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神靈視角

    接下來的幾個月靈寶過的都很平淡，現階段除了熔煉新的修煉經文外，就是進一步鞏固修為了。

    道宮的五個神藏，不可逆的變成了四劍和陣圖，就算靈寶在怎麼自信，也推翻了之前做好的打算。現在的五神藏，變得相互獨立又相互統一，獨立是它們都有各自的特性，統一則是它們之間缺了誰都會變得不完滿。

    這期間雖然靈寶過得比較平淡，但姬虛空則不一樣，他這幾個月來過得非常「充沛」，每天都有人上門挑釁，不過以姬虛空的天賦，他們只有被打的份。

    &個月不見，修為見漲啊。」靈寶看着過來串門的姬虛空，稍一感知便發現了他已經開闢了三個神藏，第四神藏不久也要開闢了。

    &然怎麼襯托我這個天才呢？不過說到底，還是你的錯，那個叫什麼於煦的，找不到你人就來找我了。當然也託了你的福，要不然找陪練還真不好找，總不能我打上門吧？那多沒面子。」姬虛空自來熟地拿起石桌上的靈泉壺倒了一杯喝了起來，「不過這些天修煉的時候總有一股莫名的感應，好像有什麼要過來似得，那種感覺很奇妙也很讓我心悸。」

    &該是你的錯覺吧？虛空術，相當於你就是虛空的化身，而且這是天賦神術，你的感知相當於在藉助這片天地一同感知。算是神靈視角。」靈寶不以為然地說道，並沒有把這事反正心上。

    &舒服！對了，說起來你有沒有感知到？」姬虛空又倒了一杯靈泉水，靈氣充身大為舒爽地問道。

    &和你不一樣，我只是修習了這門術，不像你得到了天地的認可。我無法藉助它們感知，自然無從感知到。」靈寶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靈泉水，而後說道。

    &那豈不是說這術只有我能發揮出最強的威勢？」姬虛空驚訝地問道。

    &然為何叫天賦神術呢？實際上像那些皇術啊，天尊寶術啊，這些至高的術，外人是如何也修不到最高境界的，能入室都算你資質逆天了。」靈寶放下杯子說道，「畢竟那些術已經不是單純的術了，而是不可名狀的『道>

    &豈不是說我將來也能達到那樣的高度？真期待啊。你說將來我要能流芳百世，取個什麼樣的帝名好？」姬虛空一臉嚮往地說道，靈寶的話給了他莫大的動力，虛空神術獨他一家，說不準將來就是某某帝某某皇了。

    &目標是好事，但不要盲目。從古至今多少天驕埋骨，多少至尊伏屍，萬古成空的難以數計。千百萬年的時間踏出那一步的可以數的過來。有天賦神術也不過是比那些天驕的起點高一點而已，而哪一個天驕沒有一兩樣自傲的天賦呢？最終都要看後天的努力。」靈寶給姬虛空潑了一頭涼水，「你該學學雪月清，他只是一隻弱小的雪兔，沒有強大的血脈，沒有特殊的體質，沒有上天的眷顧。但是他卻有一個鴻鵠之志，有一顆不服輸的心，他不願就此向命運屈服，他要做天下共尊的帝皇，永載史冊。最終他成功了。儘管他的出身很微渺弱，只是一隻雪兔，但是他卻是如此的不凡，一步一步前行，最終踏上了極道絕巔。」

    &宏遠的目標沒什麼不好的，我又不會盲目去追求。」姬虛空嘆了一口氣，「不過說起來我很佩服妖皇，在那個時代他上擊九重天上的神明，下鎮九幽下的屍亂，丰姿絕世，世上無雙。而人的夢想是不會中止的，有什麼能夠阻止一顆追逐夢想的心呢？我相信，總有一天我也能風華絕世、世上無雙！」

    &好，至尊路上多屍骨，你有這樣的覺悟對以後的成長很有幫助。說不定真能成就極道。」

    &不過聽你的語氣好像並沒有爭帝路的欲望啊？兄弟你不屑帝路嗎？我還以為今世我們要共在帝路上爭鋒呢！」

    &那早已不是我的追求了，我的目標可是仙啊。」

    &兄弟，前面你還叫我實際點，現在你就不實際了。仙有沒有都還兩說，就算有，那也是古往今來最強大的人才有資格去爭。就算兄弟挖了靈寶天尊的道場，也不要小瞧了那些至尊的恐怖。聖人牛逼吧？然而在那些人眼裏和螻蟻沒有什麼區別。」

    &世上無仙……仙路茫茫，難以爭渡啊。」

    &說的好像你已經看透了一樣。行了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我的感知吧。最近幾天一旦我使用虛空術，就會感到那種越來越近的壓迫氣息，特別是這幾天，心悸的感覺越來越強。我可以肯定這不是錯覺。」

    &真的是你的錯覺。空間是道的某種載體，它能記錄在這片星空下的成道者的道，也許你感覺到的讓你心悸的就是某個將要運動過北斗的道。說白了，就是你的感知能力太過了。」

    &這樣嗎？話說道也能像活物一般運動？」

    &然，它們又不是固定不動的，自然會隨着空間時間一起移動。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你在北斗待了這麼久，用虛空術時就沒感覺到那些禁區至尊的道的壓迫感嗎？」

    &像確實沒有，我用虛空術時，除了感覺到這顆古星的浩瀚外，就是無盡的荒蕪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悔，這種感覺就像是那種……對，將死之人迴光返照時的那種看透一切的感覺。」

    &麼你知道這顆古星的來歷嗎？」

    &些禁區至尊弄出來的棲身之地吧？又或者是太古族古皇弄出來的？這種事我怎麼會知道啊，人族又不是北斗土生土長的原住民，那麼久遠時期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不對，又跑題了。」

    &許是因為禁區至尊呆的地方特殊，沒有外泄氣息故而你感覺不到他們的道。或者，是因為這顆古星本身不凡，其上因為看不見的少量混沌氣瀰漫，所以阻隔了你的感知。認真說起來，這顆古星很不凡，從星空中來看，就像是個巨大的五色祭壇。祭壇是幹什麼用的你明白吧？」

    &就是說這個古星很危險？那為什麼那些至尊、太古皇都來這裏？」

    &為這裏就是為他們這樣的存在準備的，況且世間還有什麼能讓他們懼怕？你知道這個古星是怎麼來的嗎？神話時期，無量天尊鎮死了一個混沌體，並把他的屍體做成了這個古星，期待成仙路在此地開啟。不過我很奇怪僅僅只是一個未成道的混沌體卻能重傷他，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很不真實。」

    &沌體！？真的有混沌體嗎！？未成道的混沌體就有那麼厲害了，可拼天尊嗎！？」

    &知道，也許有什麼隱情。反正無缺的至尊是不可能被未成道的人打成重傷的，就算是最差的至尊也不行，這就像是凡人和聖人之間的區別，那條鴻溝不可能有誰能跨它而戰。」

    對於無量天尊被那個混沌體打傷的古事，靈寶並不認同，就算在怎麼差的至尊也不可能被未成道者打傷，況且無量天尊還不弱，是九秘其中一秘的開創者。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