸形成的彈幕。
「嗡——」
硝煙中噴出一股白光,頂在前方的盾牌防禦者士官下意識的閉上雙眼,在麥克風裏吼道:「卡死所有銷位,死也要頂在前邊!」
話會比光快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他之所以會完整的說完「遺言」,完全是因為他沒有死掉。
一個高大的,頭髮在腦後扎了個髮髻,穿着銀亮色全身甲的女人,正放下還冒着青煙的盾牌,憑空站在光子炮的轟擊軌跡上。
在她腳下,淡淡的法陣光華正在散去。
這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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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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