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人生的另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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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生活還可以這麼充滿激情充滿希望充滿種種可能?原來以前日復一日的波瀾不驚的生活是這樣的無聊這樣的沉淪,原來一個人無權無勢也可以這麼受人尊敬!
是呀,商深既不是高官又不是官二代富二代,甚至連職稱也沒有,更沒有資歷,為什麼奔馳s500來接的人不是廠長不是畢工而是他呢?不少人在震驚之餘開始深思其中的原因,也有人想出了為什麼,是因為商深是一個人才。
奔馳s500來接商深,是對商深的尊重,同樣,也是對知識對人才的尊重。
多年以後,許多忍受不了儀表廠死氣沉沉的環境的人,在跳出儀表廠之後,在商海中收穫了遠超當年收入幾百上千倍的成功時,他們回首往事,最想感謝的一個人就是商深。正是商深的到來讓他們看到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商深所受到的禮遇和取得的成功,讓他們幾經掙扎終於有了不破不立的勇氣,才敢於跳出儀表廠下海,並且有了後來的成就。如果沒有商深的帶頭作用,也許他們會在儀表廠無所事事終老一生。
「什麼時候儀表廠也像民營企業一樣尊重人才,儀表廠就不會死氣沉沉了。」過了半晌,圓臉女孩張華無限感慨地說道,「尊重人才就是尊重未來,尊重未來的企業才會有未來。」
如果讓商深聽到張華的感慨,他一定要贊成張華的說法。
坐在舒適的奔馳s500的後座,商深也是感慨萬千,八達公司在成立兩年之後就發展壯大成了八達集團,絕非偶然,和八達集團對人才求賢若渴的尊重不無關係。只憑上次他出手幫仇總解決了打印機驅動程序故障一件小事,仇總就派八達集團總裁張向西的專車來接他就可以得出結論,八達集團是一家有氣魄敢為天下先的集團公司,以後還會有更大的發展前景。
對人才的態度就是一家公司對待市場和未來的態度,尊重市場和未來的公司才會有市場和未來。
「謝謝張叔叔。」商深客氣地向司機師傅表示了感謝。
通過交談得知,司機名叫張旭輝,是張向西的專職司機。前來接商深是仇群的提議,但讓張旭輝親自開着張向西的奔馳s500來接,則是張向西的決定。
「客氣了,商先生,應該的,您是張總和仇總的貴賓,能接您是我的榮幸。」本來張旭輝對張總安排他特意來德泉縣一趟接商深還很是不解,等見到商深時發現商深只是一個毛頭小伙子,就更是想不明白一個才22歲的小伙子能有什麼本事值得如此興師動眾的迎接?以前只有在接專家教授時,張總才會讓他親自出動。
雖然也聽仇總說過商深解決打印機故障的事跡,張旭輝卻不以為然,在他看來八達公司上下全是電腦高手,其中有太多人比商深不但學歷更高資歷更老,而且還獨自寫過軟件,商深也許就是瞎打誤撞解決了一個小小的故障,犯得着對他這麼高規格接待?
後來張總的一句話讓他立刻扭轉了對商深輕視的看法。
「我看了商深解決打印機驅動程序的思路,這個年輕人,是個天才!就是我也想不出來這樣的思路,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誰不知道張向西張總就是程序員出身,以最擅長寫程序而出名,號稱業內軟件奇才和第一程序員,他如此盛讚商深就說明商深確實有過人之處。
接上商深後,見商深年輕英俊,張旭輝對商深的好感大增,現在又見商深謙遜而有禮貌,難得這麼年輕就能做到不驕傲不得意忘形,他對商深的印象就徹底改觀了。
范衛衛悄悄朝商深伸了伸大拇指,為商深稱呼張旭輝張叔叔而不是張師傅而暗暗叫好,細節決定品味,張叔叔比張師傅更有人情味,也更能體現出商深對張旭輝的尊重,她就越來越覺得商深不但是一個技術人才,也是一個人際關係交往上的人才。
也是,她的眼光怎會差?如果商深不優秀,她怎麼可能喜歡上他?輕輕拉住商深的手,范衛衛柔情似水:「我和家裏說好了,過幾天在北京的事情解決了,你和我一起回深圳,見見我爸媽。」
「去深圳可以,但見你爸媽……」商深又靦腆地笑了,「好像進展太快了吧?」
已是下午三四點鐘的光景,太陽西斜,陽光透過車窗照進車內,落在了商深的身上,讓商深全身籠罩在金黃之中。盛夏的田野,到處是綠色的海洋,一尺多高的粟米,半尺多高的玉米以及長勢良好的棉花,在盛大的陽光的德澤下,茁壯地成長。
奔馳沿高速公路一路北上,行雲流水的行車質感展現出奔馳百年品牌的底蘊。
「時間就是金錢,在能創造出三天一層樓的奇蹟的深圳,三天時間從認識到結婚,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范衛衛嘻嘻一笑,語氣中有調侃取笑之意。
1982年11月到1985年12月的37個月期間,中國建築第三工程局(集團公司)一公司在承建深圳國際貿易中心大廈時,創下了三天蓋一層樓的速度,這在當時的中國是絕無僅有的創舉,史稱深圳速度。
此後由於眾多媒體的引用和宣傳,深圳速度就成了形容建設速度非常快的一個代名詞,並且被不斷地引申和解讀。到了九十年代之後,各大城市的建設和發展速度也都提高了許多,和深圳速度相當甚至更快,深圳速度也就很少被人提及了。
「好,見就見。」商深沒再多說什麼,他的心思沉浸在了對未來的未知和嚮往之中,除了興奮和期待之外,還有一絲不安。
丟掉鐵飯碗走向一條自由之路,看似輕鬆,其實也有相當大的風險。商深畢竟還年輕,難免會有一絲擔憂和迷茫。儘管他自信只要有本事走到哪裏都會有飯吃,但他也和大多數剛出校門上的年輕人一樣,對明天的不確定性有天然的畏懼感。
畏懼感來自貧窮,說白了,還是因為口袋沒錢。如果現在商深手中有上十幾萬,不,哪怕是幾萬的存款,他也敢拼上一把,但出身農村家庭的他實在窮怕了,家裏供他上大學已經花光了全部積蓄,哪裏還有錢再支持他創業。別說創業了,就是他賺的錢不夠養活自己,他都沒有臉面再向家裏伸手要錢。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一點不假,對於從小在貧困線掙扎的商深來說,現階段有一份安穩的工作,可以在養活自己之餘還有餘力回報家裏,就是最大的滿足了。所以他雖然下定決心從儀表廠辭職,也不會後悔,但對於明天還是隱有擔憂。
不過想到馬朵為了創業,還當過小販賣過鮮花去過義烏進貨,他還怕什麼?大不了去中關村擺攤也餓不死自己。英雄莫問出處,真正的大人物,都有過落魄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商深做好了迎接明天的準備,不管明天是風和日麗還是狂風暴雨。
到了北京,先安排商深住下。張旭輝為難地說道:「商先生,張總和仇總都有事情,就委託我來安排您的住宿。之前不知道您還有朋友一起,仇總就在賓館安排了一個房間……公司的員工全是北京當地人,都有住房,所以公司沒有宿舍。」
民營企業和國企最根本的不同之處不是收入的高低和待遇的差距,而是住宿。大多國企都會有職工宿舍,有些是單身員工住,有些結婚的員工也住。
不管是產值還是利潤,儀表廠完全無法和八達集團相提並論,八達集團一年的產值就是儀表廠十年的產值,但八達集團再有錢,卻沒有宿舍,因為八達集團不是國企,沒有屬於自己的地皮。
「就一個房間啊?」商深撓了撓頭,他可沒錢再為范衛衛開一個房間,「怎麼辦呢?」
「一個標間吧?」范衛衛臉微微一紅,又大大方方說道,「只要有兩張床就行了,我無所謂,你呢商深?」
女孩子都無所謂了,商深難道還要矯情說不行?他就點頭說道:「好吧,只能這樣了。」
張旭輝禮貌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安排好商深住宿之後,就走了。
賓館叫頤賓樓,位於中關村大街之上,比中關村還歷史悠久,是中關村的標誌性建築,距離八達集團的總部不遠。不過遺憾的是,幾年之後,在2000年時頤賓樓就被爆破拆除了,從此永久地劃上了句號。
只有幾層高的頤賓樓設施還算不錯,入住之後商深才知道,八達集團特意為他長租了一個房間,說明八達集團對他確實器重。
房間不算大,20多平方米的樣子,兩張單人床之外,還有桌椅和電話,只是沒有電腦。當然也不可能有電腦,電腦太貴重了。
商深的行李很少,一個背包就全部裝下了,范衛衛的行李多一些,有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商深躺在床上想事情,范衛衛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個不停。
「旁邊就是中關村,現在還沒有關門,趕緊陪我去買一部手機。不對,我就要離開北京了,買一部手機也沒什麼用,也不打算用北京的號了。算了,不買了。」
「等下晚上吃什麼?我請客。是吃肯德基還是麥當勞?」
「肯德基吧。」商深躺在床上懶洋洋的不肯起來,他見范衛衛忙來忙去的樣子既溫馨又溫柔,尤其是她彎腰收拾衣服時腰身纖細而雙腿筆直,再想起晚上要和她住在一起,不由心驚肉跳,一時胡思亂想了起來。
「想什麼呢?」范衛衛哼着一曲《你快樂所以我快樂》,輕手輕腳地收拾好了東西,忽然發現似乎房間中太過安靜了,回頭一看,啞然失笑,商深居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商深最近太累了,不是身累,而是心累,他一出校門就經歷了太多的事情,范衛衛心中涌動着柔情和憐惜。熟睡中的商深,嘴唇微抿,雙眼輕閉,安靜的表情微露堅毅之色,他的耳朵不是很大,耳垂卻不小,從側面望去,圓潤且好看。
原先不覺得商深有多帥,如果按照范衛衛的打分標準,頂多七十分。但相處時間久了,她越來越發現商深初看之下並不是英氣逼人的帥,但卻非常耐看,看久了,你就會發現他的臉型以及五官都是那麼的和諧並且充滿了男人魅力。
也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又也許是商深真的是一個有內涵的男孩,有內涵的人才耐看,范衛衛心中充滿了愛意,她來到商深身邊,為他蓋上了被子,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吧,他承擔了太大的壓力,和她不一樣,她一是還沒有大學畢業,二是畢業後爸媽就會為她找好一個既安穩又收入豐厚的工作,不管是在北京還是在深圳,都有門路。
剛為商深蓋上被子,商深突然就醒了,醒來之後的他壞壞地一笑,一伸手就抱住了范衛衛,范衛衛「嚶嚀」一聲,就倒在了床上。
商深將范衛衛攬在懷中,見范衛衛雙眼微閉,既羞澀又期待,他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躍躍欲試,直接將嘴唇壓在了范衛衛的嘴唇之上。
「不……」范衛衛又羞又急,想要推開商深,哪裏還推得開,被商深結結實實親個正着,感受到商深強烈的男人氣息和他粗重的呼吸,她也被商深的情緒感染,先是笨拙地躲避,然後又一點點地回應商深的激情,再然後……她就再也無法矜持,用力抱住了商深。
商深在前途不明後退無路之時,在身心疲憊之際,因為有了范衛衛的陪伴,在和范衛衛的肌膚相親之中,他的身心全部沉浸在了范衛衛的溫柔之中,就如長途跋涉的旅人忽然找到了可以休息的港灣,他貪婪而放肆地在范衛衛的身上揮灑青春的激情和迷茫。
「嘀嘀……」正當商深和范衛衛兩具年輕的身體互相靠近就要燃燒年輕的欲望之時,商深的bp機忽然很不合時宜地響了。
bp機一響,范衛衛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了商深,整理了一下頭髮,臉紅如云:「誰呼你?沒聽你bp機響過,好像第一次。」
商深也從意亂情迷的狀態中恢復了正常,他翻身抓過放在床頭的nec牌的漢顯bp機,藍色的瑩光照耀之下,顯示出了一行字:「商深,北京歡迎你!別以為你打敗了我們,其實,我們之間的戰爭才剛剛開始。黃漢、寧二。」
這款漢顯的機價值1500元,是商深畢業之前,省吃儉用積攢了將近一年才買的,最主要的用處是為了找工作時方便聯繫之用。
商深一言不發將bp機遞給了范衛衛,范衛衛只看一眼臉色就變了。
「我的bp機號碼一共沒幾個人知道,連你也沒有告訴,算上葉十三和杜子清在內,不超個十個人。」商深低頭想了一想,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知道號碼的十個人中,認識黃漢和寧二的就只是葉十三、畢京和杜子清了,而我來北京,還沒有來得及告訴葉十三和杜子清。」
「這麼說,肯定是畢京了。」范衛衛順着商深的思路說了下去,「肯定是畢曉告訴了畢京,然後畢京告訴了黃漢和寧二……不用擔心,商深,我們就在北京呆幾天,然後就去深圳了。」
商深點了點頭,他倒不是擔心黃漢和寧二會拿他怎樣,而是想不通的是,如果黃漢和寧二是受畢京指使,那麼他現在已經離開了儀表廠,畢京為什麼還非要和他鬧個沒完沒了?好吧,就算畢京是因為喜歡范衛衛而當他是情敵,問題是,范衛衛對畢京一點兒感覺也沒有,畢京又不是不知道感情上的事情不是說打敗情敵就可以贏得愛情,他又另有什麼企圖呢?
「算了,別想了,先吃飯吧。」范衛衛見商深想得入神,一拉商深,「這裏是北京,是首都,不是小縣城,黃漢和寧二再敢胡來的話,就等着被抓吧。」
漫步在北京的街頭,繁華、喧囂、熱鬧,大都市的氣象自然是小縣城無法相比的雍容大氣,不過也缺少小縣城的安靜和從容。
相比之下,商深更喜歡城市,因為城市充滿了活力和奮發向上的氣息,也充滿了機遇和挑戰,對於每一個想要有所作為的年輕人來說,還是城市是可以大展手腳的舞台。
商深雙手插在褲兜里,走在范衛衛的左側,范衛衛挽着商深的胳膊,依偎在商深的肩膀之上,二人猶如一對熱戀中的戀人,不緊不慢地走着,享受黃昏時分華燈初上的夜景。
穿了一身粉色連衣裙的范衛衛,嬌美如玉的臉上還掛着一絲淡淡的紅暈,她低着頭看着腳尖走路,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商深說話。
「商深,你爸媽人好不好?」
「他們人很好,老實巴交,都是農民。爸爸當了一輩子的代課老師,一直沒有轉正,就一邊教書一邊種地。媽媽種了一輩子的地,去過的最遠的地方就是石家莊。」商深是安濟縣人,在石家莊以南40公里。雖然是省會的下轄縣,卻是貧困縣。
第十七章人生的另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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