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百零一章 師之教導於人生(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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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土不服主要體現在四個方面,情緒上的,換個地方,調整不過來。
氣候上的,天氣情況不同,尤其是濕度和溫度的影響。
飲水方面的,大家都不燒熱水,水中含均群,全喝開水就沒問題,大不了喝硬水。
最後一個是飯菜,掌握了簡單的廚藝很重要,再帶上各種調料,到外面自己做飯。」
李易邊吃邊總結,為什麼他那時水土不服的人少,現在的多?
心理、環境、硬件、軟件,四種因素。
「師父我們知道的,我們會就近找藥材當調料。」
李歸藏反應快,立即附和,這叫情商。
青黛和灼灼低頭吃飯,不出聲,她倆知道,師父在教導,聽着就行,表現自己是告訴師父你說的是廢話?
李易看看自己這個二弟子,露出笑容:「好,歸藏果然思慮周全,待到地方後,歸藏你要多費心啊!進叢林裏看看,有什麼好的草藥能用,為師就知道你行。」
李歸藏:「……」
「師父,徒兒錯了,徒兒知錯了。」
他反應過來,話太多了。
師父教你的時候你得不知道,你都知道了,還要師父作甚?
師父現在教得是為人處事,不然你得罪了人你還未察覺。
小蘭在旁邊看看:「李郎,怎可讓歸藏犯險?人家歸藏對藥理藥性掌握得可厲害了,無非說句實話,你怕是弟子超過了你?」
「二師娘,再說我就到外面跳海里,我真的知道錯了。」
李歸藏雙手抱拳放到腦袋上給小蘭行禮,你就別添油加醋了。
『啪!』永穆公主用筷子後面打在李歸藏頭上:「吃飯,整天就知道調皮。」
「謝謝師娘。」李歸藏都不敢揉腦袋,師娘幫着解圍了,這一筷子算懲罰。
不是因為跟師父說話哪錯了,而是不想要怎麼跟人說話,將來離了師父,別人可不會慣着。
師父和兩個師娘在教做人,保全自己,再謀其他。
「進攻與妥協的平衡才是最美的藝術,退避三舍是以空間換時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是以表象藏真實。
快意恩仇者成不了大事,忍常人所不能忍者,方可為常人所不能為。
一切在於實力,當突發事件出現時,你就不錯,王八咬你指頭,你忍着疼拉王八腦袋,然後把王八腦袋給咬掉。
為了躲開其他宰輔,你知道我去藍田縣,故意找機會接近我,也是對的。
但層次低了,你的辦法就這些,於民何益?無民之根,如何與人抗爭?
是故,退有所止,進能應時,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收買一切能夠被收買的人或勢力。」
李易藉機教導弟子,活着才有希望,然後強大。
他以前賣醫療設備的時候,找了很多人,沒想到更上面的這個什麼委的人來了。
一點情面都不給他留,直接就說:你這樣的人不懂事兒啊!
說完人家走了,不請自來又走,其他人跟着都走了。
李易知道對手出的招,怎麼辦?賭氣?沒用的。
他立即安排人製作沙棗,為什麼要製作,沙棗買就行唄!
不,製作出來的是黃金的,他不找對方,找對方的母親,送連着枝的沙棗,又送一大堆土特產,野生六十年往上的蘿蔔。
跟人家母親說:我剛來,開春嘛!刺兒多,幫我削一削。
人家母親看着滿意了,過了不到三天,那個上面的什麼委開會。
把他叫過去,當眾批評他:醫是什麼?要心正、身正、行為正,你還有所欠缺,你應該多學習,我辦了個班,你進去吧。
若是遇到二逼會問:什麼班啊?
但能夠被叫過去的那些人就沒一個二逼,大家明白了,班啊,什麼時間上,上多長時間,都不重要。
領導辦的,別人也不知道怎麼進班,這不就對了嘛!
這就是生存之道,像最初裴耀卿過來說螃蟹的事情,李易多少次妥協和行賄?
他心懷治國之策,也得先過那一關。
關鍵他那個時候不知道來莊子的是李成器和李隆基,要是知道,就是另一種操作手法了。
眼下他逮到機會就教徒弟,傳業、授道、解惑。
其實這些東西,畢構他們也能教,但他們只能教這些,其他的不行啊!
他們現在也有徒弟,教的時候很嚴肅的,徒弟要跪坐,聽師父講,師父不會舉當下的具體例子,害怕,衝撞聖上。
李易才不管那許多呢,我教我隨時教,物理、化學等東西我全教,地理生物算常規操作,大家學醫的嘛!
外語不用單獨教,大唐上層人物,就是能夠參與大朝會的,每個大臣都會好幾種外語。
李隆基更不用說,契丹的、奚族的、突厥的、吐蕃的、新羅的、渤海的……
這些語言他全會,感覺這個不屬於技巧什麼的,常規操作。
頭一天還跟大臣們商議吐蕃軍事壓制與妥協、和解,晚上就能譜曲帶着一群人開心地表演。
這是李隆基,他哥李成器也是一樣的。
歷史上的李成器就聰明,很少干一些不該幹的事情。
唯獨這個人,看上去他都是對文人的一種交流與欣賞,實際上他有野心的。
歷史上的王維,跟他交流。
駙馬都尉裴虛跟岐王交流被收拾,萬年尉劉庭琦、太祝張諤跟岐王交流,挨收拾。
杜甫也寫了:岐王宅里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這裏面就有問題了,岐王沒毛病,有這人,崔九是誰?王維的小舅子。
王維買跟岐王關係好,家裏有錢有勢。
杜甫不是一向清高嘛?怎麼就跟人家寫詩討近乎?
如此去分析,所謂的詩聖,也就是跪着的那個,一邊嘲諷着權貴,一邊為權貴跪着。
他之所以嘲諷,是因為他沒幹上去,他總想一步登天,直接接替他先輩的地位和官職。
在發現無法實現後,給他個官他都不當,說白了就是他的眼中只有官位和自己的地位,沒有百姓。
看着他寫的詩,百姓這個不容易,那個拼命啥的,他就是寫而已。
給過他機會了,讓你當一個地方的主官,你帶着百姓過好日子唄?
他幹什麼了,一邊寫着百姓太難了,一邊辭官不幹了,我是州府官?我有傲骨的。
後來給他個更大點的官,安史之亂出現了,他一看,我草,不行,跑吧!
跑出去八百里,想一想,百姓太難了,我得寫首詩。
他跑了,當地的百姓跑不了啊!
把這個岐王的事情一展開,就知道杜甫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也是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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