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話成仙

    &想法，就算有想法我也不會走那條路。你們為了成仙路把一切都斬掉了，真是可悲。」靈寶看着長生天尊說道。

    &大事者，一些代價都是必要的付出。過去的功與現在的過已抵，我們只為成仙，如果你要阻攔，我們只會成為敵人。」長生天尊目光直視靈寶，目光不善。

    &麼自信？為了成仙，你們的路越來越錯，就算我不出手，以後還是會有他人出手。人族的可能性很大，再出一位帝者，你們能與其爭鋒嗎？一位大成聖體就夠你們頭痛的了，如若再出一位帝者，你們要付出的代價將難以想像。」

    &不勞你操心，人族再出一位帝者又如何？一樣改變不了什麼。」

    &實沒法改變什麼，但你們的底氣將會遭到打擊。你們中又有誰會甘心極盡升華與他們一戰？為了成仙，你們竟然不擇手段，竟然發動黑暗動亂，曾經的驕傲都被你們遺忘了麼？」

    &你怎麼說，你永生了自然不明白我們為了永生所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我們付出了這麼多，就沒再想過曾經的驕傲，為了成仙，我們可以做任何事。這一世不是成仙路開啟的時候，我們想要蟄伏，吞食人族精血勢在必行。」

    &戮造的太多，是會報應到自己頭上的。」

    &應？那群弱小的人族？連天都管不了我，憑這些弱小的人族，行嗎？」

    &些人做過的事，後來的人也會做，而你們都不再是巔峰狀態。況且天真的管不了你們嗎？到了壽命盡頭一樣要死。」

    &這麼多沒用的有什麼用？以你現在的狀態根本管不了我們，而我們卻能輕易把你殺了。」

    &我？哈哈，別說笑了，我敢這樣斬卻所有修為來到北斗，就不會怕你們這樣的人對我出手。你自信能擊破尊道威能嗎？又或者你自信能在殺陣下存活？」

    &此說來，將來你會對我們出手了？」

    &哈，我可對你們沒有興趣，在我眼中你們都是可悲之人。後世，當有後世人來磨你們，希望那時候你們還能這樣硬氣。」

    &世之人？若有，那還真要見上一見。」

    &來是不確定的，沒有比較，你就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也無法知道自己算哪根蔥。」

    &話還是待你重歸天尊位再說吧。現在，人族還能平安無事一段日子，之後，就是動亂伊始了。」

    &亂就動亂吧，又不是沒動亂過。況且不經歷磨難，怎麼成長？物競天擇，這是自然規律。」

    &你到看得開。」

    &有什麼看不開？有死才有生，有生才有死。一個種族想要發展，競爭是缺少不了的，而有競爭就會有傷亡，就會有強弱之分。大體上強者活下來，弱者消失，如此周而復始，這個種族才會不斷進化、不斷強大。」

    &此說來，人族的思想才是最有可能不斷出現強者的嗎？他們天地不尊，怪不得一族內能出數位極道人物。」

    &看的出來就好，這片天地的主角遲早是人族，他們雖然弱小，但卻能創造奇蹟。」

    &那又如何？螻蟻終歸是螻蟻，一隻手就能拍翻一片。」

    &那星辰蟻呢？這個世界可是很大的，你們看到的不過是滄海一粟。」

    &看到的滄海一粟便是最強的一部分。星辰蟻？只不過是強大一點的螞蟻而已，遠不是我的對手。」

    &只或許不足為懼，但數量到了一個值時，恐怕就是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吧。」

    &覺得這種情況可能發生嗎？在這條路上，我處於最強的一列，已經走到了極盡，除卻少數的幾人外，我可以毫無誇張的說我已了無敵手。」

    &惜你自斬了，不復最強狀態，現在的你已不在無敵。」

    &又如何？一樣笑看天下，手掌生死。弱肉強食，這個世界就是這殘酷。」

    &麼我想問一句，打上成仙路之後呢？你的目標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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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長生天尊頓住了，是啊，成仙之後呢？他的目標又是什麼？這種事他真未想過，現在靈寶如此一問，他有些迷茫了。

    &們昔年都曾護佑天下生靈，為了成仙，什麼都斬掉了，如今回首隻剩孤單一人，縱使長生，又能如何？你們有沒有想過，亂古歲是如何滅亡的？為何有仙的傳說卻不見仙？為何有成仙器和仙域？為何處在了道的極盡卻不能長生？不死藥何能讓你這樣的存在再活一世？這些，你們都有想過嗎？」靈寶問道，紀元的消亡不去探究卻死磕成仙路，不去探究仙為何不見卻死磕仙域，永生不滅的不死藥不去研究卻自斬以求長生，他們都腦殘嗎？

    &這當然想過。不過是上一個紀元的東西，那個紀元都滅亡了，有什麼好追究的？」長生天尊不屑地說道。

    &就不怕這一紀元也如亂古歲月一般消亡嗎？你們知道九龍拉棺拉的是什麼嗎？」

    &非是誰的屍體而已，可能是荒天帝，但這又與我何干？別人的棺材，我可沒興趣。」

    &中可不是誰的屍體，而是一片世界。那個世界，還在演化。哎，希望最終能化成真實的宇宙修補好仙域的破損。」

    &中世界？哈哈，你是在說笑吧？仙域連我等都不能打進去，還得依靠成仙路，這樣的地方會不全？又或者，你是在迷惑我？」

    &與不是，這都是事實。我這樣說，不過是想讓你們不要在這條路上再走遠，畢竟後世可能還需要你的力量。」長生天尊的戰力是一等一的，如果他能回頭，這對將來的那場註定的戰鬥，將會是一個非常大的助力。

    &哈，後世？到那時你早已位列絕顛，還會需要我的力量？要是那個狀態的你都要陷入苦戰，我又能給你什麼幫助？不用多勸，我們處在對立面，天下生靈的安危與我無關，成仙才是正道。靈寶，雖然你有後手，但也不要逼我們，不然禁區和你只能存在一個。」長生天尊說完，便踏步離開，回歸仙陵去了。

    &你們都已不全，就算打進成仙路又有什麼用？」靈寶嘆息，不過重要的東西點到即止，長生天尊下定決心不回頭，告訴他只會給將來填些煩事。

    仙，仙古存世但後世未顯，永生的存在都會消亡，因而這個世上哪有真正的仙呢？仙古時的仙可能不過也是極道強者罷了，只因有不死物質才能萬劫難滅。

    &等，仙古時的不死物質似乎是仙演化出來的！那豈不是說……」靈寶突然抓住了什麼，「仙古時能夠永生，是因為有仙存世，亂古後不死物質消散是因為仙死了沒有了不死物質的源頭，這樣打進仙域也未必能永生，一旦那裏的不死物質耗盡，一樣會死。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樣也能說明為什麼不死藥能讓至尊再續壽元了，全因有不死物質啊。」

    不過想要自身能夠產生不死物質是很難的，狠人逆轉了四世身後又進行脫變才成，葉凡大夢萬古、研究不死藥和先輩手札才成，段德歷經九世輪迴印於一身才成，至於帝尊、不死天皇、無始等，則因為奇異世界的緣故，明悟了那裏的不死物質才成。

    可見，不死物質是多麼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